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嫁给禁欲太子后我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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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提上日程

    “太子殿下,您……”秋姑姑话未说完,只见萧玦弯身将时鸢打横抱起,大步流星走下台阶。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说……”内侍刚要出声阻拦,对上他寒凉彻骨的目光,扑通跪倒在台阶上,额头贴地,“殿下饶命!”

    萧玦头也不回,径直抱着时鸢出了寿安宫。

    弄月吓坏了,抹了脸了泪珠,赶紧追上去。

    内侍这才敢起身,抬起袖子揩汗。

    “看到了吗?一个个都机灵着点,回去该怎么说,想必不用我教你们。”

    秋姑姑看了对面两个内待一眼,撂下一句话,转身回了太后寝殿。

    这会儿太后已经醒了,正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秋姑姑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轻声道:“太后,太子殿下将宁安郡主带走了。”

    太后阖着眸子,低低嗯了一声,半晌,问道:“端阳可回去了?”

    “回太后,长公主从议事殿出来就出宫了,”秋姑姑掀开帐幔,一面说着,“长公主原是带清河郡主进宫求陛下赐婚的,转眼出了这么个事儿……长公主哪还敢在陛

    “哦?”太后撑开眼皮,“清河属意京中哪家公子?”

    秋姑姑讶异。

    清河郡主追着一个男人满大街跑的事传遍了京城,这事儿最后闹到了陛

    转念一想,她不提,也无人敢拿这些小事来烦太后。

    秋姑姑回道:“今年新科及第的探花郎,奴婢远远瞧上过一眼,是个一表人才的,可惜家世低了点……祖上世代从商,”

    太后默不作声。

    “前些日子清河郡主砸了探花郎府上的牌匾,今日赏花宴又说人家探花郎非礼她……奴婢瞧着那探花郎斯斯文文的,这也不像是个轻浮之人呐!”

    话里话外都在说,此事乃清河郡主一厢情愿,死缠烂打追着贺玉璋。

    “一个个都让哀家不省心!”太后叹气,靠回软枕,秋姑姑忙将靠枕挪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清河郡主性子活泼,未必是坏事。”

    “昔年端阳就被哀家养得嚣张跋扈,颐丫头却是乖巧懂事,却不想这性子天差地别的两人,生出的女儿却是……唉!”说到这,太后重重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

    “宁安郡主幼时便没了母亲,靖远侯这些年又未续弦,性子乖张些,倒也……”

    秋姑姑觑见太后的脸色,顿了顿,转移话题,“宁安郡主是未来的太子妃,长公主这般针对宁安郡主,宁安郡主若在杏庄出了什么事,靖远侯那儿也不好交待,最后损的还是皇家的颜面,怪不得陛下会动怒。”

    太后看了她一眼,“端阳一直埋怨哀家偏心颐丫头,颐丫头的女儿就要成为太子妃,她心里憋着气呢。”

    “长公主此番算是得罪了东宫,宣王殿下又在长公主眼皮子底下出了事,皇后本就与长公主不睦……”

    秋姑姑看太后气色较之平日好了许多,便陪着太后多说了会儿话。

    “这下好了,两边都没讨着好,还遭了陛下训斥,长公主心里不痛快,日后碰上宁安郡主……”

    一语提醒了太后。

    “太子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这般拖着,难免出什么岔子。”

    “是……”秋姑姑突然反应过来,“您不是对宁安郡主……”

    太后道:“哀家从前觉得,以那丫头的性子不适合做太子妃,比起宁安,那颖国公府的姑娘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秋姑姑听明白了。

    宣王和颖国公府的姑娘在水中拥在一处,陛下为了保全皇室的名声,亦为了给颖国公府一个交待,便对外声称,宣王落水是为了救齐姑娘。

    这样一来,宣王就必须要娶齐姑娘了。

    “……只怕皇后娘娘不同意。”秋姑姑试着说出自己的顾虑。

    “由不得她。”太后正色,“据哀家所知,齐如萱容貌才气皆是一等一的好,有这样的儿媳,还委屈了皇后不成?”

    秋姑姑低声应和着。

    太后揉着眉心,“京中都在传启儿好男风,娶了齐如萱,这流言也就不攻而破了。”

    “太后思虑周全,但愿皇后娘娘能明白您的一番苦心。”

    “你替哀家去未央宫传话,将哀家的话一字一句说与皇后听,莫要让她再犯糊涂。再跑去皇帝那儿哭闹几次,饶是哀家出面,也救不了她!”

    “是。”

    秋姑姑躬身退下。

    太后又道:“这些日子宁安在宫中,让她多来哀家宫里走动走动,都是要嫁人的人了,也该学着点相夫教子,靖远侯一个粗老爷儿们,定然没有教过她这些,还得哀家来操这心。”

    萧玦抱着时鸢出了寿安宫,小李子已经让人抬了软轿来。

    萧玦沉着脸将时鸢放在软榻上,放下帘慢,躬身就要去掀她的裙摆。

    “你做什么?!”时鸢大惊失色,揪着自己的裙摆不放手,眼神戒备。

    萧玦抬眸瞥了眼时鸢,想起今日把时鸢气跑的画面,眉头紧蹙,冷声道:“别动,孤只是替你看伤,你若不愿意孤碰你,孤叫弄月进来。”说罢撩起轿帘。

    “别,”时鸢拉住他的手,忽又意识到不妥,讪讪收回手,撇开脸不去看他,咕哝道:“我才跪了半个时辰不到,哪儿那么娇气……”

    萧玦看着自家太子妃别扭的表情,唇角微扬,眼底闪过笑意,“平日在孤面前胆子大得很,怎的到太后和皇后面前就怂了?太后叫你跪你就跪?”

    时鸢一噎,猛地咳了起来。

    拜托,那可是太后!

    她这还不知何时能出宫,同时得罪宫里最尊贵的两个女人,这日子还怎么过?

    说得倒轻巧。

    还有皇后那老妖婆,记仇的很。

    不让她出口气,日后指不定又要给她使绊子。

    累的慌。

    萧玦递过一方绢帕,时鸢没接,咳匀了气儿,“宣王本就是我推下水的,估计没十天半个月下不了榻,我才跪这么两个时辰,也不算吃亏……”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眼眸,时鸢吓了一跳,往里边缩了缩,“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