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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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森林盛宴(下)

    1492年,达芬奇在手稿上绘制了维特鲁威人,上面讲述着,自然将人体按照这种方式排列:4指为1掌宽,4掌为1足长,6掌为1臂尺,4臂尺为一个人的身高和一步的距离。

    1494年达芬奇在最后的晚餐中似乎也应用了这个灵感,耶稣左手边第一位的小雅各张开双臂,和维特鲁威一个造型。

    当然这么说有点巧合,但此时的达芬奇因该已经对人体和肌肉掌握得很熟练了。

    其实比起桌上的面包,桌上餐巾的折痕更具有参考作用,只是它们的长度都不足一臂尺,每一格的长度需要进行换算。

    说是乔治安娜做实验,可是真正操作的是一群年轻人,他们一听说这是达芬奇的实验就自愿加入了。

    在达芬奇的时代,玻璃镜子是奢侈品,即便现在玻璃镜子普及了,她还是让他们小心点,别被玻璃划破了手。

    接着她就一边在树荫下乘凉,一边看着桌上放着的东西。

    这是一张小长方形桌子,搬动起来很方便,它的宽度只能让一个人坐着,长度可以坐两三个人。

    她记得马尔福庄园的长桌,它的长度可能比《最后的晚餐》的桌子还要长,宽度也要翻倍,这样才能让那么多人保持比较舒适的距离坐下。

    同样是《最后的晚餐》,有的画家也会画长桌,对面也会坐人,用以表示犹大。

    达芬奇将12个门徒分成了4组,大约餐布上每4个格子一组,每组3个人,每4个格子下面都会有一对桌腿。

    所以看起来完整的一张长桌只是在餐巾的掩盖下是完整的,它可能是由4张和乔治安娜面前差不多的小桌子拼起来的,门徒们坐下后宁可挤一点,谁都不愿意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等晚餐结束后,这些桌子还会搬回原来的地方。

    那不勒斯、托斯卡纳、威尼斯、伦巴第、教皇国、法国、德国……

    不过那个念头只在乔治安娜的头脑里一闪而过,年轻人已经画好了她所要的画送了过来,确实就像达芬奇手稿上画的那样。

    她让他们喝放在桌上的柠檬水,她用魔法加了点冰块。

    他们喝得很畅快,等每个人都喝了一杯后,他们围着她,争着和她聊天,比如去过什么地方之类。

    她真正去过的地方其实也没那么多,幸好波拿巴去得多,而且他还是个很擅长讲故事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法国掀起“埃及热”了。

    穆勒所建议的,留在马耳他或者是趁机攻占西西里或许当时看起来是明智之举,可是西西里并不只是个提供粮食给马耳他的补给站。

    美国的舰队在打击海盗时曾经要求西西里王国提供补给,却被拒绝了,他们只能在里窝那补给。

    柯里昂不能代表所有的西西里人,然而在他身上却有许多西西里人的影子,就连在美国出生长大的麦克在西西里也变得和在美国时不一样了,尽管西西里也是多民族组成。

    如果波拿巴没有去埃及,说不定就没有苏伊士运河了,它只存在于那些没人光顾的故纸堆里。

    他想要去埃及,去看看那些美丽的传说还有历史遗迹。在巴黎植物园画图时,跟他一起去过埃及的研究员们都将其称为“探险”而不是远征。

    印度的瑜伽大师尤迦南达说:对外部世界的渴望,会驱使你离开内在的伊甸园,而它们给予你的不过是模仿灵魂喜悦的虚假欢乐。

    乔治安娜并不相信波拿巴真的会在女神的怀抱中呆着不走……

    诺斯替福音中说,思维是你的向导,理性是你的老师,遵循你的向导和老师。

    有的人会感觉到身为一个囚徒的痛苦,而这个囚笼是你的身体本身,你是被结结实实得捆绑在一个厚实绳茧中的。

    巫师会幻影移形,斯卡曼德不带着那些神奇动物们的话,就不用和麻瓜一样坐轮船去美国,连呆在箱子里的动物们都瘪烦了。

    猫却能在家里呆很久,不用和狗一样,必须定期带它出去玩。

    它在家其实挺舒服的,并没有像困兽般,由于失去自由而感到痛苦。

    学者经常在家里一呆就是一整天,他们专注于自己的领域,疏于与外界交流、社交。

    一个外向的人想让内向的人“外向”点,就像西弗勒斯想让哈利多读点书,而不是魁地奇。

    转动时间转换器的是赫敏而不是哈利,她的求知欲是一种稳定的“推力”,而不是心血来潮。

    哈利不是个好学的格兰芬多,他宁可12岁去面对一只蛇怪,冒险去救一个女孩。

    推动他不顾一切来学校的动力是快乐、友谊,而斯内普想要的是改变命运的力量。

    波拿巴不是那种渴望重回伊甸园的人,即便他不像奥德修斯那样将回家当成了命运之旅,他还是踏上了去埃及的旅程。

    于是她开始有些理解为什么哈托尔想要他的灵魂了。

    Noetic同样来自于“nous”,它和爱一样,需要感知和感应的,却少了一种狂乱——厄洛斯代表的狂乱。

    没人提棺材铺的老板是不是西西里人,他为了复仇找上教父的时候可没有在乎和黑手党扯上关系,甚至帮他们毁尸灭迹会不会毁了他的美国生活。

    从他的女儿被毁开始,那个梦就已经毁灭了,法庭不过是毁了第二次。

    等她坐得有些累了,她在年轻人们的簇拥下沿着运河散步。

    这条通往斯福尔扎城堡的运河同样是达芬奇设计的,他对水很感兴趣,可惜她看不出他在哪里暗藏了玄机。

    她就这么漫无目的得走着,不一会儿来到了一个“喷泉”边。

    说它是喷泉,因为它是一种很典型的古罗马八角形喷泉,人脸张开嘴,水会从嘴里面喷出来。

    但是这水估计没有人会喝,因为它散发着一股可怕的臭味。

    “这是‘烂水’,快走吧。”一个留着一头卷发的意大利年轻人捂着鼻子说“只有得了不治之症的人才会来这里喝。”

    “这水还有人喝?”另一个法国青年说。

    “你没听见吗,只有绝望的人才会喝。”那个意大利青年说。

    乔治安娜凑近闻了闻,这散发着恶臭的水闻起来像是发酵过头的酒糟,有机物分解的臭味将酒味完全掩盖了。

    她又绕着那个喷泉转了两圈。

    八角形是太阳的变化,在建筑学中是正方形和圆形的过度,在神圣几何中代表了正义与均衡。

    然而,最重要的是,它是个幸运符号。

    乔治安娜抬头看了下四周,除了树木之外没有任何参照物,她要怎么记住这个位置?

    “真巧啊,这里就在平分线上。”另一个意大利青年说。

    “什么平分线?”有人问。

    “和平之门和斯福尔扎城堡形成了一个椭圆,我们就在这个椭圆的中轴线上。”意大利年轻人说。

    “和平之门?”乔治安娜惊讶得问。

    “这是总统下令修的,就在那边。”年轻人指着北边说。

    乔治安娜没有在意那个和平之门,总之有办法记住它的方位就行了。

    于是她又掉头往回走,就算要调查也要等天黑之后了,她去看看达芬奇留下的笔记里有没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