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空铭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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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雨

    走出门,看了一下自己,房子周围的环境。

    “什么时候我的部落才能真正的发展起来?”田铭宇自言自语道,看着自己的房子周围,说好听点,是如梦似幻原始风,说不好听的就是穷困潦倒躲雨棚,只是比荒野求生要好一些,荒野求生也不想我一样,要在这生活一辈子吧,妈耶,谁能解释一下,为啥我要重生到这个世界,真的想问候一下妈妈我为什么还带着记忆。

    我拥有的财富莫过于记忆和现在的位置,但这也是无奈的地方,原始人的愚昧反而成了一种奢侈,当思想达到了一定的高度,而无法改变现实的物质的时候,精神追求和物质生活无法匹配的时候,这就是我苦恼的地方。

    “哎,慢慢创造吧!田铭宇!这个世界,真的和原来的世界一样吗?”田铭宇走在路上,嘴里叼着一根草。

    “首领好!”部落的村民穿着动物皮毛制作的衣服,帽子,鞋子,以及披肩。

    “你们好!”很久没有出来走动,走动了。部落倒是变化不大,唯一的区别就是,终于,不像以前一样,每天翁在家里,不让出去。不过原始人老爹对自己的生活倒是挺好的,问题是,我不是原始人好吗?想想小时候,为我的那些东西,现在都很反胃。这一切真的是真的吗?

    “首领!好久不见。”栀夏突然缓缓重身后走来。

    栀夏很美,也很高挑,婴儿肥的脸,少许的雀斑也在这冬天消失,茶绿色的眼睛,泛出一抹柔情。樱桃般的嘴唇,浓密的棕黄色的稍微有些微微卷曲的头发,用一块雪白的兽皮充当着头巾,固定着头发不往前,披在背后两边,大概是担心影响工作,都快垂到地上了。他的身材纤凹凸有致,被一块兽皮衣服包裹着,有种类似裙摆一样的起伏弯曲形成一道独特的花边,芊芊玉手抱着一个竹子制作的容器,朝田铭宇走来。

    “好久不见,吃饭了吗?栀夏!”田铭宇回应到。

    “我今天吃的是肉!”栀夏小心的回复着。

    “嗯.....你这是要去哪?”

    “我给给雨送去一个这个竹子。”

    “哪我陪你去吧!”我也打算去看看巫在做什么,部落里面的巫。

    慢慢的走着,女巫的住所,坐落在东北边缘的一处,松树上。巫,按照规矩需要常年居住在这里,不能够随意走动,虽然巫在部落内的地位很高,但也因此限制了自由。其实田铭宇很想废除这不成文的规矩,但有些东西是不能一下子全部废除的,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永远是一步一个脚印,变化得太快,一蹴而就容易留下隐患,而且往往会因此在未来发生意想不到的灾难。

    雪花缓缓飘落,一路走来,留下一路的脚印。栀夏的冻得紧紧的贴近田铭宇的手臂。心理暗暗想着,首领的身体好温暖,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风呼啸而来,树上的积雪也不禁抖了抖,掉落一地。在这样冷的天,栀夏这样紧紧贴着自己的以获取温暖的举动倒是没有多在意。

    不远处,的密集的松树之间,依靠树干搭建在空中的竹屋,屋顶是利用茅草搭建的房顶,周边横七竖八的搭着一圈,就像一个盖着锅盖的鸟巢,远远的望去,正冒着炊烟。

    “雨!你要的东西我给你送来了。”

    只见一只戴着骨牙手链的手,翻开门——一道用草编制而成的,说实话和门真没什么关系。田铭宇是这样想的。出来一个人,整个身体包裹着兽皮,严严实实的,看见屋外来人起初很高兴,但发现身边还跟着一个人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走出了门外。没有穿鞋,两只脚很明显冻得通红,脚趾紧紧的靠在一起,骨骼肌在战栗,血管在急速收缩,显得小腿是那样的纤细和雪白。

    “首领,不知道您也回来。快进来吧!”说完迅速迈进了屋内,小腿直跺脚,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寒冷。

    “我们进去吧!”田铭宇说着就往上面走。在走的过程中,脚底下的木梯,结构很简单,主要还是靠捆绑,两根平行的木棒,中间搭建相对平行的木棍,两边捆上揉搓的树皮加以固定,田铭宇在爬的时候还是挺小心得,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这个树皮绝对结实,风吹日晒雨淋导致这些需要长期得更换,这些琐事浪费了很多日常的时间。

    掀开门,走进室内,周围十分简陋中间是正在燃烧的火堆,火堆下铺着一层干燥的泥土,泥土上能看到一些平整的碎石,一块叠着一块,不是很整齐,一口简单的石锅,不是很大,架在两边高起的石头上,周围被烟熏得很黑。石锅周围隔着一定的距离,摆放着几个木墩。一处普通的草堆堆叠而成的区域,或许就是床了,一侧放着一根木棍,上面镶嵌着一颗动物的骨头。。屋子靠近床的一处,堆满了各种晒干的草药,和一部分竹子砍成的竹节。

    “你要的东西。”栀夏将怀中的竹节递给了他。

    雨小心接过,用手打开上面盖子,说了句,“这下哪小家伙,就不会挨饿了吧。”

    “你们在这先坐下吧!我去把小家伙带给你们看看!”

    在言语中田铭宇看见,透过头上盖着的纯色兽皮,有些粗糙,在这个狭小的房间内还是能很清晰的看见他那稚嫩得脸,或许是由于长期没有经过阳光的照射,他的肌肤似乎比栀夏还要白上几分,仔细一看,会发现眼睛是紫色,在昏暗的房间中闪烁着一丝邪魅,几缕咖啡色乱发飘忽在额前。一侧在稍微凌乱的发丝之间,耳朵带着一个骨牙耳环,唯一不清楚的是这个耳环是怎么待上去的,这个田铭宇没有多想。胸前佩戴者散客骨牙串成的项链,腰间一处凸起,被紫黑色的兽皮遮盖,通过轮廓或许是一个动物的头骨,很难和当初看见的时候联想起来。

    待田铭宇和栀夏,挨着找了一处就近的木墩做了下来,伸出手,哈了一口热气在两手之间,搓了搓手,伸向石锅下燃烧的火光,紧张的双手,似乎一下子松软了起来,栀夏在一旁看着,跟着模仿着同样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坐,但寒冷的手先搓一下,似乎要比直接取暖要舒服一些,就像寒冷的天气,田铭宇在浴室洗澡一样总是需要先在冲澡之间拍打一下自己的胸脯一样,防止一下子刺激太强身体适应不了。

    雨,轻轻走进黑暗之中,不一会,一只脚从黑暗之中走出,手心里是一只鸟,通体漆黑带着些许光泽,眼睛上方有着向后翘起的眉毛,有点像一双展开的暗金色双翼,额头中间竖字型羽毛呈现血红之色。它的状态似乎有些低迷,似乎是受了什么影响。静静的躺在雨的手心之中,脚两边扎着两根小木棍,简单固定着,起到一点支撑的作用,它几番想要站起来,似乎是感到疼痛,又继续蜷缩起来。原来是脚受了伤,微微挪动翅膀用羽毛包裹着自己受伤的脚。或许这是生物的天性,总是不愿意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不信任不安全的环境中。见前方田铭宇和栀夏两人,头止不住的往雨的腋窝下的衣服里面钻,只是单单露出后背对着二人,倒是有点像一个初见亲戚那样,总想躲在家长身后的孩子一样。

    雨轻轻地抬起手,顺着羽毛纹理的方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羽毛。

    走到田铭宇前方坐下,将哪鸟放在膝盖上,接着将竹筒打开,向头板心倾斜,竹口倒出一些小的虫子,在手心里蠕动。哪鸟见状倒是眼睛来了光,可有不敢上前,就像第一次到别人家去做客,不好意思,而表现出一种矜持也可能是出于谨慎。直到雨将虫子递到它的嘴边,才装作不情愿的大口朵颐着,一口一条,不时胆怯的看向雨和田铭宇以及栀夏,有点害怕,又有点贪婪。又好像再说,“不是我想吃的,是她非要塞给我,我也是没办法。“

    “这家伙看来是饿了很久了呢”栀夏有些好奇的凑了过去。

    “嗯,这小家伙,当初发现它的时候,真好掉在了一颗大树前,当时我看它奄奄一息的样子,脚似乎还受了伤,再加上外面下着雪,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我就将它打了回来,对伤口做了些简单的处理,喂了些碎肉和粟米,这几天似乎胃口不好,我记得鸟喜欢吃虫,所以让栀夏帮我收集了些。”雨柔声着,低着头。

    “嗯,为了这些,这个雪天,可不好找!费力好大功夫呢?”栀夏解释道。

    冬天居然有虫,有点不可思议,田铭宇看仔细看哪鸟嘴里叼着的,一根白色的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