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战车总经理办公室。

    “我没想到总裁把他的得力干将心腹将军，派到我这里镀金。有什么没做到位的，还请马助理直接当面说，我立马改，哈哈哈，咱们合作共赢。您说是不是？”

    李成贵乐呵呵的亲自给马国栋泡好了茶，毕恭毕敬弯腰双手递给马国栋。

    马国栋吓一跳，赶紧站起来，弯腰双手接过茶杯。毕恭毕敬给李成贵鞠躬回礼，陪着笑说：

    “李总，您别这样。咱俩都是总裁的人，有事你就吩咐，这次我下放过来，就是给您挡枪口的。”

    “瞧你说的，来来来，坐下喝茶。”

    李成贵乐呵呵的说道：

    “于敏仗着舅舅的势，这几年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出出压制我，现在变本加厉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管跟他对着干啊？”

    “于敏，交给我，我帮你出气。”

    马国栋喝了一口茶说道。

    “那好，我去医院体检，最近身体不舒服。八点半到的水泵招标会，你去主持一下。”

    李成贵说着按了一下桌上的电话免提：

    “小丽，你和潭雨涵她们进来一下。”

    马国栋一口茶没下肚，门一开，走进来三位美女。

    “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总部派来的副总马国栋先生。她是马小丽我的秘书，她是你的秘书潭雨涵，你的助理薛凤凰。你们好好合作”

    “马总好。”

    “以后还请各位多多关照。”

    李成贵看着几个人客气了一下，陪着笑说道：

    “小丽，今天招标会，马总主持，你随身记录会议。”

    “李总您不去吗？”

    马小丽问道。

    “我去医院体检一下。我走了，马总，记住任性而为。”

    李成贵笑嘻嘻的离开办公室。

    “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去会场吧！”

    马国栋看着远去的背影，微微一笑，心说属于我的战斗开始了，这个老狐狸，滑的狠。

    “马总，请。”

    马小丽前面带路马国栋跟在后面，走着走着，马国栋走到三个女人的后面。摇摇头刚想说话，迎面走过来四五个人。

    “小丽，李总呢？”

    “于总监好，李总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

    马小丽陪着笑说道。

    “那招标会怎么办？”

    于敏问道。

    “李总临走的时候，让马总负责主持。”

    马小丽陪着笑说道。

    “马总？哪个马总？”

    于敏问道。

    “总部派来的马国栋马副总。”

    马小丽说道。

    “马国栋，哈哈，知道，倒霉蛋。因为进公司的时候先出的右脚，被总裁下放了。哈哈……”

    于敏哈哈大笑。

    “我因为走路的时候，比较着急，走到董事长的左前方了。规矩是长辈或者领导走左上位，晚辈和下属走右后，规矩不能乱了。”

    马国栋高声说道。

    潭雨涵和薛凤凰瞬间对视了一下，赶紧站到马国栋右后位。

    “对不起马总。”

    “没事，我不讲究。”

    马国栋笑着说道。

    “马国栋是吧？我叫于敏是采购部总监，我舅舅是马六。”

    于敏盛气凌人的说道。

    马国栋就像没听到一样往前走。马小丽看看于敏，赶紧追了过去，走在马国栋右后位。

    “你小子神气什么？就是一个弃卒，娘的，跟我面前摆谱，姥姥。”

    于敏高声的喊道。

    人就是这样，好一下，坏一下，高兴一阵，痛苦一阵，在自知冷暖中，我们慢慢学会了隐忍，日子就不觉得难过了。

    来到会场，分宾主入坐，莫大的会议厅，就坐着十几人，看看标牌就四家单位投标。

    马国栋接过潭雨涵递过来的招标单位资料，一眼就看出来三个单位是一个老板，真正就二家单位投标。三个单位一个老板是这次出问道的供货商，另外这家资料还是比较专业的。

    “各位老板好，今天的招标会是由马总主持，掌声有请马总讲话。”

    马小丽陪着笑说道。

    在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中，马国栋看了一眼潭雨涵提过来的演讲稿，一笑：

    “别耽误大家宝贵的时间了，开始吧！我想先听听辉煌泵业的资料，可以吗？”

    话音刚落，辉煌泵业的位置上站起一个女人。咦，怎么有点熟悉，好像哪里见过。待女人走近，仔细一看，靠，穿上衣服差点没认出来。

    “马总好，这是我们的样品和检测报告，您请查阅。”

    女人把样品和检测报告递到马国栋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马国栋问道。

    “梁小柔。”

    女人说道。

    “职务是？”

    马国栋问道。

    “目前是实习生。”

    梁小柔尴尬的说道。

    “那你先回去坐下，我看下报告。”

    马国栋说完，从包里掏出游标卡尺、千分卡尺、电瓶、数字万用电流表，温度计和一堆专业工具。于敏看着都傻了，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马总，我提醒你，辉煌的水泵不但价格高，而且重量超标了。”

    于敏高声喊道。

    “闭嘴，你做主还是我做主，摆清自己的位置。”

    说完，用放大镜仔细观看样品的表面。对照检测报告一样一样检测，最后接通电源，让水泵工作，看水流的大小和压力。最后加热，把泵体的温度提高到一百度，看着水泵正常工作，满意的点点头。看看最终报价，抬起头问：

    “你们的产品比较完美，检测报告也比较真实，但是报价没有诚意，你先坐一下，我看看他们的样品和检测报告。”

    工作人员赶紧送来一个样品和检测报告。

    “我是朝辉集团的，我是销售部总监苏凯。”

    “你这是塑钢的，和检测报告根本不符，都不用看到。你们检测报告是耐高温二百度，咱们就来一百度，公平一点，一百度不变形，我就签你的，怎么样，敢吗？”

    马国栋看着苏凯。苏凯看着于敏结巴的说：

    “这个自身温度和外界温度不一样的。”

    “那好，我通电给他干转十分钟，不变形也签你，敢吗？”

    马国栋陪着笑说道。

    “干转不行的，没水不能开机，再说这个是样品，不转的，试不了的。”

    “你们就是呼弄鬼，走个过场。回去告诉你们董事长，我们会走法律程序，让你们赔偿你们产品造成负面影响和外界损失。你们报价十八，成本不到五块。十三块差价这么吃进去的，我会让你们加班吐出来。

    你们三家一个老板，当我傻，凤凰让法律部总监下个传票到朝辉集团。”

    马国栋怒火中烧说道。

    “马总，法律部总监没人上班，都请病假了。”

    薛凤凰小声的说道。

    “通知人事部，法律部全部辞退，通知总部调乔安娜大律师团队过来。告诉人事部总监，她要不敢，我会考虑从总部调一个听话的人事部总监过来，顶替她的位置。去吧！”

    马国栋看了一眼于敏铁青的脸。

    “马总，借一步说话。”

    于敏一把拉去马国栋往外走，两人快步走出会议室，老大旁边的茶水间。

    “从前有一个懒汉，非常的懒，懒得出奇，家里面穷的叮当响，一贫如洗，只有两间茅草屋，还四处开裂漏风，家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有一张床，还是用几块石头垒起来，上面铺上木板的那种。

    把日子过成这样了，懒汉还没有感到耻辱，还说什么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己落得个快活。

    时间久了，大家都知道懒汉的秉性，也不招惹他，你过你的穷日子，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这天，懒汉在外面溜达了一天，什么白食也没有吃到，肚子饿的咕咕响。

    回到家里的时候，懒汉有气无力，懒洋洋地推开门，墙壁四周漏来的风把懒汉打了一个寒颤，加上饥饿，懒汉吃不消了。

    怎么办呢，懒汉没得办法，只能到水缸里舀起一大下子的凉水喝了下去，肚子立马鼓了起来，先弄个软饱再说吧。

    懒汉也没有洗就上床了，反正邋遢惯了，床上和猪窝一样，洗不洗也就这样。

    也许是逛了一天累了，懒汉上床以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有一天懒汉发了财，得到了一笔意外的银子，有了资本，懒汉就神气起来了，建了几间大气的房子，娶了一个漂亮温柔的女人做老婆。

    自己也开起了几家布匹店，生意越做越大，钱财越来越多，一下子就成了当地的富翁，每天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后来，又纳了六个小妾，妻妾天天围着自己转，懒汉真的太幸福了。

    这样一来，懒汉又有了新的烦恼，由于小妾太多，争风吃醋，每天吵来吵去，懒汉烦死了，头都大了。

    这天，一个小妾又来找懒汉哭诉，说其他的小妾欺负她，自己不想活了，说着就把手中的茶杯扔在了地上，要去撞墙。

    “叮当”摔茶杯的声音一下子把懒汉惊醒了，原来是自己做了一个美梦。

    不对啊，门外怎么还有声音在响呢，这时懒汉已经从梦中清醒，门外真的还有声音在响，看来是自己家里遭了贼。

    懒汉想想就笑了起来，小偷到自己家里来偷东西，也算是失算了，自己家里一无所有，吃了上顿没有下顿，能有什么东西偷呢。

    懒汉继续躺着睡觉，没有起来看看，反正自己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门外的小偷着实吓了一大跳，刚才偷偷外面进到院子，一不小心踢到了院子里的坏瓷杯，瓷杯滚了几个跟头，声音在深夜里很清脆，小偷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还好，这家人没有起来，估计没有发现，虚惊一场。

    小偷就壮着胆子又在门缝隙朝里面望，可惜天黑，什么也看不清。

    懒汉知道小偷还在外面，就对门外的小偷说道：进来吧，进来吧，外面冷，到家里暖和暖和。

    原来知道自己来了，小偷心里惊了一下，就硬着头皮推门进来了。

    进了门，小偷忍不住了打了一个寒颤，家里比屋外还冷，看来这家人也是个穷人啊，这趟来亏了。

    小偷在懒汉家里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俗话说：冷尿饿屁，懒汉饿得太厉害了，忍不住放了一个响屁，小偷连忙把嘴捂起来。

    可是屁一点也不臭，懒汉天天吃素的，也没有荤的吃，放的是素屁，一点也不臭。

    懒汉伸了一个懒腰，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

    小偷眼睛四处看着，心里想着哪怕偷一点点东西就算了，早点离开这个穷地方。

    地上，懒汉的一双破布鞋，又破又臭，一点价值也没有，除此之外，小偷在懒汉家里再也没有看到东西了。

    真够倒霉的，这家居然把日子过成这样，选择这样的人家下手真是倒霉透了。

    就这样走吧，小偷心有不甘。

    懒汉也知道小偷有一种不成文的规矩，每次不能空手而回。

    就对小偷说：我现在家里一无所有，只有床底下的屎尿盆子，你帮我拿到外面倒了吧，然后把屎尿盆放在院子里，也算没有空手。

    小偷吐了几口吐沫，真是晦气，什么都没偷到，还帮人家倒屎盆子。

    小偷想了想，实在不愿意做这个事情，准备一溜了之，然后在院子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稍微像样点的东西，随便拿一个就算了，也不算空手。

    懒汉看到小偷站在那里犹豫，就说：如果你不帮我倒屎尿盆子，那我就起来把你抓住去报官，让县太爷狠狠地打你。

    小偷一听，还是帮他倒一下屎尿盆子吧，万一真的把我抓去报官，那可亏大了。

    没得办法，小偷捏着鼻子在懒汉的床底下端出屎尿盆子，真臭，干了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丢人的事。

    但是也没有办法，自己被人家当场抓到了，只能吃这个亏了。

    小偷忍着臭，端起懒汉的屎尿盆子往外走，一只手端着，另一只手捂着鼻子。

    出了门，由于天黑，看不清路，在院子里小偷脚下一滑，摔了一跤。

    无巧不巧，懒汉的屎尿盆子正好扣在小偷的头上，小偷感到晦气极了，气的把懒汉的屎尿盆子摔了，哐当一声，懒汉的屎尿盆子破成几瓣。

    懒汉听到声音，知道是小偷把自己的屎尿盆子摔破了，这下半夜解手没有盆子用了，懒汉急了，就起床准备找小偷赔。

    小偷知道懒汉起床了，害怕被抓住，就顾不得脏了，爬起来就跑。

    才跑几步，小偷在院子里踩到一个水湾子，脚下一滑，又跌了个跟头，害怕懒汉来追，小偷也顾不得疼了，迅速地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没有追到小偷，懒汉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第二天，太阳照屁股了，懒汉才起床，打开门，看到阳光下有一块亮晶晶的东西，懒汉捡起来一看，乖乖，发财了，是一锭银子。

    原来，昨晚小偷来懒汉家之前已经光顾过了一个财主家，偷到一锭银子，揣在身上，想着今晚运气真好，就又趁着好运气又偷了一家，没想到是个懒汉家，一无所有，跌了一个跟头，把身上的银子也弄丢了。”

    于敏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说道。

    马国栋点燃一根烟，鬼畜似的狠狠的抽了一口，笑着说道：

    “有个年轻人，叫孔之翰，一直以来，他的身体都不错。但某一日，他突然就倒在了床上，直接死了。但是，经过一天一夜后，他又活过来了。

    家里人问他怎么回事，孔之翰就把自己死后的情况说了。

    原来，孔之翰本来在床上睡觉，忽然做了个梦，梦里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要带他去一个地方。孔之翰还以为是衙门的人，就跟过去了。

    很快，两个黑衣人带着孔之翰来到一个大殿里，只见一位头戴王冠，穿着红衣的人，坐在大殿台阶上的案几后面。这个王者，左右还有不少人，后面也有人为他举着伞盖，而在台阶之下，还有牛头人，马头人。

    孔之翰这才明白，自己已经死了，这里肯定是地府，不然的话，不会有牛头马面。明白这些之后，孔之翰很害怕，马上跪下给殿上王者磕头，还说自己没犯罪，不该死这么早。

    王者说：“孔之翰，你别害怕，这次叫你来，是让你帮忙作证的。”

    孔之翰问道：“不知道大王要小人作证什么？”

    “前朝有个人，叫王伦，此人因不堪压迫，杀了沂州巡检使朱进，还占领沂州起义，攻下泗州等地后，他改服饰，穿黄衣，立年号，置官职，面刺‘天降圣捷指挥’，后来被打败，死于采石矶。这些，你知道吗？”

    孔之翰听了后，摇摇头说：“王伦，我怎么不知道？”

    王者又说：“王伦起事之后，杀了不少人。其他的人命案子，他都承认，但是在扬州山光寺前，他还杀过一家七人。我审判他，他却不认罪。我召唤当地的土地神，土地神说你当日看到过，还说了一句‘没有天理啊，没有天理’，因此才找你来作证。”

    “啊，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宋朝的王伦对吧？不过，这些事情都过去好几百年了，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史书上记载过此人造反，没有亲眼看到他杀人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唤土地神来！”王者很生气！

    很快，土地神来了，一看王者很生气，连忙磕头。

    “土地，你现在是越来越糊涂了，孔之翰说他并没有亲眼看到，他与王伦相隔数百年，究竟怎么回事？你再好生核查！”

    土地神仔细想了想，忽然说：“回复大王，是小神错了。当日确实有人看到，只是并非这个孔之翰，而是康秀才。康秀才的转世，才是孔之翰，所以孔之翰不知道，找到康秀才就知道了。”

    王者很生气，气愤愤地看了土地神一眼，然后说：“带王伦和康秀才来！”

    很快，两个鬼卒带了一个人来，此人带着枷锁，步履很慢，他后面还有个书生。看来，这两人就是王伦和康秀才。

    果然，康秀才说，某年月日，他看到王伦杀了一家七口。那一家人并没有错，只因为王伦看中人家的少女，想要霸占被拒绝，于是恼羞成怒，杀了全家七人。

    王者听到后，让康秀才去了，然后叫人严惩王伦。随即，便有几个人抓住王伦，还有一人把烧化的铜汁灌入王伦的嘴里，王伦惨叫连连，孔之翰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接着，那些人又拉着王伦去了别的地狱里，继续惩罚他。

    孔之翰对王者说：“大王，小人家里很穷，妻子父母都靠我养着呢，希望大王放小人回去，小人感激不尽。”

    王者回道：“你寿命还没到头，这次是地府弄错了。如今事情已经查明，你可以回去了。来人，送孔之翰回到阳间去。”

    来了两个鬼卒，送孔之翰回去。

    到了门口，迎面走过来一个人，那两个鬼卒一看，马上鞠躬。孔之翰就问一个鬼卒，此人是谁，鬼卒告诉他，是地府新上任的胡判官。

    等那人走近后，孔之翰才发现，此人居然是自己的舅舅。他马上喊了一声，胡判官看到他后，大喜，拉着他的手，两人都哭了。

    胡判官说：“外甥，我看过地府的生死簿，你还有五十年寿命啊，怎么会来这里呢？是不是他们搞错了？”

    孔之翰就把来这里的事都说了，胡判官这才放下心来。

    孔之翰问舅舅，为何会做了判官。胡判官告诉他，是因为地府工作量很大，光靠一个崔判官不够，所以十殿阎王都有自己的判官，他是转轮王的判官。

    胡判官又说：“地府六道轮回，以前你只是听过，从没见过，如今机会难得，我就带你去看看吧。”

    两人经过一座门，里面有很多牛羊猪狗马鸡鸭鹅等。胡判官对孔之翰说：“六畜中的牛和狗，这两种动物最特殊，它们帮人类做事，吃的是剩饭杂草，却能帮人们赚钱看家，所以公德无限。它们死后，会投胎成人，你回去以后，不要再吃牛肉和狗肉了，不然的话会有损德行。想要吃肉，就吃鱼鳖猪羊之类，即便吃得多，也很少有罪孽。”

    接下来，舅甥二人又看了很多地狱。

    有些地狱里，都是奸臣，他们祸国殃民，受到许多看起来极为残酷的惩罚，或是凌迟，或是肢解，或是五马分尸，或是被巨石、巨刀碾压、插身，还有些奸臣被万箭攒身。最可怕的是，他们不会死去，还能感受到痛苦，所以在地狱里非常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的惩罚，永无期限，也不可能投胎。

    有些地狱里，里面都是坏人，但他们没什么权势，害人有限，坏的程度轻，所以受到的惩罚也轻。比如，被鞭子抽打，被棍子打后背，戴着枷锁，跪在一边等等。他们一天只用受到一次惩罚，只要过上几年，抵消了罪孽，就可以重新去投胎，或者继续做人，或者做个动物。

    最后来到一座大门跟前，是无间地狱，胡判官担心孔之翰受不了，不再让他看了。

    胡判官送孔之翰，到了之前的路，两人告别。胡判官又劝孔之翰，说道：“天堂地狱，总有人相信，总有人不相信。其实，别说天堂和地狱存在，就是两者不存在，人心中也应该要有。天堂，可以让我们行善积德；地狱让我们知道，不能作孽。”

    孔之翰点了点头，和舅舅道别，胡判官让两个鬼卒送孔之翰。

    三人来到一条河跟前，上了桥，孔之翰问这是什么河。两个鬼卒不说话，一脚把他踹下去。孔之翰吓得大叫一声，顿时醒了，原来自己在床上。”

    “这么说就是没得商量了？”

    于敏恶狠狠的问道。

    ““妈，你干啥呢？嘤嘤嘤”，王大妈正在追剧，冷不丁女儿来了电话，而且伴随着啜泣声，吓了她一大跳。

    “我正在看电视剧舌尖上的足疗呢，听你这声儿好像不大对劲儿，咋的了这是？”

    “妈，别看那玩意儿了，快来看看你闺女吧”

    “看你？除了会让我生气还会干啥。不跟你说你都不知道，有风小院的这群人太感动了，红豆和娜娜披了好几个马甲为大麦的小说增加人气，谢之遥经常光顾杨冠军的烧烤摊一诉衷肠，马爷和阿桂婶因讨论人生哲学而结下深厚情谊……”王大妈津津有味兴趣盎然的说

    “妈，……妈，我都要死了，你还有闲心跟我说这些烂七八糟的”

    “大过年的别胡说，不吉利。天还能塌下来？”

    “妈，天没塌下来，你闺女的家要散了”

    “家散了也怨你，女婿的脾气我知道，老实又厚道，怎么又惹着你了？”

    “妈，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闺女，说话怎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呀？老实厚道能顶钱花吗？能当饭吃吗？他那就是窝囊，我是不愿意再跟他过了”

    “跟我说说，他哪里做错了？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他在这儿呢，让他自己给你说吧，我可没法过了，嘤嘤嘤”

    “妈，对不起，我又惹她生气了，都怪我事儿没办好”那边传来女婿喏喏的声音

    “有啥事儿跟我说说，她那臭脾气我知道，不怨你，都是我惯的”

    “妈，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有一笔货款收不上来，老板一直说再等等，我束手无策无计可施了”

    “那老板现在有没有钱？”

    “看样子钱倒是有，就是不愿意给，看我不好意思说难听的呗”

    “这事儿好办，他只要有钱就好办。你来接我，咱仨一起去他家”

    “妈，我去过好几趟了都不行，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就别劳累您了”

    “啥话？闹得我闺女家没法过了，我能饶得了他，看来真得要让他见识见识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王大妈胸有成竹的说

    不一会儿王大妈和女儿女婿来到一栋三层小楼前，当当当的敲门。

    这王大妈关键时候还真是有一套，门一开，刚才还精气神十足的她立马变成了多年的老药篓子，上气不接下气的，那样子来阵风都能吹倒，女婿看着差点儿忍不住想笑

    进得屋来，王大妈一个趔趄倒在地上，霎时间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老板赶紧问怎么回事儿，王大妈断断续续的说自己身患绝症，可她不想死，请老板体谅体谅，把女婿的那笔货款给清了，好拿来续命。

    老板真是滚刀肉，还是老调重弹，连声说“老嫂子，不是我不给，这段时间钱确实紧张，不如宽限几天，我再想想办法”

    王大妈嚎啕大哭，不光鼻涕一把泪一把甩的满地都是，裤子也尿湿了一大片，弄得老板前不得后不得的，女儿女婿把她扶起来说“妈，地上凉，咱们回去吧”，王大妈伤心欲绝的说现在走不动，得先歇会儿，说完，便示意两人架着她去坐旁边的真皮沙发

    老板大惊失色，顾不得刚才说过的话，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急忙招呼老婆“赶紧、赶紧的拿钱，那套沙发十几万，弄脏了可了不得，这可真受不了哇”。

    三人拿完钱上了车，王大妈又精神百倍的有说有笑，

    “妈，想不到您还有这绝活儿，要不这个老狐狸可不好对付啊”

    “我绝活儿？你们俩这招儿才叫绝活儿呢”

    “妈，您说啥呢？我们俩哪有绝活儿啊”

    “跟你妈玩苦肉计，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不就是想让我仗着老脸出丑吗”

    “妈，你真是我亲妈，我们俩孝敬你一辈子”

    “一辈子不一辈子的以后再说，马上去信誉楼，给我买条新裤子，湿嘟噜的太难受了”

    “哈哈哈，好嘞。”

    马国栋说完，把烟头掐灭，扔进垃圾桶，摇摇头走出茶水间。于敏抓抓头，没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