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泱御灵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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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

    “那你想到了什么办法?”殷鹏展接着问道。

    而司空有智随即不慌不忙地从他的怀包里摸出了一样东西,并接着在殷鹏展的跟前摊开。

    “是地图,你从哪儿搞来的?“

    “是我爹给我的,这张地图,也是放在那封信里的。”司空有智即刻回复道,

    “看来你爹对这件事情真的很上心啊,连地图都给我们找好了。难道……你是要把这张地图給他们两个吗?”

    “没错,我想把这张地图送给他们俩。这张地相殷县标会有从相信到康国京城的沿线路程。他们跟着这张地图,就可以回到相殷县去。”

    “可是,如果我们把这张地图给了他们俩……”殷鹏展迅疾担忧的问道,

    “你是想说,你想留下这张地图,然后依照这张地图去康国吗?”司空有智听懂了殷鹏展的意思,随即回答道,

    “我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只不过……我们走江湖也人生地不熟的。有一张地图总比没有好吧?”殷鹏展即刻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哎!可我们和他们毕竟是要分别的……不然这样吧,你有没有带笔墨纸砚?”司空有智在深感纠结的同时也恰巧灵光一现。

    “你是问我吗?殷鹏展随即翻了翻自己的行李,结果还真的翻出了一支笔,一个砚台,几块松脂墨。和几张宣纸。

    “你的意思是说要把这张图抄绘一遍吗?”殷鹏展非常好奇地问道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把这张图重新抄一遍,这样我们就不是有两份儿地图吗?司空有智非常开朗地回复道,”

    “可是……司空兄弟…”殷鹏展在这时却无比迟疑地问道,

    “我又没说你抄绘地图,我当年跟我师父不止学了奇门遁甲之术。还学了那堪舆地理的办法,也就是学着跟他怎么画地图,虽然我画的还不算特别的精细,可起码还算过得去。”司空有智胸有成竹地说道,

    接着,他便将那张地图摊放在地上,然后研了研墨汁,无比细心地将那张地图的一笔一划给如实的摹了下来。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真是开眼界啦。”殷鹏展见到司空有智描绘地图的技能,感到非常的惊奇,对其描绘地图的技艺赞不绝口。

    “哎……我之后可要跟你同路啦,咱们以后一起上路了,也好有个照应。”

    “是呀是呀,司空兄弟,和你一同赶路,我也感到很高兴。认识你这样一位兄弟,真是的非常幸运。”

    “你不是还有仇要要向我报吗?”

    “我说过,你对我有恩,你的恩我要报。可是,我还是会找你报仇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

    “以后,等时机成熟了再说。”

    “等时机成熟?那不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呀!”

    这两个人便这样说说笑笑的度过了一个晚上,而司空有智也花了一夜的时间,将那张图细致地描摹的一遍。

    第二天一早,他顾不得劳累一天的身体,便起身来到那儿人的卧榻之处。

    恰好,那两个人也正好觉醒起床。他们二人见到司空有智一大早就来到此处,心中无比高兴。

    那人随即高兴地问道:“司空兄弟,咱们多久动身呀?我们俩都快等不及了。咱们还是早些走好,去相殷县先探查一下情况再说。”

    司空有智看到他俩如此着急,却神态自若。他接着摊开了预先准备好的那张地图,并向他二人递了过去。

    那二人看到了这一张地图,感到非常的惊喜。而司空有智这时却略带歉意地说道:

    “两位大叔,实在对不住,我改主意了……”

    “什么?你改主意了?你难道不跟咱们一起去了吗?”

    对,我不能跟你们一起去了。我父亲生前给我留了一封信,那天殷兄弟把那封信递给了我,我认真地阅读之后,知道了我爹的意思:他是让我跟我殷兄弟一块儿去康国,找一位故人。”

    “所以你就要跟那个姓殷的小子一块儿去康国了吗?”矮个子随即问道,

    “就是这样的,所以……”

    “既然是你爹的决定,咱们怎么好插手了?反正这张地图应该是画的到相殷县的路,你既然给了咱们这张图,那咱俩就凭这张图一样可以去相殷县,你就放心的和他一块儿去康国吧,你不用担心咱们咱们。咱们先到康国去看一下,如果有什么情况,咱俩再来找你们俩,大家一块儿去康国。”那矮个子接着补充道,

    “哎,真是太对不住你们俩了。之前答应好的一块儿走……”司空有智慢吞吞地说道,

    “哎,这有什么关系了?你是司空将军的儿子?也就是我们的小主公,小主公的选择,我们怎么可以违背呢?好了好了,那你就快去准备吧,咱俩也应该上路了。”

    “好的,那二位大叔,我送送你们吧。”

    “哎,不用了不用了,都是走江湖的人,你还是去跟那姓殷的小子好好攀谈一下吧,毕竟你俩以后一块儿上路啊,以后还要多多接触才是呀!”

    “是的是的,谢谢二位大叔的提醒。”

    “都是自家人没必要说那么多。好了小主公,我们就此告别吧。等我们有了消息,再来找你们。”

    那两人说着说着便起身,朝着司空有智深深地作了一个揖,接着便转身离开了这家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