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凶
宫远徵走后,云为衫跌坐地面,不由的双手摸上宫远徵掐过的位置,她只知宫远徵疯,却未曾想他也同样危险……
云为衫轻喃道:“那你对我又有几分真心呢?”
云为衫不由的耳边又响起寒鸦肆嘱咐的:“在宫门不要相信任何人,比起无锋来说,宫门亦不是安稳之处。”
寒鸦肆还嘱咐了:“进了宫门后再无人能保全你,切勿……切勿动了不该有的真心,男女之情最是忌讳!”
云为衫口中重复那句:“男女之情最是忌讳。”
“原是我的错,你为我寻半月之蝇解药,我便认为你真心待我,如今看来宫远徵,你是否只把我当闲来无事的玩物?你在告诉我,你可以让我生,也可亲手将我摧毁!”
“果然,宫门和无锋无异,皆是万丈深渊……”
此夜并不太平,云为衫翻来覆去睡不安稳,天亮之时才进入梦乡,她梦见了云雀……
云雀被蒙着白布,寒鸦肆告诉她云雀被宫门发现,拍碎天灵盖后被吊于宫门城楼示众……
云雀的任务是什么呢?
后来寒鸦肆告诉云为衫云雀的任务为盗取百草萃及百草萃药方。
梦中云雀紧闭双眼满脸是血,躺在白布下好似沉睡,云为衫突的惊醒。
“云雀之死是否和宫远徵有关?”
多日来沉溺于情爱,云为衫忘了来宫门也是探寻云雀之死的真相!
脑海中云雀之死逐渐清晰,当初寒鸦肆因整个无锋只云雀会息肌之术,任务便交由她完成。
云雀藏于药材箱中被送入宫门,云雀任务有二,一为盗取百草萃及药方,二为寻找失踪的无名。
如若云雀被送入药房时便被发现,那么此人大概率是宫远徵。
而后宫远徵将云雀关入地牢审问,折磨致死后而拍碎云雀的天灵盖,将她悬挂于宫门城楼……
“从一开始就是宫远徵!宫远徵杀了云雀!”
云为衫后又自行否定,“不会的,他应当不会如此”。
但脑海中又不禁想到昨夜,他在自己脖颈处收紧的手掌,那一刻宫远徵似把她当蝼蚁,可随手捏死的蝼蚁。
云为衫双眼空洞,眼中有寒鸦肆、云雀、宫远徵、宫子羽,脑中混乱不堪……
叩门声响起,而后门外之人开口道:“阿云,你可醒了?”
云为衫回神见天色大亮,径行走向门口,双手拉开房门,毫无表情看着宫子羽。
宫子羽见云为衫一副失魂落魄之像,不禁想到是否因为昨夜的猜忌使得云为衫如此。
宫子羽拉过云为衫双手焦急寻问:“阿云,脸色怎么如此差,是生病了吗?”
“无事,昨夜没休息好。”
“阿云,你进屋休息我去给你唤大夫。”
转头宫子羽跑出羽宫去寻大夫,云为衫看着宫子羽的背影心中道“宫门之人,到底有几分真心?!”
看诊后大夫对宫子羽道:“云姑娘身体无碍,气血有几分虚弱,应是未休息好导致,开几副补气血汤药,按时服用便好。”
“云姑娘切勿思虑过多,损害身体的。”
送走大夫后,宫子羽便让金繁去熬药,自己则在云为衫塌边,犹豫开口:“阿云,都是我不好,是我考虑不周,你进入宫门半月有余,想念家人,我竟未察觉,害你如此损害心神。”
“羽公子不必太过自责,是我不想这些小事劳烦于你,试炼太过辛苦,我也不想……”
宫子羽手覆上云为衫额头,手指磨磋思虑半天道:“阿云,晚上我带你偷溜下山吧!带你去山下市集,我虽不能带你回家看望父母,但山下也有趣的!”
云为衫这两日正因如何开口出宫门烦躁不已,谁知宫子羽却将理由送入嘴边。
云为衫犹豫后,张口应允:“羽公子决定便好……”
“那阿云你等我,晚膳后我便带你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