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情爱姀修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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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银杏

    抬眼‘郸城北门’看得清楚,贪一眼旁边的银杏树已经到了金黄的时节。这些天,江二小姐与钱弗及谈N次订婚细节了。姀独霸地想法没机会实现,这云云草幺蛾子跳了一夜的舞,有意未尽。

    “天都大亮了,不歇会子。”姀一脸不高兴。

    “身为女子都不会跳。”云云草的日常嘲讽。

    珩情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云云草一惊,连忙连跳带跑地抢门落跑。

    “你醒了。每次都用你的威严赶走他,快告诉我法子,让他也怕怕我。”姀特意扭着腰姿,去了珩情身旁。

    珩情笑了:“别为云云草的一句话改变。我喜欢的是你,不必听他言讨好什么。”

    “我就是做我自己。扭扭感觉一下,云云草为什喜欢跳舞,还是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儿,琢磨不透呀。”

    “你有答案了。”

    “没有,我又不是藤类。”姀笑得灿烂,说:“我扭得美还是他扭得美。”

    “还用说么。”珩情款款深情地说:“你不扭我也喜欢。”

    这情话日常从早餐开始。姀的耳朵灌上甜言蜜语,笑开颜。

    京鸯楼,珩情与姀在二楼吃着。江南来了,这数日不见小脸又瘦了几许,这份辛苦不必言说。

    “姐夫好。”江南的礼数周到,却独独忘了与姀打招呼。

    “昨晚啥时辰回来的?”姀问。

    “是今早刚到。”江南小嘴吧唧吧唧的讲了这一个月的见闻。与胡兆、胡小瑓两人去了趟大纹口,霸主敖翔在经历了‘万里悲秋常做客,百年多病独登台’日子,还有不太安生蠢蠢欲动地三丫头和其他几个窝里斗,暴动就在千钧一发之间,江南和胡小瑓提前回来了。

    这俩孩子知道保全自己,是文弱书生型号就不观看残酷的争端现场了。姀笑了表扬了江南。

    江南说了一个理由:“其实我意想看热闹,也想留下的。”江南抬头看看对面那间上间。

    这上间花费不小。江南来之前,姀就看到了。是位女子年龄不小,遮着面进去了。进去后就摘了面纱,君王般的气势都溢出来了。

    来回客间,有些言语,听出那人的来历。是青楼东家,不是这一任,是三年前的青楼东家。青楼东家有铁规不得有子嗣,退出青楼东家必须喝药去容颜。这条看似残酷,但是,不做青楼东家就可以有婚姻子嗣,没有容颜的婚姻子嗣这是考题呀,这也是第五层的天梯。

    江南抬头间,有个人被蒙着眼睛搀进去了,是精心打扮的胡小瑓。

    第五层的人不得单独见青楼的人,胡小瑓不是,胡兆心甘情愿换胡小瑓的自由,以为挣了一个亿,实质是掉进了十七年后的算计里。

    隔着纱,姀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女子用手细细抚摸这胡小瑓的脸,是深情对望,然后是细吻。

    “姥姥,非礼勿视。”江南看不下去了,敲着碗说教着。

    姀看向了珩情。江南紧张起来了,劝说着:“姥姥,早饭吃完,姐夫可以带家里去,想干啥干啥。”

    姀知道江南误会了,未婚想得就是如此浅显。姀是看到了胡小瑓一动不动,是人就不可能了,若是胡小瑓不情愿也不是这样呈现的。姀看向珩情是问他,这位青楼东家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然姀也知道这的问题珩情有答案也是不可能回答的,也就是这么一问罢了。江南把自己想成啥样了。

    “糕点还没有上呢。”

    “喔。”江南红了脸。开始转移话题,聊起了君显和君子。他们本非本意要站队于三丫头,钱弗及游说了众家暗势力群聚与三丫头,胜负是明白的。这仗可以不打,就看三丫头的兄弟姐妹是想保住自己命还是保众多手下的命。

    “你是怎么看的?”

    “我嘛,管我何事。”

    确实是江南的标准答案。姀笑着摇摇头,精致的糕点就上来了。

    这上间是有钱人的声色场所,翻云覆雨的不影响下面人热闹吃早饭。向上看看出阶级,看出不平等,但是若是眼光向下看呢?胡小瑓是二十七岁的成年人,在那位青楼东家手下做了不挂名的青楼人,整整十七年。每一笔买卖牵动多上家庭,生计和生活谁都情愿繁荣点好,向往着呢。这背后就需要合理,哪有轻松的人,自然是在能承担的适合的位置中。

    糕点细细尝,慢慢品一品。

    珩情拉起了姀的手,笑了笑,说:“我们不逛逛吗?”

    喔,这里有个节日。

    所有人都蒙着面,找没有牵手的人,去牵手。姀不能给机会给人牵去珩情的手,早早给这人蒙上十层纱,厚可以,重不重要,手绝不松。都是年轻人爱玩的项目,姀这位百十来岁的人在这也玩的忘乎所以,年轻与快乐是感觉。

    当群体快乐时候,这地方就有魅惑降临,人人闲雅自在,细语绵绵,如仙人令人羡慕。

    孤独的人就显得越发孤独。那人隐隐藏着,姀还是看到了。江南说了,胡兆要办几天的事情,没有与他们一起往回赶。这是个说辞,江南并不知道。胡兆的眼睛看向那个方向,偷偷看,躲着看。是不忍,也是不许。

    “这个人类我喜欢。”

    是云云草。姀立马霸住珩情两只手,警惕地问:“你好歹是地神,草神。来玩人间这个节,有失身份。”

    “我是什么身份?”

    “物不类聚。”

    “不懂。”云云草看看珩情,“他是珩石,也非你类。”

    为什么每次都要跟他杠上。姀恼自己,真不必要计较云云草说啥。一碰到理不乱的红线,自己的智商就不在线了。

    珩情一个眼神,云云草不在挑衅了,说:“你要的东西在北方。”

    珩情一震,手挥了挥,云云草退下了。

    “什么东西?”姀问。

    “珩的棺椁。”珩情说。

    “原来你知道我要找他。”姀有点小失望,这人没吃个味的样子不可爱呀。

    “你想要的,我都愿意给你找来。但是,珩的棺椁你看了得有点心理准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