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骗到缅北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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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一章 吉利数

    腊月,对于东北人来说,应该寒风凛冽、鼻头通红的季节,那一个个的都得在大街上冻得嘶嘶哈哈,得带着耳包,得一说话一股哈气……

    在东南亚?

    就是加件衣服的事,像我这种每天穿西装的,连衣服都不用加。

    “醒了?”

    别墅内,穿着丝绸睡衣的魏蓉端了杯牛奶从楼下走了上来,看着刚刚穿好西装的我,说了这么一句。

    魏蓉从来不会给我准备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更不会将我脱下来的衣服清洗过后亲手晾上去,至于你吃没吃饭、开不开心、会不会在半夜里去客厅或者书房抽烟,人家一概不管,我甚至觉着哪怕我和哪个女人当着她的面勾勾搭搭,魏蓉都能笑盈盈的说出来一句:“你们忙。”

    当然,我同样也没给过她任何关心,更不会抱着她在深夜里站在窗前轻声耳语……

    但,很奇怪的是,我的身体状况突然提高了,自从上一次达到了15分钟后,始终在10分钟以上15分钟以下徘徊,也不知道是筱筱给我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效果了,还是心理阴暗面战胜我这逐渐走向亚健康的状态。

    魏蓉也不是一点爱好都没有,她喜欢奢侈品,就邦康这几家奢侈品店,人家在逛够了以后,就会去网上看各种各样的奢侈品,随即就给奢侈品店的店长打电话,让他们抓紧配货。

    现在,我的别墅里连垃圾桶都是LV的,厕纸也是。

    有时候我就不明白了,一张擦屁股纸凭什么印上了LV两个英文字母以后,就他妈卖那么贵!

    后来一打听,魏蓉花得是自己的钱,那我觉着,这东西值。

    我整理着西装领带回头说道:“哎,你和你爸说一声,咱俩的事,是不是该研究研究了?”

    魏蓉忽然愣了一下:“什么事?”

    “什么事?给你扔棒子国当练习生人家要你啊?大清早上的满嘴都是屁话!”我对魏蓉从来都不客气,但她却始终对我唯唯诺诺:“肯定是你和我的婚事。”

    “真结啊!”

    魏蓉激动的手都晃悠了起来,牛奶撒了一地,我都替她心疼,那张地毯是她刚买的,好几万呢,她花的钱。

    “真结。”

    能真结么?

    我俩从认识到现在,在一起说心里话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一个小时,她从小到大所有有意思的事我都没打听过,而筱筱,连她五六岁的时候傻乎乎的光屁股坐在地里西瓜上拍照的事都告诉我了,我凭什么和魏蓉结婚?

    我是要对东掸邦用兵了,我得给足了果敢老魏底气!

    老魏要是不和姓白的撕巴起来,我能塌实么?

    “这么着,年后啊,你就让你爸派人过来,咱们两家商量商量这件事怎么办,日期呢……2019不太好,2020吧……”

    魏蓉突然说道:“2021,数好,吉利。”

    我看着她,笑道:“行,那就挑个吉利数,2021年13月14日,直接给你吉利透。”

    “走了啊。”

    房间内:“哈哈哈……”我听见了魏蓉的笑声,随后:“哪有13月!!”

    “许锐锋!!!”

    我迈步下了楼了,冲着楼上栏杆上探头往下看的身影挥了挥手,临出门前,看见了西亚人的女人挺着肚子在遮阳伞下晒太阳……

    阮娇惊讶的说道:“你看,你看!”

    我顺着声音走了过去,正看见肚皮上鼓起来一个小包,像是肚子里的小家伙正在触摸着自己老妈的肚皮。

    我对这种没出生的小生命很感兴趣,用指尖和那个小包触碰一下,小家伙跟受了什么惊吓似的,立即就缩了回去,肚皮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我笑了。

    阮娇在我身旁规规矩矩的站直了说道:“爷。”

    我点了点头,拉着阮娇的手臂走向了一旁:“你们那儿,听说有很多敢玩命的人?”

    “您需要人手?”阮娇问了一句。

    “对,我需要人手,我给钱,给家伙,给目标人物,你只负责在东掸邦的地头上把人手给我准备好,然后按照我给出的人物名单,将这些人都干掉就行。”

    “我要一切阻碍我的人或者势力全部消失,一个不留!”

    阮娇看着我:“您,信得过我?”

    我将手插进了裤子口袋:“信不过。”然后扭过头,看向了孕妇的肚子:“可我信得过他。”

    “上次孕检,大夫说了,是个男孩。”说完,我拍了拍阮娇的肩膀。

    以前,这种事我都会让老鹞鹰他们去干,现在老鹞鹰没了,鱼头也没了,曾经的老兄弟还在混的,只剩下了老烟枪,就连面瘫都是后来的。我想跟这些人留个根儿,不想再让他们沾染这些事了,所以,选择了阮娇。

    只有她能让那些曾经连咱们军队都头疼的越南猴子们去东掸邦、金三角搅风搅雨,也只有她,稍有闪失我就可以毫不留情的拿下。

    “是。”

    在阮娇说完这句话以后,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密码是今天的日期,里面有五百万美子作为你的活动经费。”

    “你可以任意使用你的本事,我唯一的要求,是她们娘俩不能离开邦康。”我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孕妇。

    这一次,我连多解释一句:“我这是为了你们好,毕竟这儿才有最好的医疗条件。”都懒得解释了,以我如今的地位,哪怕现在给她拽进屋子里,她也无法抗拒。

    说罢,我蹬上了那台绿皮车,对,我除了有重要事宜需要换车,至今还是用着这才被撞扁过后、又被抻出来的车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坐在这台车里,心里就觉着舒服,干点什么都没有阻碍感。

    “爷。”司机都不问我去哪,在我上车后立即点火,早就等在停车场的绿皮兵开始蹬车,等所有人就位,车奔着邦康市政府开了出去。

    那一刻,我就像是坐在餐桌上准备好了刀插的食客,在服务员端着托盘到了我面前的前夕,体会着牛排出锅之后的肉香,只不过这次我要吃的这块牛排并非是惠灵顿,它的名字,叫东掸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