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锋新娘开局之被疯批选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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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匿

    宫子羽声音一出引得屋内两人皆是一惊,云为衫忙开口道:“屋内只我一人,羽公子还未歇下吗?”

    “阿云,开门!”

    云为衫此刻彻底慌了神,看向宫远徵,宫远徵此刻脸上表情漠然,未有任何行动,仿佛在等宫子羽冲进门一般。

    云为衫合眼叹了口气抬手似要搭上宫远徵的臂膀,犹豫最终还是落下。

    宫远徵将一切看在眼中,依旧未动,门外宫子羽语气坚定开口道:“阿云,你若不开门,我便破门而入了!”

    宫远徵此时转头望向云为衫,眼中一片清冷,一如之前他也曾对云为衫有过的眼神,云为衫深知这是宫远徵极其不悦的信号,此刻云为衫望向宫远徵眼眸,似是要望向他的心底。

    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宫远徵危险至极,好似他正在等这一刻,屋内寒凉一片。

    云为衫低头轻笑而后点燃烛火准备开门,却站在门口转身望去塌上已然不见宫远徵的身影。

    她知道自己还是赌对了。

    她在赌,赌宫远徵有没有疯到压根不顾自己,她赌对了可也因此伤了宫远徵的心。

    开门后,宫子羽看向云为衫眼神平静,屋内除她外未见他人。

    宫子羽刚要开口,云为衫却先一步问:“羽公子怀疑我屋内藏人?”

    此刻轮到宫子羽慌忙不堪,只得解释:“不是阿云,我听见你屋内有对话声,怕你危险!”

    “在羽宫,未来的执刃大人寝宫,我怎会有危险?执刃并不信任我,对吗?”

    宫子羽看向云为衫的眼神带着深深的自责:“阿云,我不是那个意思。”

    “执刃大人听我屋内有对话,可曾听到另外对话之人?”

    宫子羽如实回答:“并无他人回应。”

    “那就对了,因为屋内只我一人,离家许久,作为子女思念父母,临行前母亲赠我玉佩,望我一切平安顺遂,宫门看管森严,连向父母来往书信都未曾允许,我对玉佩好似亲人般对话解思乡之情罢了!执刃还在怀疑我屋内藏匿他人?”

    此刻云为衫失落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宫子羽的心。

    “我本以为进入宫门执刃待我好,我也将真心毫无保留,原是我多想吧!于执刃我仅是摆设的新娘罢了!”

    宫子羽赶忙回答:“不是的!阿云,是我不好!我不该不信任你,再也不会了,真的再也不会了!”

    随后把云为衫揽入怀中,黑暗中宫远徵将一切尽收眼底,宫远徵内心一片平静,他此刻看向云为衫的后颈,心想的却是:如此纤细的脖颈,不知一掌能否握住。

    宫远徵平静下藏着一片汹涌,此刻他想掀翻整个羽宫,尚存的一丝理智捆绑住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

    宫子羽走后,宫远徵从黑暗中走出。

    声音清冷问道:“姐姐演技很好!你对我到底有几分真心?对宫子羽又有几分?”

    云为衫刚应付完宫子羽身心疲惫,无锋夜晚还尚且给喘息时间,入宫门后各处都不曾放她一刻安宁。

    云为衫此刻语气并不好回道:“别闹了!我心里只有你!”

    “是吗?刚对宫子羽也不见你似这般敷衍!”

    “宫远徵,别闹了!”

    宫远徵手心突的抚上云为衫的颈部,继而收紧,对着云为衫的耳边轻声道:“姐姐猜一猜,如若我现在开门喊宫子羽回来,他还能否信任你?”

    云为衫此刻被宫远徵的动作吓傻了,一言不发,手中渗出热汗,下意识手掌叠上宫远徵掐她脖颈的手背,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宫远徵并未放手,下一秒吻上她的唇,不同于之前的吻,这一刻的宫远徵危险至极,他似是……想要她的命……

    云为衫感到被侵犯,紧闭双唇,宫远徵见状在云为衫脖颈的手又收紧一分,空气开始稀薄。

    云为衫下意识张口呼吸,宫远徵趁虚而入,他此刻睁着双眼看着属于他的“猎物”。

    口中腥味蔓延,云为衫咬破宫远徵的下唇,而后一滴泪滑落至宫远徵的手背。

    宫远徵嘴角渗出鲜血,最终还是放开手,云为衫抚上脖领而后大口呼吸,眼角还残存着泪水。

    “宫远徵!你真是个疯子!”

    “姐姐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才知道我是疯子吗?”

    而后宫远徵眼中一片死寂,双手扣住云为衫的肩膀道:“再也不要让宫子羽碰你!哪怕手指都不许!否则我不保证姐姐还能如此安然的待在羽宫!”

    “姐姐!你看好我可不是宫子羽那个傻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