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去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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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满春楼

    李溪植收了气息,看着周围的人群,歉意的笑了笑,便催促这宋豪几人快走。

    李溪植一行人回客栈将马匹交给店小二,叫他喂些好的马粮,便出了门,去找乐子了。

    等到宋豪和钱元正将两人引到一处花花绿绿的青楼面前,李溪植才知道这乐子是什么,看着眼前这满春楼牌匾和门口穿着暴露的女子,李溪植有些道心不稳,这些东西他只在二师兄房间内的藏书中看见过。这让他这个年轻人难免有些慌张,柳介也是如此,他只是听说过,但奈何家教太严,从没进去体验过。

    “走吧,别愣着了。”

    宋豪气宇轩昂的走了过去,半老徐娘的老鸨扭着细腰迎了上来,先是风情万种的看一眼李溪植和柳介,随后再看向宋豪和钱元正开口道:“哟,这不是宋大侠和钱公子吗?怎么还带了两位这么俊美的小郎君,不知能否介绍介绍?”

    说完就盯着李溪植的脸瞧个不停,还时不时舔下艳红的嘴唇,弄得李溪植心里有些发毛。

    李溪植不由想到难怪二师兄让我下山离女人远一点,山下的女人都是老虎。

    宋豪拍了拍老鸨圆润的屁股,皱着眉头说道:“别在这发浪,这两位是我兄弟,小道长叫李溪植,另一位叫王二虎,你给这两位小兄弟安排一下。”

    说完便对李溪植和柳介指介绍道:“这位是满春楼的妈妈,你们叫她花娘就可以了,有什么需要跟她提就行了。我们两个先去玩了,明早再见。”说完这两人便一人搂着一位可人的姑娘上楼去了。

    那位叫花娘的老鸨白了两人一眼,又转头看着这两位各有特色的小郎君,李溪植不用说,自己都恨不得倒贴一晚,另一位也是相当的清秀,逗弄之间肯定相当的有趣,她满脸春意的说道:“不知两位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什么样的都有,保证公子满意,若是喜欢奴家,也不是不行。”声音糯的不行,让李溪植和柳介骨头都轻了两斤。

    李溪植自然是不懂的

    倒是柳介轻咳两声,说道:“我们...不和宋大哥他们一样,我们听听曲就行。”

    花娘仿佛懂了他的意思,清高的公子哥都是这副德行,抹不开面,自己见多了,每次都这样说,第二天还是心满意足,双腿发软的走出客房。

    她便糯糯的开口道:“那好,奴家便安排两位会曲的姑娘,包公子满意。”李溪植和柳介点了点头。

    进了大门,李溪植便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到处都是来买醉的男子。莺莺花花的女子走过他们眼前。

    花娘便吩咐两个小厮分别领着两位公子到二楼的客房内,李溪植入了客房,里面右边靠墙有一个小台子,是供姑娘表演的,前面则是一张桌子,上面放着茶果,最左边就是一张带有帘子的大床。

    李溪植咯噔一下,心里暗叫不妙,刚想转身推门出去,一位姿色上佳的二八佳人便推门进来。那抱琴女子见他这样,用那清脆但有些幽怨的嗓音开口道:“公子为何要出去?是对奴家不满意吗?”

    李溪植哪里抵御的了女人这渲染欲泣的神情,只能缩回了手,一脸无奈的坐下。那女子见这俊美无双的小道士坐了下来,便有些得意,上了台子,跪坐抚琴,开口道;“公子叫奴家怜儿可好,不知公子的名号?”

    李溪植只能强装镇定开口道:“我对怜儿姑娘很满意。”

    小满明眸弯月,掩嘴笑道:“公子不必对奴家如此客气。”说完便放下手中的木琴弹奏起来。

    李溪植听着琴声,有些沉醉,怪不得书上的文人骚客喜欢来这种地方,美人抚琴,暗香浮动,确实不错。

    天色渐晚,琴音方止。

    李溪植睁开眼,刚想开口问道为什么停下来了。

    只见怜儿起了身走到他面前,轻纱欲褪,满脸潮红的躺到他的怀里。

    李溪植软玉在怀,不敢轻举妄动,无奈的说道:“怜儿姑娘,搞错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怀里的怜儿抬起头,看着他这棱角分明的脸,眼眶湿润地说道:“公子,可是嫌弃怜儿?”

    李溪植皱着眉头,说道:“我本是道门中人,不能这样。”

    怜儿撇了撇嘴,男人都是这样,说的好听,实际上比谁都懂。

    她心想到这样的俊俏郎可不能放过,动作便越来越大胆。

    手都已经快伸到敏感地带了,李溪植有些顶不住了,只好叹息一声,怎么听个曲都要失身了。

    他轻捏怜儿后颈,一下对方便昏睡过去。

    李溪植松了口气,想到怕是柳介那边也和自己这边差不多吧。

    把怜儿放到床上后,李溪植也跟在躺在床上,当然隔了一段距离。

    美人如刀,最削英雄骨。

    李溪植可不想这这种地方轻易泄了阳元。

    听着耳畔那平稳的呼吸声,李溪植便有些可怜对方,这青楼女子多半都由不得自己。

    清晨,李溪植走了。

    怜儿醒来之后,愣愣地坐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

    她捂着脑袋,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靠在那小道士身上后就没意识了。

    难道他使了什么手段?

    就在她努力回想起昨晚时,花娘骂骂咧咧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那几个死鬼,牲口变的一样,把咱们姑娘折磨成什么样了,快,怜儿起来了。在想什么呢?”

    怜儿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

    花娘看向桌子,突然叫道:“五十两?这小道士看着年龄小,出手倒是真阔气。”

    怜儿更加疑惑,自己好像没有做什么,怎么给的赏钱这么多。

    她回想起那个小道士俊俏的脸蛋,有些可惜,喃喃自语道:

    “真是个奇怪的道士。”

    她有些苦恼没能记起昨晚的事,至少趴在她身上的是这样一个俊俏道士都比那些贾商粗汉要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