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之杀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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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入湘西、闯白寨、鬼火儿

    三人换上普通布衣前往湘西白寨,金甲留守雄城,帮助维护城镇治安,同时做好接应九七三人的准备。

    三人以收药为名,一路混入百姓中,往湘西而去,终于进入湘西地界,一处山脚下,遇见两名当地夫妇同行,男的三十来岁,头戴包巾,青布衣裤,打着绑腿,女的身穿绣花围裙。身上的服饰都是白底,当地人以白为贵,应该都是白族。

    这里全是高山深谷,人烟寂寞,山林重重,一路崎岖山径,盘旋曲折。得亏与他们同路,不然肯定迷路。大约半天路程,大家来到一处寨子,十多座高脚楼依山而建。天色已晚,同行夫妇邀请九七三人去家里过夜休息。

    当地民风淳朴,夜不闭户。这里是白寨,这户夫妇都姓白,男主人叫‘白度’,祖上从大理迁徙过来的,爷爷是族长,前几年过世了,白度继承了族长,女主人叫‘白莎’,妹妹叫‘白素’。晚饭时跑进来一个,皮肤白皙,水旺旺的大眼睛,一对深深酒窝,十分活泼可爱,穿上民族服饰,很好看的小姑娘,就是‘白素’,白度的妹妹,十六岁。

    晚饭后,白素给大家沏茶,正宗的普洱茶,那是一个香啊,小屁从白素进门,眼睛那是一刻未离开过,此时品着普洱茶,那是把白素和普洱茶一番赞美啊。什么‘此茶只因天生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大美人也未及白素一角’等前言不搭后语。

    白度淳朴的汉子,憨憨一笑“三位来我们边远寨子,有何事?”

    “小胖爷,我们从中州过来。这里山好水好,人更好,过来考察一下,准备在这里做点生意”小屁满嘴胡说八道,根本不靠谱。

    “白大哥,现在雄城闹蛊疫的事,知道吗?”九七一本正经的询问起有关蛊疫的事。

    “蛊疫和我白寨有啥关系,如果你们为蛊疫的事,那请离开”白度听到蛊疫的事,立即下了逐客令。

    “白大哥,你误会了,我们是郎中,医者父母心,雄城蛊疫,死了很多人,我们就是想寻访蛊术,找到治疗方法”九七连忙解释一番。

    “你们真是医生?如果能够治好我族人的病,我就告诉你们蛊疫”白度任然半信半疑。

    “那明天,把病人带来看看”九七看似清淡,实则内心七上八下。

    次日上午,白度带来一位老婆婆,面带病容,走路都很吃力,腰部位置长满水泡浓疮,都快围着腰部一圈了,当地草药治疗,均无效果。九七看后,沉思了许久,让白度给准备‘雄黄、五倍子、枯矾、黄莲等药材磨粉,用香油涂抹患处’,明日再来。

    小屁则整日就围着白素,帮忙劈柴、挑水、生火...九七和马悦则和白度东拉西扯的度过一天。

    第二日,清晨,白度家门口挤满了人,昨天的老婆婆在家人的陪同下,拿着很多水果、鸡蛋过来“谢谢,神医,昨天用完药,晚上就不痛了,阵阵清凉,今天开始慢慢愈合了。”

    “没什么的,不用谢,这是‘龙盘疮’但是要及时医治,按照昨天的方子继续用药”九七看着老婆婆,心里松了一口气。

    “九七哥,你牛逼啊,啥时候学的啊!”小屁一脸崇拜的看着九七。

    白度针对九七那是无比的崇拜,“大郎中,是我请回来给族人看病的。”

    原来白寨常年潮湿,加上当地条件很差,有病只相信当地巫医,全寨的人,大多数都患上‘蛇盘疮’,已经有不少人病死了,九七的方子,治好了很多人,慢慢九七的名声在白寨传播开来。

    寨子外,山峰直入云霄,两边全是陡峭的山崖,绵延起伏,没有尽头,山腰处有丝丝缕缕的青烟薄雾,越往高处云团越厚,山下林海茫茫,瀑布森林千姿百态。“九黎族内部族群太多,你们要找的雄城所中蛊术,我们白族不会,但是在隐龙山山后的‘鬼族’也许会,我可以给你们指路,但是我们白族不允许进入隐龙山,把我们白族的护身符带着,他们不会为难你们的,但是看见红色笑脸图腾,赶快跑”白度边说边递给九七一样东西,是个白色贝壳做的吊坠。

    翻越隐龙山有两条路,一条山路,需要翻越最高处的雪顶和十八盘,雪顶上常年积雪,几乎人鸟罕见,十八盘是雪顶处的十八个急弯,鸟儿都站不住的地面。还有一条水路,沿寨前的武水直下,在武水第一个回旋处上岸,穿过一片密林,就是‘鬼族’领地,但是武水水流湍急,旋涡很多,主要是密林,传说里面闹鬼,‘鬼族’就是饲养、驱使它们,并采取鬼精华供养大蛊。

    数日后的清晨,备好干粮和水,九七三人在白度的陪同下,顺武水而下,虽然水流湍急,但是还好有惊无险,小屁站在漂流的竹筏上突然感慨道“也不知道上官蓉和婉儿,现在怎么样了!胖了没有。”

    傍晚时分,进入武水最宽处,江面宽阔了许多,水流也没有之前那么湍急,四人在竹筏上望着夕阳,吃着干粮,江风一吹,虽然是盛夏,但是还有些许凉意。

    半夜时分,突然白度大喊道“快起来,大家赶快下水,躲在竹筏下”大家顺着白度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片白茫茫的光点向着竹筏飞过来,“那是什么啊?”。

    “快下水”白度十分着急,几乎喊破嗓子的催促大家赶快下水

    透过竹筏缝隙往上看,一片白茫茫的是密密麻麻的小飞虫,尾部发光,通体发红,飞虫落在竹筏上,落脚之处瞬间就冒起白烟,竹筏上遗留的包裹瞬间被蓝色火焰包裹,大约半柱香时间,飞虫飞远了,大家才爬上破损的竹筏,“那是什么东西啊?把小胖爷的干粮都烧毁了”。

    “那是‘鬼火儿’,遇见什么就烧什么,群居活动,老人说是人死后,有事没落实,心中一口气化成冥火,就是鬼火儿”白度拧着衣角的河水,干哑的嗓音介绍着鬼火儿的由来

    “那有没有办法对付?”杨仝视乎特别感兴趣

    “没有,除非在凤凰城有个‘南明离火’可以,要么就是赤水的苗阿大长老能够控制‘鬼火儿’,只是听说,都没人见过,苗族的密林一点要注意‘飞将军’‘两头乌’,尤其看见红色鬼脸,就赶快回来”白度一再喋喋不休说道

    “烤糊的馒头,也还可以吃的,很香的”小屁拿着焦黑的馒头,啃了一口,自言自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