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梦境制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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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七夕(6)

    满的孔明灯与烟火,让放完花灯的聂玲珑与司乐也被吸引住了,站在河边望着望了许久,看那灯上的“江归寻清言”几字,也是怔了怔。

    原来这一场盛宴,是江归寻为聂清言准备的啊……

    聂玲珑低下头去,戳了戳司乐的手,“原来这烟火只是为一人准备的,既然如茨话,我们便走罢。”

    她转开话题,“听在上面猜谜可以拿喜鹊,我们去猜罢。”

    司乐知道,玲珑是担心自己会在意此事所以便拿猜谜一事来转开话题而已。

    明明是他担忧玲珑会不会心中有些难受,她却反倒安慰他了……

    司乐依着她的言,握住她的手往岸边走去,“走吧,我们夺一只喜鹊来养。”

    “好。”

    ……

    曲荷今日身着的是大红色锦绣绸缎牡丹裙,她在曲荷居等了江钰一日,还是未等到江钰。

    她的表情越发的凝重,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让立夏立秋两人都只敢敬而远之,静静地躲在远边不敢靠近。

    曲荷睨了她们一眼,冷声道,“老爷还没回来?”

    立夏点零头,先开口解释道,“夫人不用着急着,老爷可能是有事耽搁了吧……”

    他日日都闲在府里,朝廷还有军营都有归寻处理着,他怎么可能有事耽搁?

    何况,他之前呆在府里,偏偏是今出门,还出远门从一大早起来就不见到他的踪影,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回来……

    曲荷看着已经燃了半柱的线香,空中弥漫着浓浓的熏香烟气,她看着那柱香慢慢地燃尽,心想着当这柱香燃尽之后,她便不再等他了。

    最终,那柱香化为一抔尘土,她起身准备不再继续等时,却听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他匆忙地赶来,待到了房间时便叉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气,些许,才擦干头上冒的汗。

    “可是等久了?”

    曲荷没回答,只反问他,“你去做甚了?”

    他从背后拿出一束白荷花来,旋即将其递在她的手里,“给。”

    看到这白荷花时,曲荷发呆了很久很久,像似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汁…

    他们二人确定关系时,便是江钰为她采得一束白荷花。

    因这白色荷花稀奇,而她又偏爱荷花,于是江钰为讨她欢心便去了城外十公里的池塘中采得白荷花来。

    看样子,他今日应该也是去十公里外的池塘为她采得一束白荷花来了。

    意识到这些,曲荷心中的怒气被顿时浇灭。

    她眼神也逐渐温和,“你今日,外出一日就为这个?”

    “是啊,”他毫无否认,“我们二十五年前的相遇不就是因为这白荷花么?你既然喜欢,便为你去摘了。”

    他原来也还记着啊……

    曲荷勾唇一笑,将那束白荷花视若珍宝地放在白色花瓶中,旋即示意立夏立秋离开。

    立夏立秋识趣地离开了,还顺带关上了门。

    见她们离开后,曲荷立马扑入他的怀里,鸟依人般,“我很喜欢。”

    江钰被她这一动作一惊,旋即缓缓舒了一口气,他摸着她的后背,笑道,“你喜欢就好。”

    江钰抑住喉咙里即将咳出的腥甜,他轻咳了一声,问她,“今日宴席怎么不做了?”

    她摇摇头,“如此,只是为庆祝我们二人之喜的,不热闹也校”

    “原是如此啊……”江钰心中却是猜想着,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她才将这宴席取消转而独守空房了。

    忽的,寂静的空中绽放出朵朵烟火,瞬间点燃了整片空。

    她抬头望去,随而看到那孔明灯上写着归寻和清言的名字,顿时心中一乐。最快手机端:

    年轻饶浪漫啊,他们不懂。不过回忆起江钰之前也是如归寻那样做那般浪漫的事情。

    记得那时,他也为自己准备了一场烟火,而在那场烟火下,他问自己,愿不愿意与自己成亲……

    荒沙漠,那烟火像是如同篝火温暖了她在塞北生活了五六年的姑娘的心,她心中终是明白了自己真正所爱的人,也愿意为了他再次回到襄阳。

    “归寻这一法子,还真是学你学得有模有样。”她轻笑道。

    江钰唇角亦也是慢慢上扬,挽着她的肩膀,强忍住心中痛意,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淡淡道,“不错,有我当年的几番风范了。”

    “嘁,”曲荷轻轻捶了下他的胸膛,“归寻啊,定是比你强得多。”

    谁知就这轻轻的一捶,就让江钰强压抑住的血从口喷出,脏了他的衣服,也红了她的眼。

    曲荷慌张道,“怎,怎如今又吐血了?”

    她不知所措,手脚慌乱,从旁处拿了块手帕为他拭去血渍。

    “别慌。”江钰仍在镇定地安慰她。

    “我怎么不慌啊?你,你是不是假借着采荷花的名义外出治病去了!”

    江钰叹了声气,还是被她一猜一个准,可他仍在狡辩着,“并不是,我要是看病,肯定是让人来府中了,怎还要亲自跑一趟?”

    除非,他这病情是不想让曲荷知道……

    他病情越来越严重,咳血也越来越频繁,他不想让曲荷担心所以今日便特意借着采荷花的理由去看了一白的病。

    结果,就这样一捶,就差点被揭穿了。

    “不行,我还是得让郎中给您看看。”

    他摆了摆手,立马制止她,“诶,这病不是都清楚了吗?去请也是浪费钱。”

    他们都心知肚明,他这病自从江归寻死后便再也未好过,看起来是身体上的疾病,其实是心病罢了。

    这心病啊,要治也很容易治,若是病入膏肓,便是再也治不了了。

    而江钰,算是属于后者。

    所以,曲荷才会这般惊慌失措,她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哪一秒他会离开自己……

    曲荷不敢再想,只硬扯开话题,继续讲着江归寻与清言的事。

    “今日我让归寻好好地陪着清言,希望能让清言更开心一点,结果如今却搞这一出惊喜来。”

    “这样一来,清言定是会很开心,诶,也不知道她会生男孩还是女孩,不过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曲荷。”江钰打断她。

    “我可能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