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世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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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黑瘦男人第二天就踏上了回乡的路,他这次来太原府是他最大的收获,不仅解决了他的吃饭问题,还让他与郭家结下了深深的缘。

    临走郭林让巧音给你拿了足够的盘缠,给他装满一车米面,够他一年吃的了,还拿了一些衣服,当黑瘦男人收获满满的走在回乡的路上,他从没有如此喜悦过,他甚至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了,只要吃饭问题解决了,就是解决了他最大的问题。

    临走郭林特意嘱咐黑瘦男人:“既然你不愿意来太原府,愿意陪老娘在家,那俺就不留你了。回去一定要规规矩矩做人,这才能让你娘高兴。”

    “放心吧,叔,你们一家人对俺这么好,就是俺的救命恩人,以后俺不再做那些不规矩的事了。俺有吃有喝,绝不会再做那些让人讨厌的事。”

    郭林看黑瘦男人也是一个聪明人,只要他生活稳定了,也会做正事了。

    这次他们几个男人弄回的草药已经足够几年用了的,近两年肯定够了,黑瘦男人这一走,郭林估计两年他是不来了,过年后,小伙计还会不会去弄药材,虽然是个未知数,但是郭林相信小伙子跟郭家是有缘分的,所以郭林给了他这两年的口粮钱,只要他不浪费,钱是够用了。

    “回去了,做一个小本生意,这样你的生活就能稳定下来,一天天就会好起来,有了生意做,也能娶个媳妇。”郭林说:

    “知道了,叔,俺回去看做个什么买卖?俺喜欢卖饭,娘做的饭非常好吃,俺和娘可以在街上卖饭。俺现在也有了本钱了,回去就能直接直起摊子了。过两年俺给你们弄上药送过来。”黑瘦男人说:

    “那好,回去就按照说的办。实在过不下去了,来太原府吧!给你个糊口的饭是没有问题的,就当俺多了一个儿。”郭林说:

    黑瘦男人在郭林的安抚下走了,他从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好人家。让他今生今世都无法报答。

    送走黑瘦男人,郭林开始整理那些草药,这次弄回来这么多,储存是个问题,如果储存不当,会让草药的质量受损。郭林把家里的库房都用上了,还是放不下。于是他想挖上两个窖子,窖子储存是很安全的,他让创儿挖了两个窖子。总算把药材都放好了。

    郭林看到这么多药材如如获至宝,他小心翼翼的,存储这些宝贝。深怕储存不当会伤害他们的功效,在放置的时候,他都很小心翼翼。草药的存放要通风,绝不能受潮。

    王勇这趟出行带着俩兄弟帮了郭家的大忙了,郭林要给他盘缠,他说什么也不要,郭林说是给他俩弟兄的,他说:“俺和弟兄们出去就是帮忙了,绝对不能要。”

    郭林说:“总得给兄弟个喝酒钱。”王勇说:

    “他们每天喝俺的酒。一家人讲两家话,创儿每天在学堂帮俺,这次俺出点力,是个啥呀!还跟俺算账,那就把俺当外人了。只要创儿把草药生意好了,俺也高兴。大姐在这个家过好了,也是爹的心愿。大姐一直没有少为俺们几个弟兄费心,自从俺娘走了,大姐为家里忙里忙外,家里没有女人操持不行呀,大姐帮俺娶了媳妇。爹很高兴。俺爹的岁数大了,让他多高兴一天是一天。这次出去,也算收货不少,这样也够用一年半载了,值得出去。过两年,需要俺去,你就吱一声。弟兄们都是咱自家人。随叫随到。”

    晚上郭林跟巧音说:

    “给大弟小弟娃置身新衣服穿。”

    “不用你说,俺已经做了。”巧音说:

    “他爹,那个黑瘦小伙,吃饭的时候,俺发现他饭量好大,一顿吃了十个馒头。俺给他路上带了一些馒头以备路上吃。看上去这个小伙长期吃不饱饭。你劝他留下,小伙坚决不留,想着回去看娘,是个孝顺的孩子。”

    “俺跟他说了,如果在村里里没有吃的了,就来太原府吧,来了总能糊了口。”郭林说:

    “他娘离不开他,谁也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巧音体会着黑瘦小伙的处境说:

    “这次能给弄回来这么多货,大弟说,全靠小伙计带路了,要不大弟也不熟悉路线。一看这小伙计是个机灵人,说明他也跟着人常去山里。才能知道哪有货。”郭林分析道:

    “是的,能看出是个机灵娃。只要做个规规矩矩的人,日子过的差不了。”巧音说:

    “这次弄回来的草药足够用了,大弟一直说,这个小伙子帮了忙。所以说咱不能亏待人家。所以俺让你多给他带些盘缠。”郭林说:

    “俺照你说的都给他了,是个苦命娃,早早没爹了。”巧音说:

    “他娘,你跟茉莉这次多做出来一些成药,放到窖子里也能储存住,每次都做的少,这次多做一些。可以有个备用。”郭林吩咐巧音:

    “他爹,创儿自打接替你的买卖,生意越来越红火,创儿是个聪明娃,上过学,创儿最近又琢磨出几个配方,这次创儿配的方子治咳嗽化痰走的快,主要是可以消炎,有了炎症才会有痰,创儿这次配方加重了消炎的功效。”巧音说:

    “创儿是个聪明娃,有出息。”郭林:

    “有创儿俺就放心这买卖了,终有一天创儿能做大,弄个铺子。”郭林说:

    “创儿跟俺说了,有一天要在钟楼街盖成三层楼的铺子。再买个院子让一家人住。”巧音说:

    “俺创儿从小就很懂事,俺没有看走眼,这几个娃,创儿最有出息。”郭林说:

    这两天巧音家里的女眷不停的做成药,做了一锅又一锅。娃们从学堂回来,帮着打下手。

    王勇自从去弄药材回来,他接连喊大虎兄弟喝了好几天酒,大虎说:

    “老哥,你是准备让俺和兄弟把一辈子的酒喝完。自从从吕梁回来,你是天天叫俺们喝酒,喝的你没有坐轿子的钱了。”大虎说:

    “俺以后不坐轿子了。”王勇说:

    “老哥,不坐轿子,你不嫌累?”大虎说:

    “这么短的路,能累成啥了!”王勇说:

    “老哥,你是早该有这想法了,看来是娶了媳妇,听了媳妇的话吧!是应该让媳妇管住,这才是过日子。老哥,俺发现自从有了媳妇,你很少晚上出来喝酒了。看来老哥怕媳妇了吧”大虎说:

    “怕媳妇不丢人。”王勇说:

    王勇自从娶了媳妇,非常听媳妇的话,也不再坐轿子了。剩下的钱都补贴了家用。媳妇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爹看着打心里高兴。日子就这样过了两年。

    这年,创儿想着该出去弄草药了,家里储存的草药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正在创儿犯愁,计划准备怎么去弄草药的时候,草药的价格一直不稳定,忽高忽低,就在创儿琢磨是选择出行,还是收购草药,正左右为难的时候。

    黑瘦小伙子在郭家一家没有预料中出现了,他装了慢慢一车药材来了。真的是让创儿喜出望外。郭林也露出一份惊喜。郭林说:

    “你真的是俺们家的福星。亏你想的这么周全。”

    黑瘦小伙子是个很用心的人,他能估摸着他们的药材基本用完了,他于是上山找了好几天草药,装了一车,来太原府了。

    郭林看黑瘦男人赶了一天的路,赶紧吩咐巧音给小伙计弄饭,吃了饭早点休息。

    “叔,俺不累。”郭林看到黑瘦男人穿着一身像样的衣服。郭林猜到黑瘦伙计的日子一定有变化了。

    自从黑瘦小伙子离开太原府,他回去后,很快卖起来饭,每天他的饭就不够卖,人来人往的村子里的人,都说他家的面好吃,又不贵,他娘做的饼子非常好吃。每天买卖挤满了人,直到卖完。

    接着黑瘦男人娶了媳妇,今年已经当爹了。

    郭林看到黑瘦男人也不瘦了,变成黑胖男人了。

    “小伙计,你这次又给俺一次惊奇,上次见你给了俺惊奇,每次看到你总能给俺惊奇。你可是俺的贵人啊!”郭林说:

    “叔,你是俺的救命恩人。俺是应该来报答你的。俺娘让俺记得你对俺们的好,俺算计着草药已经快没有了,俺就送来了。”黑瘦小伙子说:

    黑瘦男人的出现,让郭林既感动又激动。眼前的这个小伙子,他就像家里的一个亲人,郭林没有觉得这个小伙子是外人。他就跟自己的儿子一样。

    晚饭,郭林让巧音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郭林一家人聚在一起。吃过饭,女眷们带着娃回屋休息了,剩下男人们聊了起来,黑瘦男人给郭林一家人讲他回去以后,如何跟娘卖饭,如何娶了媳妇。

    “小伙子,你现在过得风生水起了。不是我们那年见你的模样了。”二叔说:

    “俺娘说,俺遇到好人了,才有今天。”黑瘦男人说:

    “兄弟,本来俺准备去找你去呀,没有想到你来了。”创儿说:

    “郭兄,你们去一趟很费劲,俺没有事就给你们弄下了,俺一天去一个地方,每个地方弄完了,俺就回家了,等俺抽空再去。这样俺不着急的就都弄齐了,你们去了,匆匆忙忙的找的费劲。况且那里的山路俺熟悉,该去哪里,俺都不知道,半天功夫,俺就弄下一个地方了。你们城里人忙,哪有功夫经常去呀,以后这个事就交给俺了。”

    “兄弟,你让俺们一家人怎么谢你呀?”创儿说:

    “怎么能说谢了,该谢的是俺。”黑瘦男人说:

    “别谢来谢去了,小伙计,接着讲你回去的故事。”二叔说:

    “从那天离开太原府,晚上到了家,娘看到俺带着那么多东西,又是粮食,又是衣服,又是盘缠,娘首先问俺,这些东西的来路让他放心不放心,娘问俺,几天没有看到俺,到哪儿了,怎么有这么多东西?,俺说,到太原府了,太原府真是好地方,让俺儿能发了财,娘问俺做的什么行当,俺说,卖药材,娘听了,总算放心了,之后娘开始夸俺,做了正经事了。俺娘那晚一定是高兴的没有睡着觉。接下来俺和娘商量,出去做个小本生意,俺娘非常支持俺,每天俺娘为了准备第二天的东西,做到很晚。再怎么累,俺娘也高兴,因为俺娘看到日子有盼头了。

    有一天,村口的王家女女小琴来俺店里买饭,小琴从小就是家里的独女,本来有一个哥哥,那年被当差的带走了,据说是从军去了。后来他哥再也没有回来。家里就剩下了小琴一个女儿,小琴从小张的非常乖巧,惹人疼爱,爹娘从小似她掌上明珠,小时候,村上的男孩一见小琴,都想拦着她跟她搭话,她总害怕他们,他们拦她,她就哭,俺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为小琴开道,俺就说,谁敢欺负小琴,俺就跟谁拼命,从此他们不敢拦小琴了,从此小琴见了俺就喊黑哥说。

    今天小琴来店里进门就说:黑哥,俺娘病了,想吃口面,给俺撑一碗,俺给她撑了满满一碗,不用给钱,可小琴不听话,放了钱她急匆匆的走了。第二天,小琴又来了,说再买一碗,俺给她撑了满满的给她了,她又付了钱急匆匆的走了。第三天她没有来,第四天她也没有再来。”说道这里,二叔打断他的话:

    “小琴没来,今天的故事继续不下去了吧,到了故事该转折了吧,小琴不来,换角色吧。”二叔说:

    “第五天没有来,第六天还没有来。”黑瘦男人继续他的小琴故事说着:

    “兄弟小琴能不能来了,不来俺就睡去呀!”三叔说道:

    “小弟别急,心机吃不上热豆腐。再等等,小伙计继续讲你的第八天,第九天。”二叔说道:

    “俺接着讲,第十天小琴来了,带着孝来了,俺一看明白了。她娘走了。她憔悴了许多。她的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面都是雾,她说:俺娘吃了你的面,说很好吃。只吃了两天,她再也吃不上了。今天俺再买一碗,给俺娘送到坟上去,让俺娘再吃一次。说着小琴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后来呢?小琴嫁给你没有?这是关键点”创儿问道:

    “嫁给了。”黑瘦男人说:

    “兄弟,你终于让俺松了口气”创儿说:

    “还是个喜剧,说说,怎么嫁给你的过程?”二叔说:

    “一天,村上的一个媒婆在俺店里吃饭,吃了饭,不想付钱了,就问俺想不想说个姑娘,她问俺,村子里有没有俺看上的人家?俺不假思索的回答有,她问哪一家,俺说前几天有一家娘不在了的,媒婆听懂了,她说,那家里就剩下爹和姑娘了。她可以给说说,过了两天,媒婆来了,说女女他爹同意了。但是小琴有孝在身,暂时不能娶进门。只能过些时候再说。俺娘说:不急,等守孝期过了再说吧。”黑瘦男人的故事终于告一段落

    小琴守孝的终于满了,黑瘦小伙子的媳妇终于娶回家了。郭林听着黑瘦男人的讲诉都快睡着了。

    小伙子的故事终于画上喜剧,听着大家心里都舒坦了,黑瘦小伙计把自己的人生从苦难改写成了喜剧,7这一切都离不开郭林一家人的伸手帮助。如今黑瘦小伙子带着他的喜剧人生出现在郭林家里,一家人为他的人生转变而欣慰。

    小伙子越说越起劲,这一晚,郭林一家人带着黑瘦小伙子的故事进入了梦乡。

    黑瘦小伙子在太原府只停留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匆匆的走了。他说:

    “家里事多,走不开,赶紧回去,要,小琴忙不过店里的活,娘在家带娃了,出不了门。”

    “那就回吧,辛苦你这一趟了。”郭林说:

    临行前,郭林让巧音给黑瘦男人拿上盘缠。这次黑瘦男人迟迟拒绝,郭林说:

    “不拿肯定不行的,钱一定要拿。这是你应该拿的。”

    在郭林的坚持下,黑瘦男人带上了那笔盘缠,上路了。这一路,他的心情是轻松愉悦的。家的方向充满了无比的喜悦和温暖。家里的娃期待他,娘盼着儿的安全归来,媳妇对他的期盼更是一种满眼的希望,黑瘦男人顿时感到他身上的担子更重了,喜悦永远是短暂的。

    当黑瘦小伙子晚上到家的时候,他先到店里想看了一下再回家,走了两天他不放心他的店。当他到了店里,一片狼藉,桌子凳子都被损坏了。他赶紧回家,回到家他直接冲进屋里,英子正在哄孩子睡觉,他又到了母亲屋里,母亲还没有睡,正在做针线活。

    母亲看到他回来了,叹气的说:

    “儿,你总算回来了。”

    “娘,发生什么事了?俺刚才到店里看了,怎么回事?”黑瘦小伙子问母亲:

    “昨天,你走后,英子去店里了,本来娘说去,让英子在家看娃,她执意去,晌午前她去,到了晌午吃饭的时候,来了街上的几个不务正业的小伙子,看见店里就英子一个女女,就有了歹意,吃完饭不仅不付钱,还跟英子说不正经话,英子骂了他们,结果他们就把店砸了。”

    黑瘦小伙子听了气的脸上的青筋也爆出来了。他扭头就额,娘知道他要做什么,立即喊他:“儿啊,你听娘一句劝,日子刚好了,不要再惹事了。”媳妇听到娘的喊声,也很快从屋里出来了,跑上前抱住黑瘦小伙子的腿说:“孩他爹,你别去找他们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俺和娘娃怎么过呀!”

    “俺不去打断他们的腿,俺这口气咽不下去。俺受不了这个窝囊气,你们不让俺去,就不如杀了俺,你们不要拦俺。”黑瘦小伙子说:此时的黑瘦小伙子已经气的在疯狂状态,他扯开嗓子喊着“让俺走。”

    不知什么时候,娘从屋里拿出一把刀,递给儿:“你要今天能走出这里,除非你杀了娘。”

    黑瘦小伙子扑通跪在娘面前。死劲捶打着自己的胸说道:

    “娘,你这等于杀了俺了。”

    “儿,听娘一句,不能去,你去了,这个家真完了。娃刚有,日子刚好起来,你的一时冲动,报复了他们,你以为就结束了,才是惹事的刚开始,他们会跟你报复。事情出了,不是不解决,心平气和想个解决的办法。和气生财。昨天他们几个动手了,今天你再跟他们动手,你是准备把他们消灭了还是要怎么,接下来了,咱就不用再挣钱了,就每天来回算账吧!”

    黑瘦小伙子在娘的劝说下,慢慢的气缓过来了。

    第二天,黑瘦小伙子继续跟娘出去卖饭,英子在家里带娃。日子消停的过了半年。

    这天,黑瘦小伙子正忙活着他的生意,从外面进来两个吃饭的,黑瘦小伙子一看就是媳妇描述的来他店里闹事的两个男人。

    他们一进门就喊着:“给大爷拿壶酒来。”

    “给你拿壶尿来了。”黑瘦小伙子把一个茶壶哐当砸到他们面前

    “哟,小样,敢跟大爷这态度。你是不想要命了吧!”正当这两个黑胖男人准备撩起凳子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一个人,一脚把第一个黑胖男人踹倒了,接着第二个黑胖男人也被踢的爬下了。

    黑瘦小伙子抬头一看是创儿来了,创儿跟李庆今早一早就出发了,一来是为了弄草药,二来是看看兄弟,正好晌午刚到,经过打听找到了这里。看到店里眼前的一幕,创儿立即明白了这两个来者不善的人。

    两个黑胖男人一看情况不妙跑了。

    “兄弟,你怎么来了,草药不够了吗?”黑瘦小伙子问创儿:

    “草药还有,爹让早点来,让来看看你的情况,今天正好遇到这两个闹事的,兄弟难为你了,俺们一直没来,帮不上你,让你受委屈了吧。”创儿说:

    今天创儿的出现,让黑瘦小伙子心里不知道有多么暖,他终于明白弟兄的意义。

    “郭兄,你真的俺的好兄弟。俺一辈子的亲人。”

    刚才的一切娘都看在眼里,娘在伙房弄饭,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出来正准备制止儿跟那两人的冲突,结果创儿突然进来一脚解决了一场风波。

    创儿一脚,李庆的一脚。把那两个黑胖男人踹倒。那两人男人一看不是创儿和李庆的对手,爬起来灰溜溜跑了,这一切让娘看在眼里,娘听了他们的寒暄,才知道是太原府来的恩人,娘已经备好饭,端了出来,说道:

    “你们是俺一家人的恩人,真没有想到你们今天能来看俺们。”

    “大妈,兄弟也是俺们的贵人,没有他俺们的生意不好做了。”创儿说道:

    “快吃吧,刚才俺给你们煮了面,先吃着,俺再去弄几个菜,儿,你最好的酒拿上来,跟你的兄弟好好喝一顿。”娘说完去伙房了。

    “郭兄,府上的叔婶都还好吧!”黑瘦男人问道:

    “爹的身体时好时坏,能出门走动,娘的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不能多干活了,俺不让她干活,她闲不住。”创儿说道:

    “兄弟,今天俺的伸手也可以吧!”李庆骄傲的说:

    “今天多亏你们来了,那次从太原府回来,看到店里被砸了,也是这些人他们嫌俺没有给他们上供,就来闹事,俺那次就想跟他们拼命,娘拦住了俺。今天你们如果不来,俺也要准备跟他们拼命了。”黑瘦男人说:

    “爹的说的对,得空让俺来看看你,俺应该早些来。”创儿说:

    “郭兄,大老远让你们来为俺操心。”黑瘦男人说:

    “爹已经把你当成他儿了,你就是俺兄弟,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俺得空就来这转转,顺便再带回去一些草药。”

    仨兄弟喝了几杯,畅所欲言的了一个下午,晚上,创儿和李庆在黑瘦小伙子在住了一晚,第二天,他们仨人上山弄草药了。

    经过一个上午的寻找,找到了黄芪,甘草,当归,品种还不够。

    “郭兄,咱们再去那边看看,天冷了,药材就少了,这也是今年最后一波了,再弄就是明年开春了。”黑瘦男人说:

    “能找到多少就多少吧,家里还有,既然俺来了,能找下更好,找不到也不用太在意。这次来,爹已经催了俺好几次了。你一走,爹就挂念你。担心你路上,有什么情况,能不能安全到家,都是爹担心的问题。”

    他们没有再去其他地方找,因为已经是秋末初冬的季节,山上已经光秃秃了,能找下一点已经很不错了。本来黑瘦男人要到后面山上再找找,创儿说:

    “兄弟,不用了,季节来的不对,山已经都没有草了。”

    “你们在这里,俺去那边看看。”黑瘦男人坚持去。创儿不能拦不住,只好一起都往山后面走,刚走到一个山的拐弯处,听到是有猎物的叫声。黑瘦男人说:

    “你们别过来”

    创儿细听像是猎物。黑瘦男人背着一把镰刀,准备过去对付。当他顺着声音看到眼前黑乎乎的一个猎物,仔细一看是个野猪。野猪没有太大攻击性。他黑瘦男人松了口气。

    “过来吧,你们两个。”他向创儿和李庆喊到:

    创儿和李庆走进一看,野猪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

    李庆说:“好身手,好猎物。你怎么制服它的?”

    “俺过来它就这样。”黑瘦男人说:

    “那咱们怎么能把它搞到手?弄回去美餐一顿。”李庆问:

    “打晕它,把它脱下山。”黑瘦男人回应道:

    “是个办法!”创儿说:

    “一会儿在路上醒了咋办?再继续打晕。”李庆问:

    “那就打死拖下去吧!”黑瘦男人说:

    黑瘦男人一镰刀,下去,野猪已经不动了。

    于是他们用绳子捆上野猪,把它拖下山了。

    这晚,他们三人有酒有肉,美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