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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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再见我的母亲(夫唯不争,故无尤)

    9月18日(阴转晴)

    《母亲》系列一“勤劳”

    说不出母亲有多少才干,她只不过千百万普通母亲的一员;说不出母亲创造出什么辉煌的成就,她总是那么默默无闻,却也说不出母亲默默辛劳多少个昼夜,她总是那么勤劳。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位勤劳的农村妇女。

    不必说她起早摸黑,也不必说在雨下苦干,也总写道不出她勤劳一生,她为了家勤勤恳恳地操劳。

    那是普通的一天,它的前一天,就是我家割完稻子的第一天,也就是农忙后的第一天。平日,母亲一定会去挖菜地种菜了,可是一清早就下起雨。当时已近秋末,天气已逐渐变冷了,更何况又下起了雨。我想,今天妈妈就不会再下地了,难道她昨日割稻子的辛劳已全无了吗?可我,只不过抱抱稻子、跑跑路,都臂痛腿酸的了。我想,今天也不必跟她下地了。于是溜进房里躺在床上,信手翻看着书。我感到丝丝凉意,竟也也裹起被子来。的确,没有人来叫我。我想母亲可能也就没下地了。可是,当我走出房门,找母亲找不着了。我看看农具,锄头已找(少)了一把。这时我似乎感受到了:母亲在雨下培育着菜苗,可她的嘴唇已略发紫。我在心底呼唤:妈妈,您太勤劳了,你辛苦了!

    母亲就这样普普通通,可她就是这样勤劳,而不平凡地支起一个幸福的农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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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系列二“善良”

    我爱我的母亲,不仅因我在母爱下长大;也不仅困她勤劳与俭朴,还有是因为她有一颗善良的心。

    她不但用言语从小教导子女要善良,而且她自己一生以身作则,从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事。

    一次,我们家的鸭子自己回来了。妈叫我去喂鸭子,我们农家人都有习惯在喂鸡鸭时,数数头数,我边数边报数:“1、2、3……15”,怎么“16”,怎么鸭子有16只了,我再数了一遍,没错,还是有16只,可我家实际上只有15只鸭。现在怎么多起来了。我叫来了妈,对妈说:“妈,我们家鸭子多起来了一只,不知谁家鸭子跟我家鸭子一起回来了”。妈说:“是吗?”并蹲了下来,我注意到,母亲显有一副焦虑的神色,仔细早(找)出了那只失群之鸭。我看天色已黑,就对母亲说:“妈,算了,把它往门外一放,让它自己回去吧,我们还要吃饭呢。”我目光又透过她的脸神。我知道,那是一副充满对我意见不满的脸神。同时,也透露出焦虑的神色。她终于说话了:“难道你不知道人们丢了鸭……

    (老师,我实在不愿再也下去,除非给我们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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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20日

    《母亲》系列三“见识”

    母亲,在我幼小心灵时,总是和蔼可亲。后来,我逐渐长大了,我却在心里抱怨起她了。因为总感觉她身上除了勤劳、慈爱和朴质,找不到有什么其他见识,不能象城里孩子的父母指导我学习。

    说了上面的话,我简直又要抱怨自己了,怎么能这样说,母亲不是也有见识吗?

    中考志愿表开始填写了,可对于我这乡下孩子的学校尖子,可说面临最大抉择了。报考一中,家庭经济难以承担;报考中专,学校说浪费人才,同学说那是虐待自己;报考师范,比中专更是反对。

    那么我自己当然有颗高飞的心。我只好拿着自愿表回家跟母亲商量。路上,我总想:母亲一定是会说,家困,不要想高飞,趁早拿个饭碗。故我只报着一种形式主义,但我多么渴望我实际上并不了解我的母亲。

    我到了家,母亲也似乎知道了,我从二十里外的学校赶回家的原因,只对我说:“男孩子应要有骨气,你父亲有骨气送你读书,做儿子的应要骨气,那就看你的了。”就这普通的一个话,给了我多少勇气和拓取心呀。就这一句普通话,母亲请原谅孩子过去对您的偏见。您不仅拥有一个农村劳动妇女的本色,勤劳、简朴、善良,您也有您的思维,您也是个有见识的人。

    (9月21日—9月22日,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