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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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她招谣撞骗的骗子

    荷姑看了一眼谢珑衣,也猜出了她的身份,低声道:“小姐,既儿他们还在家等您,我们买了布匹、物什赶紧回去。”

    风染画微点了点头,走近店铺,看向另一名灰衣小二,不疾不徐道:

    “九缎锦,紫、玄、青三色,每样带上二匹;流光锦,每样带上三匹;精巧的绵布,带上十匹。粗布带上二十匹。

    绵花带上十袋…………”

    店铺所有人听见这名女生如报菜名一般,报了一串的布匹。

    齐刷刷的扭头看她,呆愣住了。

    突然,一道嘲讽的声音响起。

    “这位小姐久居内宅,怕是不知道市价行情,可别逗趣我们,拿我们作伐,我们也只是讨口饭吃。”

    正是刚刚丢下风柒画,转身对谢珑衣狗腿式奉承的黑衣小二。

    丑人多作怪。

    风染画不拿正眼瞧他,只望着眼前的灰衣小二,慢不经心道:“怎么的?你不接单?”

    一刹那,灰衣小二被惊喜冲昏了头脑,“接,接,我朱色,不,我拿朱色、青色…………”

    语无伦次。

    “甘子,你不要被人骗了,损坏了绸缎,等掌柜的回来,扣你工钱。你可睁大眼晴瞧清楚了,看她们二人哪里是买得起九缎锦的。”黑衣小二添油加醋道。

    甘子今日太清早出门踩了一团狗屎,嗨,狗屎中冒出一角银子。

    路过算命摊,丢去一角银子,算命先生说他今日行大运,要遇贵人。

    贵人!

    我的贵人,就是眼前这位姑娘。

    甘子满脸激动的,“我…我去拿,你…等我。”

    “呵呵。”风染画抽出一张银票递给荷姑,轻笑一声,“别急,把布匹搬了来,细细算账,按照规矩给个合适价格。”

    “诶,好勒!”灰衣小二连走带跑的去了后面仓库。

    “哪家府上的小姐?看着不像采办的管事?”

    “旁边跟着奴仆,能拿主意的,定是哪家府上正经的小姐,出手真阔绰啊,眼都不眨一下。”

    “真羡慕她,我想要一匹流光锦,可我娘亲都不同意。”

    店内顾客小声议论声四起。

    这时,黑衣小二双眼落在荷姑手上的银票上,直到她放入香囊,堪堪收回目光。

    这会儿,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挤出一个心酸又扭曲的笑容,望着谢珑衣道:

    “谢小姐,您看您要几匹?我给您拿去。”

    谢珑衣凝了下眉头侧眸打量风染画,她买的布量够一个大府邸使用。

    见小二问她,她含笑道:“取五匹即可。”

    原计划二匹,被对面的女子一激,又见小二笑的比哭还难看,临时调了数量。

    黑衣小二总算缓了缓脸色,九缎锦是他们店子里最贵的布匹,平日里一个月能卖出,也就这个数。

    谢珑衣端起茶盏,目光审视的望着风染画,柔笑道:

    “不知这位姑娘是那家?我自韩王府邀请居于别院,已有半年,各家夫人小姐也算眼熟,竟未曾见过你这般豪爽的妹妹。”

    交际花一玫,有何好得瑟。

    风染画淡淡的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我是家中嫡长女,并无姐姐。”

    话头带刺。

    谢珑衣面上有笑,心却逐渐下沉,这人呸不讲礼数,只是寒暄的话头罢了。

    空气顿时有些微妙。

    风染画也不理她,拿起一件小孩样式的衣裳与荷姑讨论。

    哒哒哒——

    密集的脚步声从店铺外传来。

    转眼间一堆人把铺子围了起来,从人群中钻出一个骚包韩潜则,脸颊微肿,腰缠数件玉饰,看到风染画,立刻嚣张的指着说:

    “就是那个贱人!昨天打的本少爷,你们把她给本少爷抓起来!”

    风染画缓缓的站起身子,沉眸冷笑:“贱人?”

    “看来昨天的教训不够?今日又来找茬?谁给你添了份胆气?韩谨砚?”

    谢珑衣神色微动,捂着肚子一上一下抚摸着,待看清来人正是韩家偏二房的韩潜则,慢慢的坐在窗户边上。

    敢直接叫韩王的名讳,又得罪了韩潜则,不知天高地厚呐。

    “还想骗我?你个贱人,昨日诓我,我还以为是那家小姐,原来是骗子!”韩潜则舔了舔嘴唇,瞄了一眼风染画旁边的荷姑。

    辛亏昨天派人一路跟踪,下面的人跟去看,认出正是去年,几次三番在王爷府门口的骗子。

    这个贱人与骗子是同一伙骗子。

    “一群贱民,一伙骗子,去年编劳甚子理由来我们韩王府找风小姐,哼,还想讹人,被本少爷一眼识破奸计。

    没想到你们今日,还敢在我翼州招谣撞骗。”韩潜则背着手,仰头道。

    说的那叫一个道貌岸然,只是说话时右嘴角因伤口牵动时不时抽搐下,像个二傻子。

    风染画眉骨上挑,露出森冷的笑意:“原来去年是你个大傻子,打断我哑叔一根肋骨,重伤了我荷姑!

    巧了,你今日送上门,刚好还上一根肋骨、几啪掌,一报还一报。”

    靠窗边斯条慢理喝茶的谢珑衣,原本见有人找这位姑娘的麻烦,她乐得看热闹。

    突闻“风姑娘”三个字,

    谢珑衣脸色一阴,略带焦急的问道:“春巧、春红,他们可是说风姑娘三个字?”

    春巧和春红顿住了扇风双手,惊讶的点头,风姑娘三个字,是她们每日里打听的重点。

    风染画丢下手中小儿衣裳,似闲云慢步的往门外走去。

    韩潜则身边的随从就“呛啷”一声拔出佩刀,指向风柒画。

    “大胆,我们家少年何等身份,岂容你这贱民随意辱骂!”

    后面随从、侍卫自然不甘示弱,纷纷拔刀上前。

    风柒画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径直往外走。

    荷姑望着门外涌来来二三十人,手里头寒光闪闪的剑刃,着实吓人。

    她赶紧上前址了扯了小姐的衣袖,惊恐道:“小姐,算了,不欲他急辩,我们取了布匹回安道街。”

    “荷姑,你且瞧瞧我学的武艺如何。”风染画揉了揉了葱白玉指,漫不以心道。

    她一步一步缓缓走来,其气势威逼似可一人敌千军万马。

    围观者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韩潜则眼见这个女子嚣张的朝他走来,莫名的发憷,赶紧往后退两步,碰在人后,跳脚怒骂道:

    “上!全部上!给老子把她们抓起来!”

    “从今往后老子要这个贱妾,天天给老子洗脚端茶!!!”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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