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挨打巷一
齐了将自身带电和雷电术等详细的告诉了邓医生,他希望邓医生能帮他解决雷电术不能收放自如而浪费电量的问题。邓医生听后既惊讶又兴奋。他惊讶的是齐了竞是真人天体,奇迹就在自己眼前;兴奋的是齐了的身体现象已经超越了现有的科学发现,用现在科学理论解释不了这个现象。他需要数据来证实和研究。
“你打坐给我看看。”邓医生说。
齐了盘腿直坐,气沉丹田,两手自然的放在腹前。
“你试一下两手母指与中指相捏,手心向上,双手指头相对。”
齐了照着做了。邓医生看了一下手表,静静的等了一刻钟后问齐了:
“有什么感觉?”
“感觉是在高山之巅接受天地灵气,两手指间有股热量在相互交织,神清气爽。”齐了说。
邓医生把了把齐了的脉,再用听诊器在齐了胸口和腹部,背部都听了一遍说:
“都很正常。”
“邓医生,能测量我现在还有多少电吗?”齐了问。
“这个只能试试看了。出来后来铁路医院找我。”邓医生说。
邓医生走后,齐了把师父给他的十二正经背的滚瓜烂熟,但有些地方还不能完全透析,就去找师父给他详解。师父告诉他,十二正经来源于《黄帝内经》,对应十二时辰,其经络为主杆,脉络为细枝。人体经络如浩瀚宇宙如山川江河博大精深。
齐了的针灸术理论上已烂熟于心,但缺乏临床试验,于是,他在自己身上试扎。
他的飞针术进展不快,因为要保密,他平时只能空手飞,只有在师父屋里才能飞针。
转眼间,监狱生活已过去了三年多,明天,齐了就该刑满释放了。
他没有别的刑犯那种急于出狱的愿望。外面,除对那群孩子们和义弟的挂念外,就是对父母和姐姐弟妹的牵挂了!他还想不起来他们在哪里,所以即使出去了也不知道如何去找他们!而监狱里,不愁吃穿,有规律的日子使他感觉轻松愉快。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师父在这里。
他跟往常样,趁自由活动时悄悄的溜进师父屋里,师父正在打坐,见他进来收起了姿势。
“师父,弟子明天就要出去了,有什么分咐请师父讲,弟子一定竭尽全力。”齐了跪在师父面前说。
“出去好!出去好啊!”师父若有所思的长叹,然后说:“把你的左手伸过来。”
齐了把左手伸过去,师父用牙签在齐了手腕上刺了一个怪异的图形,然后说:
“记住了,去衣冠庙的挨打巷18号看看吧!找到认识这个的人。”
“衣冠庙……挨打巷……18号……弟子牢记了。”齐了说。
“这就是我要你办的事,此事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将给你带来灾难!切记切记!”师父语重心长的说。
“弟子谨记了。”齐了说。
“起来吧!我把这套太极八卦掌传给你,这套掌法是老夫在实战中进行了改良了的。”师父把齐了拉起来,开始演试。
齐了见师父在很小的空间里腾挪移步,双掌前后左右上下翻飞,时急时缓。急时如惊鸿闪电掌风四起,缓时如绵绵江河悄无声息!
“师父,弟子一定要把你……”齐了磕拜在地。
“别说了,老夫知道你的心意了!你该滚了!”师父背手转过身去。
齐了再磕了三个头,告别了师父。
他恋恋不舍的走出监狱大门,心里一片茫然!稍微定了定神后,他决定先去找徐刚他们。
他跑遍东西两个铺子,城东的已是卖小吃的了,城西的已成杂货铺。问三年前的废品回收铺搬去哪里了,别人都是摇头说不知道。他再去废厂房看,那里已被拆出,正在准备修新楼房。
他见旁边一个茶铺子里有几个老头在哪里喝茶摆龙门阵,便过去搭话:
“老人家些够清闲的哈!老板,来碗茶。”边说边坐在他们的旁桌。
老人打量了齐了几眼,没有人搭理他。
茶水来了,齐了叫老板再帮他拿包香烟。
齐了起身,恭敬的给几个老头子发了烟,然后回到坐位上,慢慢的品起茶来。
“小伙子,你是刚出来的吧?”其中一个瘦老头问道。
“大爷,你是怎么知道的?”齐了惊诧道。
“你这身行头,谁不知道!”另一个老头说。
齐了自顾其身,并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恍然大悟。
“老叶子真是慧眼如炬啊!”齐了啷声说道。
“你是为啥子事进去的?”其中的老人问。
“哦,打架,被关了几天。”齐了轻描淡写的回道。
“年轻人易冲动,可惜了哦!”瘦老头摇头叹息道。
“哎!三年前,那里是一个废旧厂房,里面有十几个讨口子,被个年轻人把他们改造成收荒匠,还请社区帮他们办起了学堂。可惜是好景不长,来了伙外地的争地盘,结果被那个年青人反杀了。杀人得偿命啊!年轻人被抓了,学堂也散了!”另一个老头说。
“那些娃娃去哪里了?”齐了急切的问。
“能去哪里?又去讨口了吧!”瘦老头说。
“听说送收养所了。”另一个人说。
齐了心想,但愿是送收养所了!
齐了乘坐公交车到达衣冠庙,在铺子里买了盒香烟,顺便问挨打巷的位子。他顺着方向走了数十米,一条窄巷子出现在眼前。巷子2米多宽,两边高墙使巷子显得阴森。
齐了顺着巷子进去,掋拢左拐,左手边是墙,右手边是一排民居。民居是一接一底的青砖房,房上盖小青瓦,部分瓦上已长出植物。
齐了拎着包,一路仔细看门牌,都是偶数牌号,从2号到16号,唯独最后一家门上没有号牌。齐了想,这应该就是18号了。
18号门锁着,锁已生锈,门上蛛丝网结。16号门开着,齐了敲门进去,一老头在屋里抽烟。
“老爷子,隔壁是不是18号?”齐了递过去一支烟问道。
大爷接过烟,略思一会儿说:
“是18号。”
“18号的人去哪里了?”齐了问。
“搬走了。走了十几年了!”大爷说。
“你老知道他们搬哪里去了吗?”
“不知道。房子上的瓦,都是街道办事处的人安排人翻修,不然早垮了!”大爷说。
齐了出来再打量18号,侧面被墙堵死,前面比巷子宽出十几米来,像一个庭院,能停下几辆车。
这个巷子就是一个死胡同。
齐了轻轻的拔拉一下锁,锁便掉落在了地上。他拂去蛛丝网进去,穿过屋,后面一个大庭院,假山小桥树木都在,只是水干落叶尽显荒废!花园三面高墙,墙外是军区干部休养所。庭院靠楼的角落有一个转角楼梯,顺着楼梯上去,楼上朝庭院是一个大阳台,阳台上是木质护拦。
齐了在楼上找了一间有床的屋,打开衣柜,里面的被子枕头已还没有烂完,他选出能将就用的,简单的打扫一下灰尘,将救过夜。
尽管霉臭和灰尘直使他呼吸不畅,但一天的奔波使他倒下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