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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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爱的是结尾

    转眼过了元宵节,安娜姐回来了。

    我们刚进走进咖啡屋安娜姐就迎了上来给苏紫一个大大的拥抱,看的我都有些嫉妒。今天的安娜姐看起来心情很好,过年也让她整个人气色也变得不错。

    我笑着打趣道:看来安娜姐的春天来了,我这话说的让她一点也反驳不了,现在已经是春天,是她的春天,也是每个人的春天!

    她只是笑着说:苏紫你得好好管管你家这位,现在也学会了油腔滑调!

    安娜姐你自己管就好,他不是你的员工吗?如果不听话你可以炒他鱿鱼。

    宝贝:咋俩还是不是一家人,你这样帮着外人合适吗?

    苏紫你的主意不错,我是老板我说了算。择楷现在先去打扫店里卫生,我要看到地面干净的可以反光。

    老板这样不好吧!如果遇到女生穿短裙地面反光合适吗?说完这句话我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所以早就溜进了洗手间。

    果然后面传来两个女人同仇敌忾的讨伐声,骂我思想龌龊。

    我躲在吸洗手间把耳朵贴在门上想要了解外面的情况,还好大家都是成年男女对于这样的玩笑并不会过多在意。等到事情平息,我煮了三杯咖啡讨好的端给两位美丽的女士。在她们眼里看不到杀气我才放心,看来逃过一劫。

    她们喝着咖啡聊些女人喜欢的东西,我懒得参与索性拿起拖把打扫卫生,为营业前做准备。已经快十一点苏紫和安娜姐依然没有结束,苏紫更是没有回家的打算。假期剩下不到三天,平时也很难见到苏紫这么开心,还是不要破坏这种气氛。我又不得不从新为煮上三杯咖啡。

    安娜姐喝着我煮的咖啡忍不住的称赞道:择楷过年没少为苏紫煮咖啡吧?你这技术过不了多久恐怕要超过我了。

    我在家也没经常煮,咖啡豆挺贵的我怕煮的不好浪费了。不过对于煮咖啡的书籍我到是买了不少在家阅读。为了收入变多我近期一直在自学,我的目标就是短期内成为咖啡师。

    我把安娜姐叫到旁边看着她郑重的说道:娜姐我想成为咖啡师!

    很不错的想法,明天你就可以来试着煮咖啡,我相信你可以成为很好的咖啡师。说实话安娜姐身为老板本该为自己的利益考虑,可对我提出的要求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对我而言安娜姐更像是我的长姐。

    谢谢安娜姐!我一定会努力。

    可是你做了咖啡师我又得招人了,真是让人头疼的事。

    安娜姐不用招人了,就算我做了咖啡师我也可以兼顾服务生的。平时店里客流量不是很大,我一个人应该可以应付过来。重要的是我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安娜姐承担额外的开支,这不符合我的原则。

    择楷这和你没关系,过完年我有一些其它工作上的事需要分出精力去处理。开始我是打算招咖啡师的,既然你可以胜任咖啡师,我现在只需要招服务生。服务生总比咖啡师好招的多。

    安娜姐:你要招聘服务生?苏紫听到我和安娜姐的谈话不确定的问道。

    是呀!你有合适的人推荐吗?

    安娜姐你真是我亲姐。来时择楷还担心向你提出让我朋友过来兼职你会为难。

    如果你朋友能来真是太好了。安娜姐摸着苏紫的头接着说:你和择楷才是我的福星,这么快就帮我解决了这些天的烦恼。

    明天我就让她来怎么样?

    这事儿择楷决定就好,毕竟是给他找副手。

    已经快到傍晚苏紫才恋恋不舍的和安娜姐道别。回到家后第一时间联系莉莉,莉莉听后决定第二天就要和我一起去咖啡屋开始熟悉环境。

    我是开始上手煮咖啡,她熟悉服务生。

    自此困扰我们四人的事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我和徐莉莉可以在一起工作,对廖凯也算是不错的消息。

    莉莉开心藏不住非要去告诉廖凯,我和苏紫也无聊一起打算去廖凯上班是地方参观参观。

    我们到了一家叫思成修车行,廖凯刚好下班。我们看到廖凯时他还没来的急换衣服,一身工作服上全是油渍看的莉莉快要哭了,廖凯也没有料到我们会一起过来就那么局促的傻站着。

    为了缓和气氛我笑着对廖凯说道:第一天上班进入角色挺快的!看你这一身行头往后一定是宗师级别的。

    这次廖凯比较聪明很快的读懂我的意思接过话题。今天我已经开始跟着表哥动手操作了,学校的那些理论在这很少用到,你只需要搞清楚各部件的工作原理,其实很好上手的。

    草、才来一天就开始挤兑学校了!看你这不好学的态度估计十年八年后还是学徒。别废话了,快点换衣服。就凭你将来能成为宗师级别修理师哥今天就得开始请你吃饭,巴结你。

    还是你李择楷够意思,说着廖凯想要习惯性拍我肩膀,被我灵敏的躲开了。凯子哥请你吃饭你没必要这么坑我,被你拍一下我这外套以后还怎么穿?

    廖凯看着跳开的我,看看自己半空中油腻的手尴尬的笑笑。

    给你五分钟,我们在外面等你。说完我拉着苏紫和莉莉一起出门。尽管莉莉一直没说话,可她的表情已经说明此刻的她非常的难受。

    还好廖凯收拾够利索。等到廖凯站在我们面前像变魔术一样,干净的外套和牛仔裤,就连鞋子也找不到一点油渍。

    廖凯和平时的他一样,潇洒的在莉莉身前转了一圈,好像在说你看我还是我!

    择楷:去哪吃饭呢?我们店里五点半开饭,今天错过饭点,哥们这会饿的能吃下一头牛。廖凯还是以前的廖凯想着什么从不藏着掖着,饿了就说饿从不在意场合和别人的看法。

    这样的廖凯逗笑了我和苏紫。莉莉被廖凯气的直翻白眼,但却不忍心责怪他,这一切源于刚刚的画面对我们的冲击太大。有了爱人有了牵挂,我们所有人都可以为了对方去拼一个美好的未来。

    直到此刻,莉莉的心情总算好点。

    我们一起去了对面一家室内烧烤吧。我和廖凯全点是肉,苏紫和徐莉莉为了保持身材点了一些素食,烧烤配啤酒对于我们这种低消费群体也算是奢侈的生活。

    苏紫和莉莉不但没有阻止我们喝酒相反也为自己打开一瓶与我和廖凯碰杯。别人是举杯,我们却是举瓶。这是苏紫第一次如此不在意形象的喝酒却让我从未有过的亲切。我喜欢苏紫嘴角挂着啤酒沫的洒脱。

    开始莉莉还有些顾及自己形象放不开。

    莉莉如果你还顾及淑女形象,你就应该只喝红酒啤酒不适合你。我的声音有些大引起旁边人的侧目。对我而言他们的看法与我无关,苏紫好像附和我的想法,仰起脖子一口气喝掉半瓶啤酒。引起旁边一群大老爷们一阵喝采。莉莉也被这样的气氛点燃,脱掉外套、撸起袖子、学着苏紫的样子仰起头猛灌自己。可她并没有喝猛酒的经验和我第一次喝酒一样吐了旁边人一脸。不同的是我吐了吕逸一脸,她吐了廖凯一脸。引得廖凯的不满和旁边人一阵大笑。

    吕逸!我有多久没有记起这个教会我吉他的人了?他此刻在哪里,找到他的灰姑娘了吗?还有他的妻子,有没有等他或者恨他?

    我不知道我出神了多久,苏紫轻轻的撞了下我的胳膊。廖凯和莉莉已经举瓶等待我和苏紫碰杯为了我们的幸福和美好的未来!

    这顿饭正如廖凯所说可以吃下一头牛,一共叫了四斤烤肉,只有我吃了一点剩下的基本上都让廖凯一个人解决掉。可他还嚷着饿需要加肉,莉莉实在看不下拍着廖凯的大肚腩大声的制止道:凯子,适可而止,难道你一点没有减肥的打算?你这年龄事业一样没上来,体重直线上升让我好有压力,莉莉半嗔半假的说道。我是没搞清莉莉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廖凯就更迷茫了。

    莉莉别生气了,我保证过了今天开始减肥。廖凯说着把最后一串烤肉伸到莉莉嘴边。讨好的嘴脸让我和苏紫一阵汗颜。哎、也只有莉莉的话才能让廖凯这混人从内心重视。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

    我和廖凯每人喝了四五瓶啤酒跟没事人一样。可莉莉只喝了一瓶啤酒出了烤吧就已经醉了。廖凯扶着莉莉让我帮忙拦辆出租车。

    凯子:恐怕不能,来时我们和莉莉商量好了,为了大家以后的美好生活,节俭从今天开始,以后谁也不能奢侈的坐出租车,为了不让莉莉生气你还是走回家吧!我向廖凯投去一个同情的表情拉着苏紫向前方走去。

    苏紫同样喝了一瓶啤酒,可状态还好这源于我平日里的熏陶,我虽谈不上嗜酒但在吕逸的影响,这些年下来已经对酒产生了好感。

    我拉着苏紫慢慢的向家的方向走去,步行回家是苏紫的意思,她一方面想感受夜的美好另一方面也顺便消消食,我当然愿意陪着她。可我说不能坐出租车是我逗廖凯的,他居然相信了。

    廖凯背着徐莉莉吃力的跟在后面不停的骂我不厚道,不早点告诉他。如果知道必须步行回家他刚刚就不吃那么多,这会肚子撑的自己都走不动还得背着莉莉。廖凯骂归骂可却一点没有挡出租车的意思。这也是廖凯可爱之处!

    莉莉本来打算第一时间告诉廖凯自己找到工作,可廖凯刚刚只顾着吃。这会倒是有时间可莉莉却以喝醉,看来这个消息还得继续压后。苏紫时不时的回头看廖凯,不确定的问我:亲爱的我们这样诓廖凯等到明天他知道结果会不会生气?

    没事!大不了明天我们玩失踪。

    也对!亲爱的我走不动你背我!苏紫说完也不等我做好准备就跳上了我的背,也不去纠结诓廖凯到底合不合适。什么时候苏紫也开始跟我学着变坏,把欺负廖凯当作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毫无负罪感!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让我们相处起来更自在。

    我背着苏紫走了十多分钟可离家还有好几站路,苏紫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睡着在我的背上。正好一辆空着的出租车从我们身边驶过,我顺手拦下把苏紫放进后排座,在廖凯的谩骂声中催赶着师傅快点开车。

    我看到后视镜里廖凯愤怒的把路边一个空的易拉罐踩扁踢出很远。

    回到家我把苏紫送到自己的卧室帮她脱掉外套盖好被子。独自一人来到客厅躺在沙发上大口的呼气,尽管苏紫一点也不胖可这么远的路还是累坏了我。

    也不知道廖凯是接着背莉莉长征还是已经坐上出租车回到家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我忽然又不想睡,怕辜负了这样的夜。我在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喝了一口,拿起吉他轻轻的拨弄琴弦,随便的轻唱一首缓缓的情歌。,样的生活值得我歌颂!

    明天就是开学日,也预示着我和苏紫短暂又平静的假期也该结束了。我喝了两罐啤酒又一次睡着在沙发上。第二天一大早苏紫起床看到沙发上的我和茶几上的空酒罐一脸费解。

    我怕苏紫误会赶紧解释:宝贝昨晚月色特别美,我就学着古人举杯邀明月文艺了一次,谁知道还没等到明月就睡着了。

    亲爱的:下次记得叫醒我,我也想文艺一把。苏紫这样一说让原本尴尬的我更无地自容。

    趁着最后一天假期我和苏紫回家了一趟。

    回到家时已是中午刚赶上吃午饭。爸爸做了一桌子好菜,破天荒的从超市里取了一瓶红酒,为我们每人倒上半杯,不过酒是差了点勉强喝着吧!苏紫拿着高脚杯的动作很优雅,好像很久以前学习过关于红酒的礼仪。就这么小小一个动作也让我迷恋!别笑我我就这点出息。

    刚吃完饭妈妈就拉着苏紫聊天,收拾餐桌的重担只能落在我头上,苏紫忙里偷闲时不时回头流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可我在妈妈跟前又不敢造次,只能回苏紫一个小人得志的表情。

    收拾完餐具我回到房间躺在自己的床上,那种久违的亲切感瞬间回来。整个房间一点也没变,我随意的在书架上抽出一本书躺在床上看起来。无意间发现窗台的蔷薇已经结出许多小小的花骨朵,在微风里随意的摆动。房间里也飘来淡淡的清香。我激动的跑出卧室大声的叫着苏紫,过年的时候我们就约好等到蔷薇开花时一起来欣赏我房间的另一个天地。今年的花期来的更早,开的正是时候是为了迎接它的女主人吗?

    苏紫不明所以看我着急的样子以为出了什么事拖鞋都没来的穿就跑到我面前。

    我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竟然在父母的面前抱起苏紫向我卧室走去。苏紫即羞且恼不停的捶打着我的肩膀,大声呵斥我让我快点放下她。父母只是无奈的摇头笑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

    面对苏紫的粉群更像是一种诱惑。

    我悄悄的在苏紫耳边说:再不安静我可不保证是否干出其它出格的事。

    听我这么说苏紫果然安静了,只是脸颊红的像熟透的苹果更加诱人。

    我把苏紫放在阳台旁边的躺椅上捂着苏紫的眼睛说:宝贝,耐心等会。

    亲爱的,等什么?苏紫不解的问我。

    别说话,耐心就好。

    起风了,那股幽香又开始飘散在整个房间。苏紫嘴角的微笑也开始扩散开,我知道她懂了。

    苏紫拿下我的手快步走到阳台,那些花骨朵也因苏紫的到来在微风里更加卖力的摇摆。

    苏紫像孩子一样用食指轻轻的触摸着摇曳的花骨朵,随之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亲爱的:我好想跳支舞,你帮我伴奏好吗?苏紫看着我内心的欢愉早已写在脸上。

    我只知道苏紫歌唱的很好听,却从没有见过她跳舞,我也很好奇苏紫的舞姿会如他唱歌一样动人吗?一定会的,苏紫生长在一个靠表演谋生的家庭想来跳舞也不会差。

    如此气氛下真想看到苏紫的舞姿,可遗憾的是回来着急吉他忘了带回家。

    亲爱的:你随便唱首歌,即兴发挥就好。苏紫还是那么聪明和善解人意一眼就看出我的心思。

    好!我思考后决定唱一首五月天的拥抱。就如苏紫所说音乐就该即兴发挥。我用手敲打着书桌当作自己在弹吉他开始这首歌的前奏。

    脱下长日的假面

    奔向梦幻的疆界

    南瓜马车的午夜

    换上童话的玻璃鞋

    让我享受这感觉

    我是孤傲的蔷薇

    让我品尝这滋味

    纷乱世界的不了解

    昨天太近明天太远

    默默聆听哪黑夜

    晚风吻尽荷花叶

    任我醉倒在池边

    等你清楚看见我的美

    月光晒干眼泪

    哪一个人爱我

    将我的手紧握

    抱紧我吻我爱别走

    隐藏自己的疲倦

    表达自己的狼狈

    放纵自己的狂野

    找寻自己的明天

    向你要求的誓言

    就算是你的谎言

    我需要爱的慰借

    就算哪爱已如潮水

    昨天太近明天太远

    默默聆听哪黑夜

    晚风吻尽荷花叶

    任我醉倒在池边

    等你清楚看见我的美

    月光晒干眼泪

    哪一个人爱我

    将我的手紧握

    抱紧我吻我爱别走

    哪一个人爱我

    将我的手紧握

    抱紧我吻我爱别走

    抱紧我吻我爱别走

    抱紧我吻我爱

    音乐响起时苏紫也开始跟着韵律的舞动,她的动作舒展且优美。歌曲到了高潮部分苏紫轻捷的步子不停地旋转着,旋转着.......

    我的灵魂也随之旋转,让我沉迷于苏紫逍遥。这一刻仿佛全世界都投入到韵律中。

    曲散时苏紫忽然吻上了我的唇让我猝不及防。我好像听到了时间断裂的声音。

    我们终其一生追求的,如果只是为了这一刻也该是幸福的吧?

    这个午后由于苏紫的吻房间里的空气都溢出着甜蜜。我们计划是在家吃完午饭短暂停留就得赶回去。明天就该开学了需要准备的东西还有很多。可是难得回来一趟,妈妈死活要我和苏紫补完之前欠的元宵才能返回,美其名曰说是过年就该有始有终。

    我有些为难的看着苏紫希望她和我一样拒绝妈妈的要求。可苏紫还是不顾我的暗示答应妈妈吃完晚饭再走。

    看来今晚上又得很晚才能睡觉。

    还是爸爸善解人意居然把晚饭时间提前到五点。我和苏紫吃完元宵不过六点钟。夜已经拉开了它的帷幕,分别就在眼前。

    我们都知道这次告别再见估计得一两个月,此时离别也显得那么的沉重。苏紫比我更加不舍,一步三回头向着公交站走去。

    坐上开往甜水湾的公交车时,我把苏紫拥入怀中低头吻上她不时皱起的眉头,如此多愁善感的女子,让人既爱又怜。苏紫乖巧的靠在我的肩膀看着窗外一路烟花相送,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我知道因为分别让她情绪低落。所以一路上我都在她耳边说着一些无关紧要事情。希望转移苏紫的注意力让她不再忆起过往的不快乐。

    回到家已经九点多,我们各自收拾着自己明天报名所需要的东西,把一些短时间不必要的东西收起来。忙完快十一点我习惯性的打开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苏紫也如往常一样窝在我怀里。过了明天就很少再有这么悠闲的时光了,就让我们好好拥抱享受着最后一段宁静。

    开学后第一天晨会副校长站在台上做了激昂的演讲,台下却只有稀稀拉拉的掌声。如果不是关心奖学金归属问题我都懒得站在冷风里听他废话。

    最后读到获得奖学金学生名单时才让底下掌声大幅度的响起。

    先是三等奖学金共有五十人每人一千块。等到副校长念完名字,没有苏紫的名字,我即担心又安心。

    然后是二等奖学金共有三十人每人三千块。等到倒数第二个名字时是苏紫,明知道结果可校长念出苏紫名字的时候还是让人有些失落。考完试以后苏紫已经预料到结果,只是我还报有希望。至于大二获得一等奖学金是谁我一点也不关心。

    大一组我没有一点悬念的拿到了一等奖学金五千块。散会后我和苏紫约在食堂见面。苏紫还在为早上的事自责。我搂着苏紫把我的奖学金卡塞到她手上笑着说:宝贝、咋们说好换奖学金的!

    亲爱的:以后我们每次都换,这样我就不在为拿不到一等奖学金而苦恼!苏紫看着我皎洁一笑。

    我能拒绝你的无理要求吗?恐怕不能!苏紫说的理直气壮!谁让我喜欢苏紫和我耍完赖皮后的得意又不失可爱!

    领了奖学金晚上当然得找廖凯和莉莉一起庆祝。我还没来的联系廖凯,莉莉电话就打过来说是她领了三等奖学金晚上请吃饭。关于廖凯我都懒得问,如果学校有和奖学金对应的罚款,恐怕廖凯最低也是二等。

    莉莉你告诉廖凯还是老时间、前天晚上烧烤的地方,我和苏紫请客。我们今天也发了奖学金苏紫一等、我二等!

    李择楷你堕落了,曾经的天之骄子也可悲混个二等奖学金?听筒里传来莉莉幸灾乐祸的声音。

    你就接着乐吧。我懒得解释,倒是苏紫听到不好意思。

    莉莉:下午咖啡屋见第一天上班别迟到了。说完我果断挂了电话!

    下午放学后我先送苏紫去工作的地方,然后步行回到咖啡屋,徐莉莉也准时到达。廖凯这会也应该去了思成修车行。我们四人都在各自为着自己的明天努力奋斗,生活也向所有人预期的方向发展。

    晚上我们三个下班早一起去找廖凯,然后老地方开始啤酒烧烤的生活。这样的生活让我们都很享受。

    时间就这么平淡却让人无比享受的慢慢走过。

    每天下班回家,我们要么约廖凯和徐莉莉一起吃饭、聊天。或者我和苏紫一起窝在沙发看苏紫喜欢的节目,为此我还特意买了一部碟机和一整套周星驰的喜剧电影全集。

    有时我也会跟子苏紫学习素描,苏紫也会让我教她弹吉他。时间久了我找到了素描的乐趣,可也仅仅只限于画些简单的人物素描,可苏紫对吉他的天赋和技巧,已经有超过我这师傅的趋势,她对音乐的造诣真是得天独厚的。我不得不承认苏紫所继承的艺术基因强大。

    偶尔到了周末我们也会手拉着手一起去护城河转转,每当我们觉得生活不易时都会靠在栏杆上看着潺潺的河水,时间久了也就平静下来了!

    这里有一段已经被改造成中老年人活动中心,午后阳光明媚,这里便会有许多老人下象棋、遛狗、玩鸟、或者三五成群的聊天。

    苏紫特别喜欢靠着栏杆看着老人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有事也会傻傻的问我等我老时会选择哪个老人的娱乐方式?这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宝贝:那你会选择哪个老太太娱乐方式?我指着对面的老太太问苏紫试着从她的答案里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亲爱的,我喜欢你成为那个下象棋的老爷爷。你看对面那么多军师一起给另一个人出谋划策,但他一人仍不慌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就坐在旁边看着你怎样赢了他们。等到傍晚太阳落山,我们一起彼此搀扶着回到我们的家。亲爱的:你说这样平淡的一生是不是也让人感动?

    苏紫所要呈现的画面在我脑海浮现,想想确实挺不错的。可那也应该是很久远以后的事,此时说来为时过早。

    我看着苏紫,忽然明白苏紫为何这么喜欢幻想我们老了以后的样子,一方面是因为她爱我很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对爱情缺乏安全感,她父母的爱情让她感到了惶恐,爱的轰轰烈烈却败给现实生活。

    苏紫对待爱情应该是开始、然后就是结局。她不在意爱情的经过是否轰轰烈烈,只求爱情的结果是相濡以沫白头偕老。这才是她为何总是和我在一起问我一些老时的画面,她只是希望老时我们仍能在一起。这个午后我看到了不一样的苏紫。

    我轻轻的搂着苏紫在她耳边说:宝贝我们会一起白头,冬天下雪时,你说过我们老时还要一起躺在暖暖的壁炉给儿孙讲我们的爱情。

    我明显感到苏紫的颤傈,一滴晶莹的眼泪从她眼角滑落,滴在水泥地面上迅速的蒸发掉.......

    我和苏紫平日里的相处养成了高度的默契,她看着我认真的说:亲爱的,我们将来会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