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雨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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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云学琴

    根据梦幻琴行老板的指示精神,梦幻琴行的每一名员工都要会弹琴。所以制定了员工一对一教学的规定,正好云姑娘的钢琴学习交给了王放。有一天,王放刚上完一节课,云姑娘走进王放的琴房说:“放老师,我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你接下来还有课吗,我现在上课可以吗?”

    王放说:“可以。”

    云姑娘坐在琴凳上,坐的很规矩。腰挺的直直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王放,眼神中有种对学琴的期待。王放说:“你之前有接触过钢琴吗?或者说有弹过钢琴吗?”

    “没有,我零基础。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钢琴。”

    “好的。那咱们先来介绍一下钢琴吧。这些黑白的键就是钢琴的琴键,你会发现从左到右有许许多多的琴键,它一共有88个键。你有没有这种想法,这么多的键,我们弹的时候,怎么去弹呢?”

    “嗯,对呀,一个个找太费劲了。”

    “其实呀,如果我们仔细观察一下这些黑白琴键的话,我们会发现这些琴键是有一定的排列规律的。”

    “怎么讲?”

    “我们先看黑键,你观察一下黑键有什么规律没有?”

    云姑娘看了一看,仿佛发现了珍宝一样的惊奇,对王放说:“放老师,是不是这样的,你看,黑键呀,两个一组,三个一组,两个一组,三个一组这样排列的。”

    王放说:“对,是这样子的。我们继续。虽然我们没有学习过音乐,但是在生活中多多少少总是会接触音乐,云姑娘,音乐中的七个音阶你应该听过吧。Do、Re、Mi、Fa、Sol、La、Si。”

    “这个我知道。”

    “好的。那音阶中的“Do“这个音在钢琴的这个位置”,王放说着,弹下了Do这个键。然后继续说:“我们观察一下,它的位置是在两个一组黑键的左边的这个白键上。”

    云姑娘很激动的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然后,这个是Re、Mi、Fa、Sol、La、Si对不对?”

    “没错,你好聪明呀,云姑娘。”

    .................

    .................

    王放给云姑娘讲完相关知识,接下来王放把一首《两只老虎》的五线谱拿出来,让云姑娘弹。云姑娘说:“这都是啥呀,看不懂,太难了。”

    “没关系,第一节课嘛,看不懂很正常,我来给你讲一下。我们先看第一小节,在高音谱号的五线谱下加一线的音是Do,也就是前面给你讲的中央Do。往上这个下加一线与第一线组成的格,我们称为下加一间,这个位置上的音是Re,再往上就是第一线了,第一线上的音是Mi。所以第一小节的音分别是Do、Re、Mi、Do。”,王放一边讲解,讲到哪里一边就会用笔指到哪里。就这样云姑娘很快就看懂了《两只老虎》的五线谱,也找到了每个音在钢琴上的位置。

    这时云姑娘的电话响了,云姑娘说:“放老师,我可以接一下电话吗?”

    “当然。”

    云姑娘接完电话说:“放老师,要不今天课就上到这里吧。正好也到下班时间了,我男朋友喝醉酒了,打电话让我去接他呢。”

    “行,今天讲的理论知识比较多,毕竟是第一节嘛,回去好好消化一下。”

    “好的,再见。”

    云姑娘走后,王放没有走,他开始练琴了。练的投入,也忘记了时间。手指触碰着黑白琴键,发出一连串的旋律音,仿佛呈曲线的旋律充斥着琴房的每个角落,应该是在炫耀自己的地位吧,张扬的不能自己。旋律有时也会很低沉,透过空气,传入耳朵里,最后在心中发酵。那低沉的旋律线仿佛人生到达了低估一样,人生充满了痛苦与挣扎,充满了对现实无可奈何的难受。王放逐渐沉入到了练琴的世界,随着旋律的起伏,情绪也在时刻变化着。时间听到这琴声,应该是心情变得非常好,不知不觉它也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终于,王放累了,最后一个音符结束消失在空气中,世界瞬间变得安静。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辆的鸣笛声、外面装修的噪音、还要人们高谈阔论的言语声从新回到了这片刚刚充满音符旋律的空气中。王放渐渐的从旋律的世界出来,回归现实。他关好窗,关掉灯,检查了楼上的所有琴房,最后下楼准备锁门走人。却发现云姑娘在前台坐着呢。

    王放说:“云姑娘,你不是接你男朋友了吗?怎么回来了?”

    云姑娘说:“你练完琴了。”

    “对呀”

    “我去接他了,他把我赶出来了。我很生气,不想回住的地方,走着走着就走到这了,见还亮着灯,我就进来了。你这是准备走吗?”

    “对呀,我琴练完了。都这么晚了,确实该走了。”

    “行,那你先走吧。”

    王放推开门走了出去,却又被云姑娘叫了回来。云姑娘说:“刚刚你给我上课,讲的内容有一点我没太明白,你可以再给我讲讲吗?”

    “好的。”王放回来坐在前台的位置说:“哪里不明白呀?”

    “这个地方,你给我讲了二分音符和四分音符。你看这两个音符,一个是实心的符头,一个是空心的符头。这两个哪个是二分音符,哪个是四分音符,我总是分不清。”

    “空心的是二分音符,实心的是四分音符。”

    “我知道了。我用笔记一下。还有,是不是二分音符数二拍,四分音符数四拍呀?”

    “二分音符数二拍,四分音符数一拍,不是四拍。”

    “对对对,四分音符数一拍,这个地方总是记错。”

    “还有问题吗?”王放以一副老师的口气问道。如果不了解王放的人会觉得王放总是会与人保持一定的距离,给人一种你已经占用我很多时间了,我真的要走了的感觉。但是王放与云姑娘毕竟认识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关于王放,云姑娘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了解。她知道王放就这样,话冰心热。

    云姑娘说:“暂时没什么问题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王放的言语很是简短,给人一种不想理人的语气,其实这并不是他要表达的意思。他从小到大这样惯了,从小孤僻,躲避人群,导致了他这样的性格。

    云姑娘知道王放并不是不想理她,也不是着急要走,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云姑娘说:“你们男生喝醉酒是不是谁都不认识了?”

    “干嘛突然问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