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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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hell cat(一)

    米兰大教堂的地板上也有一条子午线,在黄铜线上分布着黄道十二宫,子午线的“极点”则是摩羯座,它被话在距离大门入口5米的墙上,每逢冬至时,阳光从南边的小孔照进教堂,刚好就会落在那块又摩羯座的大理石砖上。

    除此之外还有狮子座、双鱼座等等,都是按照这个规律在地板上留有属于自己的大理石砖块,它们在精美的大理石地板上看着如同补丁,破坏了花纹的完整性和连续性,在听介绍时乔治安娜就注意到那些大理石花纹看着特别眼熟。

    上帝用6天时间创世,6在过去代表的是宇宙的完美。

    6边形的画法可以理解为两个三角形叠加,然后相邻两角相连。同样八边形也可以理解为两个正方形叠加,不论是三角还是正方形都可以无限叠加下去,因为与它们相关的是物质而非生命或精神。

    上帝第七天休息了,第八天代表着由人类带为管理的、新周期的第一天,许多洗礼堂,包括花之圣母教堂的洗礼堂都是八边形的。亚当的任务不是在伊甸园里,和其他造物们一样尽情得玩耍。

    负责看守工作的是天使,为这件事路西法还抗议过,而八边形同时与天使对应。

    在古罗马时代,罗马人可不信这个,但是根据维特鲁威的记述,当时的人很看重“住宅的均衡”,既采光和通风,八边形可以理解为8个风吹来的方向。朝向南和西方吹来的风会带有潮气,让书籍发霉变色,夏季的餐厅应该朝向北,因为它和太阳的轨道相背,不会感到夏日的暑闷。

    同样画家的画室、刺绣间也要座落在北方,这样色彩才不会因为阳光而变色。

    流传到中世纪左右,八边形就代表正义和均衡了,作为一个“书虫”,记住这一点就足够了。

    男孩子们或许会心血来潮,但是要是没有他们的话,“赫敏”的知识也是死的。知识在应用过程中可以帮他们解决问题,同时也在“赫敏”帮助他们不作不会死的冒险时结交了友谊。

    乔治安娜回到自己的书房,从小描漆盒子里找到了达芬奇的《大西洋古抄本》,它着重讲的是水利方面的。

    达芬奇在米兰呆了18年,从青年变成中年。如果将他的手稿和《建筑十书》对照着看的话,会发现那有可能是他的研究记录,尤其是阿基米德螺旋式杨水机,它可以将水从低处运往高处,其结构和水车完全不同。

    从14世纪起,意大利的学者们就开始重新发掘和整理古罗马水渠和喷泉的文献,也象征着文艺复兴在建筑和城市规划领域的兴起。

    早期的喷泉只是让水流下,而不是喷向天空,因为那是给人喝的。

    但是因为某些问题,古罗马的水渠和澡堂一起“死了”,包括庞贝古城都是在人们挖井的时候挖到的。

    在这一时期,喷泉的疏通和复活是很重要的工作,尤其是罗马,喷泉还加上了华丽的雕塑,到后来喷泉甚至可以喷出水柱了。

    20世纪的游客们很难相信以前的人会在那样的喷泉取水,费力维有一个麻瓜学者朋友跑到罗马开会,他房间的水龙头坏了,收了小费的服务生没有修它,反而让他把那个水龙头当喷泉。

    按照这个逻辑,服务生的说法是没问题的,那个名为“烂水”的喷泉24小时都在流,也没见谁关它的水龙头,在意大利街头这种喷泉很常见。

    达芬奇认为,喷泉在城市规划中是很重要的,每个广场都应该有喷泉。

    同时他也认为,污水不能流入地下主水渠,而应该利用城镇外的磨坊,把污水导入其他沟渠。

    其实那个“烂水”喷泉的气味和下水沟很像,说不定是哪个污水管道破了,污水流入水渠里了,那个酒味是她的幻觉。

    她又接着翻,翻到了很多关于机械的设计,它们是与艺术画在一起的。

    她甚至还翻到了潜水装置,她搞不明白为什么在米兰生活的达芬奇会设计这个东西,他难道要去科莫湖潜水吗?

    她找了半天也没在手稿中找到什么线索,直到她翻到了一副马的素描。

    米兰公爵曾要求达芬奇设计一尊青铜马雕塑,但是那马太重了,不只是难树起来,重心也难找,很难保证它会不会倒。

    有一段时间,存放《最后的晚餐》的修道院食堂被法国人改造成了马厩,士兵们经常拿石头砸画上的人头,并将它当成比赛。

    她搞不懂……就连刚才陪他玩的年轻人们也学会了达芬奇的游戏,比赛谁判断直线长度更准,并以嘲笑对方取乐。

    这个技能她觉得是有用的,不只是用于绘画。等她又往后翻了一页,看到了达芬奇居然画了一条大鳗鱼。

    “小溪中的草本植物应当定期修剪,这样就能通过清澈的溪水看见碎石铺就的河床,应当保留那些鱼类赖以为生的水草,小溪中的鱼类不当把溪水搅浑,也就是说不应当饲养鳗鱼或者丁鲷,也不应饲养梭鱼,因为它们吞噬其他鱼类。”

    这条鳗鱼有马鬃一样的背鳍,而且它像蛇一样立起来了。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她抬起头,发现是她许久不见的监护人布干维尔来了,他没有穿海军制服。

    “您怎么来了?”乔治安娜问。

    “第一执政认为我该来给您说说。”布干维尔说,坐在了乔治安娜对面“关于拿骚您知道多少?”

    “您是指海怪?”乔治安娜故作轻松得问。

    “不……兴许有可能。”布干维尔长舒一口气“在1715年,有一个运送白银的西班牙舰队,他们在佛罗里达的海岸上遇到了海难,没有一艘船抵达欧洲。”

    乔治安娜收敛了笑容。

    “鲨鱼们闻到了血腥味,一拥而上,我说的鲨鱼,不只是长尾巴的,还是两条腿的。”布干维尔说。

    她想了许久后问“海盗?”

    “他们称呼那叫拾荒,您觉得这个理由合理吗?”布干维尔问。

    “如果狼群叼走了羊,养羊人能把羊追回来,那么羊就是养羊人的。”乔治安娜看着布干维尔说“但罗马法中有占有(possidere)这个词,大概是坐在某物上,也就是对某物有物理控制,所以领海的宽度是大炮的射程。”

    “物理控制?真是个新奇的说法。”布干维尔笑着说“您的意思是看守财宝的西班牙人如果打不过海盗,那些金银就不属于西班牙人了?”

    事实上她觉得这些白银另有所属,不过……

    “1715年不是刚结束西班牙王位战争吗?”乔治安娜说。

    “是这样没错,但有件事您忘了。”布干维尔说。

    “什么事?”

    “1720年的南海泡沫,它与这次海难同样有关。”布干维尔说。

    乔治安娜看了下天色,觉得这可能是天黑前不错的消遣。

    “您想喝茶还是咖啡?”乔治安娜问。

    “我想来点郎姆。”布干维尔像个水手一样说。

    正好乔治安娜想来点朗姆酒口味的冰淇淋了,一个好女孩还是别喝那么烈的海盗酒。

    于是她摇了摇铃,召唤侍女来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