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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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完美的绽放

    水到绝处是风景,人到绝境是重生。只有经历涅槃之痛,才配得上重生之美。留下一句:逆风翻盘,你要相信,黑暗过后必定是黎明,只有熬过去挺过去,才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梁小柔本来就是过来打酱油的,行内都知道这次招标早就内定了,就是走个形式,很多工厂没有参加的原因。

    没想到临时换将,阴差阳错,新上任的负责人竟然是马国栋这个臭小子。难得今天是我的幸运日?这小子不会记仇吧?早上对他的态度好像有点……

    “吱……”一阵开门声打乱了梁小柔的沉思。抬头一看,马国栋回来了,含羞的赶紧低下了头。又惊又喜,犹如小鹿乱撞。

    “那个,梁…”

    马国栋高声喊道,突然选择性失忆,忘记她叫什么名字了。

    正当马国栋陷入尴尬的境界,梁小柔站起来,红着脸说:

    “我叫梁小柔,您可以叫我小梁或者小柔。”

    “小柔啊!我和于总监商量后,达成一致意见,想去看看你们的生产车间,不知道方便吗?”

    于敏怀疑人生的歪着脑袋看着马国栋,心说你小子不是存心害我吗?只见苏凯满脸愤怒,恶狠狠的看着于敏。

    “当然可以。”

    梁小柔心说先答应下来,然后向老板申请。

    “好,雨涵把她们手机和通讯设备都没收了。”

    马国栋陪着笑说道:

    “凤凰把主席台上的同事的手机和通讯设备也没收了。小柔你们坐我们的车,没问题吧!”

    “没没问题。”

    梁小柔恨的牙痒痒,无奈的把手机和电脑都上交了。

    苏凯站起来问道:

    “马总,我们怎么办?”

    马国栋一笑刚要说话,门一开进来一个美女,陪着说:

    “马总好,我是人事部总监陆无霜。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把法律部全部辞退,已经上报总部,乔安娜大律师团队已经出发了。

    董事长和总裁下令在李总身体痊愈之前,马总全权负责公司大小事物。”

    “好,陆总监,整顿风气。光拿工资不干活的全部辞退,违法乱纪的全部处罚。明天我看报告,我要真实数据,你少糊弄我。”

    马国栋陪着笑说道。

    猪到死都不明白,手拿尖刀杀它的人,和给它一日三餐的人,是什么关系。你被什么保护,就被什么限制。能给你遮风挡雨的,同样能让你不见天日。

    陆空雯说过:这世界上所有关系,都是相互的。你给我一颗糖,我会给你小蛋糕,你拉我看小星星,我就会带你晒太阳。

    反过来一样,你觉得几天不见没关系,那我觉得几个月见也没关系,你没有以我为优先,那我也不会再把你放在第一位。

    的确如此,强扭的瓜不甜!

    世界上任何的关系都是相互的,没有理所当然,感情是,朋友是。

    为什么有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为什么有的人处着处着就淡了?

    人和人都是互为镜子,你待我如何,我便待你如何,所以我们疏远了,请不要说我变了,那是因为你淡了。

    任何关系,都需要双方用心维护,相互成全,彼此体谅,“投之桃李,报以木瓜”,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尽管如此,仍然是,人以群聚,物以类分,成年人的世界,三观不同,不必强求,踮起脚跟的感情,最终也是散场。

    好心要给对的人,感情要给同类的人,才能有心与心的回应,才能有爱与爱的交融。

    除了父母,得不到回应,没有谁有义务不断付出,得不到真心,没有谁会一直付出真心。

    山倒映着水,水环绕着山,山水相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是最美丽的风景。

    你若总是处处算计、斤斤计较,没有人总是大度、包容,换来的只能是远离。

    你若总是把人当傻子耍,那是你真傻。

    你若总把人当一尊佛敬,那是你真能。

    做人,不要缺德,人前别耍心机,人后别玩阴谋,谁都不傻。你耍别人等于在耍自己,耍别人一时耍自己一生。

    任何一份好的感情,都是真心换真心,任何一份好的关系,都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没有双向奔赴的感情,相互折磨才是常态,包括亲情友情爱情,折磨够了,默默散场。

    不要问,问就是不懂规矩。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告别仪式,只有心照不宣的疏远,以及不再联系。

    无论什么关系,情分被消耗殆尽,缘分便走到了终点,然后礼貌地退场。

    把自己还给自己,把别人还给别人,让花成花,让树成树。

    你要明白,你得不到的要适可而止,及时止损才是成熟的表现,一扇不愿意开的门,一直敲是没有礼貌的。

    你给我虚情假意,我给你礼貌退场;你给我爱搭不理,我给你默默疏离。

    你给我一颗糖,我会给你小蛋糕,你拉我看小星星,我就会带你晒太阳。

    有来有往才叫有情;知恩图报才叫有义。

    不亏待每一份爱,不白图每一份情,你有情,我有义,行走世间,才能春暖花开!

    苏凯拿手指指着于敏,气的脸黑的像锅底一样,叹了口气带着手下离开会议室。

    于敏脸色苍白的看着苏凯远去的背影,解释什么都没用,只会越描越黑。马国栋这个小子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现在如何自救,要在乔安娜这个小疯子到之前,把屁股擦干净……

    “马总,车准备好了。”

    “那走吧!于总监,走了。”

    马国栋笑着大步流星的走出会议室……

    精神小伙带着四人,坐定在二楼大厅的真皮沙发上,快速端来一个精心摆盘的果盘,轻声道:

    “哥,咱们对技师有什么要求么?”

    马国栋:“咱们这里有尼姑么?”

    众人一脸黑线,精神小伙面不改色,轻声道:

    “无论您有什么需求,我们都可以做到,顾客至上,是我们的宗旨。”

    马国栋揉了揉鼻子道:“那僧衣加白咝吧。”

    梅石楠乐呵呵一巴掌拍在马国栋的肩膀上……

    “哎呦…”

    马国栋从疼痛中惊醒过来,看着旁边坐在潭雨涵。

    “对不起,马总,踩醒你了吧!”

    潭雨涵说道。

    “没事,不痛,你也不是故意的。”

    马国栋忍着疼说道。

    “不,我就是故意的。您刚才靠在车窗上睡着了,我看你流口水了,影响不好,就踩您一下了。”

    潭雨涵小声的说道。

    马国栋赶紧擦擦嘴角的口水,陪着笑说道:

    “我梦见回家过年吃到妈妈做的大肘子,可香了。”

    “难怪,再有个十天,就放年假了,您就能回家了。您老家哪里的?”

    潭雨涵问道。

    “太平县红溪村的。我都快十年没回家了过了,都忘了家是什么样的了!”

    马国栋靠在椅子上叹口气说道。

    “怎么没回家呢?”

    潭雨涵问道。

    “大学在商学院,因为路途遥远,路费太贵,不太划算,六年就没回家。

    一毕业,跟着哥们去了白山石楠集团总部实习。每到年关,部门就出各种状况,我就要留下来解决,确保哥们能回家过年。

    其实主要是没钱回家过年,我们村有个规矩,长辈要给晚辈压岁钱发红包。我是人小辈大,八十岁的管我叫叔,四十岁的管我叫爷,叫我太爷的也有很多,一人给一百,我也不够。回去丢人还不如不回去,那都是我的血汗钱。”

    马国栋苦笑说道。

    “那过年你一个人怎么过?”

    潭雨涵问道。

    “还能怎么过,在宿舍里,吃了睡睡了吃,一箱方便面吃完就上班了。”

    马国栋看着窗外苦笑说道。

    “省钱省电,我也好几年没回家了。”

    后排的梁小柔擦擦眼角的泪水,小声的说道。

    声音虽然小,但马国栋听到了。

    “你是不是因为七大姑八大姨催婚?”

    马国栋靠在玻璃上问道。

    梁小柔一听赶紧双手捂脸低头无语。

    马国栋一看都没声音了,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大声的说道:

    “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

    过年派红包,是新年的一种习俗,红色寓意着活力,喜庆。长辈将红包派给晚辈,也是希望将好运传递给他们,让其在新的一年里顺风顺水。这本是一件好事,不过在有些时候,红包也不能随便乱收。

    有个朋友姓张,是个从大山深处走出来的高材生,老张经常跟我们讲其老家的风俗故事。由于地处偏僻,信息更新不及时,村里的人都还比较迷信,且十分尊重传统,也正是如此,那里的年味很重,也很有意思,不过也有邪乎事发生。

    老张讲的故事,就跟红包有关,而这事,就发生在他家邻居身上。

    大概二十多年前,老张还是孩子的时候,他家邻居是一对年轻的夫妻俩,丈夫名叫聂山,妻子唤作小云。夫妻俩为人和善,手脚勤快,大家都很喜欢他们,只是聂山家的人,有点讨人嫌。

    聂山上头还有个哥哥,名叫聂天,跟老实勤快的聂山不同,他从小花花肠子就多,总喜欢干一些荒唐事,长大后更是沾上了赌瘾,把老爷子气死了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也不愿干活,就这么拖着。

    聂天的媳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叫田梅,只要债主来家里讨债,她必定跑到弟弟弟媳家里又哭又闹,逼得二人不得不掏出钱来暂时帮其还债。不止如此,田梅还总是变着法拿走聂山家里的东西,美其名曰他们用不着,自己只是借用。

    有这样就亲戚,聂山跟小云也十分无奈,可血浓于水,他也不能真不管自己的大哥。而真正让两家人撕破脸的,就是因为一个红包。

    小云比田梅先怀孕,且生下了一个女儿,唤作萌萌。萌萌可爱懂事,大家都很喜欢她,除了聂天和田梅。

    自从家里有了孩子,聂山家的开销就变大了许多,以至于很多时候,不再帮助老大一家了。这让田梅心生怨气,认为是萌萌打破了这一平衡。不过在萌萌三岁那年,田梅也怀孕了,且郎中检查后发现,她怀的应该是个男孩。

    听到这话,可把聂天跟田梅高兴坏了,聂天甚至表示要戒赌,好好找个工作,将来养活儿子。可惊喜来得快,意外来的也突然。在临近年关的时候,田梅见街坊们都跑到结冰的河面上冰钓,钓出来的鱼又大又肥,她有些心动。

    当时田梅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却不听劝阻,挺着大肚子跑到冰面上垂钓。结果冰面忽然碎裂,她直接掉了进去,好在旁边的人反应迅速,立马将其救了起来,这才没出啥大意外。

    可冰天雪地,加上当时田梅还怀着孩子,被送回家后没多久便病倒了。眼看就该过年了,她却只能躺在床上,实在可惜。

    过年那天,聂山和小云担心嫂子的情况,便带着萌萌前去串门。在这之前,他们听说由于那次落水,激住了田梅的身体,胎停了。二人有些不相信,便亲自前来探望。不过几天的时间,聂天就像苍老了十多岁,整个人眼窝深陷,好像好几天都没睡了。

    二人走进房间,闻到一股骚臭味,床上的田梅则艰难坐起,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招呼二人坐下。看到她的大肚子,兄妹俩松了口气。可在之后闲聊问起孩子有事没的时候,二人都愣了一下,随即干笑起来,并表示并无大碍,田梅只是受寒了。

    聂山跟小云听后,也就没多想。就在这时,聂天看到了在院外玩耍的萌萌,便走了过去,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红包,笑道:“萌萌,给大伯拜年,拜完年就把这个红包给你!”

    屋里的聂山见状很是惊奇,自从萌萌出生以后,每次过年来大哥家里串门,他看到孩子从没提过掏红包这事,这次竟如此主动。聂山还以为大哥终于改邪归正了,谁曾想事实并非如此。

    到了夜里,一家人告别聂天回到家中。当萌萌将红包打开交给小云的时候,小云顿时火冒三丈,一把将红包丢下,破口大骂起来。聂山连忙前去查看,这才发现,红包里放了厚厚一沓子钱,只不过印着“天地银行”四个字。

    聂天竟然给孩子了一个冥币红包,这大过年的,实在不吉利。聂山也很是恼怒,不过他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没有上门去闹,毕竟嫂子田梅还卧病在床,不过夫妻俩也决定,从此跟老大一家划清界限。可让二人没想到的是,这冥币红包,不过才刚刚开始。

    之后几日,萌萌显得很没有精神,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还总是做噩梦,梦到两个凶神恶煞的人要把她给抓走。由于过年事儿比较多,父母俩也就没放在心上。结果到了第三天清晨,当小云进屋叫女儿起床的时候,却发现人不见了,她本以为孩子起的早,去街坊邻居家玩了,可她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其踪影,这下她才意识到不对,萌萌竟然失踪了。

    奇怪的是,全村人都没发现什么异常,而聂山家里的门窗也没事,不像是人贩子所为。在这个节骨眼上,田梅忽然小产了,所有的事可谓是纠缠在了一起,可把聂山给愁坏了。

    他只好一边托人继续帮忙寻找女儿的下落,一边托人去大哥家中帮忙。很快,田梅就顺利生下了一个男孩,可诡异的是,聂山听村里人说,那孩子出生后不哭不闹,脉搏也很是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死去一般。另外,聂天和田梅也没有继续住院,没多久便带着孩子回了村子。

    不过聂山这时候没空关心他们一家,毕竟萌萌还不知所踪。夫妻俩已经报案了,可就算有警察帮助,也没查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直到这天,村里一个老者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说孩子会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给藏起来了。村里人的老人们都比较迷信鬼神之说,聂山跟小云一开始是不相信的,可孩子失踪对二人的打击太大,只要有希望将女儿找回,二人什么法子都愿意试一试。

    巧的是,村里的老族长有些人脉,没几天就请回村子一个道士。那道士衣着普通,且酒肉不忌,说话的声音也很是洪亮。老族长表示,这是正儿八经的正一统道士,肯定能帮助他们。

    那道士在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来到聂山家中,从他们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根萌萌的头发,随即抽出一张符咒夹在其中,并将符咒叠成了纸鹤。道士将纸鹤放在窗台上,双手掐诀开始念咒。

    神奇的是,随着道士念咒的速度越来越快,窗台上那只纸鹤竟然开始抖动翅膀,仿佛活过来了一般。可大半天过去了,纸鹤也只是浑身抖动,没有飞起来的意思,道士更是满头大汗。道士只好放弃,随即开口道:“看来,人间已经没有孩子的气息了,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听到这话,聂山和小云绝望了,莫非萌萌真的死了。阴间的事道士不是很了解,不过他认识一个走阴人,能帮助他们。之后,道士将那走阴人领到了村里,那是个身材佝偻,面色苍白的老婆婆,她的双手异常冰冷,就连其身体四周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许多,站在她旁边,都忍不住直打哆嗦。

    那走阴人让他们腾出一件房间,用报纸和破布挡住窗户,锁上房门,不让任何光亮透进去。之后,她端来一盆水,赤脚放了进去,并坐在屋子中间,点燃了随身携带的一盏油灯,聂山等人则被其赶了出去。

    可众人刚走出房间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走阴人便结束了走阴,并让众人进屋。此刻的她浑身大汗淋漓,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很累一般。走阴人表示,地府也没萌萌的消息。这可就奇怪了,人间地府都没消息,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就在聂山跟小云疑惑之际,走阴人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有没有石磨,去给我找个磨盘来!”

    当时村里基本上都不用石磨了,不过老族长家里还有一个,聂山便将其借了过来。走阴人让其将石磨搬进房间,一边在石磨周围撒五谷杂粮,一边走罡步,又用狼毫笔和朱砂在磨盘上画了许多符号。

    走阴人表示,人间地府都没的人,只有一种可能,被困在了生死边界。生死边界比较特殊,是活人和死人都能抵达的地方,不过却没有具体的出口和入口,人会进入此地,一般都是寿终可肉体未灭的情况出现,而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就意味着他遭人陷害,寿元被抢走了,萌萌估计也是这种情况。

    聂山听后,立马想起了大哥聂天给女儿的冥币红包,莫非跟此事有关,他便告诉了走阴人。走阴人听后脸色微变,并开口道:“真是狠心,看来是你大哥用这种法子把闺女的命买走了,这样其儿子才顺利出生!”

    好在走阴人掌握着一种进入生死边界的法子,一切准备妥当后,走阴人手持燃香,开始围着磨盘一直转圈,口中还不停念着奇怪的咒语。随着他咒语念诵的速度越快,一旁的聂山仿佛感觉走阴人身边的空间发生了扭曲,可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而走阴人也忽然停下了脚步,随即两眼翻白,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与此同时,其手中的燃香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燃烧,聂山见状,立马在旁边准备着给他更换。这是走阴人告诉他的,必须保持燃香不灭,否则人就回不来了。

    大概更换了四五次燃香,走阴人的身体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随即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直接飞了出去,可把聂山吓了一跳。好在他并无大碍,艰难爬起身子后,她的怀中多了一个人,正是失踪的萌萌。

    众人见状,都惊喜万分,萌萌像是睡着了,在听到父亲的呼喊声后,迷迷糊糊睁开了眼,随即哭着扑进了聂山的怀中。至于聂天和田梅的孩子,二人利用红包藏冥币,买走萌萌寿命这种邪法救下来的孩子,随着萌萌被走阴人从生死边界拉出,这邪法就破了,那本就不该出世的孩子也咽气了。

    后来,聂山和小云带着萌萌搬走了,再也没回过村子,也不再认聂天这个大哥。至于聂天和田梅,孩子死后,田梅就发疯了,天天抱着一个布娃娃在村里乱转;聂天则继续深陷赌局,最后被债主给坑死了。”

    马国栋看着前面辉煌泵业的金字招牌一笑。心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