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锋新娘开局之被疯批选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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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云为衫看着他的反应不禁问了句:“你就这么开心吗?”

    宫远徵立马回道:“当然,姐姐能来主动找我,是不是说明你心里也有我!”

    云为衫一时间本想和他撇干净的话语耿在喉头,没有办法,谁都没有办法面对这么真诚的少年说下狠话。

    云为衫想“再等等吧,等宫子羽试炼彻底结束之后,再说罢。”

    少年拥着她在床上合眼睡去,宫远徵说不出的心安,一直以来他都围绕着二哥转悠,如今二哥也即将要娶亲,上官浅挡在他们中间,让宫远徵一度觉得,那个从小到大的角宫此刻他像极了个外人。

    但是今日不同,在他的徵宫,他的塌上,他喜欢的姐姐,只属于他。

    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云为衫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身侧熟睡的少年郎,自己的底线好像为了他一降再降。

    “清醒的沉沦也罢,总比心中只有生死要好,这些年仅仅为了一个“活”字,自己真的耗费了所有心神,时刻紧绷的神经在今晚好像松了下来。”

    云为衫抚忍不住手指抚摸了少年的脸庞,轻声说了句:“哪怕你是骗我的,别告诉我便好。”

    云为衫翻身趁天还未大亮回了羽宫。

    云为衫刚回到羽宫,躺在塌上,这几日宫远徵来回来去的折腾,她也提心吊胆,此时真是疲惫不堪,身体的疲惫,精神却无比清醒。

    她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走,宫子羽如果通过了三次试炼呢?自己该怎么办?

    宫子羽是个好人,自己的小计谋也就是宫子羽那个笨蛋才肯买单,如果做执刃的换成宫尚角怕是现下早已没命,不是被无锋杀害就是被半月之蝇折磨致死。

    接下去的路根本不知道如何走,“如果宫远徵是执刃就好了”,云为衫被脑海中的想法吓得不轻,自己是不是也和宫远徵那个疯子一样,被毒疯了罢!

    此时宫子羽叩门声响起,云为衫问:“谁?”

    宫子羽回:“阿云,我来唤你一起用早膳。”

    云为衫起身然后回答:“好,我梳洗一下就去。”

    “宫子羽那么温良,他是个好人,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有的没得!哪怕就算是无锋的命令,对他总是有愧的,更别提现在是我的私心作祟!”

    早膳间宫紫商和金繁早早就来了,宫紫商一如既往对着金繁叽叽喳喳,金繁无奈道:“大小姐,食不言寝不语,好好用膳罢!”

    宫紫商回:“金繁~你怎知我就寝时说不说话,你偷看我睡觉?”

    众人无语,云为衫突然觉得这种轻松的氛围在无锋从不可能拥有,羽宫也挺好的,只是……没有宫远徵。

    宫紫商提及:“过两日便是上元灯会,为了庆祝子羽通过第一轮试炼,我们去上元灯会吧!”

    宫子羽马上回:“现在这个时节去上元灯会不好吧,执刃之位还没坐稳,宫门长老又刚遇害……”

    宫紫商连忙回:“云姑娘也想去呢!”

    宫子羽转头问云为衫:“阿云想去吗?”

    云为衫点头答道:“小时候经常去上元灯会,热闹非凡,还有糕点花灯,自是……自是想去看看的。但是羽公子为难就不去了罢!”

    宫子羽连忙回答:“去,那就一起去!”

    宫紫商的白眼都要飞上天了,对着金繁说了句:“看看人家!金繁你什么时候能对我这样啊!”

    金繁回:“食不言寝不语。”

    除了用膳期间,宫子羽其余时间都在研习后山第一关试炼得来的雪宫刀法。

    云为衫实在无事可做,想着去药房抓些补药做成药膳糕点给宫子羽。

    药房离宫远徵的制毒之所离的极近,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宫远徵的耳朵。

    他当然知道云为衫来了,但现下他更想知道云为衫来做什么!

    “显然她不是来看我的”宫远徵心里极度清醒。

    云为衫问药房要了些寻常补药,当值大夫问询:“云姑娘这是要给执刃补身体?”

    云为衫坦然回答:“是!想给执刃做两道药膳糕点。”

    大夫并未多问,云为衫刚出药房的门还未出院落,宫远徵从对面房间向她走来,明知故问道:“云姑娘身体不舒服?可叫大夫上羽宫问诊,不必亲自跑来。”

    云为衫知道如实回答自是不行,屋内的大夫,门口的守卫,心里真的骂了句:“疯批!”

    口中回答:“问大夫开两道寻常补药罢了,多谢徵公子关心!我先告辞了。”

    宫远徵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他当然又听懂了言语间的逃避,冷笑了声说道:“我这有两道药材,补身体极好,想来云姑娘肯定需要,不如便送你,随我去拿罢!”

    云为衫听懂了话中的寒冷,回了句:“徵公子好心本不该拒绝,但是只需寻常补药即可。徵公子的药材珍贵,可不该给我随意浪费。”

    宫远徵又接:“我说送便送你,送出去的东西还能收回?既然云姑娘不要,那我稍晚亲自送去羽宫给你!”

    言语间尽是威胁。

    云为衫怕耽搁久了宫远徵这个“疯批”不知道究竟要闹出多大个动静。

    索性只能回:“那先谢过徵公子,我随你去拿。”

    宫远徵走在前边一言不发进了屋,云为衫随后进门,关闭了屋门开口道:“宫远徵你又在闹什么?!”

    宫远徵本就压着一身火,从她进院的那一刻他就开始不安,本以为她身子不舒服还想着晚上去看看她,谁知竟是拿了补药给宫子羽。

    宫远徵在隔壁屋坐立不安,内心真的嘲笑自己:“原来一心当真的人只有你宫远徵,真可笑!”

    宫远徵出口便是疏离:“姐姐觉得我在闹什么?”

    云为衫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觉得他不必如此,不要提她现在身份是宫子羽未过门的新娘,就换了别的身份她整日住在羽宫,吃穿住行各种用度,她都该为宫子羽这个羽宫主人做点什么。

    只是她以为宫远徵会懂,起码能理解她的处境吧,但是现在看来原是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