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娇养了敌国反派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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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

    萧砚行走在雪地中,放眼望去,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她用障眼法甩开了刺客,让他们去追那只被她放弃的马,自己则是利用白色大氅,隐藏皑皑雪地中,待刺客走远了,她才往反方向折回。

    习山冬季的雪格外的大,如果没有了高脚马,徒步很难前行,萧砚向前走了很远的路,意识逐渐有些模糊,她隐隐约约感觉到前方来了人,但却未看清他的长相。

    那人跳下了马,她以为是刺客,换个方向就要逃跑。

    但就在此时,那人却扯下了脸上的面罩,她看清了他。

    是苏冕!

    萧砚来不及细想他为何会出现,便如同找到了避风港一般,放心的失去了意识。

    萧砚醒的早,她看向眼前的苏冕,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她昨日见到的人是苏冕。

    他不是很厌恶自己吗,这般又是在整哪出,她真的越来越看不懂苏冕的心思了。

    萧砚静静的看着苏冕的脸庞,除了被苏冕强吻那次,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苏冕,他确实长得好看,睫毛浓密,轮廓清晰,是容易勾走小姑娘的长相。

    萧砚看够了,便开始缓缓的挪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摆脱苏冕的怀抱,虽然她男人当了好多年,但再怎么说还是个女人,和苏冕这样待在一起,她不有些不习惯。

    “别动!”苏冕语气语气低沉而呢喃,说完后顺便加紧了手臂的力量。

    苏冕紧闭着双眼,方才的那句呢喃仿佛是梦话一般。

    萧砚已经很熟悉苏冕了,她知道他已经醒了只是有些想不通他为何要装睡,而且还要抱着自己这个情敌睡,难道....

    萧砚猛的推了一把苏冕,“质子殿下昨日还跟我装贞洁烈男,怎么?想在知道本王的好了?”

    苏冕睁开了眼睛,用力将萧砚拉倒了自己面前,眼眸含情的盯着萧砚,“齐王殿下,今日苏某就自荐枕席了,你要是不要?”

    萧砚脑子一下子就蒙了,她甚至怀疑苏冕昨夜是否吃错了药,否则怎么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骚话,要知道,他可是自己慢慢培养了好多年的五好青年,是要和翩翩佳公子这种形容词挂钩的。

    “要,怎么不要,你长的好看,本王自然稀罕你。”萧砚不相信苏冕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又或者说他知道了自己就是“燕九“,可那怎么可能呢,燕九出自飞燕营,专司追踪隐匿,而且已经在自己的要求下离开燕京了。

    苏冕将萧砚拉倒自己的怀里,“那择日不如撞日,眼下雪花弥漫,风光正好,若是能缠绵,定然是一桩终生难忘的美事.....”

    后面的话萧砚已经没法听了,她只知道苏冕骚话一堆,最为燕京第一好色纨绔,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而就在此时,苏冕将手伸到了的束腰上,轻车熟路的就给解开了。

    萧砚终于慌了,她慌乱的推开了苏冕,快速的站了起来,背过身去整理衣物,她看了看自己被解开的外衣,幸好她穿的多,不然还真有可能露馅。

    “齐王殿下不是燕京青楼楚馆的常客吗?苏某听闻燕京各大花楼的小娘子和俏郎君,都曾入过齐王殿下的床帏。”

    苏冕也也拨开身上的大氅,站了起来,“怎么,这点就受不了了,看来齐王殿下平时很会装啊,朝廷大臣都被你骗了过去。”

    萧砚闻言转过身,便立刻对上了苏冕那难以言说的眼神,里面装着许多萧砚看不懂的东西,像是满腔怒火,又像是无可奈何。

    “质子殿下,虽然本王好色成性,但眼下正值冬猎,光天化日的,外面还有很多人看着,质子殿下不要脸,本王可是要的。”

    萧砚摆了摆袖子,隆冬季节,即使烤着火,也依然冰冷刺骨,她的那件大氅此时还在苏冕脚下的垫子上躺着,苏冕今日抽风了,萧砚承认她此刻有些不敢过去。

    苏冕像是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捡起地上的一件大氅,径直走到萧砚面前,萧砚下意识的想要后退,苏冕却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肩膀,随后将大氅披在了萧砚身上,萧砚已经被这景象彻底整晕了,她怀疑苏冕可能知道了什么,但却一直不敢承认。

    在为萧砚系带子的时候,俯身在她耳边小声问道,“燕九,花楼里的姑娘好看,还是我好看?”

    轰!!!

    萧砚的脑子一片空白,他还是知道了,他果然知道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管是对世人还是苏冕,萧砚都习惯性的带着面具说话,当谎言被揭穿的时候,她大脑陷入了短暂的宕机,下意识的便对妄图揭穿她的人进行反驳,对事实进行狡辩。

    苏冕缓缓放开了放在萧砚肩上的手,哑声道,“我见到燕九了,你们很像,他比你高。”

    萧砚响起那日带苏冕去吃春雪面那次,柳嫂说她的个子长回去了,没想到苏冕会将这句不经意的话放在心上。

    “什么时候知道的?”萧砚收起了她的玩世不恭,露出了她本来的一面。

    “昨日。”

    萧砚垂眸,怪不得今日苏冕的行为会如此乖张,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萧砚看了一眼四周,这里什么都没有,但这里很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的,看来这是他早就计划好了的,这次的刺杀,苏冕参与了吗,萧砚不知道,她不敢想。

    “你想怎样?”萧砚问。

    苏冕笑了两声,“我想怎样,齐王殿下,欺骗我是不是让你很爽快?”

    萧砚沉默了很久,“我父亲是当今皇上,外祖父是权倾天下的戚相,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我,我萧砚没有别的志向,只想在富贵檐下顺遂过完一身,我是骗了你,但你想想,这些年我可有做过害你的事?每个人都有不得已,难道你就没有秘密?”

    苏冕沉默了很久,“这些年,你帮我救我,也有目的?”

    苏冕不相信,不相信他认识的那个燕九是出于某种目的,冒这么大的风险,花这么多和一个敌国质子来往。

    “这到没有,帮你不过是举手之劳。”萧砚淡淡道,她知道苏冕对她有想法,不管是出于两国关系还是自己的身体秘密,她此生都不可能回应苏冕,不若就此斩断他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只是举手之劳?”

    “只是举手之劳。”萧砚回道。

    苏冕看向萧砚,眼神冷峻的说道,“我不管你是不是举手之劳,你都是我的人。”

    萧砚转头看向苏冕,心道这这是什么霸总语录,“殿下,强扭的瓜不甜。”

    苏冕紧紧的看着萧砚,“我此生只动心过一次,不管它甜不甜,我都要强求。”

    “.....”

    “殿下,一生很长,天下好女子那么多,我是个大男人,于阴阳不合,殿下切莫走错了路。”萧砚哂笑道。

    “我不管,我只要你。”

    啪嗒!!

    月悬做完任务回到山洞复命,一进来,就听见了他家主子的霸道求爱,他觉得自己可能大概也许听到了不该听的秘密,一时间进退两难。

    再加上那揭是萧砚的王妃,月悬竟然在这短暂的生死时刻,脑补了一出顶级狗血大戏。

    萧砚看向洞口出现了人,她感觉自己听见了贞操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