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过九宫宫阵异士 武功精进说不透
9.过九宫宫阵异士武功精进说不透
武林第一刀庄前院。
院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池诺大的荷塘,荷塘里有一朵藕色的荷花,若青青打伞般的叶瓣更是点绿了;清澈的池水,红漆的阑干,沥青的走道,十字交叉于池面;其中间有个八方亭子,其匾题名为“青妮亭”。亭里有花岗岩砌成的石几、石凳、石棋、石杯等,亭里亭外放置着许多珍奇盆栽,石几上放置着寒铁制成的棋枰,棋枰上星罗棋布,放置着黑白相间的棋子,这就是“围棋”。
围棋,在中国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有文字可据的记载,最古老的是《论语》、《左传》和《孟子》这三部书,而专门著述围棋战略和战术的书籍现存最早、内容较全面的是北朝北周时编著的敦煌卷手写本《棋经》。
石凳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位面有沧桑的中年人,其气势与威严令人寒颤;而女的是一位美貌绝伦,近似天仙的女子,她身穿青纱水绿衣裳,即使有青衣蔽体也难掩其如水晶般剔透的冰肌,一颦一蹙更惹人怜爱,奇怪的是她近乎透明,就像青青的池水,偶尔有一股仙气缭绕。
“十,十三路’冲‘。”
那若天仙的女子用纤纤葱指本欲夹起棋子,葱指却穿了过去,原来她是幽魂!
“我来帮你。”
那面有沧桑的男子笑道。
“这里。”
那美若天仙的女子用葱指指了指棋枰线条交错的那一点。
“十,十三路‘打吃’。“
那面有沧桑的中年男子也下了一子。
“生死棋,又是一招‘生死棋’。“
那美若天仙的女子皱眉道。
生死棋,又叫“生死劫“,也可称之为”天下劫“,能影响到双方多个子的得失,同时对全盘的胜负起重大作用的大劫。
“生中求死,死中求生;生死有命,巧合罢了。“
那个面带沧桑的男子忽地笑了笑。
“师兄,人真的有来世,人死后真能转世再生?“
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苦苦问道。
“上有天界神仙,下有阴曹地府,是有来世的。“
那个面带沧桑的男子回道。
“若真的有来世,来世我还要做你的妻子,还有光儿的亲娘。“
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毅然道。
“别傻了,我不懂为何不让我告诉光儿,你的魂魄仍在阳世?“
那个面带沧桑的男子不解道。
“长痛不如短痛,我迟早是要走的。“
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不舍道。
“师妹,那你为何还要偷偷看光儿而独自落泪?“
那个面带沧桑的男子不解道。
“我真的舍不得你和光儿。“
那美若天仙的女子悲道。
“嗯……“
那个面带沧桑的男子忽然沉默了。
数十年前,武林第一刀庄的前任庄主刀圣中年得子,即刀皇,却因此子自幼体弱,不得习一般的武功,刀圣狠了狠,为了不丢失武林第一刀庄的声誉,便把年幼的刀皇送上蜀山,成了蜀山派弟子。
数年后,邪剑魔刀再现武林,并传出得其一能得天下的谶言。于是,身为名门正派的巨擘蜀山派掌门派出数位剑仙弟子,其中有年少的刀皇和他的师妹,也就是刀光的亲娘倩敏。两人在途中竟然产生感情,竟背着师门不但还俗,还结为夫妻,并把得到的诛魔刀据为己有,一起亡命天涯,蜀山派掌门听到传讯气得七窍生烟,命蜀山派弟子抓拿二人,甚至要清理门户,再夺回诛魔刀。在途中,刀皇他的师妹倩敏为他诞下襁褓中的刀光后,因奔波劳累染疾而逝世。刀皇抱着襁褓中的孩子回到武林第一刀庄,这才知道怙恃双亲已亡故,于是顺理成章成为刀庄庄主,深入简出了数年,弃剑从刀,研练出了“刀皇八字诀”,威慑武林,并与剑皇齐名。后来……
“庄主,好像有人闯进来了。”
仆人阿二踉跄着迅速上来报告。
可是,庄主刀皇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自己跟自己下棋。这个怪癖,庄里上上下下众所周知,要是外人还以为刀皇患有癔症。
“师兄,是蜀山的吗?”
倩敏怀疑道。
“应该不是,蜀山派那些老不死的早就忘了我们,而那些小的就更不会知道我们。”
刀皇思忖道。
“那么说是……”
倩敏疑惑道。
“应该是为诛魔刀而来的。”
刀皇回道。
“不怕他们闯进来吗?”
倩敏担心道。
“刀庄前山按九宫排阵,即使千军万马,若没有庄里的人带路,谁也休想闯进来!”
刀皇自信道。
“最好别打扰到我的清静。”
本来虚魂是碰不着实物的,倩敏竟能随手折下一枝残花,口中吟唱道。
“蕊蔫拈花素素手,颦颦眉却蹙蹙头,不知姑娘恋谁多?三千綹过指尖愁。”
“别浪费仙力了,你的仙力不多了。“
刀皇望着那还似透明的素手,心疼道。
后来,倩敏凭着身为剑仙的灵体找到了刀皇,刀皇为倩敏她躲过阴曹地府阎罗王的耳目,竟把倩敏藏在八卦阵之下,也不知为何,阴曹地府再也没有派鬼差来此收魂。
武林第一刀庄前山的百密林里。
“糟糕透顶,指南针失灵了。“
一个金色鬈发的少年用不流利的汉语抱怨道。
“主人,这是什么针?我怎么没见过如此精致的绣花针?“
让人惊悚怪异的一副空壳骑士铠甲竟然会说话。
“阿钢,我说过多少次了,你应该尊称我为爱德华先生!“
那个金色鬈发的少年突地一声厉喝。
“是,爱德华主人。“
阿钢即那副空壳的骑士铠甲回道。
“这密林有些奇怪,走了这么多天了都出不了,还有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属于自己的时代和自己的国度?还有,要帮阿钢找回肉身。“
那个金色鬈发的少年喃喃自语。
爱德华出生于大不列颠帝国,其国意思是“日不落帝国“,爱德华他是一位天生的探险家,有一次他遇上了一位改变他一生的师父,传说中的炼金术大师尼古拉·勒梅,还有他的师娘潘乃丽,尼古拉的妻子。爱德华知道了他们能自由穿梭时空,来自过去与未来之后,爱德华开始学会了炼金术,还有穿梭时空的能力。就在一次时空探险中,他遇到了时空风暴,被带到了东方的东土中原,更让人怪异的是亲爱的爱德华先生竟然变成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更让爱德华苦恼的是,他不能再穿梭时空回到属于自己的时代,更加让爱德华苦恼的是,他无法与师父尼古拉·勒梅联络,再后来,他遇到了失去肉身的阿钢,还有天门圣主帝释天。
“爱德华主人,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阿钢憨厚地问道。
“没什么。”
爱德华把手上吃剩的苹果一扔。
“啊呦!谁这么缺德乱扔东西?”
忽然传来一声抱怨。
“你是谁竟敢跟踪我?”
爱德华突地一声大喝。
“你是谁竟敢跟踪我们?”
阿钢重复爱德华的话,伸手从地下提起那人,居然竟是一个白发的老头。
“我是谁?我是土地神呀!”
那个老头冤道。
“土地神?”
阿钢登时愣了。
“你是神?怎么会在这里?”
爱德华问道。
“这里是我管辖的范围,当然在这里!”
土地神得意的回道。
“那么你一定知道怎么离开这密林。”
爱德华冷静地问道。
“你是不是来自遥远的西方国度?”
土地神答非所问。
“你怎么知道的?”
爱德华吃惊道。
“你的师父是不是来自西方的炼金术之神梅勒?”
土地神继续道。
“是勒梅老师,你怎么会知道?”
爱德华更加吃惊道。
“我曾经见过他一面,他与你长同一个怪样,错不了!他是天界玉帝的贵宾,他说他的徒弟将会来此,要我帮帮他的徒弟。”
土地神娓娓道来。
“那么你告诉我怎么离开这里到刀庄那里去。”
爱德华机智道。
“这密林的树是按九宫排列,戴九履一,左三右七……按数字的顺序走,过两条河便走出这密林。”
土地神说了大半天,爱德华才听懂,原来这就是九宫算数,把九个数字填到方格里,使每一横竖斜之和都相等,之后延伸成一种数学艺术,可以无限延伸。
“我怎么就听不懂呢?”
阿钢听得一头雾水。
“这是魔数(独数)……”
爱德华捡起一枝树枝在沙地上演算。
“魔数?”
阿钢还是不懂。
“可以走了,按这条路走,一定能出密林去刀庄。”
爱德华肯定道。
“慢着!”
土地神喝道。
“什么事?”
爱德华回头问道。
“这两样东西你拿着,或许有用。”
土地神把两样东西递给爱德华。
爱德华接过手一看,是一幅图和一本书。
河图洛书。
洛河.
“若是有一艘轮船的话,过这河不是问题。“
爱德华用不流利的汉语道,随手丢下一块石头,咕噜一声,石头迅速沉了下去,看来这河深不见底。
“什么床?有轮的床吗?“
阿钢听不懂,跟着爱德华搬起一块巨石丢下河底。
“是轮船(ship),你们说的舟。“
爱德华用纯正的英语纠正道。
“雪碧?“
阿钢还是听得一头雾水。
“哎呦!谁那么缺德,乱丢东西。“
忽然河底传来一声抱怨。
一个老伯伯摸着被石头砸中而发肿的头额浮出水面。
“你是什么人?”
爱德华问道。
“我是这条河的神仙河伯,你又是何人?”
那个老伯伯愠道。
“他是我的主人爱德华先生。”
阿钢为其介绍道。
“难道你是那个来自西方番邦的贵客炼金术之神梅勒的徒弟?”
河伯问道。
“你指的应该是勒梅老师。”
爱德华纠正道。
“这条洛水深不见底,任何物体都难以浮起……”
河伯琢磨道。
“那么要如何过河?”
爱德华问道。
“只有神龟才能载你们过河。”
河伯肯定道。
“神龟,忍者神龟吗?”
爱德华心里开了一个玩笑。
“对,神龟背洛书的传说,传说有神龟出于洛水,其甲壳有图像,乃是九宫,那书在你那里吧,还给神龟。”
河伯随手一挥,不知何物落入河中,一只若渚的神龟浮出水面。
“噢!我的天!我之前还以为是忍者神龟!”
爱德华惊呼一声,随手掏出一本书,把洛书放回神龟龟壳。
“还有你们要记住,每过半刻钟要喂神龟一次食物,否则的话神龟会回到河底安眠,而你们就会沉入河底,窒息而死,切记!切记!”
河伯警告道。
神龟驳者爱德华和阿钢游到了河中央,他们两人遵照河伯的指示,每隔半刻钟扔食物给神龟,可是……
“主人,食物给神龟吃光了!”
阿钢惊叫道。
“噢,我的天呀!阿钢你刚才在说什么?”
爱德华自以为听错了。
“食物没了,是所剩无几!”
阿钢憨憨道。
“是你扔太多给它吃了。”
爱德华无奈道。
“或许吧!”
阿钢叫道。
“上帝保佑!阿钢,把我们的食物分给它吃。”
爱德华祈祷后,最后决定道。
“是,主人……啊!这该死的臭鸟……”
一只老鹰掠过,叼走了阿钢手上的食物。
“上帝呀!请妳保佑我们。”
爱德华双眼紧闭,右手画十字做弥撒。
话说那神龟因为没有食物吃,渐渐闭上眼睛,缓缓沉到河底。爱德华被阿钢紧紧抱着,只是感觉两眼一黑,两人不知被何物叼住。
孟津河。
过了约莫半小时,爱德华只知道被狠狠地摔在草地上,睁眼一看,吓了一跳。
一只似龙非龙,似马非马,身披鱼鳞,高八九尺,有两巨翼,样子有点像骆驼,身上负有花图的巨兽在爱德华·艾尔凡斯眼前。
此巨兽能飞能走能游,飞则如鸟,走则如兽,游则如鱼。
那巨兽张开血盆大口,露出獠牙,正要饱餐一顿,一双獠牙却被阿钢双手扛住。
阿钢大喝一声,用尽浑身力气,把巨兽抛得老高,重重摔在水里。
只听到扑通一声,河水溅起水花。
“是谁这么缺德,打扰我睡觉。”
河底传来一声抱怨。
“你是谁?是不是这里的神?”
爱德华高声喝问。
“是的,我是这里的神小龙王。
一个年轻的男子骑着刚才那只巨兽浮出水面。
“我是爱德华·艾尔凡斯爵士,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来历。“
爱德华道。
“对,我确实知道。“
小龙王回道。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爱德华问道。
“孟津河。“
小龙王回道。
“那你可否帮我们过河去刀庄?“
爱德华道。
“这河过不得。“
小龙王道。
“为什么?“
阿钢憨厚地问道。
“有没有听过龙马载河图的传说?相传远古时期,孟津河河水忽然大涨,波浪滔天,水中有一巨兽,就是我的这只坐骑龙马。当时的伏羲黄帝与众臣听到有人报告,立即去河边观看,只见河中洪涛巨浪,波浪中有巨兽踏水如登平地。黄帝命人走近河边,因巨兽身上有图案,所以记录下来成图,这就是‘河图’,画八卦,建甲历,定时辰,治国家。“
小龙王娓娓道来。
“这么说……“
爱德华从怀里掏出土地神给的那幅图。
“若非当地人误过,此过河者必遭天谴,除非……“
小龙王严肃道。
“是不是要这图?“
爱德华问道。
“河图,是河图!“
小龙王接过河图随手一挥。
那河图如介子化须尼般盖住整条河,爱德华和阿钢两人如踏平地般过了孟津河,过了九宫宫阵。
此后,只要有小龙王手上的河图,谁都可以渡河,免遭天谴。
武林第一刀庄前院。
“庄主,有人过了九宫宫阵。”
一个布衣下人匆匆赶来。
“阿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武林第一刀庄庄主刀皇摆摆手,继续下棋。
下人阿二知道他这位让人寒颤的庄主,有一个怪癖。
他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一个人下棋,一个人发呆,似乎对外界的事不闻不问。
即使是他的儿子刀光,他也不愿多说话。
“师兄,是蜀山的吗?”
一个丽影温柔而担忧地问道。
她就是刀庄庄主刀皇的唯一原配妻子倩敏,当然,一般人是看不见她的因为她已经过世了,现在只不过一个半仙的幽魂。
“不是的,你过虑了,肯定是为魔刀而来。”
刀皇再次道。
“师兄,我有些怕,怕……”
倩敏再次担心道。
“师妹,放心吧!虽然过了九宫宫阵,不是还有八卦阵八将驻守吗?”
刀皇脸上出现少有的温柔。
“师兄,你是不是又罚光儿静闭了?”
倩敏突然转移话题。
“不知为何,光儿总是跟下人混在一起。”
刀皇皱了皱眉头道。
“禁闭不是好法子,他的武功还是不怎么进步。”
倩敏叹道。
“玉不琢不成器呀!”
刀皇也叹了口气。
“光儿迟早要继承你成为刀庄的庄主。“
倩敏望了望蓝天。
“我堂堂武林第一刀庄的庄主的儿子竟然是一个不学无术的黄毛小子。“
刀皇也望了望蓝天。
武林第一刀庄后山山前。
话说刀光虽然不拜醉老头为师,但是醉老头还是偷偷地教他一些基础功,顺便蹭饭吃。
为了夯实刀光的武功基础,醉老头要刀光在九宫排列的梅花桩上练武,其实是教他步法。还有,醉老头还教他御风术,即上乘的轻功。还有,醉老头教他打坐吐纳,感悟物我两忘、太上忘情或者神游太虚的境界。
这些表面看来对精进武功毫无益处,实际上对刀光来说,获益良多。
“老头跟大鹏去哪了?“
刀光从神游太虚的境界中回过神来,此时他已打坐完毕。
平时,不是醉老头在喝酒,就是大鹏在打盹,今日他们都不知到哪儿去了?
“小子,识相的快把《诛邪刀谱》交出来。“
一个红黑脸面的男子窜了出来。
“是你呀!那个什么什么的阴阳判官?“
刀光回忆道。
“是三刀两面阴阳判官徐他。“
那男子喝道。
“哦!是阴阳二刀三面胖官徐他。“
刀光讥笑道。
“哼!管你怎么说,快把刀谱交出来。“
徐他怒道。
“我没拿你什么刀谱。“
刀光道。
“前几天那次我没用全力,现在没了那只大鸟和那邋遢的老头,你若再好酒不吃吃罚酒的话,你的小命今天就不保了。“
徐他举步踏前,亮出他手上的阴阳刀,若风般,斜斜欲切刀光的心窝膻中。
“坤――山崩地裂。“
刀光喝道。
地上登时龟裂,山下摇动,形成一道天堑,刀光执八卦刀袭去,屏退了阴阳判官。
“刀皇八字诀!“
不知哪里传来一声惊喝。
“你的武功几日不见怎会如此精进,肯定是你偷学了刀谱上的武功。“
徐他怒道。
“我没拿你所谓的刀谱,信也罢不信也罢。“
可是连刀光也惊讶自己的武功会精进如此。
“斜劈华山。“
徐他大喝一声。
徐他身体微向右转,左脚超前上一大步,落于刀光左腿后侧,屈膝下蹲右碰。右脚蹬地跟进,右腿挺膝伸直成左马步。上步同时,举阴阳刀向左下斜劈刀光左颈部水突死穴。
“乾――天各一方。“
刀光喝道。
刀光赶忙纵跃跳上梅花桩,迅速将身体左转,绷紧,脚尖内扣外旋,猛地右转,举八卦刀一挥,一道风刃飞过数里,直切阴阳判官徐他的胸胁。
“斜身双切。”
徐他喝道。
徐他体向右转,右脚朝前一大步,脚尖朝前,全脚着地,右腿屈膝半蹲,左脚尖碾地,脚跟掀起成右弓步。上步时,大喝一声,高高跃起,手起刀落,手上的阴阳刀在恍惚中,瞬间分成两柄,猛切刀光的双肩肩井,亮光闪过,刀光脚下的木桩皆成两半。
“乾――天衣无缝。”
刀光喝道。
刀光挥刀果真滴水不漏。每一寸每一步每一刀,果真守得天衣无缝,就像一张网,让人攻无可攻,也无缝可钻。而刀光脚下的木桩虽然分成两半,但刀光若蜻蜓点水,使两半木桩不倒地。
“切金断玉。”
徐他喝道。
徐他纵身跃上梅花桩,快速将左脚朝前半步,虚踏木桩,右脚蹬地跟进,也虚踏木桩。上步同时,右臂前穿,右手执刀猛切刀光头顶上侧天冲穴,如切金断玉。
“乾――天下无双。”
刀光也喝道。
刀光将左脚快速朝前半步,脚下虚踏,右脚蹬地跟进,踏实木桩。上步同时,执八卦刀如海底捞月,斜斜猛劈徐他头额印堂,其势其刀当真天下无双。
叮的一声,两道银光闪过,两把名刀遽然断成两截。
啊的一声,刀光口吐鲜血,其心握被徐他一招“黑虎掏心”给击伤。
啊的又一声,徐他的脖颈被一把菜刀给抹喉,而那把菜刀的主人正是刀光。
“醉老头,我现在想拜你为师。”
不知过了多久,刀光喘息着粗气,躺在地上,大声喝道。
“哈哈哈!可我现在不想当你师父,因为我不是厨师也不想成为厨师。”
数声笑声而起,可震寰宇,当笑声渐渐消失时,那笑声的主人醉老头神龙见头不见尾已经不见了。原来醉老头早知道阴阳判官蛰伏在这里,为了考验刀光,特意支开大鹏,但有一件事,他却没有想到刀光是蜀山叛徒刀皇的儿子。
过了许久,一声狐鸣声起,一位素脸如白色蔷薇花的女子,娇如黄莺杜鹃,笑声如铃铛作响,轻踏水面而来。
“娘亲,你是不是娘亲?”
刀光怔怔地望着那个女子。
“别怕!我是……”
那女子笑若银铃作响,细若娇莺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