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伟:我又穿越了
繁体版

第三章 受命于危难时3

    再说崔伟来到了侍从室前,看见远处的戴老板,也没有松开油门,见吉普车离戴老板还有十米距离,双手紧握方向盘,不让方向偏离,一个紧急刹车,一阵刺耳的车轮和地面的摩擦声响起,轮胎都冒起了烟。车停在了戴老板面前。刹车痕刚好十米。

    崔伟纵身跃下车,挺身敬礼:“老板,崔伟奉命前来报道!”

    戴老板点了点头,随手回了一礼:“委座要召见你。”

    “是!”崔伟放下手,跟着戴老板往侍从室内走去。

    不一会来到常凯申的屋门前,戴老板和崔伟同时立正,戴老板开口:“报告委座,崔伟到!”

    “进来!”一个浙江慈溪的乡音响起。

    二人来到办公桌前,崔伟见常凯申目光望向自己,立即挺身敬礼:“报告校长,学生崔伟向您报道!请您训示!”

    常校长摆摆手,算是回礼:“崔伟,你是我的学生?!黄埔第几期的?”

    “报告校长,我是第十八期的。”

    “第十八期的,我怎么不知道呢。”常校长转头看向戴老板。

    戴老板心里一个悸凛,连忙挺身报告:“报告校长,崔伟第十八期毕业时成绩非常的出色。’

    “我们发现他的成绩是前几期任何人都达不到的。‘

    “我们认为:让崔伟到特工训练基地再接受训练,毕业后能够更好的为党国效劳,为领袖分忧。’

    “所以我们就把崔伟挖到基地进行训练。‘

    “由于我们挖到了崔伟这样出色的人才非常高兴,再加上最近忙昏了头,忘了及时向校长您报备。请校长责罚!”

    说完戴老板低头立正,等待常校长发话。

    “哦,我想起来了,是有一个黄埔十八期学员非常出色。被你们军统要去训练了。”

    很显然,常凯申是在明知故问。戴老板早就把崔伟的事报备给常校长了。

    那么常校长为什么会有这一问呢?

    这是在考验戴笠呢!

    如果回答是:校长您忘了,我早就向你报备过了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那么这个人就可以换了。

    因为这样的人在领袖冤枉他时,不是想着替领袖分担错误,扛下领袖的冤枉。

    而是急于辨别是非,撇清自己的责任。

    那这样的人就不值得托付,不值得信任,不值得重用。

    听到戴笠如此回答,见戴笠勇于担当领袖的错误,常凯申在内心非常的欣慰。

    见手下如此的表现得让自己满意,常校长也不为已甚,在内心点了点头之后,想了想说道:

    “嗯,看在你们为党国培养出了这么优秀的人才,这一次就不赏不罚。下不为例。”

    听到领袖说下不为例,戴老板终于松了口气。内心止不住想到:“真是伴君如伴虎啊,一个回答不慎,就没有将来了啊。‘

    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到不至于,常校长是不会杀自己的学生的。

    没见到他对于救自己的学生,抓到了还好吃好喝的供着。救命是其一,学生是其二。

    因为在战场上,部下救自己的长官,是天经地义的。谁看到自己的长官需要救助,都会救助的。

    没看到日本鬼子在主官毙命后,第二官员除非有重大立功,都要剖腹以谢的。

    再说戴老板听了之后,缓缓的抬起头来。但整个人还是毕恭毕敬的立着。

    此时常凯申转头看向崔伟:“听说你很了不起,样样都出类拔萃,非常的优秀。”

    崔伟连忙挺身回答:“报告校长!不是我非常的优秀,而是在您的教诲下,做出的一点成绩。‘

    “我在进入黄埔军校前,只是一个普通人。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当时身无分文、囊中羞涩,没有一技之长。’

    “进入黄埔军校后,我经常聆听您的教诲,经常学习您和中山先生的著作。‘

    “在教官的悉心训导下,逐步学会了一些技能。’

    “毕业后,被军统选中,加强训练。‘

    “戴主任经常教诲我们说,要以党国为重,要忠于领袖。要勤学苦练,成为党国有用人材。能为党国分忧,能为领袖效劳!’

    “在军统教官的训导下,我才掌握了这些技能。‘

    “所以,小子不敢居功。’

    “报告完毕,请校长训示!”

    以下不是正文,是本作品主角的原型的简介,有些书友感兴趣,我就发上来了。

    何捷少校参谋[抗日远征军少校参谋袁学姜的故事]

    坐在我面前93岁的老人孱弱苍白,因为生病,说话不能连成一气。访问时,我得常常估摸着说完他的下半句,或者把他的话重复一遍等他点头。他的太太和女儿在边上不断地帮他回顾,访问才连续着。这屋子虽然整洁却显得简陋、狭小,令我难以相信住在这里的是当年的抗日远征军少校参谋。墙上挂着他的少校像片:英俊轩昂,眼神里透出机敏和不屈。我对着眼前的他和当年的他,依稀看到一段惊心动魄的历史在无声地展开。

    我们的谈话如小河流水,轻轻慢慢,续续断断。就在这似断又连的回忆中,我不断看到在他的眼神中闪出的一股英气,一种勇气,和墙上的那个少校别无两样!叫人联想到当年英勇惨烈的远征军战事,叫人想把他的故事听完。

    投笔从戎保家卫国

    袁学姜,香港黄埔同学会理事长。1919年出生在香港的一个书香门第。父亲在会计师楼工作;母亲是个小学教师,知书识礼管家。袁学姜是他们的唯一的孩子,一家三口生活虽不大富裕,却也安逸。在这样的家庭里,袁学姜所受的教育和所得的宠爱是可想而知的。在家庭的严格管教下,袁学姜的读书成绩在学校总是名列前茅,他的父母亲更把一切的人间希望、人间美好都寄望于这唯一的孩子身上。

    那时的袁学姜自己的愿望是什么呢?今天的我好奇地问他。“做个建筑师!”原来,当年的他非常喜欢画画,那时侯,家里的墙上、桌上处处放满了他的画作。由喜欢画画的兴趣延伸出去,十来岁的他朦胧间悟到了自己的事业理想:做个建筑师。这种介于艺术和实用之间的理想,父母亲默认了,这样的家庭认为建筑师算得上是一个高尚的职业。

    可是,这世上很多事却原来是无法预计的。

    一场战争,让这世界少了一个建筑师,多了一个卫国勇士!一个抗日远征军战士!

    1931年,日本开始全面侵华——

    1931年9月,“九一八事变”!日本侵占了中国东北三省;

    1932年1月,“淞沪抗战”!日本军制造事端,魔爪伸向上海;

    1937年7月,“卢沟桥事变”!日军以有士兵失踪为借口,突向宛平城和卢沟桥发动进攻,意夺军事要塞;

    1937年12月,“南京大屠杀”!日军攻入南京城,不分对象地烧杀掳掠六个星期,屠城之暴,举世震惊;

    ……

    中国在东北被打开缺口,伤口之痛却直入她世上的每个儿女心底!“抗日救国,保家卫国!”“不愿做奴隶,不愿做牛马”的口号震动着整个香港。袁学姜每天和他的双亲一样,关心着报纸、电台报道的这些新闻,使他的心像被日本军的尖刀刺伤了,血被同胞的鲜血激扬沸腾了!他不再耽于画画,恍于建筑,一个不为人知的念头在他心底慢慢成熟。适逢中央军校(黄埔军校)在香港招生,他直白地告诉双亲:他要报考黄埔军校,要投笔从戎,保家卫国!

    听着他显然不是冲动的想法,他的父母亲先是愣住了!尤其做母亲的一迭声地坚决反对:“我的独生儿子不可以走这条路!不可以!”说完伤心地哭了。她有一百个理由反对,战争新闻的种种残酷让她只是慌乱地重复着“不可以!不可以!”三个字。父亲较为冷静,震惊之余和儿子仔细聊了聊,结果很奇特,父亲最后竟然被儿子同化了,竟然同样认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二比一,母亲成了唯一的反对派。母亲始终是个知书达理的人,纵是万般不舍得,还是眼泪婆娑地送袁学姜去了。让儿子去为国家尽他的大孝、大爱、大义去了。

    时值1939春,袁学姜20岁。军校在广东地区招收的名额只有15人,报名者却达一千多人,袁学姜曾想做建筑师的知识功底这会儿倒是派了用场,经过几轮考试,他以名列第七被录取了。

    挥别香港,挥别亲人,这些未来的勇士们在周雍能①招考人的率领下,取道越南,经海防、河内、凉山,过镇南关入广西,再经龙州南宁,步行前往宜山六坡村四分校报到。

    四分校原来建校于广州,因日寇陷粤,广州失守,才迁到此地。军校在当地租了一片山坡,自建营舍。当时已到达的海外青年学生有254人,被编为两个大队,组成华侨总队。各队分工建舍,荷锄负铲,平地冲墙,学生们干劲十足,胼手胝足,只用了两个月时间,一座完整的校舍平地而起。

    同年12月正式开课——黄埔军校十七期。

    袁学姜在军校里接受了严格的军事训练和学习:战略的、战术的、战史的、兵器的等等,体能上由一个普通的城市青年迅速成长为能打善战的军人。除了学习军事知识外,他们也学习了各类政治文化知识,包括三民主义、政治地理、政治学、经济学等,以及外国语文类等等,思想认识上由一个单纯的学生升华成熟为坚定的“努力众生平等、不计成败利钝”的抗日爱国战士。黄埔生涯,把袁学姜由一个热血青年培育为一个成熟的青年军官。磨刀成器,随时听命。

    临危受命浴血滇缅

    如今的滇缅公路静静的,甚至有点寂寞的盘卧在那里,人们嫌弃它的狭小和陡峭,选择走大路或是高速公路,它几乎被人们遗弃了。可是当年,它却引发了一场兵戎数国、尸骨成山的战争!当年,这条自中国昆明直达缅甸腊戍,并经由铁路公路南抵仰光港连通海运,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期间最重要的一条国际交通运输线,对当时积贫积弱的中国来说,也是一条坚持抗战的生命线。扼杀和解救这条生命线,也成了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和中国及其盟国的争战焦点。

    中国远征军由此而生。

    1942年,袁学姜经过三年的军校习训,以优异的成绩毕业。

    此时正值滇缅战事激烈,部队急需大量精壮力量。学校由学生各人自报志愿,然后分发到各战区前线加入战斗。全校同学临危受命,个个浩气冲天,义无反顾,决意我以我血荐轩辕。

    战事虽已过去六七十年,但对这位少校参谋来说那一幕幕战斗依然历历在目,我在他的一些笔忆中,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远征军战场上战火燃烧:

    ……我被分配到中国入缅远征军第六军,不胜欣喜,终能请缨杀敌,以报国仇!1942年3月,由师部派来了领队唐亲义率领到师部报到,我被实时分配上火线93师278团三营9连当少尉排长。

    那时部队正参加“同古会战”②,93师奉命迎战日方盟军——泰军。在日方统一指挥下,泰军以两个师的兵力与我师对撼,我军浴血奋战,力克敌方!鏖战约一个月,相持不下。泰军最后竟出动了大象部队。当“战象团”忽然抵达阵地时,我军官兵没见过这阵势,一时不知如何应战。然而,就在这瞬间,泰军“战象团“疾速冲过我阵地,战象上的泰军疯狂向我军扫射……。战友们成片倒下来,血溅四方!我连一排排长何昌驣阵亡时,脸已没了大半,以他特大脚板才认出来!亲见战友、同学昨仍鲜活,今却……恨仇倍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