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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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温暖的港湾

    我拉着苏紫的手看着她入睡。也许苏紫也不想我太累配合我很快就入睡了,直到听到她匀称的呼吸声,我才确定她真的睡着了。我帮苏紫盖好被子拉上门悄悄地离开房间。

    走到客厅我并没有着急的打开笔记本,先去洗手间重新洗一遍手,然后去冰箱拿出一罐啤酒打开,找个比较舒适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做完这一切我把笔记本摊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亲爱的:如果你看到这本笔记很庆幸、也很遗憾。庆幸的是你愿意接受完全的我,我的爱、我的出身、我残破的家庭。遗憾的是你将终身无法摆脱我这个包袱,即使你后悔了,我也不会给你后悔的权利,我会一辈子爱着你,缠着你。

    如果你最终没能拿到这本笔记,只能说我们爱的太浅。我不否认我爱你,甚至超过我自己。可我不能为了爱背弃自己的家,尽管它在外人看来仍旧是吃不饱、穿不暖的地方,可对我而言它是最温暖的港湾!

    亲爱的:如果是后者,我会很难过,但我仍会坚持守着这本笔记,独自为它添上原本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色彩。

    苏紫的字体很美,下笔硬朗又带着些许傲气。这和她的性格有着很大的关系。可是苏紫的言语总不能像她的字体一样自信,孤傲。每次写给我的信言语总是很感伤让我内心一阵莫名的刺痛。

    宝贝:我爱你如你爱我。我只在苏紫记录的下面留下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就再也写不下去。脸颊的冰凉让我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我流泪了。为我们依然爱着对方欣慰,为苏紫悲苦难过。我拿起桌角的啤酒一饮而尽,还不能平复那股悲伤的感觉,又不得不起来在冰箱里再取一罐一饮而尽,然后又是下一罐......

    酒精不光是让我驱散掉那种负面情绪,也让我不知不觉睡着在沙发上。苏紫起夜时看到我睡在沙发怕我感冒叫醒我。迷迷糊糊中我爬回到自己的小床接着睡。第二天起床头疼的厉害,只记得昨晚我一个人在沙发上喝醉了。当时思绪飘的很远又好像很近,关于什么?却怎么也记不起。

    走出房间苏紫刚好做好早餐放在餐桌上。她笑盈盈的走上前吻上我的侧脸说声:亲爱的,早安!

    早安!我习惯性的在苏紫额头落下一个吻。今天的苏紫总感觉和以前不一样,具体是哪里我也说不清。只是感觉她整个人比以往都略显轻松。那种愉悦好似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感染着我。让这个平常不过的早晨也变得欢快我喜欢这种感觉!

    亲爱的:看什么这么入神,我脸上有脏东西?苏紫以为自己脸上有脏污用手背胡乱的在脸上擦拭,让原来干净的脸颊留下了少量的面粉,因为苏紫的小动作让这个早晨更显温馨。

    我拉着苏紫帮她擦掉脸上的面粉。我们面对面的坐在餐桌看着彼此眼中的爱恋和餐桌上苏紫准备的早餐,最幸福的事也莫过于此。

    我们吃完早餐,起床时的头疼早就被丢到太平洋去了。我把苏紫抱到沙发替她打开电视选好喜欢看的节目笑着说:宝贝,早上你辛苦了,这会是我表演的时间。

    我利索洗完碗筷分类归放。然后躺在苏紫旁边,从背后拥抱着苏紫让她舒服的躺在我怀里。这样幸福平淡的时间让我们格外的珍惜。

    我们都知道再过几天就该开学了,除了每天需要上课,还有各自的工作。那时在一起的时间将会被大量的压缩。可我们都是离开对方一秒钟都会思念的人。

    哎......

    让刚刚愉快的心情不免笼罩一丝无奈。也许是苏紫太入戏,让平时敏感的她并没有发现我情绪上的转换。这种惆怅还是让我一个人体会。

    苏紫看的是一部老片子,周星驰和钟丽缇主演的破坏之王。至于这部电影名字是我在电视的右下角看到,苏紫不时被电影的情节逗得哈哈大笑,兴起时还会学着里面男女主角的对话。

    我讨厌自己的过往生活过于简单,简单到这些年看过的电影加起来超不过三十部。以前我总觉得看电影是浪费时间,有一两个小时不如干些自己喜欢的事。此刻我后悔了,如果我也如苏紫一样喜欢这部电影,会不会也能和苏紫一起模仿着男女主角?

    苏紫或许是发现我的失落突然按了关机说自己累了想要睡觉。她真的往我怀里拱了拱做足了入睡的姿势。

    我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在苏紫耳边说:宝贝,刚吃完早餐就睡觉会长肉了。

    啊!我不要长肉。果然说到会长肉是所有女子的噩梦。

    宝贝:我觉得这部电影挺有意思,不如你陪我看电影,等会我陪你睡觉?

    成交!苏紫回答的很干脆也说明了她确实喜欢这部电影。

    为了调节气氛我已经抱着被骂的准备故意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可苏紫竟然利落的答应了,这很不符合逻辑。又或者我的春天来了?

    苏紫很快被电影情节吸引住,又开始自娱自乐到表演。我也开始学着苏紫跟着台词慢慢入戏。等到自己入戏才发现看电影除了打发无聊的时间也是有着不少乐趣。

    整部电影一百分钟苏紫的兴致一点未减。直到钟丽缇和林国斌对白:虽然这么久没见,我依然记得你喜欢的颜色是红色。

    你喜欢的颜色是黑色。

    你喜欢的食物是红豆糕。

    你喜欢的食物是wasabi!

    感人的对白加上对唱那首情花开,让整个剧情到了高潮,也让苏紫更加入戏。这首情歌是好多年前罗嘉良和宣萱合唱的,当时因为粤语所以我没想过要学,可现在我迫不及待想要学会这首歌,只为了在下一次和苏紫看这部电影时能够一起对唱。

    苏紫唱歌很动听,音色很好,情感也表达的很到位。我很少遇见随意唱一首歌就能唱出歌曲的灵魂的人。

    苏紫的唱歌、主持、再加上平时捉弄我时的表演,这些应该都是遗传了她母亲的优秀基因。只是苏紫很少愿意唱歌,这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苏紫第一次开口唱歌。

    直到电影结束苏紫的欢笑从未间断,我抱着她感受着她的快乐,受到苏紫的感染我也开始喜欢喜剧电影。

    苏紫的精力刚刚全被电影吸引导致这会精神有些萎靡。

    宝贝:电影我已陪你看完,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诺陪我入睡了?幻想苏紫能陪着我入睡,即使什么也不干也让人兴奋。

    亲爱的:你不说我都忘了。

    你真的愿意?

    当然,我怎么能失信于你?苏紫调皮的在我脸上轻轻一啄。

    再我下一个动作还没落下之前,苏紫灵敏的挣脱我的拥抱向自己的卧室跑去。

    宝贝:你耍赖皮!

    非也,我是陪你入睡,我指的陪你入睡只是时间上的陪,并非空间上的陪。苏紫说完向我比划着胜利的姿势。关门时还不忘嘲讽我思想污浊。

    我又想起了范伟的台词:果然防不胜防.....

    这个午后我们确实如苏紫说的在各自的房间一起入睡。

    下午苏紫比我起床早独自去了超市买了许多生活必备品,顺便买了新鲜的蔬菜说是帮我做顿丰盛的午餐犒劳我为她准备礼物的辛苦。

    我也乐得其所,坦然的窝在沙发上随手翻看着关于咖啡研磨的书籍。我打算上班以后开始学如何煮咖啡,这样安娜姐会在工资待遇上有所提高。

    饭菜快好时廖凯打来电话,说是他已经在楼底下有事请我帮忙。

    我问他什么事?

    他却扭扭捏捏只道见面说比较好。

    我捂住话筒向厨房里忙碌的苏紫喊道:凯子在楼底下找我有事帮忙。估计还没吃下午饭,我喊他上来一起吃饭。

    亲爱的:就这事还要向我汇报?

    宝贝:汇报?你想多了,我是向你陈述。告诉你需要多添加一双碗筷。

    呵呵,你就腰里揣个死耗子。

    什么意思?

    冒充打猎的!

    ........

    我不准备和苏紫继续扯了,没必要,结果早都内定了。

    凯子:苏紫做了好吃的,你要不急就上来我们边吃边说,怎么样?

    廖凯犹豫了一会说道:不打扰我就上来了。

    草!什么时候这么墨迹了?

    几分钟后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不用问也知道是廖凯。我拉开门请廖凯进屋换上拖鞋,我向屋外望去很意外并没有看到莉莉的身影。

    凯子你一人来的?我不确定的问廖凯,在我的记忆里做什么事他们很少不在一起。

    不用看了我一个人来的。廖凯进屋接后着说:择楷我今天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找一套房子,和你着差不多就成。

    凯子:最近走路捡到宝了,又是买相机又是租房子,出手够大方的。我笑着打趣道。

    相机的钱已经是我所有积蓄了,租房是我问我表哥借的,过完年我会在晚上去他打工的汽修厂帮忙,每月有八百块的工资,另一方面就当我提前进入实习期。

    择楷:昨晚从你这走后莉莉喝的有点多,一直夸你们的家如何如何的好。让她非常羡慕,同时也向往有这样属于自己的地方。所以今天我瞒着她找到这里想要租下和你们一样的房子给她一个惊喜。可是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收获,所以想要找你帮忙。廖凯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人,刚进门就把找我的目的一五一十的说了。

    凯子:放心!先吃完饭,吃完饭我和择楷帮你一起找,就冲你对莉莉的用心我和择楷怎么也要帮忙。

    草!这是我本该说的话却被苏紫捷足先登。看来做好人落好处的事苏紫总是当仁不让。果然在苏紫说完后廖凯对她的感激已经到达极致,就差来个下辈子做牛做马以做报答。

    有了廖凯的崇拜苏紫转过来看着我笑,说不出的得意。

    ........

    懒得和你计较。

    凯子:你缺钱来我这拿就好,这种事还是别麻烦家里人了。我的卡里还有大概五万,对于我和廖凯之间的友谊我可以无条件的相信他。

    如果以后缺钱我就找你。

    亲爱的,你和廖凯先吃饭有什么事边吃边说。

    廖凯心里一直惦记着找房子的事,整顿饭可以用风卷残云来形容。既然廖凯已经放下碗筷,我和苏紫总不能接着优雅。

    饿肚子的事我俩可干不出来,后面也就和廖凯一样粗俗。让苏紫原本心意满满的一顿饭菜因为廖凯的参与变成一场饿死鬼的角逐。

    整顿饭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吃完饭我看着苏紫苏紫看着我,相视一笑,想想也真够荒诞。

    下楼后我们先到小区布告栏处查看有没有近期想要出租的信息。很幸运还真有一间房子对外出租。苏紫按着上面留下的电话号码拨过去,那便很快接通。对面问清来意后和苏紫约好十分钟后看房。

    廖凯看着我们不确定的问:就这么简单?

    你难道不先看小区布告栏?其实我很想说你蠢的可以,可我实在不忍心打击他硬是没有说出口。

    廖凯不好意思的挠着头:以后懂了。

    我和苏紫集体被打败!

    房东是个守时的人,果然十分钟出现在布告栏跟前。

    是你们打电话要租房?房东不确定的问,或许是因为我们的组合比较特别。两男一女搁谁也觉得别扭。

    是的,可以先看看房子吗?我没有理会他的疑惑礼貌的回答。

    这次房子是在三楼,房东打开门我大概看了一眼,和我们房子的格局、方位是一样的。看来小区四栋大楼应该是出自一张图纸。

    比起我租的房子是有些差,虽然家具有些陈旧,不过还好该有的都有。我向廖凯使眼色询问他是否满意?

    可这混人当即就兴奋表示非常满意,就廖凯这表情,挨宰已经是板上钉钉子的事。

    廖凯果然不负众望把混进行到底着急的问房东多钱一个月?

    房东犹豫了一下说:750交三押一。

    我很想说就你这房子比我的房子差,每月还要多出一百五块,你也好意思开口?可就因为廖凯的混,就要花如此多的冤枉钱。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办法补救?

    我看着苏紫,只见她摸着额头无奈的直摇头,她也知道大局已定。

    可那时我灵机一动,也不知道那时哪来的灵感,转身问苏紫:宝贝你摇头是不满意房子?我在心里祈祷,但愿苏紫读懂我的意思。

    亲爱的:我觉得这房子有点小不太适合。750差不多可以租下比这大的多的两室,算了还是换一家吧?

    宝贝:今天都走了一天了我实在走不动了。要不将就着,这房子也没你说的那么差吧?为了让这出戏逼真,我顺势靠在沙发上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双腿。

    亲爱的:走吧还是去别处看看,苏紫上来拉着我装作要离开。

    我不走。你想累死我?我索性躺在沙发上无论苏紫怎么拖拽我就是赖皮不起来。

    苏紫感觉火候差不多了装作妥协,用对房子非不满的语气问房东:你这房子价位上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苏紫轻蔑的一问好像房东所有回答都会让她不满意随时走人。让我们的压力突然转移到房东这边。我偷偷的瞄房东,他的脸颊好像已经有细微的汗珠。也是,这房子空了这么久没有租出去肯定是有压力的。

    最后房东你一咬牙最低650。

    但这并没有让我满意,这应该是他想要对外出租的心理价位。我趁房东不注意给苏紫比画正反手苏紫很快明白我的意思。思考了一会说道:我只能给550你觉得合适就租,不合适就算了,说完又开始拉我。

    你们能不能再加点?550真的太低了。

    只能这么多,如觉得不合适直说,我们赶时间。

    房东下了很大的决心咬牙切齿的说出550就550什么时候签合同?

    随时可以。苏紫依旧表现的很勉强,让我在旁边差点被逗笑。我不得不佩服苏紫的演技。

    签完合同出来时天已经黑了。我们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经过今天的事,廖凯对苏紫的崇拜恐怕也只能用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来形容。

    草!廖凯难道你没看到哥才是最耀眼的那颗星。算了、懒得和廖凯这混人计较。

    凯子:搬家的时候叫上我和苏紫,都说远亲比不上近邻。我们这对近邻怎么说也该来道贺,只是别忘了准备好丰盛的美食。

    廖凯给我比划了一个OK!

    我向走远的廖凯大声喊道:到时候一定要莉莉亲自下厨。我很好奇莉莉的厨艺到底得到徐妈妈的几分真传。

    第二天下午廖凯打电话过来请求我和苏紫帮忙搬家。没想到廖凯效率这么快,也不知道莉莉有没有像苏紫一样感动的哭泣。应该不会吧?

    以莉莉的生活环境,对家的渴望并不会比苏紫来的强烈,或许她只是觉得住在外面比较自由。

    凯子:帮忙没问题,记得让莉莉亲自下厨,最好再配上一瓶红酒。我家苏紫说:她很喜欢红酒的味道。我说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苏紫怕她生气。并不是苏紫喜欢喝红酒,而是我喜欢喝完红酒后的苏紫,迷人且慵懒。

    滚你的,你知道一瓶红酒差不多是我一个礼拜的生活费,上次已经够奢侈这次你还想?

    没有红酒我和苏紫就不过去了,早上起来早这会还真有点困了。我对着话筒故意拉长了哈欠。挂了......

    别呀兄弟,就当帮帮忙,最近哥们囊中实在羞涩,等我工作后经济缓过来送你两瓶,廖凯着急的喊道深怕我真的挂了电话。

    凯子:看你还算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我只是想逗逗他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亲爱的,以后别捉弄廖凯了,很伤人的。刚刚我是放的外音,苏紫听到我和廖凯的对话觉得我这样不太好。

    我搂着苏紫笑着说:没事的,我和廖凯一直这样。有时候他占了上风也会如此挤兑我,这是一种默契。

    去之前我和苏紫先到超市买了一瓶红酒和一箱啤酒。苏紫不解的看着我为什么会买红酒的同时又要买啤酒?

    红酒一瓶不够,两瓶太贵。我看着苏紫撒了慌说道。

    其实相对于红酒我更喜欢啤酒,关于啤酒我可以任何时间在任何地点只要想喝都可以随意的喝上几罐。这是红酒所不具有的洒脱,红酒更需要的是一种气氛作为烘托。我喜欢啤酒的奔放和自由却喜欢看着苏紫端起高脚杯的优雅与妩媚,可关于这些我只能说给自己。

    亲爱的,越来越会过日子了,我喜欢。对于苏紫的夸奖让我的内心很慌张。还好苏紫并没有发现我的不安。

    等我们到廖凯和莉莉的新家时,他们基本已经把房间收拾的差不多了。让过来帮忙的苏紫有些尴尬,苏紫不停的在背后拧我,抱怨我在家里墨迹的太久。对于苏紫抓痒痒般的惩罚我很虚心的接受了。

    苏紫不好意思的躲在我身后,我则嬉皮笑脸的先去了厨房拿起一块莉莉刚刚做好的红烧排骨放进嘴里。还不忘夸莉莉有奶母之风,做的红烧排骨已有徐妈妈七分功底。

    滚吧,李择楷!听了你的夸奖我都不好意思责怪你的姗姗来迟,莉莉笑着把我推出厨房。

    苏紫不好意思坐享其成洗完手直接进了厨房说是观摩学习。对于苏紫巧妙的说辞,莉莉勉为其难的把苏紫让进厨房,至于他们在里面怎么分配工作就不是我能干预的。

    我在客厅帮着廖凯把一些莉莉平时照的照片张贴在早就指定好的位置。我不得不承认莉莉是一个很有天赋的摄影爱好者。这些照片有山水、有夜景、有人物、有老式建筑、和各种搞怪的自拍。她的每张照片选景都很特别,拍出的照片艺术感很强。照片墙的中间是一张夜晚的路灯下一对年轻的情侣在飞舞的雪花下拥吻,照片拍的很有艺术感,让人不免觉得温馨,浪漫。

    等这些照片贴完后整个房间也有艺术的气息。只是这种气息对于廖凯真的是一种浪费。

    所有事情做完时苏紫喊我和廖凯:你俩洗手准备开饭了。

    我和廖凯从洗手间出来时,餐桌上已经摆好六菜一汤。我取出和苏紫在超市买的红酒和啤酒笑着说:我们都是好孩子,不浪费,不奢侈。

    李择楷,就你还好意思说不奢侈?吃顿饭没有红酒都请不来你,你却告诉我这叫不奢侈?廖凯看着我手里的红酒满是嘲讽的语气,可眼里的贪婪却出卖了他。

    凯子如果你认为喝红酒是奢侈,那你应该指责莉莉和苏紫。我拿起袋子里的啤酒撕开一罐笑着说道:它才是属于我的,难道喝啤酒也奢侈?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应变能力,这招祸水东引果然让廖凯看着对面的两位美女乖乖的闭上嘴。

    李择楷,你这人真的很逊!有本事你就别喝这瓶红酒。莉莉拿起红酒为苏紫和自己倒上一杯开玩笑的说道。

    我拿起打开的啤酒喝了一大口满足的回答道:我OK!

    吃饭期间莉莉让苏紫帮她找一份兼职。在我印象里莉莉的家庭尽管不算富裕,可她从来没有缺过零花钱。

    莉莉:你怎么会突然想要找兼职?廖凯听到莉莉要找兼职第一反应是询问原因,这也是人之常情。看来莉莉属于心血来潮之前并没有与廖凯聊过这样的问题。

    凯子:你以后晚上到你表哥那上班,择楷和苏紫也都有自己的工作,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工作。你没工作不要紧我养你!廖凯打断了莉莉的话,廖凯不假思索说出那句我养你尽管有些大男子主义但不得不说当时的廖凯真的很MAN。

    或许是廖凯的言语感动了莉莉,我第一次见到徐莉莉像个小女人拉着廖凯的手温柔的说话。凯子,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我的意思你们都有工作了,等到晚上你们都上班以后我一个人在家是该有多无聊?所以我也必须有一份自己的工作这样我们的节奏也会同步。

    莉莉对不起、我没有想那么多!廖凯这人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只要自己错了,会第一时间道歉,从来不会估计面子问题。

    我端起酒杯对莉莉说:工作的事我帮你问问,或许咖啡屋还需要一名兼职。

    那先谢谢你。

    整顿饭就这么和谐的进行着。

    夜晚我们离开时,莉莉还不忘嘱咐我不要忘了兼职的事。

    放心了。

    我可是迫不及待想要听到你的好消息。

    明天也许就会有结果。

    我搂着苏紫向廖凯莉莉告别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今晚的月色很明亮照亮着我和苏紫走向归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