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碧空小岛
无限风光的蔚蓝大海,吹动一缕缕微风,鸣声传来,他们身边飞过几百只大海鸥。海鸥此时在嬉戏,游玩,吵闹。它们洁白的身姿在海洋上空飞动,衬托着耀眼的浪花。空气纯净,两人的肺彷佛被洗了一遍。洋一对着远方喊道:“大海啊,今天你如此温柔!”
大海上海鸥盘旋。最雄壮的伟力与最柔美的叹息共存,塑造了人间的风景。小艇一会就冲向浅海,水中清澈可辨海星。两人走上沙滩,风中传来了以下对话。
“冰库里太冷了。”洋一说。
“不过,也救了咱们的命。”信介说
“幸好他们来不及检查冰库,咱们才能用小艇逃生......不知道船长被带哪去了!”
“你们和海盗有过节吗?”信介问。
“听说,渔船之前受过海盗的‘特殊关照’。你明白了吧。”洋一回忆着说
“就是说存在利益往来......”信介说。
“海盗攻入城镇,抢劫财富,砍倒自由之树。我从没听说过更可怕的事了。”洋一心有余悸的说。
诗人潘恩写到:
自由女神乘着光明的战车,
从阳光灿烂的仙域驾来,
一万名神仙引路,
引导着高贵的女神走来,
她就像一根美丽含苞的花枝,
从那千百万人和睦相处的天上花园降下,
手中拿着一棵她称作“自由之树”的植物,
作为她爱的象征。
这株天上来的植物深深地插到地里,
就像是土生的树木,茁壮成长,开花结果。
它的果实享誉四方,
引得周围各民族都来寻它的和平土地。
他们并不在乎族姓不同或他们之间的差别,
因为自由人可以像兄弟一般和睦相处。
......
“他们砍倒自由之树,所以要为此赎罪。我们来岛上找几个帮手。”
信介对他微微一笑。
那眼神既霸气又潇洒,洋一也不禁产生希望。
他们走向小岛深处。这座岛叫做卫岛,是双琼岛周围的几个岛屿之一,岛上草绿花红,微风拂面。负责守卫双琼岛安全的部队就在这。与欧洲的古城堡不同,这座防御工事显得比较新颖。它由许多哨站,炮台,还有地下通道组成。袭击没有毁坏它,只让它重新修补了一下。双琼岛外一共有四座岛,分别是卫岛,南马岛、蒂拉岛和塔巴丹岛;树上还有猴子,在人们眼前蹦来蹦去。前方出现了两个士兵,他们的模样像是华国人。倒在泥地里的一个伤口在流血。看得出来,被海水浸过的伤口正急需消毒。中士扶起伤者,说:
“坚持住,刘远,再走几里路就到了!”
“田浩大哥,你不愧是拿到“战团之星”的称号的男人,应变和素质都非常强。你一个人走更好......请放开我!”
“你想留下?我可不同意!我背也要把你背到医院去!”田浩说。
“我不是没意志,实在是因为太困了.....请原谅我吧!”刘远喘着气说。
“刘远,我的战友,你千万要撑住!”田浩中士低吼道。
信介和洋一见了,说:这位兄弟的伤口被海水感染,必须马上去见医生!”
“对,感染会造成截肢的!兄弟,你们是哪个番号的?”田浩中士问。
“我们也是受害者,不在部队里。把他送去医院吧,中士,你自己能走?”
“我不碍事,自己能走。我们刚刚从海盗那里逃出来。”田浩中士说。
他们用树枝和叶片做了一副简易担架,把伤兵送往医院,信介跑的飞快。田浩中士暗暗称奇,此人力量如此强悍。在抢救室的无影灯下,医生和护士紧急为病人输血,进行抢救。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传开来。走廊里,护士长找到田浩中士,认真地说:
“手术需要安静,中士,请你不要在走廊走来走去。”
“我心里有点乱啊,你能不能治好他?他是我的战友!”田浩中士说。
“只要你配合,我们就尽量做。”护士长说。
“好吧,我尽量控制自己。”穿着军靴的田浩中士说。
“中士,听我说,在上一次战斗中,士兵负伤比今天还严重!我们给士兵打麻药,清理伤口,护理照顾,情况不也好起来了吗?有的士兵还给家里写了信呢。”
“拜托你们了,我与这两位去一趟指挥部。”田浩中士说。
一路上走,洋一述说了“老实人”号渔船遭遇的经过;田浩中士说起他们在塔巴丹岛上遇袭的经历,到处是哭声,喊声,只有他们逃了出来,他们是雇佣兵,原籍华国,驻扎在那的部队被消灭了。海盗应该还在岛上。
“海盗对三年前的突袭展开了报复!”田浩中士简短的分析。
“三年前的事?”信介问道。
“英国人三年前袭击了海盗营地,这是纠葛原因。”田浩中士说道。
“中士,你真厉害,能逃出来!正雄船长怎么样了?”洋一问。
“我没见过他,不过,他们还抓了一个可爱的歌女。”
“歌女......难道是姐姐?没可能啊!”洋一说。
“是的,她对我说与经理在海边约会,被海盗偶然撞见的。”田浩中士说。
“和经理有一腿,那可够绿的!”洋一说。
“不一定,别急着下结论!”信介说。
中士道:“实不相瞒,我们这次出逃,已经折损了海盗的锐气。我把此事通知本国的外事部门,部门里正在开会商讨,他们会拿出一个方案来,回敬这次袭击。古代时李陵追击匈奴2000里,一直到了浚稽山;既然有人要来与我们结梁子,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田浩中士一字一顿道。
阳光下树影斑驳,吹来阵阵微风。他们正要走进指挥部,一只狼犬跑了过来,它充血的眼睛,凶恶的獠牙显得非常凶恶。恶犬抖了抖黑毛,凶狠地吠叫起来。
“谁家的狗啊。”信介说。
“毕竟是外国,遛狗也没人管......”田浩中士抱怨说。
“是谁,敢调戏我马子的狗,皮痒了欠揍是吗!”一个人从树荫下拐了出来。他边上搭着爱丽丝。信介这才发现,原来女人脸色苍白,好像生过什么怪病。但也有几分病美人的恹恹风骚,只见少女手拿狗鞭,脸上神情有三分不屑,正目光轻佻望向他们。她和法内尔赌运不佳,输了一上午,所以来岛上转转,改善心情。她见到信介,叫道。
“又是你们,两个暗探!”
“还来啊,不是遇见你们,我们哪会有这么多变故!”洋一气呼呼说。
“乡下人,还敢顶嘴。”法内尔哼了一口冷气。
“把狗赶开,再挑衅我不客气了。”信介淡淡道。
“我是驻守塔巴丹岛的“战团之星”,不想和你们扯。滚开去。”田浩中士说道。
战团之星?那可是顶级战士才有的称号,爱丽丝识趣的后退了一步。
“好了,我们走。”信介说道。
“难道是我弄错了?”爱丽丝犹豫地想。
法内尔一把夺过鞭子,对着狗命令道。“冲上去咬他们,黑煞!”
黑煞收到指令,飞身扑来。洋一紧紧护住脑袋,信介还没动手,只见田浩中士一手挡击,一手挥拳,使出一招挡击冲拳。普普通通的军体拳在他手中发挥出莫大威力。一击之下,黑煞倒飞出去,呜呜,看不见的地方传来一声悲鸣。法内尔扔掉鞭子,拉着爱丽丝往回走说,今天真是晦气,碰上一群狂徒,我们走吧。”
“别走,把话说清楚。”洋一说道。
爱丽丝道:“法内尔,我想在爸爸这休息一会。”
“真不让我舒坦,臭女人!”法内尔扇了她一掌,爱丽丝跌坐在草地上。信介个性洒脱,不太记仇,当下拉起爱丽丝。田浩中士对法内尔做了一个滚蛋的手势。
爱丽丝委屈地说。
“法内尔,你竟然打我?!”
“我一时失手了!我被挑起了火性。”法内尔说。
“你真是个上绞架的坏胚子!”爱丽丝恨恨地说。
一个身穿高阶军服的老人闻声走了出来,他个头精悍,见识过人。有不怒自威的深沉气度,法内尔见到他,感觉胸口被打了一拳。他的面子在众人前丢尽了,现在没法补救,就像吃了一只苍蝇那么难受。他捏着拳头,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爸爸,再不来我就要哭死了。”爱丽丝带着泪说。
“你和他鬼混,吃过亏才会明白。”指挥官和蔼的说。
“还好这位先生把我扶起来。”爱丽丝感谢地说。
“你就是要塞的指挥官?我正找你!”信介道。
“不错,蒙哥利特就是我。”要塞指挥官说。
他们家世代为帝国效命,门下出过好几位将军。
他对田浩中士点了点头:“中士,你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
草坪上的鹅软石小径通向一个花园,花园中还摆着石桌,石凳供人休息。蒙哥利特坐在石凳上,抽起雪茄。“你们抽吗?我一个人常坐在这思考问题,杂事有手下打理。”他随意地说。信介接过,抽起雪茄。洋一和田浩中士都不抽烟。
爱丽丝坐在花海的吊篮中,轻轻地摇荡。
“小姐,我们要谈点正事,请你暂时回避。”田浩中士说。
“你们都是大英雄,管我做什么!”她说道。
“你真的不走?”信介好笑地问。
爱丽丝依旧在吊篮上一荡一荡,风吹动她的衣裙。
“我就是不走,哼!”
“我在这从小玩到大,我就待在这里!”
蒙哥利特道:“我女儿不碍事,你们有话就说吧。
“爱丽丝,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省的做噩梦。”信介坚持说道。
“卫士,陪我去别处走走。”爱丽丝只好说道。
“指挥官,岛上的弟兄都牺牲了。岛上人遭到了杀戮。”田浩中士道。
“我已经知道了。”指挥官出人意料地说。
“你不会把他们当炮灰了吧?”洋一说道。
指挥官还未说话,田浩中士扶着桌子,霍的站了起来,说道,“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请不要把我们当作诱饵!”“事情不是我能完全掌握的。田浩中士,请你坐下谈。”蒙哥指挥官说。他依旧淡淡地抽着雪茄。
“我还有事,不奉陪了,信介,你们再来找我!”田浩中士率先离开了。
“我想知道后续。”信介说。
指挥官对信介的话非常诧异,好像洞悉了他的想法一样。
“后续不在这个地方。”蒙哥利特摊摊手表示。
“那么,后续在那里?”洋一疑惑地问。
“船已经备好,我们一起走。”蒙哥利特道。
“时间紧急,我们出发吧。”信介说。
一只大手抚过城墙上斑驳的弹孔,手的主人傲立风中,海风吹拂着他的栗色长发。几个军士过来说。“银手长官,照你的意思做了,法内尔以后打人之前会掂量一下。”“很好,下去吧,我要去父亲那里。”银手威廉利特示意军士离开。他走进花园,只发现吊篮摇荡。他是带兵打仗的好手,生性勇敢果断。“蒙哥指挥官,一切准备就绪了,让海盗感受一下我们的火力吧!”银手信心满满地说道。
“原来是有一个圈套。”信介道。
“传令兵,将我的令符拿来,我们出发。两位请与我同行。”蒙哥利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