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娇养了敌国反派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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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萧砚走进寝房内,无奈的叹了口气,“苏冕,你说过会给我时间的。”萧砚对着黑暗轻声说道。

    苏冕吹燃了火折子,随后一言不发的点燃了寝房内的灯,他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脸却相当的臭,像是有人欠了他八百两银子。

    “又怎么了?”

    苏冕还是不为所动,又是关窗又是倒水的,就是不看萧砚。

    “你不说话我走了?”萧砚承认她是直女,苏冕的心思实在难猜。

    苏冕闻言看向萧砚,语气幽怨的说道,“赫清风明日约你逛天香楼。”

    萧砚这下悟到了,但这事真不能怪她,因为三皇子谋反,朝廷迎来了大洗涤,这段时间的朝臣都夹着尾巴做人,生怕和三皇子一党沾上什么干系。

    户部侍郎本就谨慎,此事一出,就更谨慎了,连带着赫清风最近都不敢出门豪赌了,南江一事萧砚虽然已经掌握了基本的证据,本想直接交给她外祖父戚相,但此前戚相说了,若她对帝位无意,便不再管她,不再护她。

    此时若是去找戚相,难免会被以为她是见到萧随的结局以后回心转意或是别有用心。

    太子一党缺钱,赫松之不会停手,冬猎过后,就是春耕,习江年年春季都会泛凌汛,习江提防年年修葺,年年都会被冰雪破坏,今年的雪又下的比往年大很多,修葺的钱款是笔大数目,赫松之的事必须在开春之前了结,不然习江沿岸的人民恐怕要遭殃,到时候又是一番流离失所。

    但这件事除了戚相,她找不到第二个更适合的人去和太子党硬刚,虽然知道赫清风找她是为了要钱,但在赫清风约她的时候,她还是欣然的就答应了。

    她还指望着赫清风给他爹捅娄子呢,现在的局势,用赫清风作为突破口在合适不过了。

    萧砚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和花楼的那些小娘子真的没什么,赫清风我还有用,就是逢场作戏。”

    苏冕还是一言不发,萧砚又道,“你不信可以去问天香楼的那些小娘子。”

    “我又不会干涉你的事,你不用像我解释。”

    苏冕说完一动不动的盯着桌子,对于他刚才那阴阳怪气的话,萧砚当然不信,毕竟她昨天去和她那群长的人模狗样的狐朋狗友去喝酒的时候,就和苏冕保证过,绝对没有下次。

    这可真难哄啊,萧砚很惆怅。

    “这是最后一次。”

    这话简直就像出轨的丈夫告诉妻子,这是最后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不仅苏冕不会相信,连萧砚自己都不信。

    她哪天要是不去天香楼了,这么多年设计的人设就崩塌了,皇帝估计要以为她转性了。

    萧砚靠近苏冕,“我还没答应你的告白呢,你这样容易失去女朋友。”

    虽然萧砚嘴里的那些词苏冕听不懂,但不妨碍他天资聪慧,直接就从当下的话里推断出了萧砚的意思。

    “所以你不愿回应我的心意,就是怕我妨碍你招妓?”又是阴阳怪气的一句话。

    萧砚闻言腹诽,这怎么能叫招妓呢,明明都是漂亮的小仙女和小可爱,光是看着就足够赏心悦目了,当然,没有苏冕好看就是了。

    “我不是去干那事的,我找赫清风是真的有事....”

    接下来萧砚将关于户部侍郎贪墨的事和苏冕简略的讲了一下,并告诉了他关于自己的计划。

    “所以,你给赫清风花钱,就是想要他将赌坊的骷髅越补越大?”

    苏冕虽然用了反问句,但萧砚明显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不赞同。

    “目前是这样计划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告诉苏冕,在赌坊,不管赫清风是输了还是赢了,她才是那个幕后庄家,赫清风从他爹那里弄来的那些加盖官印的账款,都被她收进了手中。

    苏冕沉默了片刻,“此事除了戚相,到也还有一人敢做。”

    “何人?”萧砚下意识的问道。

    “怀王,萧决。”

    萧砚楞住了,她可从来没考虑过怀王,一来是因为在原书中,怀王是主角,她是反派炮灰,所以这些年,她都在刻意的减少和怀王的交集。

    但苏冕说的对,太子党树大根深,户部又是他的粮仓,从太子手下拿下户部,就如同虎口夺食,即使是戚相,在萧随谋反的这个节骨眼上,估计也也要掂量掂量。

    但怀王不一样,西北军说是王军,但就连皇上也清楚,西北军当年效忠霍时,现在效忠怀王,从来就不属于天家,此前皇上派人刺杀怀王未成,怀王又在浑城一战中大胜漠北,如果是怀王,各方势力也就都得掂量着点。

    只是该如何劝说怀王呢,因为肮脏的皇权斗争,他的腿已经废了,他还会为天下黎民出头吗。

    会的,书中的怀王一退再退,最后也是因为天下混乱才反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海晏河清,怀王在书中除了在遇到女主的事事霸道的不正常,其他时候都是一个及其有谋略的人。

    萧砚虽然确定了要将户部一干事告诉怀王,但想着背叛了自己的金山,又是一阵头疼。

    “明日的花楼还要去逛吗?”

    苏冕的声音拉回了萧砚的思绪,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了,为了不打草惊蛇,给怀王留出足够的时间,花楼肯定是要逛的。

    “要不你和我一起?”萧砚试探性的问道。

    “嗯。”

    这个回答虽然只有简短的一个字,但萧砚知道,这是哄好了,最近的苏冕真的是越来越粘人了,萧砚记得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殿下?”

    萧砚刚松了一口气,门外便传来了青山的声音。

    “何事?”

    “今夜轮到青山侍寝了,殿下可要青山准备?”

    青山的声音不大,但却也不小,刚好可要清晰的传进二人的耳朵,苏冕才变好一点的脸色,瞬间便黑了下去。

    真是作孽啊,这是什么修罗场。

    青山知道她的规矩,如果不是出了事,晚上是不会来打扰她的,她是肯定要出去的。

    “在房内等我。”说完这句,萧砚赶紧转头看向苏冕,“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完萧砚转身便要离开,但还不等她打开房门,苏冕便用力拉住了她的手。

    “不准去!”

    萧砚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将苏冕的手掰开,但男女力量本就又差别,她根本掰不开。

    “青山找我有事。”萧砚小声说道,“听话。”

    苏冕还是不为所动,萧砚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踮起了脚尖,快速的吻了一下苏冕。

    “乖...唔..唔唔!!”

    萧砚话该没说完,就被苏冕强势的吻住了,那激烈的样子,像是要将她吃入腹中,过了好一会儿,萧砚才得以喘/息。

    结束后,萧砚表面淡定的离开的寝房,但心却像烧了一团火一样,怎么都灭不掉。

    本来想着她还是“燕九“的时候,亲都亲过了,用一个吻安抚苏冕那头怒虎,也没什么。

    现在的萧砚悔不当初,这安抚的成本真是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