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古丘夺旗
穿过几个警戒哨,一会就到了校场,士兵们在校场上。参谋长是个意志坚强,尽心尽责的人,他站上一个箱子,开始演说:“士兵们,真正的英雄是那些害怕也能坚持到底的人。有人到了战场一分钟就抛下恐惧,有人需要一整天,但一个勇士不会放弃他的使命,不会抛下战友。只要你们齐心协力,我保证你们凯旋——要是卡车司机觉得他不喜欢炮弹的嗡嗡声然后一头扎进山沟里怎么办?那个混蛋可以说,“没关系,他们不会需要我,我只是一个逃兵。”要是每个人都这样呢?那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不,每个人都要尽责。每个人都很重要。我们需要有人来提供枪支弹药,需要军需官准备食品和衣服,哪怕只是铲粪的,都有他的职责!
回家最近的路是胜利之路!士兵们,战火将考验你们,也会铸造你们,经验和胆识只会来自生与死的历练。看吧,迦太基之战铸造了罗马人的英魂,让他们在两千年里都保持着赫赫声威!
参谋长与指挥官是多年搭档,许多方面都有默契。
接着他们去视察了各处,确保没有疏漏。运输船上,第一批进攻的将士,将在凌晨登岛,一些军官玩起了扑克牌,大家手里拿着钞票,也是随便玩玩,无所谓输赢的。前方的路,不是生存就是毁灭。在一种难以描述的低沉气氛中,威廉利特怡然自得,不为所动,仿佛恐惧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他提议一起去吃一顿简餐。
从营地走出来,南马岛上最高的维托峰在夜色中耸立,深绿色林木依稀可见,天上点缀一些繁星。山顶上有一座印第安人的古城。每年,许多游客来到这里,在它面前驻足,拍照。时间跨越久远,这里的印第安人早已不在了,只剩下坚固的石头庙宇。
“信介,听说你对文明遗迹很有兴趣,我们骑马去一趟山上如何!”银手威廉说。
“大战在即,有些冒险。”信介说。
“信介,还没有开饭呢,拜托一起去嘛!”爱丽丝调皮地说。
“有我们在这,你们去一趟没事。”指挥官说。
“你要一对一,还是二对二?”信介问银手威廉。
“我正想——二对二,军士,快牵两匹好马来。”威廉利特说,
军士牵来两匹骏马,果然非常神气。”
两人各自把一位同伴放在身后,这样比赛会更惊险。
“走!信介!谁把古丘里的旗子带回来谁就赢!”银手威廉说。
他拉起缰绳,黑骏马在星光下跃起双足,接着向前奔去,信介轻拍黄色骏马,骏马奋起直追,仿佛是燃烧的烈焰,两人全力操控着马儿向山顶冲去,林中树木不断后退。“信介,你落在我们后头。感觉如何?”爱丽丝回头笑着说。“先别得意,路程还没跑完!叫你哥哥留神,别把你给摔了!”洋一在后头说。信介进入与万物共鸣的境界,他渐渐感觉到一个惊人的情况,维托峰沉寂多年的火山有复苏的迹象。“糟糕了!难道是要火山喷发?”身下的战马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比赛还在进行,他们纵马在古丘中穿梭,好像闯入了一个迷宫。雪中的遗迹既古朴又神秘,耸立在矿岩中,转眼来到旗子前,银手威廉低吼道:“胜利之旗,起来!”他狠狠拔起旗子,一手调转黑骏马,转眼又向山下冲去了。
“山在抖,山在抖啊,信介哥哥!”爱丽丝对着信介喊。
“不太妙啊!”洋一也感觉到了什么。”
“我们赶紧下山。”信介说道。
爱丽丝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心中战栗。
信介将她从草地拉起时,她就对自己的之前行为有点后悔......六月的雨,说变就变。
另一边,参谋长难以置信的望着地图上的兵棋推演。
“指挥官,你果然神机妙算,思路高过我太多。呃,两个臭小子就要回来了,你看好哪一边?”
“我更看好银手,他夺到了旗子,胜券在握!”
参谋官整理好兵棋,思考着说道。
“最近几年,虽然出了几个天才,但你家威廉要算其中的翘楚了。”
“他很优秀,虽然太骄傲了一点。”
“又不是一块木头,军纪会约束他的......”参谋官说。
“报告长官,第一批登陆艇已经出发。”士兵报告说。
“打开雷达进行侦测。”蒙哥利特看了看时间说。
参谋长换了一个话题:“指挥官,你打算拿基尔潘怎么办?”
“他是最危险的对手,无数次让他逃走了。议会和女王信任于我,我必将借行动完成女王的托付,我要把他交付交军事法庭,接受正义的审判。”
“你想看他上绞架?”
“地狱空荡荡,下地狱去。”
月光倾泻在密林上,银霜下一片黝黑,士兵们收起地图摆好简餐。接着,大地震颤,火山喷发。两匹飞驰的骏马互相追逐着,没有人受到一丝伤害,真是让人惊叹。“两个人实在太接近了,现在已经胜负难料。”指挥官道。“我心中一片豪情,仿佛被两人的风采点燃!天啊,年轻人的身手真是夺目啊。”参谋长道。“看来水平难分伯仲,要凭气势争胜了。”蒙哥利特道。终点就要到了,夜风吹过信介衣角,把黄金马鬃卷的飞扬。一刹那间,信介的手抓住旗子,岂料银手威廉早有防备,他挥臂一甩,马儿冲过了终点。
威廉利特翻身下马,他的心里十分得意。毕竟与一个强悍的对手比赛,赢了更加荣耀。
指挥官与参谋长看出了端倪,他们心里暗暗叹息。
信介也翻身下马,他的神色依旧淡定。
爱丽丝点破这个哑谜,她壮着胆子说:
“哥哥,你的旗子....有点问题啊。”爱丽丝小心地说。
威廉利特回头一看:“什么!”
自己手里握着一根竹竿!旗帜已经被信介抽走了......
信介走向餐桌,随意在拿饮料喝,他手里把玩着一面彩旗。那彩旗迎风飘扬。接着他走过来,笑道。“上回去吧,银手。”沉默了几秒,银手威廉猛然把竹竿抛了出去,就像是抛标枪似的。标枪落进海里,就不见了。
“一人一半,算平手吧。”指挥官说。
“平手也不坏。”信介道。
“真是痛快啊,哈哈!”威廉利特大笑起来
“你没生气就好......我还担心。”爱丽丝松了一口气说。
“下次玩点别的,我一定会胜过你。”银手威廉大笑说。
“女人负载轻些,下次你更赢不到。”洋一说。
“下次我一定赢!”银手威廉说。
比赛结束了,饭菜里传递出家的温馨。对于这些长期在外的人来说,家是无比美好的,洋一忍不住回忆起家乡,一点也不寒冷......出发前的宁静时光,像水中的月光一样静谧。爱丽丝撑着脸,想象有人陪她坐看夕阳的日子......
“我今天心绪不宁!”爱丽丝说道。
“难道,是那位老哥吗?”洋一吐舌头说。
“小子,你太过火了!”参谋长说。
“爱丽丝,我收回刚才的话。”洋一说。
爱丽丝的心转为悲戚,少女的心,六月的雨。
“没人爱我,自从妈妈死后就是这样!再见了,各位!”
爱丽丝转身欲逃,洋一急忙拉她。“等一下,小姐,让不快飘去哇爪国吧。”
“爱丽丝,你别跑啊!”
“他是无意说的,你知道的,对不对。”信介说。
“你只会为他考虑吗!”爱丽丝热泪盈眶。
“不要再吵闹了,我的妹妹。”银手威廉说。
“哥哥连你也......”爱丽丝甩开手跑了出去。
片刻之间爱丽丝已经向海边跑去,泪水在她眼里打转。洋一说道,“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吧,你们不用担心。”信介记起草丛里的丝丝声,提醒说:“小心一点,洋一,草丛里有蛇。”
“知道了。”洋一回到道。
爱丽丝,别玩了,你快出来吧。”洋一穿过林子,边走边说。
海蛇毒性很强,她被咬一口怎么办?听到信介的提醒,洋一不由对刚才的话有点歉意,不过要不是她在海上捉弄他们,还骂他和信介是“泥腿子”,他才不会生气,故意去针对她......刮起了一阵风,枝条上的枯叶乱飞,好像森林被女巫施了魔法。
“该不会气急,跳海了吧,我上哪去找?”洋一自言自语。
“没良心的,你说谁跳海!”
爱丽丝跳过来一把抱住他,由于在林中,只见空地上有一圈白月光,其他地方朦朦胧胧。没有星星,一轮皎洁的弯月挂在天上。爱丽丝心里又高兴又苦恼,依偎着他倾述说。
“哼!我就知道你会来!”
洋一抗拒着,以防挣脱不开。
“真好啊,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爱丽丝又说。
“等一下!我是洋一啊,不要咬我!”洋一说。
爱丽丝松开了手,跑入月光中,惊怒地说:
“哎呀,你倒算计起我来了!”
“我什么也没做啊。”洋一说。
“哼......可恶!你是故意占本姑娘便宜!”爱丽丝又说。
“你误会了,我想把你带回去,免得他们担心。”洋一说。
“放开,否者我要喊非礼了!”爱丽丝接着说。
“臭丫头,你真的不回去是不是!”
“救命,非礼啊!”
她看着洋一,感到自己的心事永远不会有人懂,在七月的河流边上,玫瑰的心事......洋一拉着她走出林子。突然,一个黑影袭来,洋一伸手去挡,手上一阵剧痛,群鸟惊飞而起。“你快跑,我被蛇咬了,你跑啊,叫他们来帮忙!”洋一挡在身前说。蝮蛇危险的扬起脑袋,冷冷地盯住两人。原来它在树上狩猎鸟窝,却被这两人打断。索性放弃小鸟,来找他们了。疯狂的蛇吻扑来,口中白牙犹如利剑!信介一掌把它打开,蛇在空中寸寸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