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纫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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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录播始末.2

    过的最快的就是时间。昨天,我与女儿完成了一件自以为很了不起的创举。

    给中央电视台《生活》栏目“创意空间”写了一封推荐“随意壁式花插”,附创意过程与图例,形式等。

    目的是,让未成年的女儿有个锻炼的机会。

    当然,高高在上的中央电视台,口口声声让观众踊跃参与。写信、打电话、发E-ml。也是担心写出去的信会不会石沉大海?

    我们一家三口,为了信中的某些见解,曾经争得面红耳赤。不过大家都为了一个共同目标,将“随意壁式花插”推广出去。最好是还能取得专利。让我们往后的创业道路,宽广一些再宽广一些.....

    上帝保佑我们美梦成真!

    前天,女儿的同学发出邀请,开同学会。每人30元,7月2日上午在三中校门口集合等候。

    为此,女儿征求我的意见?我持模棱两可的态度。她自己联系了,自以为很要好的一位女同学。结果,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是接通后无人接听的。

    我也纳闷人家与你要好?反过来,为什么不打电话邀伴你呢?女儿呀,交友是有点失败。

    后来,女儿自己权衡再三,觉得也没什么意义。还得花去30元钱,她认为30元钱可买许多的零食了。

    晚上,我们去邮局寄出了上述那封信。女儿就缠着我去繁华的南苑路散步,并说把今天不去参加同学会的钱花掉!要请我吃零食,看电影什么的。

    好吧。母女俩悠闲的向目的地前进。在华联商厦,女儿花了伍块钱买了二盒达能酸奶。

    走到,南苑路我让女儿买一杯雪碧喝,2块钱。

    后来,又逛到了步行街。女儿跑去买了一听6元钱的“快可立”饮料。我尝试喝了一下,感觉只是加了点可可粉,外加几十粒小糯米珠。

    我说太不合算了,而且不好吃。女儿说:“就猜到你会说这些话的。”她还发誓:“两年内,再也不会喝了。”我笑她:“不要打破自己的诺言.....

    还有,我试探的要求女儿给我买一份,我在喝的草药黄芪。一斤13.50元钱,她死活不同意,还说我自己带钱了。

    然而,我们在回家的路上吵了起来,原因是她要减肥?三天内只吃苹果,不吃米粒。

    要知道,现在是苹果断档的季节,女儿的心思是想购买七、八块一斤的进口苹果。我不同意她的做法。女儿就拉长脸与我吵,唉!

    2001年7月3日中午4时

    昨天,君说:“中央电视台《生活》栏目的编导斯棋打来电话。说对我们的创意的“随意壁式花插”有过来浙江录制节目的意向。并要求我们将实际的作品呈现出来,写好文字说明及创意过程。以及布置的效果等等....

    开始,全家总动员!这几天,天天外出采购与花插壁挂,相对接近的材料。买了一张5mm米的密度板,44元钱。是‘众福人牌’的。听经营板材的老板介绍:“做这么溥的板只有福州,福人牌过硬。他们的品质很高的,每张板都是经过自动检验的。”据说:“他们的设备都是进口的,几亿元的!别的厂是几千万。”

    我们习了一张做样品,品质确实是不错的。

    君从堂弟处借来柳州五菱,就直接将车开到君在石柱,办校具加工厂另一个表弟处。将这张密度高的溥板材,按需破开。

    紧锣密鼓地,与君一起在大热的天,昨天,今天的接连跑去桐琴镇。在上次赵宅一位铁匠铺那,又定制了5个半圆的铁制花器,花了30元钱。虽然,比上次贵了一元钱,6元一只,上次收费是5一只的。铁匠师傅告诉我说:“这次精工细致多了。”

    手工艺人,我们也不跟他讨价。看到他千锤百炼,大汗淋漓的,很自愿的将钱付给他。因为,为了成品更完善,我们也曾要求他,尽量的打出一点球形来。所以,这次比上次的好多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优秀。但愿,我们的事业也顺利兴旺!

    2001年7月21日晚12时

    今天在五金城看到了,壁式平面悬挂表面看不到的钉子。

    我们也花了20元钱,到打白铁工那里定制20只,隐藏式挂钩。

    花了2元钱买了螺丝,花了3元钱买了黑绳,花了5元钱做了点焊固定。

    花了5元钱,给花器油了漆,再花了20元钱,买了2罐自喷漆........

    零零碎碎的,今天在七月流火的大热天,坐摩托车来来回回的跑,也算是做出了点成果。

    2001年7月22日晚9点51分

    昨天,君打电话给中央电视台编导斯棋,告诉她,创意的样品制作基本就绪。

    斯棋告诉君,今天上午电话过来。要先做一个文案,需要有些细节沟通询问一下。

    结果,心急的我,今天起了个大早开始等待斯棋的电话。等候了一个上午电话没来。

    君去杀鱼,女儿去洗澡。我在为我的“随意壁式花插”样品描丝条框。

    “铃...铃....铃...”响了三下,只听人家用京味普通话:“喂,你好!我是中央电视台记者,你家李先生在家吗?”

    我说:“在的,他在杀鱼!”

    她说:“奥,那你家橙在家吗?”我说:“在。”

    她又问:“橙是你女儿吗?”我说:“是的。”

    斯记者很有礼貌的说:“叫她过来好吗?”其实,我有些问题想问问斯记者。可是反应到嘴里是:“好的。”

    我只能,高声呼叫:“橙过来接电话。”女儿磨叽,没有及时从浴室出来?

    君先厨房里过来了,接听了电话。结果是说了许多许多......

    听到君,在说传真,还告诉了传真号是多少....估计是,斯记者在电话中的信息量实在太多。君不能消化,只能通过传真方式过来,细细消化??

    想想也是好笑!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这个当事人被排除在外?

    比如,我想认真的写点什么的时候,住住得不到要领?因为,斯记者自始至终,没有与我对接指导。反而,撇开我这位当事人。去找我的丈夫与孩子?丈夫君唠唠叨叨、罗罗嗦嗦地说了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话。

    那么,我让他将构思写下来,他又不会动手?真是的.....

    2001年7月24日晚10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