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顾
繁体版

第二章真够戏剧性

    真够戏剧,刚刚恩泽怕我饿狼扑食,谁知转眼就碰到送羊入虎口的。

    此刻的我就好比遇到天上掉了馅饼,而我却独独喜欢面包,暴殄天物呀!

    悲叹归悲叹,悲叹完还得想办法化解。人家只说回去不好,间接表达想要开房。又没说同自己开房,贸然拒绝岂非自作多情。如果人家有委婉表达同自己开房的意思,自己开好房间独自溜了,回头人家问你一句:是男人吗?

    还不憋出内伤?

    安静,我晚上还得工作。说完这句话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李择楷呀李择楷你他妈的挫到家了。

    安静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回答,一时尴尬的红了脸解释道:大晚上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酒店,你能陪我吗?

    看来是这些年被捧的优越感让自己膨胀,还真把自己当人民币,人见人爱。

    阿嚏、阿嚏!

    安静的喷嚏声把我拉回现实,怜香惜玉每个男人都有,我也不例外。

    外面冷,我们得快点找到酒店。

    嗯!

    恩泽和魏思纤刚刚好像去了对面,绝不能让恩泽知道我带安静开房,不然真成了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阿嚏……

    为了自己的绅士风度,我还是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安静的身上,安静明显一怔低着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去酒店的路上安静酒劲上来,不得已我把绅士风度进一步体现,借肩膀与她靠上,我知道背影看去一定暧昧极了,但还是报有侥幸心理,夜深人静行的匆忙不会有人发现。

    我们并肩走着,各自沉寂着,安静想什么不得而知。我在想苏紫也曾披着我的外套像现在这样亲密与我并肩前行,那时我们急于归家,如今却是去酒店。同时夜晚栖息的地方,而我已不知怎样去温暖它。

    有时候人走背运了喝凉水都塞牙,最怕遇见黄泥掉裤裆却偏偏把黄泥掉裤裆,且是好大一坨。

    开好房间拿着房卡等电梯的时候,恩泽搂着魏思纤出现在大厅,十步之隔都能闻到尴尬。

    草,你个孙子。不是说送安静回家吗?酒店是家吗?恩泽愤怒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你的愤怒源于何处?安静宿舍回不去,我又不能把她扔马路上。我只是送安静来酒店休息,信不信由你。

    若是以前的我肯定不会去解释,解释是最无力也是最苍白的。不知何时我也学会了解释更多的是妥协。

    真的?恩泽努力的挤出笑容,让自己看起并不是过分在意,但他刻意为之的笑容还是出卖了他。

    别用你怀疑的眼神看我。我等你开好房间一起上楼,等会安顿好安静你监督着我离开可好?或者晚上直接你跟我一个房间。

    前面主意不错。恩泽脸色缓和表示接受我的提议,一脸理所当然。

    李恩泽,我是草你NN了。

    口吐粗鄙之语,但我不和你计较,我这人大度吧!哈哈哈……

    我不光草NN,还要问候你祖宗十八代啥玩意。

    被人误会总是不好,尤其是自己在意的人。反过来讲大家都是成年人即使我和安静真的发生点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恩泽如此反应是否紧张过头?哎、算了,本来也没打算发生点什么,被恩泽这么一闹离开也变得顺理成章。

    恩泽并不在意我的咒骂当做没事人,恬不知耻的伸过来脑袋问道:你开的那个房间?

    512

    服务员,麻烦开他隔壁。

    如果我有高血压肯定当时就犯病。

    傻愣着干嘛?按电梯呀!

    这是我第二次遇见傻逼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人,第一个是廖凯。如果他不是恩泽,又或者安静没有靠在我肩膀,我肯定冲上去敲破他的脑袋看看是不是装的全是大便。

    进房间前恩泽还不将傻逼进行到底:男子汉大丈夫说好可要……

    算数!

    结果算数还没说完先被自背后的魏思纤推进了房间。

    安静进了房间直接冲进卫生间,接着传来呕吐的声音。本来打算人送到就此离开,可此时走好像又不合适?里面的呕吐声渐渐小了最后归于平静。只是安静一直没有出来,以前最常喝醉酒的是青春痘君,抱着马桶睡一宿也算家常便饭,此刻卫生间里安静会不会如青春痘君一样?

    不能脑补了,辣眼睛。

    安静、安静……

    难受。择楷能帮我倒杯水吗?

    知道难受看来是缓过来了,喝酒最怕喝到最后忘了自己是谁,耍起酒疯要人命。

    床头放有矿泉水,我拧开递给安静,她接起就喝也不在意冰凉,一口气喝了多半瓶。

    择楷,帮我放热水,我想洗澡。

    你这样行吗?要不明天吧?

    刚刚吐衣服上难闻死了。

    早上吧。我可不希望明天新闻头条一年轻貌美女子浴缸溺水而亡。

    我不嘛,就要现在,求求你了。

    撒娇?多久不曾被人如此温柔的对待过?就这么被感动,不至于吧?!

    初衷呢?人设呢?

    另一个声音自我安慰不过是举手之劳满足她吧。

    择楷帮我把浴巾递进来。

    哦!

    直到浴室传来吹风机的嗡嗡声也没能明白自己怎么就说服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她的举手之劳,最重要的是自己为何还杵在这没有离开?难道有所期盼?

    吹风机声停止了,安静走出浴室要命的是她只裹了一条浴巾,细致光滑的长腿充满青春与放纵的诱惑,晃得我不敢直视。

    隔壁突然传来的欢愉声让这个多事的夜变得躁动起来,用脚趾头想也该知道是怎样的一副画面。

    它就像一针兴奋剂,让安静更加放肆的亲吻上我,也让自己忘了来时的初衷,大概是酒精的作用让人肢体的动作总是先一步大脑。

    漏出纹身的瞬间安静明显一怔,惊讶是自然反应包括自己第一次看到它。安静抚摸着纹身不免自语:好漂亮的彼岸花。

    此时的彼岸花开的更加鲜红也更加妖娆,但更多的是自嘲,自嘲它的存在是这个世界最可笑的笑话。

    我推开安静,捡起地上的衬衫的同时也在思考,是什么鬼东西在安静吻上我的同时自动屏蔽了苏紫曾带给我熟悉的味道?

    酒精?荷尔蒙?

    或许两样都有,酒精可以让人麻痹伤痛但同样也可以让人忘却快乐,以后真得少喝。荷尔蒙的分泌是本能,就像女人的身体对男人天生就是一种诱惑,这是造物主的杰作也是本意。

    说了这么多并非自我开脱,更多的是寻根问源,最终得出面对诱惑是本能,而拒绝诱惑是选择。

    而我做出了选择就是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头也不回离开这个充满欲望的房间。

    李择楷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背后传来安静愤怒的咆哮声。

    不送她至此就是怕被讽刺是不是男人,如今送她至此我还是没能逃过这句你是不是男人?

    男人最不该说‘我不行’也最怕别人说你是不是男人?但于我而言推开对方的同时已注定往后不会再有交集,解释或证明又有多大区别?

    经刚刚这么一折腾此刻困意全无。我为自己点上一支烟思考着去迂回继续蹉跎还是就此回车行对付这个寂寞的夜晚?哎,已往的经验告诉我回车行多半还是会失眠。慵懒未至的夏季,夜晚微风拂面并非就是享受,冷是大多数人的主观感受,而我不属于大多数人,加上已经过了十二点街上很少有行人。两列的路灯灰白冷冽,空气中伴有丝丝凉意,点点伤感,同时也有一份宁静,此情此景适合一个人午夜漫步。

    路过酒吧街时这里倒是聚了不少人,但大多丑态百出,故作高傲的、桀骜不驯的、醉酒撒泼的、乱抛媚眼的、激情亲吻的、半推半就的、短短几十米收了三个撩拨的暗号,更甚者直接上来商谈价格。堕落变成夜的主旋律。

    乌烟瘴气、藏污纳垢是对酒吧最贴切的形容也是它的历\u200e史形象\u200e。这\u200e种历\u200e\u200e史形象由\u200e来已\u200e久,至少\u200e可以\u200e追溯\u200e到文\u200e艺复\u200e兴时\u200e期,并\u200e一直延\u200e伸到\u200e现在,但又不能被取缔。

    它存活于情欲\u200e未受\u200e\u200e节制和自己无奈又多余的情绪矛盾中,所以人们需要一个欲念\u200e可以\u200e粗野\u200e无度\u200e的地方发泄。

    同是酒吧迂回给人的感受是明亮,这里却让人反胃。看着前面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路,我实在没有继续走下去的勇气,不得已又原路返回。

    再一次我又路过酒店,想起应该给恩泽发条短信告诉他我回去了。虽然离开的过程曲折此时再提有点掩耳盗铃但细想总比言而无信好。

    日了狗了。

    翻遍全身的口袋都没找到手机,肯定刚刚走的匆忙落在酒店房间里。

    回去取?

    安静会怎么想?

    明天回来拿?

    先不说误不误事,能不能找到还是未知数。五千多的手机说不要就不要,自问我还没那么豪。

    到大厅找客服帮忙去取也是个折中的办法。

    都说了人走霉运时喝凉水都塞牙,此刻的我差点被噎死。

    刚进大厅还没来得及向客服诉说请求,安静打着电话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电话里断断续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安静旁若无人的与电话的男子说话径直向大门口走去。

    徐哥,无聊死我了。

    ……

    我这会在酒吧街,陪闺蜜与她男朋友约会,一千瓦的电灯泡照的其他人怨声载道。

    ……

    好的,十分钟后我借机溜走,你在酒吧街东面出口等我。

    安静的电话内容不言而喻,虽与我无关但仍让我恶寒,刚刚还一副中意我,此刻去赶着投怀于其他人,是该有多饥渴?堕落肉体的同时也堕落了灵魂,爱情的纯净退化的明明白白。

    曾几何时我也堕落过,夜深人静我听到的是时针走过的滴答声和灵魂深处的苦笑。而我却用灵魂蹂躏自己,只为让自己不茫然、不放纵。

    人和人的处境不同,想法自然不同,无关乎对错,只能叹一声道不同。

    我低着头把自己藏在前台的石膏像后面尽量不让安静发现,但事与愿违我又一次体会到霉运也能加倍。

    安静看到我有些发愣,大约没想到我会躲在这,想起刚刚房间里的拒绝,此刻落在我身上鄙视的目光毫不掩饰。言语也变得尖酸刻薄:

    这不是李大帅哥吗?怎么躲在这不上楼?楼上等你的可是一场免费的艳遇噢!安静收起手机说道。

    我不愿与她纠缠,避开她自顾自的向楼上走去。

    但她并不想就此结束,与我擦肩而过时用不大亦不小的声音说道:真TM的背,好不容易遇见长得帅的,却有隐疾,白瞎了一身好皮囊。

    安静说完的同时我明显感觉到前台三道女性异样的目光齐聚我身上,有嘲笑、同情、更多的是平衡。

    我很想反驳我没病,很健康,身体棒棒,心理和生理都没问题。但终究没有反驳,觉得没必要,就当整个世界安静的代价。

    收起你那憋屈的表情,也别不服气,有本事来呀!安静停下脚步一手拎着包一手拿着外衣张开双臂满是挑衅的看着我说,就连刚见面时的伪装也懒得装。

    是个正常男人当着这么多人面被质疑、被挑衅,就算为了面子,是个男人百分百也会赌气证明自己并非有瘾疾。可我早已不算正常人,对于安静的挑衅,不去回应或许才是最好的回应。我也这么做了,低着头向电梯走去。

    哈哈、哈哈哈……

    背后传来安静张狂的笑声由近而远。

    我找到手机时间显示已经凌晨一点多了,突然觉得累了,房间的双人床被子铺的整整齐齐,大概我走后安静也没闲着约凯子,现在凯子约了晚上看来也不会回来了。

    既然选择一个人,晚上睡在这里与车行又有什么区别?就睡这吧,晚上难搭车,也省了来回折腾。打开微信找到恩泽的头像点开给他发了条消息,我在隔壁!然后按下关机键。

    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看不到月亮,但我知道它在夜空。我甚至看得到了它的样子,医学里管它叫来自大脑皮层的幻象。

    人若初盲!

    正如记忆中的你,只要闭眼,眼前就闪出苏紫的脸。在清醒后,在入睡前,有时我会觉得,我还没失去你。

    这样的状态长久以来不断重复着,逐渐演变成今日挥之不去的梦魇。同情自己又无可奈何。

    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突兀,等到察觉时已为时过晚,我努力的克制让自己不去想,即使将自己置身于冰冷的浴缸里仍无济于事,心像着了魔一样,不断的渴望,幻想,里面发生的事。

    人伦之道本是稀疏平常的事,此时却变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稻草。内心难以启齿的欲望一旦被唤醒便再难覆灭。曾经用意志串联起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

    我知道酒店是有特殊服务的,只要拿起床头的电话,只要按下号码就不用如此煎熬。可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按下,内心的高傲不愿自己委屈风尘女子,又不愿求全一味的忍受。

    我又想起我和苏紫每个轻拥而睡的夜,我们约定把自己的第一次当做22岁成熟礼送给对方,当时每每想起来我都对未来的那个夜晚充满期待,如今却是满满的绝望,我们谁也没能信守承诺。

    当一切尘埃落定再回首,突然开始讨厌自己恨自己就像一头没骨气的猪。

    累了,身心疲惫……

    曾经的梦又出现了。择楷把手给我,我带你找到快乐!有个美丽的声音她轻轻的对我说,她就在我前面,我想要看清楚她的容貌,可无论我多么努力都无法看清楚,她在前面走走停停,我一直跟着她,好像她真的会给我明天。路灯下她停下来,终于她转身了……

    咚、咚、咚

    李择楷你TM的孙子,枉我信任你。

    就在我即将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时被恩泽这傻逼吵醒。心里的苦闷相信绝大数人都深有体会。

    大早上脑子进了屎吗?

    我打开门,恩泽就站在门口,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一身肥肉上下抖动与面部肌肉遥相呼应,这是出奇愤怒的特征。

    昨晚爽翻天了?

    不用阴阳怪气,昨晚我一个人。进来吧,就你这装扮站在门外有伤风化。

    什么情况?被放鸽子了?昨晚安静不是回不去吗?恩泽进了房间东瞅瞅西看看,甚至偷偷的翻动垃圾桶。

    李恩泽,你够了。我说过了昨晚就我一个人爱信不信。

    真的?

    滚……

    到底什么情况?让人好好奇。恩泽说的随意,躺在床上也随意,看似在床头柜红牛与脉动之间犹豫到底选哪瓶,其实眼睛从没离开过酒店置放安全套的盒子。

    昨晚翻云覆雨可是你,难道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我就纳闷了,为何感觉恩泽好似担心我和安静真的发生什么?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昨晚安静是打算在这过夜,但吐完接了一个电话说是有事就离开了。

    真的?

    是

    奇闻呀!

    择楷毫不夸张的说就你这身皮囊,在上海随便哪个酒吧只要往卡座一坐,绝对超不过十分钟,肯定有妹子投怀送抱。谁知在这里第一天就被放了鸽子,天下奇闻呀。

    我被放了鸽子让你很高兴吗?

    也不算高兴,心里平衡了呗!

    需不需要朋友圈发个动态留作纪念?

    我才没那么无聊。

    自你进门做了多少无聊的事?

    ……

    择楷咋俩快十年没见了,聊聊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恩泽终于下定决心拿起一罐红牛撕拉一声打开。

    我呀!你和恩熙走后我也顺利的进入中学然后娓娓道来……

    我并没有提为恩熙打架骨折,也没有提与苏紫刻骨的爱恋。关于辍学只说是觉得大学生活更多的是虚度光阴,混了文凭找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并非理想的生活,正好碰到凯旋转让,所以接手了凯旋,糊里糊涂做了个体小老板。

    高中、大学里没少受女生骚扰吧?

    我也是服了恩泽的脑洞大开,什么话题都能扯到女人身上。

    还能好好的聊天?

    随便问问,随便问问。你接着说。

    后面两年基本就是现在的样子,也没什么特别。还是说说你和恩熙离开后吧!

    我们随父母去了上海与素未谋面外公外婆住在一起,说来也是搞笑,爸爸当年外出务工与我母亲认识,说起爸爸和母亲的相恋更像是故事,爸爸英雄救美救了当时落难的母亲,母亲感激爸爸以身相许。事情是这样母亲并无其她姐妹只有一个弟弟,当时外公生意遇到资金问题,母亲被逼不得不与另一家合作伙伴的独子联姻,可是母亲性子烈不愿意最后逃婚了,穷困潦倒时遇到爸爸,最后两人再一起,为此惹怒了外祖父,从那以后母亲与外祖父家断绝了关系。这也是我和恩熙自小为什么特别羡慕别的孩子都有姥姥姥爷疼。

    后来舅舅接手外祖父的生意最后越做越大,但劳累与长年累月的应酬毁了他的胃,最终逝世于胃癌,那时他才只有二十六岁,尚无妻无子。我和恩熙到上海时也没能见上他一面。说来遗憾,我和恩熙享受着他留下丰厚的物质生活,却没能在他生前叫一声舅舅,也只能寄托清明扫墓时多叫几声聊以慰藉。

    最近几年公司一直由爸爸和妈妈还有一群族老打理,也算顺风顺水。

    我这次回来是为了举家搬迁打前站,上海那边生意稳定也饱和,爸爸提议到西安扩展业务,我知道扩展业务是对董事会的说辞,落叶归根才是目的。

    董事会?不错嘛,曾经的发小摇身一变超级富二代。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一个出来历劫的富二代,隐藏的够深啊!

    话说作为富二代的觉悟你应该出门带上几个狗奴才,在阳光明媚的午后调戏调戏良家妇女!电视的情节大多这样,我笑着打趣倒不是羡慕。

    择楷富二代的身份你随时可以拥有。

    what?!

    故意岔开话题?到底要不要我继续?

    sorry!您继续。

    我的讲完了现在说恩熙。恩熙到了外祖父家的第一天,就变成这个家的焦点,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丝毫不过,只要是她喜欢的,家里人总会不顾一切满足她。她也争气不光学习优秀,钢琴随了祖母书法随了祖父无不一流,吉他和舞蹈同为翘楚。最让人惊艳的是外貌,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用来形容恩熙都显得暗淡。

    停、停、停这段话之前打过草稿吧!?有你这么夸妹妹的吗?外人跟前说说也就罢了,在我面前就没必要夸大其词吧!

    呵呵,你难道没听说过女大十八变。说了你也不信,等到见面时别被惊掉下巴。

    真的假的?

    慢慢期待吧!恩泽说完留给我一个特暧昧的表情。

    给我看照片。

    不给,看了多没劲。

    好,等到见了恩熙如果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就踢爆你的一个蛋蛋,也算做好事保护你即将亏损的肾。

    踢一送一。

    这么狠!自叹不如,自叹不如。

    对了你和魏思纤是怎么回事?

    她呀!上个礼拜认识的,当时我刚到西安,急需落脚的地方。寻思着举家搬迁第一件事就是购置房产,与其住酒店不如直接一步到位购置那种可以拎包入住的房子。

    我在网上找到隐天下的楼盘很符合家人的要求,所以去看看。根据网上的售楼信息找到了售楼部,刚好是思纤接待的我。后来买房一来二去接触了几次就在一起了。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售楼小姐这份职业本来就让人有遐想,再加上安静私生活如此放荡魏思纤不可能不知道,那她是同流合污还是另一股清泉?想来凶多吉少。

    无根无据又不能劝他们分手,想要说些让恩泽平时多留意之类的话又觉得冒失,我知道私下说人是非不是君子所为。可恩泽打小智商欠费,如果魏思纤特意隐瞒,恩泽肯定会被蒙在鼓里,他日东窗事发难受的只会是恩泽,若他为此想不开寻死觅活,我这个发小岂不罪过。

    说?

    不说?

    是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