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被迫下凡虐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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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报复

    春桃警惕地拿起扫帚靠近门边,打开门一看,竟是个模样娇俏的姑娘,身着粉衣,好不活泼,旁边还跟着一个丫头。

    少女见门开了,脸红起来,却还是壮了壮胆子,问道:“你是柳映钰吗?”

    “我?我不是,等会儿,我去叫柳小姐过来。”

    春桃看面前的少女不像坏人,便转身去喊柳映钰了。

    少女时不时垫垫脚打发时间,看起来娇俏可爱。

    柳映钰走进,见到门口站着的是个生人,蹙了蹙眉道:“你是?”

    “我是云怜生。”她兴奋地抬起头,看见柳映钰的脸不由痴了痴。

    “柳姐姐,你长得好生好看。”

    “是吗?”柳映钰挑了挑眉,笑了起来。

    “我也这般觉得。”

    “云怜生?你是大夫人的小姐?”

    “嗯。”云怜生也甜甜地笑了起来。

    “是我娘叫我来,她叫我给柳姐姐送身衣服来,今晚云府有宴席。”

    她的头仓鼠似地往房里探了探,却并不让人觉得不礼貌,反而徒添了几分可爱。

    她苦恼道:“柳姐姐这房里真是家徒四壁啊!看来首饰也要帮你置办了。”

    “我就知道林姨娘那个坏女人肯定不会给柳姐姐准备好。”

    云怜生突然义愤填膺起来,握紧了拳头,肯定道:“说不定都不想让你参加宴席。”

    “还好我娘想的周到。”想到她的母亲,云怜生又俏生生地笑起来。

    云怜生叽里呱啦地一直说着,丝毫没有春桃曾听人说的大家闺秀之范,反倒活泼的过分,惹得她在一旁“噗嗤”地笑起来。

    一众人奇怪地看向她。

    “听说世家小姐端的是温淑恭怡,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春桃捂嘴笑着解释道。

    云怜生的脸染上一层薄红:“哎呀,你笑话我!”

    她将一个大木盒递了过去,反头佯装要走,却又突然回头轻拍了一下春桃的脑袋。然后拉着丫头跑了,还回头比了个鬼脸。

    春桃眼中仍盛满笑意:“想不到这嫡小姐竟如此活泼可爱。”

    柳映钰见此也笑起来。

    看来这云府倒是颇有意思了。

    “那小姐,我们是要现在就换衣服去宴席吗?”春桃抱着木盒,仰头问道。

    “不,等会儿去,你先待在院子里收拾,我去瞧瞧这京城云府的风景。”

    柳映钰勾唇笑了起来,额间的花钿颜色更亮了些。

    “那小姐小心。”春桃咬了咬下唇,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此时正值黄昏,仆人们都在为今夜的宴席作准备,所以防卫松懈了些,路上也少了许多人。

    柳映钰将头上的发带解下,一头黑发飘逸起来,又安安分分地垂在后背。

    她将发带绕着如柔荑般的手臂上,缠了几圈,又打了个活结。

    她避开端着碗碟菜肴的侍女,悄无声息地走到偏门处。

    看到那个百无聊赖倚在门框上打着瞌睡的麻子脸,她娇笑了出声。

    那麻子脸听见动静,瞬间睁开眼,往柳映钰的方向看去。

    见到来人是今天上午的那个娇艳动人的小姐,而这个小姐如今还对着他笑。

    他顿时兴奋起来,伸手就要去抓住她。

    柳映钰侧身一躲,又把他的手推了回去。

    “听王婆婆讲,你叫王贵?”柳映钰乖张地笑着,眼中却是森然的味道,犹如万青林中露着森白獠牙的野兽。

    但此时王贵却并不以为意,他一心只在这位美人白嫩的手臂上了。

    “是,是。柳小姐这是来?”王贵眼里是露骨的贪婪,他又想伸手抓住柳映钰雪白的手臂,却又被她悄然躲开。

    “我?”柳映钰笑得愈发灿烂,走得也越来越近,她闪身至王贵身后。

    一只手悄然解开手臂上缠着的发带。

    她俯身,贴近王贵的耳朵,吐气如兰:“当然是来杀你的啊!”

    说时迟,那时快,柳映钰甩开飘带,两只手一手抓一边,交叉着勒住了王贵的脖颈。

    她的力气奇大,每每勒至他快命悬一线时却又松开给他喘一口气,然后又勒紧了。

    反复几次,那王贵直接晕了过去,晕倒前他正好见到柳映钰红着的瞳眸以及他记忆犹新的,闪烁着的红色花钿。

    柳映钰也收了手,把飘带又缠回手臂上,冷漠地看着倒地的王贵,踹了他一脚。

    “这般不禁逗?”柳映钰又踹了他一下,见这人仍是晕着的,她突然心下一动。

    柳映钰挽起衣袖,上手剥了王贵的上衣,用上衣将他的手捆了起来,又吊在门框的高处。

    她拍了拍手,又思考了一番,觉得还是不够。

    她用王贵的外衣堵住他的嘴,又走到一旁的小池边挑了块尖锐的石头。

    她用石头在王贵的胸膛上一笔一画地刻着,那血痕一道一道被划出,有些渗人。

    终于王贵被痛醒了,见此,开始呜呜咽咽地叫喊,但他的嘴早已被堵住,无济于事。

    最后完成,柳映钰把石块丢在一旁,欣赏着她的大作。

    一只血色的乌龟活灵活现地出现在王贵的胸膛上,他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叫唤的更大声了。

    柳映钰嫌他有些烦了,一掌上去,切到他的脖颈处。王贵又晕了过去。

    柳映钰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又转身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

    她看看天色,大概只剩一个半时辰了宴席便要开始了,她还是要速战速决。

    柳映钰在林氏的院子外转了一圈,却是什么都没有。

    也是,这宴席是林氏要开的,她院子里的人自然都被叫去帮忙了罢。

    突然,她瞧见一个雪青色服饰的小丫头。

    她恍惚间想起来跟在林氏旁的那个丫头也是雪青色的衣裳。

    柳映钰上前,一把拉住了这个看起来像是林氏房里的丫头。

    她笑嘻嘻地问道:“小姑娘,你知道王婆子在哪吗?就是与林姨娘是远亲的那个婆子。”

    小丫头本有些害怕,定睛一看,这是今日来攀亲的那个丫头,突然心里莫名傲气起来。

    “见过柳小姐。”她行了礼,头却仍然昂着,直视着她,“柳小姐找王婆子可有什么事?”

    “若是没事还是请回吧,我们小姐的师父,燕宗师今日可是要来宴席的。”

    “王婆子是我们姨娘的得力助手,若是被你耽误了,你可是担不起的。”

    柳映钰仍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即使被个丫头这般羞辱也半点不恼,从兜里翻出个刺绣精美的荷包来,振动时还能听见铜钱的响声。

    她将荷包交到丫头手上,说道:“没什么,只是不知怎么,今日好像得罪了林姨娘和王婆子。”

    “你也知道,我是从乡下来的,万事还要仰仗姨娘呢,只愿这点小心意能让婆婆替我美言几句。”

    随后,柳映钰又笑了起来。

    她生得好看,笑起来煞是明艳,此时又主动扮弱,丝毫让人看不出不怀好意的意思来。

    “那……行吧。”小丫头别别扭扭地接了过去,见她还站在那,白了一眼,“还站在这做什么?”

    柳映钰又嘱咐了一句,转身走了。

    那小丫头见她走远了,偷偷打开荷包,从里面拿了几个铜钱放到自己的衣兜里,又看看周围,状若无事地收好荷包,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了。

    柳映钰靠在墙边,注意到小丫头的行径,也没出声阻止,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挑弄一旁的柳枝。

    真是好久没这么费劲了,以往有人惹恼了她,都是一剑即解决了。

    可如今她的灵脉受损,也只能用些下三滥的招式以泄愤了。

    她轻叹一句,摇了摇头,背着手缓步准备离开。

    这时,她突然听到偏林有人交谈的声音,她偏身躲在墙后,听着二人交谈。

    她探了探身,见到一个身着鸦青色道袍的老者站在林前,另一个人在林后被竹挡住,只能瞥见那人飘然的月白色衣诀。

    “楚原,你当真打算好要求取云府的二小姐了。”老者开口询问道。

    “怜生是我心之所向,娶她是我七岁时便想好的。”

    声音清润,让人犹如身临清竹瀑林之中,惹得柳映钰有些好奇。

    楚原?林氏她女儿不是说楚原对她心生神往吗?怎的会与云怜生扯上关系。

    但若是如此的话。柳映钰到今日听到得云水谣与林氏交谈的那些话,唇角勾起。

    这可就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