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锋新娘开局之被疯批选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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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宫远徵失落道:“月公子怕不是在与我说笑。”

    “你问了,我便诚心回答,你若不信那且回吧!”

    此时宫远徵彻底没了主意,月公子问:“中半月之蝇那人,于你很重要吗?”

    宫远徵不假思索答:“十分重要!”

    “比宫尚角还重要吗?”

    宫远徵不知如何回答,云公子又道:“你养育的出云重莲可是好药引,做成补药虽不能解半月之蝇复发之苦,但可将周期延长,延长至两年一次,只需忍耐两个时辰足以。”

    宫远徵此时才懂云公子为何问他那句是否有宫尚角重要。

    宫远徵请月公子写下药方后,准备返回徵宫,宫子羽守在门口问道:“你三番两次来后山做什么?”

    宫远徵没好气道:“你不必知晓,若你当上执刃之时我定当逐字禀报。”

    徵宫内,那朵出云重莲开的清冷柔美,宫远徵深深的望了一眼后还是将它入了药。

    深夜羽宫,宫远徵在塌前看月光打在云为衫的脸颊,像极了那朵出云重莲。

    云为衫感到突的有人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开口道:“远徵。”

    “姐姐还是第一次这么唤我。”

    云为衫贵:“那我以后都这么唤你可好。”

    云为衫回身投入宫远徵怀抱,感受他的心跳,寂静月色下,两个身影依偎……

    云为衫抬头亲吻宫远徵脸颊,宫远徵从怀中拿出药丸喂入云为衫口中。

    云为衫问:“解药吗?”

    宫远徵如实回答:“半月之蝇无药可解,它本不是毒药,每半个月发作一次可提升内力,我知你痛苦,药丸能暂缓发作时间,每两年发作一次,一次两个时辰,只要不运功内力熬过去便好。”

    云为衫从未想过这么顺利就能摆脱无锋的禁锢,不禁道:“原来这么简单啊!”

    “从此后你自由了!”

    云为衫思索后答:“恐怕现在才是开始,无锋派出的每一个刺客都暗中安排人盯着,无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若我凭空消失,无锋会派一个又一个的刺客进宫门寻我,介时宫门将永无宁日!”

    宫远徵双眼空洞,月色下他的表情凝重:“我已然想好对策,最多五日宫子羽第二域试炼结束,你来徵宫,我自会让世上再无宫远徵和云为衫。”

    云为衫听后起身,胸口起伏望着宫远徵的身影,良久后问:“远徵,你可想好了?”

    宫远徵答:“想好了,这便是最好的交代。”

    “那宫尚角呢?”

    宫远徵垂眸:“我哥他,想来有上官浅陪着应当能……应当能……”。

    宫远徵每次停顿都好似打在云为衫心上一般,提到上官浅,云为衫开口:“上官浅也是无锋之人!”

    宫远徵嗤笑一声:“宫尚角应当知晓的,哥除了我谁也不信,他一向谨慎,上官浅进入宫门多时,还未彻底被信任,一直在试探她。”

    云为衫听后,抚上宫远徵的脸问:“值得吗?”

    “值得的!只需一方天地你我共度此生,值得的!”

    宫远徵太想得到她了,从他出生母亲就离他而去开始,孤身一人,后遇到同样失去母亲和弟弟的宫尚角。

    宫远徵跟着宫尚角的身后,一步一步走到了现在,哥就是他心中的天下,他不想管宫门是非,江湖恩怨与他也无关,但是宫尚角以宫门为重。

    他整日在想“如何能让哥开心呢?”苦心研究药籍,制作天下都无人可解的毒药与解药,用指尖血喂养出云重莲。

    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宫尚角,而今怎么变了呢,从遇见云为衫开始?还是从上官浅入了角宫开始?

    宫远徵最终开口:“万事总不能两全。”

    他从用出云重莲入药那一刻便知晓,想要留在宫门还光明正大把云为衫藏于身边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以宫尚角的心性,如若知晓云为衫为无锋之人哪怕宫远徵以性命为要,也难护云为衫周全。

    可他真的太爱云为衫了,没来由的想要护着她,第一次因为她想违背宫尚角的意愿。

    他要的不多,愿自己永远是宫尚角的弟弟,愿云为衫永远伴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