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锋新娘开局之被疯批选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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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远徵别扭开口道:“姐姐是担心我!而不是在意宫子羽对吧!我只是……我只是怕宫子羽回来了,你们朝夕相处,你会忘了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说完后宫远徵别别扭扭靠近云为衫,最终还是把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细细道:“姐姐,你是我的,不是宫子羽的!”

    云为衫轻笑开口:“好。”

    宫远徵一听回复情绪渐渐好转,他本就是这样,一颗心全部吊在云为衫身上,不见面想的紧,宫子羽回来了又害怕,害怕他的姐姐总是在哄骗他。

    在云为衫屋内等待的每一秒对于宫远徵都是煎熬,他真的怕,怕云为衫留宿宫子羽房内,毕竟他是眼睁睁看看上官浅攻略自己二哥的,云为衫和上官浅性格不一样,但是万一呢,万一宫子羽要求她留下呢!

    他甚至忍不住偷偷跑去房角只听见,宫子羽一声又一声的唤她“阿云”,又听云为衫温柔回应,他心都要碎了。

    在房内等的每一分钟,他都在安慰自己“姐姐,不会不要我的吧,她说过的!”

    直到云为衫进屋,他的一颗心才结结实实的落地了,少年甚至晚饭都没用就来守着。

    现下肚子咕噜噜的叫出了声,云为衫开口问:“没用晚膳吗?”

    宫远徵乖乖回答:“很早就来等姐姐,没有用晚膳。”

    云为衫作势准备走出房门,宫远徵连忙问:“姐姐干嘛去?我才刚见到你。”

    云为衫回答:“小厨房还有糕点,我给你拿些,你吃完再走。”

    宫远徵此刻心情才真的明朗起来,乖乖在房内等待。

    云为衫拿了糕点回来,却也不见宫远徵动手:“姐姐喂我。”

    云为衫总是对宫远徵孩子气的行为感到无奈,拿了糕点喂入嘴边,宫远徵一口吞入,顺带舌头卷了下云为杉的指尖。

    指尖的温润潮湿之感,直接传到心脏,好像有那么点不同,漏了一拍?

    云为衫不禁在想,是不是自己不再言语拒绝他了之后,他真是越发狂妄了。

    云为衫喂了宫远徵一口糕点后开口道:“你吃完就早些回,最近也别老往羽宫跑。”

    宫远徵狡黠一笑,回道:“姐姐放心吧,在宫门我的制毒是一顶一的,轻功也是。宫子羽那个傻货还不至于发现我。只要……”

    “只要什么?”

    宫远徵回:“只要姐姐不声张,我们自然不会败露,姐姐你可要把我藏好呀!”

    云为衫想“宫远徵这家伙一定带蛊!否则为什么他此刻像极了嚣张的狐狸,狡猾奸诈又魅惑!”

    宫远徵知道宫子羽绝不会这样讲话,只有他才能在云为衫这里,肆意妄为!!!

    趁着云为衫还未反应之迹,吻她!那是宫远徵唯一的想法,今日他等的够久的了,该收下利息了。

    云为衫认命了,她不得不承认宫远徵的气息有魔力,甚至他的指尖每次略过云为杉的脖颈、手腕、腰间,那温度触感都让她觉得无比舒适。

    甚至体内的半月之蝇都老实了许多。

    宫远徵深吻之际,叩门声响起,云为衫大惊:“谁!”

    同时赶忙拉着宫远徵往屏风后躲去,门口的宫子羽连忙开口:“阿云,我看你房内灯还亮着,还没睡的话,我想和你说说话。”

    宫远徵一瞬从后环抱住云为衫,在她的后颈厮磨,声音冷清说了句:“打发他走。”

    云为衫一时之间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宫远徵愈发变本加厉,舌尖轻卷她的耳尖,耳中传来了嗡鸣声,此刻云为衫只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宫远徵见云为衫没有反应,又重复了遍:“姐姐,让他走!”

    宫子羽在门口等待,见没有动静,以为云为衫出事了,慌忙要进来,云为衫此时才反应过来忙说:“羽公子,我已更衣不便开门,有什么重要之事吗?”

    宫子羽一听,收回了要推开门的手回答:“没什么,那阿云早些歇息,明日再说。”

    宫子羽走远后,身后的宫远徵并不打算放过她。

    云为衫开口:“徵公子该走了!”

    宫远徵此时声线才恢复如初,不同于刚才一瞬间的清冷疏离,抵着她的耳根说了句:“说了要姐姐藏好我,差点就被发现了!”

    手上的力道一点未松懈,唇间的吻越发细密,云为衫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意味,此时慌忙了:“宫远徵,你真的该走了,我累了想休息。”

    宫远徵并未停下,今晚他倒像是要和归来的宫子羽抗衡到底。

    宫远徵夜深才离开。

    云为衫这一刻才终于清醒过来,宫远徵真的擅长制“毒”,他自己也是毒。

    从最开始的对她质疑是试探,后来的一切装柔弱,对她的关心为她制药,给她一种宫远徵真的很好把控的错觉。

    原来他很早就像个狩猎者一样,一步一步挖坑,等她只身跳下。

    宫子羽回来这一刻,才是收网的时候。

    此时宫远徵缠绕在云为衫身上那些细密隐形的丝线开始将她一寸一寸越缠越紧。

    让她清醒的沉沦,云为衫自嘲的说了声:“无锋说的对,除了自己都不可信!”

    当初宫远徵送来的两颗药丸加上他真诚的眼神,让云为衫毫不设防,的确药丸有效,现下已然分不清到底是药丸有效,还是宫远徵有效。

    每次宫远徵都是入夜前来,那些本该因为半月之蝇难熬的深夜,因为宫远徵的触碰半月之蝇真的就被他克制。

    云为衫不由得想“到底是他缠着我,还是我离不开他。”

    头一次她想知道宫远徵到底在做什么,她不愿自己沉沦下去,她想知道,宫远徵话里到底几分真心,还是从始至终都是角宫的计谋罢了。

    距离天亮还有三个时辰,云为衫换了夜行衣往徵宫走去。

    轻声进屋的时候,她本以为宫远徵已经歇下,谁知道看到他对着一朵花在发呆,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到他身后。

    云为衫走过去轻声问:“这是什么?”

    宫远徵此时才看清不知何时房内出现的人,表情瞬间从呆滞变为惊喜:“姐姐怎么来了,刚分开就想我了吗?”

    云为衫看到他的表情,心里默念:“他真的演的很好!”

    云为衫回道:“嗯想见你,便来了。”

    宫远徵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从云为衫口中听到这么确定的答案,并且只对他,此刻他真的在想“如果姐姐要我的命,我都心甘情愿给你。”

    宫远徵拉了云为衫的胳膊,云为衫被拽入他的怀中。

    坐在宫远徵的双腿上,宫远徵把头贴在她的胸前。

    小声说了句:“姐姐我真的好喜欢你啊!这还是你第一次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