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冰洋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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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绝杀计划

    此时一个房间里,有三个人正在密谋,这种密谋在历史上造成了可怕的灾难。弥五郎坐在中间,一只拳头放在桌子上。边上一个干瘦侏儒,相貌奸邪,正躁动不安地在抓耳挠腮。另外一个眼角涂着油彩的女子,外号叫“眼儿媚”,正在雕木偶,她擅长暗器之术。等到猴子来抢她木偶,叫道:“眼儿媚,你天天雕刻小孩,不会找老公生一个么?”眼儿媚伸了伸懒腰,木偶忽然不见了。她冷冷嗤笑道:“臭猴子,有四件事不用你管,分别是扶烂泥,雕朽木,翻咸鱼,烫死猪!”

    她手里亮出三把金色飞刀,在猴子面前晃动。飞刀锋利璀璨。

    猴子伸手护嘴,道:

    “你喜欢雕朽木就算了,别的我不管!”

    “你毒杀了社长,怎么会如此胆小?”

    眼儿媚冷冷嗤笑。

    “不错,人是我杀的,但不得已你知道吗?”猴子脸说。

    “要是有温和手法,我才不想用毒。”猴子又说。

    “括噪!”武士说道。

    “是不是昨天死的?”眼儿媚不避讳地追问。

    “赏金有着落了,点子在后半夜挂掉,解剖了也找不到我们。再干掉那个学者,我们就可以回去领取赏金。”

    弥五郎说:“这样会打草惊蛇,辉夜玉正在保护他!”

    猴子嘿嘿干笑,不理会武士。一看他就是个善于投机取巧,钻营私利的人。

    他温和地说道:“武士,你喜欢与人打架,可我只是拿钱办事而已。”

    “猴子,你办事效率更高!”眼儿媚说道。

    “不错,要是能商量,我也不会下毒,你知道我的,对不对?”猴子继续说。

    他们的话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歌织对于他们的话,脑子里不断回响。她感到那位信介有了危险,她的心下意识地蹦蹦跳动。“该怎么办好呢?”她心中思考着。压下了惊慌,“要想办法通知他。”歌织继续想。

    三个杀手继续在剧院的包厢里教堂交谈着。

    “干掉他,香氛大人出这个数!”猴子与武士比划。

    “你们找我帮忙,没七三开怎么行!”弥五郎说完吐了一口唾沫

    “你太贪心,弥五郎!”猴子说。

    “对的,你们需要我,我需要赏金。”武士有把握地说。

    猴子突然问眼儿媚:“点子刚才还在动的,怎么现在信号消失了?”

    标记消失了,两人一脸疑惑地望着雷达。

    “我明明安装在他身上了!”眼儿媚说道。

    “好吧,弥五郎,我同意这个数。”猴子说。

    “跟踪装置被人家发现了,所以同意吃瘪?”弥五郎大笑。

    “我不想香氛大人倒台而已!”猴子说。

    “主子倒台,猴子的事会被清查,他精着呢。”眼儿媚嗤嗤笑道。

    “那就五五开!”弥五郎说。

    “同意。”

    “我正式加入。”

    “为赏金干一杯,”眼儿媚说。“今天开始,我们结盟了!”

    门发出吱呀的声响,在黑暗中格外低沉。

    “谁!给我出来!”弥五郎喝道。

    弥五郎拿起武器冲出门外,另外两个人也站了起来。

    “是一只猫,你神经过敏了。”猴子笑道。

    “不对,是一个女人。”弥五郎道。

    猴子用力闻了闻。摇摇头说;“不对不对,是猫。”

    “又有新指示了,香氛大人在催我们!”眼儿媚说。

    “成功在望,走罢!”猴子说道。

    待到他们远去了,歌织一动也不动。过了两分钟,猴子他们再次搜索房间,一边说道:”出来吧,找到你了!”歌织躲在道具室的玻璃门后面。可以看见武士的鹰钩鼻,还有他的佩刀。他整个人散发出凌厉的杀气。“天,不要让他们找到我呵!”歌织的心沉沉地跳动,热汗从她脸上缓缓流下,把头发粘结,连呼吸也低了下去。不久,眼儿媚说道:“没有,去另几个房间找找,那是一个小姑娘,年纪不会很大。”“真是岂有此理,难道会变魔术不成!”武士说着,斩破了一间木柜。“你先消消火,气坏了容易得病。”猴子说。他们走了,隔壁房间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啊,闷死我了!这几个杀手很厉害。歌织缓过气来,她打字向那个熟悉的号码道:“信介先生,有几个人要对你不利,记住这几个人的特征......”“收到了,谢谢。”信介不久就回复她。

    信介赶往港口,他没想到歌织会给他发短信。只不过是摇曳的灯火中见过一回,打过一通电话。却故人似的相互牵挂。但是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前往港口。车子把他载到港口,这时候岸边站满了人,动物保护协会的人员也置身其中,并且他们有一面绘有鲸鱼的旗帜,那便是会旗。鲸鱼在蔚蓝的大海上遨游,此时鲸旗舒展在天上。他们以热情和才干守护旗帜。“任凭风吹浪打,我自屹然不动。”早有一些捕鲸船的船主对他们抱怨。指手划脚的评论着。那些人以为会是一场欢送会,就像以前那样。

    “看到那些巨大的捕鲸船了吗,信介先生,他们是我们的争取目标。一边是传统,一边是进步,真是叫人难办啊。”一个会众说。“周明先生牺牲了,你已经知道,今天是野生动物保护日,我们的口号是“生命跃动”,在我们的劝说下,有几只捕鲸船放弃了出海。”另一个会众说。

    “嗯,改变正在发生。”信介说道。

    但是在另一边,人们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愤恨。通常情况下,鸿沟会扩大,有时还会产生报复。一艘“老实人”号捕鲸船正在离开海港,要驶向极地南冰洋。一群人挥舞着团扇,喊着“再会”,岸上的人们仿佛有些感伤。特别是一个痴情的姑娘,在夕阳下跑了起来,她追着轮船。

    如此温柔的靠近。

    俘获了我的心跳。

    在夕阳下为爱奔跑

    才领悟,有邂逅就有别离。

    仿佛那朵火烧云,

    一生只为你漂泊。

    一缕爱你的灵魂坦言,

    我想你念你,不畏寒冬。

    海水越来越宽,少女喊着。

    洋一,你何时回来!

    少年推开舷窗,

    阿霞,在约定的时候。

    无论相隔多远,

    心都瞬息而至,

    热爱一直都在,

    真实的你,胜过千言万语。

    那不是歌织的弟弟洋一吗?他怎么会出现在那艘船上,信介回想起当时见到歌织弟弟的情景。一个围灰头巾,拄着拐杖的老婆子走上来,她忽然落泪,眼泪从她蜡黄的脸上滚滚流下。她说:“姑娘,我过去也像你一样傻勒,等着我的情郎,不料大海把一切都收走了!世间有重重的阻隔哟!”姑娘一个战栗,老婆子絮絮地诉说。“阿婆,别搞错了,你认得那个少年是谁吗?”边上一个人问。“阿婆,你上了年纪,就不要瞎操心了嘛。”另一个说。“我怎么会认错?他就是洋一!他们家族就剩他这一个男孩了,唯一的骨血,从前他们家可是很兴盛过!”阿霞吃惊地问。“那是为什么呢,阿婆。”

    “还不是因为捕鲸,”老婆子说道这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可是这个洋一呀,也像他们家的祖先一样流淌着英勇不屈的鲜血啊。”

    阿霞的目光又望向那船,她的心里怎么能不感到担忧呢。

    信介目光转开,他感觉到了危险气息。

    “猎人会分辨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