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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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终见传说中的谢小姐

    哑叔平复心情后,又刷刷刷的写着:

    “为躲避追杀,我们藏在灵丘的深山里,有一日我外出找药,回来时夫人和阿九被人掳走。遍寻无果,待一个月后,夫人突然回来,神智已然恍惚,时不时记忆错乱,体内毒素更重了。

    此时阿九又不知所踪。

    直到有一天夫人记忆全然忘记,我们只得出山看大夫,夫人却被查出怀有身孕,为保下腹中胎儿,我们去了海府。”

    玄月?风染画只知玄月当今圣皇为女子,其它皆一无所知。

    “娘亲来自玄月那家府上?”风染画怵寒的问道。

    哑叔顿了顿笔头,避重就轻写道:

    第三年,我们在燕都的寺庙遇到了阿九,阿九当年重伤被人所救,等他痊愈回到山上时,空无一人。以为我们早已遇难,他一悔之下跟随救他的和尚入了空门。

    “所以阿九在照顾尘绝?”风染画一语中的。

    哑叔点了点头:阿九武艺高强,一般江湖人士非他对手。

    难怪哑叔和荷姑百般护她一人,却放心的把弟弟一直放在寺庙,只是定期去探望。

    “那我娘的仇人是谁?”风染画问。

    哑叔呼吸微促,眼神阴郁,久久未语。

    阿九不会突然带走少爷不与他通信,只怕当年那些人又卷土重来。

    思及此,哑叔握起狼毫,重重的写下四个字,“玄月皇室。”

    到真是出乎意料,皇室!!!

    难怪有能量跨国赶尽杀绝。

    “想来是娘亲在天之灵在指引我,如今没有比雁门山更好的去处,临近玄月,我们且看看是何人作祟。”风染画轻呵一声,咬牙道,“尘绝八成被玄月的带走了,难怪永恩侯说,带走尘绝的人非燕都人士。”

    “小姐,夫人的遗愿不愿意你再踏足昔日仇恨,只愿您与少爷平安长乐一生。”这一点荷姑知道,夫人毒发时,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一句。

    “可惜我娘亲退至燕都内宅,从未现身。然,进隔十六年后,他们仍把弟弟抓走,哪有被人摁着打不还手的道理,这仇!我风染画接下了!”风染画桀骜不羁的黑眸,狂狷恣意。

    吐出来的字,也尽显言语张扬,透着蚀骨森寒。

    咻的!

    风染画指尖跳出一撮火苗,瞬间手中一沓纸被烧成灰烬。

    突见小姐变出火苗,哑叔与荷姑骇然的久久发不出声。在清菱的解释下,小姐有奇遇,不仅会使火,还有那神仙话本里的袖里乾坤,能纳百物。

    荷姑大喜的当即去点香,感谢夫人保佑。

    回到屋子里又是絮絮叨叨半个时辰后,四人满腹心思散去。

    凄迷的苍穹笼罩着黑幕,重重乌云堆峦叠嶂般将满天星辰给严密封死。

    胥轻踏着乌黑夜色归来。

    “你怎么又出去?”刚带小浔上完茅房的白七,一眼就看到翻墙入内的胥轻,疑惑的问道。

    胥轻偏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道:“嗯,你不是知道吗,我多为黑夜行动,习惯了,睡不着。”

    “什么毛病,快一年了,也没改过来。”白七嘀嘀咕咕的拉小浔进了屋子。

    小浔,就是白日里买的小男孩,白七取名小浔。

    晨起。

    风染画盘算着,银子暂时不缺,全是韩渣货给的,够他们用个一年二年不是问题。

    只是孩子肉嫩,又窜得快,进了雁门山怕得住个几年,需要多置办细棉布和各种精细的粮食。

    如今亲近的几人知道她有空间,她可以使劲造了。

    故与荷姑商议后,兵分几路。

    清菱留在家里带小既儿和小灵儿,留下温热的羊奶。

    她与荷姑出门往布庄等铺子采办,哑叔去粮食铺采办。

    商议妥当,把白七叫来。

    “白七,我跟荷姑去布庄置办布匹,你帮我查个事。去年七月八日,韩王府的主子们谁在玉泉镇。”风染画淡声道。

    白七本是心思多疑,敏感之人,一刹后,眸光微微轻颤,泛起圈圈猩红的眼中划过冷意。

    他知道姐姐要查何事。

    “好,你放心,我今日定将此事查清楚。”白七应道,拐出了门。

    因明日即去雁门山,风染画仔细问过孔岭三兄弟,孔岭礼貌性的要了三百两银子,护她们一程。

    银货两讫。

    正合风染画之意,管他们是不是苍玹那厮之人,几个月不见人影,再来撩泼老娘,看老娘理不理他。

    话是这般说,却又不免担心,她看人有准头,苍玹非狼心狗吠之人,莫不是什么难事绊住了?

    ————

    “小姐,翼州城内,最好的布庄就数这间【流霞坊】。”荷姑领着小姐来到一座古色古香的二层木楼前。

    风染画打量着阔气的门头上【流霞坊】三个字,难得称赞道:“好字,遒劲奇逸。”

    “这可是韩王亲题。”立在门口的小二傲娇道。

    风染画隐在面纱下的红唇一勾,戏谑道:“难怪这般丑!”

    小二傻眼了:…………

    有人敢在翼州叫板王爷?莫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谢珑衣在春红的搀扶下,刚准备进【流霞坊】,闻之狂言,侧目打量着风染画。

    其姿态纤细,仪态婀娜,神色倨傲,虽看不清面容,难掩绝代风华之姿,端的是好仪态。

    她脑海里搜索翼州谁家夫人或小姐能与此对上号,无果。

    当小二瞧见谢珑衣时,扬起狗腿式笑意,谢小家出手阔绰,近来是他们铺子的大客。

    他恭着腰,立马拿出十二分热情的招应道:

    “谢小姐,您来了,慢点儿,慢点儿,里面请。”

    谢珑衣收敛了臆测,适时的露出端庄温和的笑意点了点头,“嗯,有劳了。”

    春红接到小姐的示意,说道:

    “上次我家小姐看到几匹玄色九锻锦,回去一琢磨,最适合王爷制家常便服,今日买了回去,还赶着时间做几件夏赏。”

    谢珑衣近日出门频繁,主仆几人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让人猜疑。

    小二闻言,更添几分殷勤,弯腰把谢珑衣一行人迎进店铺。

    后面的风染画眉尖一蹙,谢小姐?王爷?

    原来是灵丘的谢珑衣。

    就这,声音娇软轻柔,还有那造作的半遮面动作。

    好一朵盛世大白莲!

    今日她信了,韩渣货眼光甚高,大概率看不上娇柔造作的女子。

    没想到风染画这次看走眼了,徒惹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