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伟:我又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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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受命于危难时2

    迎着大家的目光和掌声,崔伟一改平时懒散的站姿,挺身立正中气十足的喊到:“谢谢教官!谢谢兄弟们!”

    ‘让我敬礼呵呵,不好意思我不是傻的,我敬礼你们还礼,不是掌声没有了。我还没有听够呢。’崔伟内心戏十足。

    待到掌声渐渐停息,崔伟一个敬礼,众人连忙回礼。哈哈,看着这么多人向他敬礼,崔伟那个爽啊,感觉自己是将军一样。

    再说搏杀考核,第二名都在十招之内击败或击伤对手。击败是对手受疼而没受伤。击伤是对手受疼又受伤——轻伤。如果不是手下留情,对手已经被重击毙命。所以轻伤,实战就是毙命。

    为了给第二名面子,也为了迷惑所有人,崔伟选择在第十招击败第二名。

    如果是实战,崔伟有信心在三招内将他毙命。因为第二名,在崔伟眼里处处都是破绽。

    而第二名能在十招内战胜几乎每一个对手,这是特工训练基地从没有过的。所以教官给了十分。

    第二名这样的绝世高手,遇到了崔伟这样的具有鬼神之功的神人,只能甘拜下风。

    十一分,崔伟得之无愧。

    至于其他各项考核,也就不一一叙说,免得读者说我水字数。(其实是我不会哈哈)

    常凯申听了之后,脸上同样露出喜色,对着毕恭毕敬站着的戴老板说道:“雨农,让他到我这里来,我要亲自见见。”

    “是!委座。”戴老板领命而去。

    戴老板快步来到了委员长侍从室,请侍从室打电话到军统特工训练基地。

    电话接通后,戴老板接过电话筒:“命令!崔伟火速来委员长侍从室。要快!”

    崔伟接到命令,从原地三两步蹦向吉普车,离车还有一段距离就纵身一跃,身子还没有着座,左手已经下探,打着了发动机;同时,右手已经拨动档位杆到一档。屁股还没有坐稳,左脚已经在离合器上,右脚顺势伸向油门轻点了一下。启动!

    左右脚连续配合,同时右手不停的换档。

    从跃起到最高档总共用时两秒。此时速度已达五十码。

    再踩油门加速,不到一秒车速达到一百码。

    崔伟再踩油门加速,感觉都要飞起来了。

    这就是崔伟参加的第三轮考核:驾驶能力和速度考核。

    第二名把所有记录打破了,但崔伟还是总用时和各项用时都比他少了五分之一。

    教官们通过讨论,决定给第二名满分十分,崔伟超满分十一分。

    就这样,崔伟风驰电掣的来到了侍从室外围,远远看见戴老板在侍从室外五十米处等待。

    不能不等啊,委员长又是喜上眉梢又是要召见的,这是要重用这小子啊。看来这“宝贝”留不住了。

    说不定马上就要立功提升了。跟他拉近乎搞好关系准没有错。

    至于那前面说的五十米处等待。那就是又一项考核:目测距离考核。

    有人会说这目测距离有什么好考的,又没什么大用。

    那么我告诉你,这用场可大了。

    比如说在追辑敌特的过程中,敌特离前面转弯处有多少距离,根据敌特速度还有多少时间。你离敌特还有多少距离。再根据枪械的有效射程,沽算出多少时间能追到有效射程内,奋力追赶一段距离,突停射击以击倒对方。然后实施抓捕。

    以下不是正文,而是本作品的原型的简介。我觉得值得一看,就发给大家了。

    何捷少校参谋[抗日远征军少校参谋袁学姜的故事]

    坐在我面前93岁的老人孱弱苍白,因为生病,说话不能连成一气。访问时,我得常常估摸着说完他的下半句,或者把他的话重复一遍等他点头。他的太太和女儿在边上不断地帮他回顾,访问才连续着。这屋子虽然整洁却显得简陋、狭小,令我难以相信住在这里的是当年的抗日远征军少校参谋。墙上挂着他的少校像片:英俊轩昂,眼神里透出机敏和不屈。我对着眼前的他和当年的他,依稀看到一段惊心动魄的历史在无声地展开。

    我们的谈话如小河流水,轻轻慢慢,续续断断。就在这似断又连的回忆中,我不断看到在他的眼神中闪出的一股英气,一种勇气,和墙上的那个少校别无两样!叫人联想到当年英勇惨烈的远征军战事,叫人想把他的故事听完。

    投笔从戎保家卫国

    袁学姜,香港黄埔同学会理事长。1919年出生在香港的一个书香门第。父亲在会计师楼工作;母亲是个小学教师,知书识礼管家。袁学姜是他们的唯一的孩子,一家三口生活虽不大富裕,却也安逸。在这样的家庭里,袁学姜所受的教育和所得的宠爱是可想而知的。在家庭的严格管教下,袁学姜的读书成绩在学校总是名列前茅,他的父母亲更把一切的人间希望、人间美好都寄望于这唯一的孩子身上。

    那时的袁学姜自己的愿望是什么呢?今天的我好奇地问他。“做个建筑师!”原来,当年的他非常喜欢画画,那时侯,家里的墙上、桌上处处放满了他的画作。由喜欢画画的兴趣延伸出去,十来岁的他朦胧间悟到了自己的事业理想:做个建筑师。这种介于艺术和实用之间的理想,父母亲默认了,这样的家庭认为建筑师算得上是一个高尚的职业。

    可是,这世上很多事却原来是无法预计的。

    一场战争,让这世界少了一个建筑师,多了一个卫国勇士!一个抗日远征军战士!

    1931年,日本开始全面侵华——

    1931年9月,“九一八事变”!日本侵占了中国东北三省;

    1932年1月,“淞沪抗战”!日本军制造事端,魔爪伸向上海;

    1937年7月,“卢沟桥事变”!日军以有士兵失踪为借口,突向宛平城和卢沟桥发动进攻,意夺军事要塞;

    1937年12月,“南京大屠杀”!日军攻入南京城,不分对象地烧杀掳掠六个星期,屠城之暴,举世震惊;

    ……

    中国在东北被打开缺口,伤口之痛却直入她世上的每个儿女心底!“抗日救国,保家卫国!”“不愿做奴隶,不愿做牛马”的口号震动着整个香港。袁学姜每天和他的双亲一样,关心着报纸、电台报道的这些新闻,使他的心像被日本军的尖刀刺伤了,血被同胞的鲜血激扬沸腾了!他不再耽于画画,恍于建筑,一个不为人知的念头在他心底慢慢成熟。适逢中央军校(黄埔军校)在香港招生,他直白地告诉双亲:他要报考黄埔军校,要投笔从戎,保家卫国!

    听着他显然不是冲动的想法,他的父母亲先是愣住了!尤其做母亲的一迭声地坚决反对:“我的独生儿子不可以走这条路!不可以!”说完伤心地哭了。她有一百个理由反对,战争新闻的种种残酷让她只是慌乱地重复着“不可以!不可以!”三个字。父亲较为冷静,震惊之余和儿子仔细聊了聊,结果很奇特,父亲最后竟然被儿子同化了,竟然同样认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二比一,母亲成了唯一的反对派。母亲始终是个知书达理的人,纵是万般不舍得,还是眼泪婆娑地送袁学姜去了。让儿子去为国家尽他的大孝、大爱、大义去了。

    时值1939春,袁学姜20岁。军校在广东地区招收的名额只有15人,报名者却达一千多人,袁学姜曾想做建筑师的知识功底这会儿倒是派了用场,经过几轮考试,他以名列第七被录取了。

    挥别香港,挥别亲人,这些未来的勇士们在周雍能①招考人的率领下,取道越南,经海防、河内、凉山,过镇南关入广西,再经龙州南宁,步行前往宜山六坡村四分校报到。

    四分校原来建校于广州,因日寇陷粤,广州失守,才迁到此地。军校在当地租了一片山坡,自建营舍。当时已到达的海外青年学生有254人,被编为两个大队,组成华侨总队。各队分工建舍,荷锄负铲,平地冲墙,学生们干劲十足,胼手胝足,只用了两个月时间,一座完整的校舍平地而起。

    同年12月正式开课——黄埔军校十七期。

    袁学姜在军校里接受了严格的军事训练和学习:战略的、战术的、战史的、兵器的等等,体能上由一个普通的城市青年迅速成长为能打善战的军人。除了学习军事知识外,他们也学习了各类政治文化知识,包括三民主义、政治地理、政治学、经济学等,以及外国语文类等等,思想认识上由一个单纯的学生升华成熟为坚定的“努力众生平等、不计成败利钝”的抗日爱国战士。黄埔生涯,把袁学姜由一个热血青年培育为一个成熟的青年军官。磨刀成器,随时听命。

    临危受命浴血滇缅

    如今的滇缅公路静静的,甚至有点寂寞的盘卧在那里,人们嫌弃它的狭小和陡峭,选择走大路或是高速公路,它几乎被人们遗弃了。可是当年,它却引发了一场兵戎数国、尸骨成山的战争!当年,这条自中国昆明直达缅甸腊戍,并经由铁路公路南抵仰光港连通海运,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期间最重要的一条国际交通运输线,对当时积贫积弱的中国来说,也是一条坚持抗战的生命线。扼杀和解救这条生命线,也成了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和中国及其盟国的争战焦点。

    中国远征军由此而生。

    1942年,袁学姜经过三年的军校习训,以优异的成绩毕业。

    此时正值滇缅战事激烈,部队急需大量精壮力量。学校由学生各人自报志愿,然后分发到各战区前线加入战斗。全校同学临危受命,个个浩气冲天,义无反顾,决意我以我血荐轩辕。

    战事虽已过去六七十年,但对这位少校参谋来说那一幕幕战斗依然历历在目,我在他的一些笔忆中,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远征军战场上战火燃烧:

    ……我被分配到中国入缅远征军第六军,不胜欣喜,终能请缨杀敌,以报国仇!1942年3月,由师部派来了领队唐亲义率领到师部报到,我被实时分配上火线93师278团三营9连当少尉排长。

    那时部队正参加“同古会战”②,93师奉命迎战日方盟军——泰军。在日方统一指挥下,泰军以两个师的兵力与我师对撼,我军浴血奋战,力克敌方!鏖战约一个月,相持不下。泰军最后竟出动了大象部队。当“战象团”忽然抵达阵地时,我军官兵没见过这阵势,一时不知如何应战。然而,就在这瞬间,泰军“战象团“疾速冲过我阵地,战象上的泰军疯狂向我军扫射……。战友们成片倒下来,血溅四方!我连一排排长何昌驣阵亡时,脸已没了大半,以他特大脚板才认出来!亲见战友、同学昨仍鲜活,今却……恨仇倍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