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锋新娘开局之被疯批选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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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

    宫远徵不懂为什么云为衫一直在逃避,逃避什么呢?她真的喜欢宫子羽吗?未必吧,进来才一月有余和宫子羽相处时间短暂,能多喜欢呢?

    那不是喜欢为什么总要逃避呢?前边嫌弃他年纪小,后来倒也不说了,只是不愿意相信任何人。

    这时候宫远徵反而觉得这点上官浅就很好,不论二哥怎么冷淡,上官浅总能以柔克刚,悄悄让二哥慢慢动摇。

    而云为衫呢,自己不管怎么做她好像纹丝不动,某一瞬间觉得她感动了,下一秒钟又打回原形,“所以,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呢?”

    云为衫慢慢开口道:“我很感谢徵公子为我做的一切,但是我是宫子羽选中的新娘,况且他后山第一关试炼快要结束了,回来后你又想得到我什么样的答案和态度呢?有时候不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宫远徵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少年的情感热烈,意志也是倔强,不论以后只是势必要个答案。

    宫远徵问:“如果当初我有资格选你,你也会这样坚持的随着我吗?”

    宫远徵当然知道,不论他问多少回答案也左不过就是逃避罢了,但是他也想知道到底问多少次云为衫会回答。

    云为衫也当然知道哄骗小孩子只需要回答他最想知道的答案就够了,但是她还是鬼使神差的说了句:“会。”

    宫远徵松了口气,紧接着云为衫又加一句:“我来本就是为了宫门选新娘的。”

    宫远徵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如果想从她口中说出坚定,那简直是妄想,“没关系,如此这般,便是最好。”

    宫远徵看着云为衫一张一合的嘴还在说着什么,突的来了句:“姐姐抹的什么口脂,好美。”

    在云为杉还摸不到头脑之际,亲了上去,脑里尽是“果然,和想的一样软”。

    天知道宫远徵想这么做多久了,从牵手了的时候开始的吧,也许不是,也许从第一面开始他就已经想这么做了。

    云为衫睁着眼睛忘了反应,却不曾想宫远徵以为这是赞同。

    辗转间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云为杉此时反应过来的推搡已然没用。

    云为衫被亲的头脑发昏,手臂的推搡已然变得无力。

    宫远徵抵着她的唇问了句:“姐姐,喜欢这么半推半就吗?那知道了,以后我再主动点好了。”

    云为衫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发展成这样了,亦不知道宫子羽回来怎么面对,她只知道宫远徵是个疯批,一定要不相信他的良善。

    前一秒委屈得到了拥抱,后一秒就如此贴上来。

    云为衫喘息间忍不住咬牙说了句:“你可当真心机深重。”

    宫远徵放开了云为衫的朱唇,在脖颈处落下细密的吻回应道:“姐姐放心,这点心机只为你,永远都为你。”

    不同于那晚的轻嗅,宫远徵在颈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一刻仿佛他们是相恋很久的爱人,入夜深,耳鬓厮磨,缠绵不已。

    云为衫在宫远徵吻到耳尖时,站立都成问题,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宫远徵一把揽过云为杉的腰间,对着红透的耳尖轻笑。

    云为衫此时才从沉沦中清醒几分,脸色变为窘迫,也是自己并未明确的拒绝他,眼神里皆是情欲的浑浊。

    她贪恋享受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心里清楚的明白从此刻起宫远徵绝不会放过她了!

    两日后宫子羽从后山试炼第一关后回到羽宫,云为衫本想着要不要去后山迎他,但是又想到宫远徵不知轻重在后颈处留下的痕迹,怕走动起来不好遮掩便没有去后山。

    云为衫侥幸的想着“用膳的时候不会有人站在身后,可以逃过一劫的吧。”

    果然宫子羽出后山没有看到云为衫第一句便是问金繁:“阿云怎么没来?”

    金繁回:“云姑娘说为了庆祝你,专门在小厨房做糕点,怕腾不出时间,就留在羽宫等你回去。”

    宫子羽满脸兴奋,背着行囊奋步向前,宫紫商跟在身后不由得大喊:“果然云姑娘在你心里才是最重要的,我这个姐姐便丢弃吧!”

    宫子羽一边走一边喊:“你有金繁就够了!”脚步却一点未停。

    回到羽宫看到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宫子羽觉得直到云为杉来了宫门之后,他的羽宫才有了一丝人情味,不然他成日想着往外跑。

    宫子羽开口道:“阿云,我回来了。”

    云为衫一脸笑意:“还顺利吗?身体可有不适,为你准备了糕点,进屋用膳吧。”

    宫子羽握住云为衫的手,磨搓着,喃喃道:“阿云,你不用为了我做这些的,你站在这里我已然知足。”

    云为衫此时却不想过多攀谈,她自然是记得后颈间烟花般的痕迹,虽用细粉遮了但也容易被衣领蹭掉。

    一行人用膳后,金繁和宫紫商回了各自屋内,云为衫刚要离开,却被宫子羽叫住,宫子羽问:“阿云,我不在这些日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我看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有人欺负你吗?”

    云为衫轻吸口气,温柔应对:“自是没有,大家都待我很好,我想着你这趟一定乏累,想让你早些休息调养身体,过几日还要去后山试炼,你要小心。”

    宫子羽笑答:“还是阿云想的周到,那我明日再去找你,有好多话想对你讲。”

    云为衫拍了拍宫子羽的手,应承下来,随即回了自己房间。

    房间内宫远徵已等候多时,云为衫点亮油灯后看到床榻边的宫远徵,有些怒意隐藏不住,质问到:“你怎么又来了,宫子羽今天才回来,你想被他发现吗?!”

    宫远徵脸色也并不好看,回到:“只许他光明正大的叫你阿云,我连见你一面都要偷偷摸摸,姐姐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

    云为衫对于他孩子气的质问顿时感到为难,她早知道的她和宫远徵再也拆不开了,他一向胆大,自己又何必责问他,反而两个人都不痛快。”

    云为衫整理好情绪开口:“角宫和羽宫本就对立,前几日宫紫商一直在商宫或和金繁在一起,你来并不明显,今日宫子羽回来了大家都在,你要被发现了,很危险的。我是担心你!”

    小孩子自是好哄的,态度软一些,哪怕是骗他他也愿意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