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锋新娘开局之被疯批选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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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

    宫尚角一夜未眠,晨露浓重之时便踏入徵宫,宫远徵见来人是宫尚角问道:“哥,这么早寻我有事?”

    “我再不来,怕是整个宫门都要让你掀翻了!”

    “哥,为何这么说?”

    宫尚角厉声问道:“你与云为衫,何时开始?”

    宫远徵见事情败漏,没由来的却松了口气,纸包不住火他知事情终会败露,只是未曾想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怕宫尚角迁怒云为衫忙道:“不关她的事,都是我,都是我缠着她。”

    宫尚角厉声问:“你在说什么浑话!你们一个徵宫宫主,一个执刃夫人!做这种事当真是不要命了吗?!”

    宫远徵不知应当从何说起,说起他缠着云为衫开始,还是说到如今他不知悔改仍要与云为衫纠缠一处。

    宫尚角见宫远徵低头不语,怒火中烧:“在宫子羽回来之前!你尽快与云为衫了断,今日之事只有你我知晓!”

    说罢便拂袖离去,宫远徵望着宫尚角的背影“哥,你定当对我失望了吧!可这次我不能听你的……”

    宫远徵整日把自己关在徵宫房内,暗卫来报时宫尚角虽心疼却也无可奈何。

    他知宫远徵会听话,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小时候的宫远徵不知疼痛,因为没人关心过他是否受伤,小时候的宫远徵没人陪伴,整日醒来便是跑来角宫,清晨的阳光撒在小宫远徵身上,宫尚角几次都恍惚仿佛看到自己的亲弟弟。

    如此年轮转换,宫尚角把宫远徵养的很好,曾经不善言辞不知疼痛的少年,如今鲜活灵动,宫尚角何尝不希望如他所愿……

    为他寻得心爱之人,在宫门之中这一方昏暗封闭的天地,宫尚角当然希望宫远徵幸福,只是……那个人不能,也不该是云为衫。

    宫远徵一天滴米未进,他对着曾经培育出云重莲的案台出神,心中满是愧疚。

    某一刻他的确痛恨自己,如若他年长几岁,光明正大选新娘,大可以和云为衫在宫门携手一生。

    天色昏暗之时云为衫来到徵宫,实则因云为衫黄昏之时借着拿药来过一趟徵宫,听闻宫远徵一天都闭门不出,谢绝见客。

    回羽宫后云为衫心慌不已,熬到夜深,便迫不及待赶来徵宫,推门而入只见宫远徵对着空案台发呆。

    云为衫问道:“出云重莲呢?”

    “入药了”

    “入药了?”

    此时云为衫突的想起自己服下的那颗“解药”:“远徵,莫不是那颗解药?”

    宫远徵未做声,云为衫知晓出云重莲是宫远徵为宫尚角培育的,如今却为自己将出云重莲入药,忍不住红了眼眶,而后拥住了宫远徵。

    宫远徵此刻才知晓云为衫来了,回抱住她问:“姐姐怎么来了?”

    “听闻你一天闭门不出,可是出事了?”

    宫远徵还是决意隐瞒一切,他知自己和云为衫不能光明正大留在宫门,但此刻他无法抛弃宫尚角离去,况且……宫尚角身边的上官浅是无锋细作,他如何放心将宫尚角置于危险之中。

    宫远徵回:“在想如何带你离开,竟不知都深夜了。”

    云为衫自知让宫远徵为难,少年从未出过宫门,因她的出现,一切错误开始,云为衫终是不忍。

    “那便不离开,我想在这里好好陪你,哪怕只有一天,一个时辰也是好的。”

    云为衫吻上少年抹额发饰,心中道“他还是是个少年啊!”

    她心目中的宫远徵,初见少年似阳光晨露,清新朝气盎然,现下她的少年像极了秋日花朵一般,日渐衰败,黯淡无光。

    云为衫蹲下亲吻少年嘴角,少年回神。

    那一刻少年眼神明亮,活力如初,云为衫觉得宫远徵真的很好哄,像极了孩童般一颗糖都能高兴很久,而此刻自己便是那颗“糖”。

    云为衫笑意从眼角达心底:“那日后我每晚都来,吻你一次。”

    宫远徵将头埋入云为衫颈间,伴随细密的吻还有那句:“姐姐,我好爱你啊。”

    此时云为衫深知,少年的爱不是一瞬即逝,也可以是炙热而持久,那颗被无锋折磨冰冷的心,终是因为艳阳照耀重新跳动。

    宫远徵的呼吸随着亲吻变得浓重,以及他不断作怪的指尖,腰间一路向上,云为衫见状突的握住宫远徵的手,推开他道:“今日不便!”

    云为衫还在发愣之际,宫远徵起身弯腰扛起云为衫,云为衫不禁感叹“宫远徵都这般大了,肩膀如此宽阔,哪像未弱冠少年……”

    云为衫还在发愣,宫远徵却不满道:“姐姐,在想什么?”

    云为衫借着月光看向宫远徵,只见宫远徵眼角欲色挥之不去,声线暗哑开口道:“帮我……”

    少年声音像蛊毒,诱着云为衫一寸一寸向下沉沦,黑洞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