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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是要去投奔康国的军队呢?”
“多半是吧,我们这些人都是康国的子民,复兴康国驱逐翼狄,都是我们忠贞不渝的使命。我去康国,肯定还是要去投奔康军的。”
“你如果要去康国的话。能否……”殷鹏展似乎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好啦!不要再说了。我知道我有愧于二位。这样吧,我把你们送到义存客栈那里,我这次也是从义存客栈那个方向来的。从那儿倒着走回去,朝东方向,经过两个县,大概走十来天,就能到相殷县的地界。”
“义存客栈?唉!兄弟你真的去了那义存客栈了吗?”
那二人听到殷鹏展说到了义存客栈这个地方,脸上流露出一种惊恐的神情。
“怎么了二位?难道你们也知道这义存客栈?”
“嘿!这江湖上人谁不知道方祖德的那两面三刀、黑白通吃的狗东西,他早就臭名远扬了。你们居然还到那种地方去了?有没有被这姓方的狗杂种给宰了?”
那两人说完这话,却立刻见到殷鹏展和司空有智脸上直接浮现出一种愤恨交加的表情,便察觉到了什么异样。随即满怀歉意地说道:
“哎哟,二位真是对不住呀。我,我们俩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冒犯了你们二位?”
“没,没什么。我们俩只是在义存客栈有一些很不愉快的经历。”殷鹏展漫不经心的说道,
“还有,那姓方的狗东西,已经死了,他的狗头也不知道被那家野狗叼去啃了。”殷鹏展接着补充道,从他的口气中可以感受到那种充盈于牙缝当中的怨恨。
“什么?这姓方的狗贼居然死的这么惨啊,真是报应,真是报应。谁叫他平日里陷害那么多呢?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没办法,我这一路就是沿着那沿着义存客栈的方向呢来的,我把你们送回到义存客栈那里去,我才能给你们指明回相殷县的路。”
司空有智听了殷鹏展刚才这段倍感无奈的话,随即回答道:“殷兄弟,看你这一路也挺不容易的,我也知道你有要事在身,那是非常重要的使命,你要是完不成这件事。的确,也没脸回去。回相殷县的路应该不止那一条,没关系,反正我凭我自己,反正我当时借凭自己的直觉都走到了义存客栈。你刚才也说了。从义存客栈客栈向东走,经过两个县就可以到相殷县。你都能这样走回来,那我相信我们也一定可以沿着这条路走回去的。”
殷鹏展听见司空有智这番自信十足的话,也相信他们一定能够凭自己的能力回到相殷县的,故而再也没有多说什么了。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突然从殷鹏展的脑瓜子里闪过,接着,他便往怀包里摸着什么。
不出所料,他果然从他怀包里摸出的一样被遗忘已久却又极其重要的东西,他把那个东西快速的交到了司空有智的手中,并且语气沉重的说道:
“司空兄弟,你瞧,我都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封信是你老爹生前写给你的,一直没有寄出来,我从相殷县出来的时候,你的继母把这封信交给了我,让我如果在这路上遇到了你,就一定要把这封信交给你。“
司空有智此刻一言不发,而是深沉地凝视着那封信,久久不能言语。他似乎。是在感受。这封信上,他似乎是在感受这封信上所遗留的他父亲的温度。
直到傍晚,等大家都睡去啦。司空有智缓缓地、艰难地。不舍的地拆开了这一封沉甸甸信。
可当他艰难地读完了这封信之后,却未发一语,而是有条不紊的来到了殷鹏展的床前,殷鹏展此时正处于迷迷糊糊、醒睡交替的状态,看到司空有智半夜来访,他也感到甚是高兴,正好趁此和他闲聊几句,解解闷。
还没等殷鹏展起身招呼他,那司空有智就神色凝重地对他说道:
“你能告诉我实话吗?”
“什么实话啊?”殷鹏展被他这冷不防的疑问给问住了。
“你去康国是不是要去找一个人?”
“我是要去找一个人,这个人叫……”
“这个人叫郑祖义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殷鹏展听到司空有智居然知道郑祖义的名字,先是一惊,接着脑子又转了几下,没几下就想通了其中的缘由。”
“难道是你父亲的告诉你的?”
“对,你说对了。这是我父亲生前最后一封信,就是让我们俩一起去康国寻找郑祖义,”
“那你……“
“我老爹既然已经说了,让我们一起去康国找郑祖义,而你正好要去找那郑祖义。那我就必须要和你结伴同行。”
“那你难道不回相殷县了吗?”
“斯人已逝,回去又有什么意义?”
“难道你不想去看一下你的继母和你的存勇弟弟吗?”
“没有我,他们一样会生活的很好。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我早回晚回又有什么影响呢?”
“好吧……你既然已经这样决定了,那我们该怎么向那两个人交代呢?”
“我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办法了,你不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