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开局被梁山好汉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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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郓城皇家赌场

    郓城县的瓦子只有一座,规模也很小,里面只有两家能够进行较大型文艺表演的勾栏。

    剩下的都是些酒店、茶社、赌场、行院等小型娱乐场所。

    相比东京城的无比繁华,这里自然要逊色许多。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郓城县的百姓也需要娱乐。

    尤其郓城县靠着广济河漕运,经常有广济军厢军和在漕河上谋生的男人们来这里玩耍,所以赌场和做皮肉生意的行院相对较多一些。

    时云飞领着时迁来到望月楼。

    这望月楼有三层,虽已入夜,却是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楼外高高挑着几杆金字大旗,门首招牌左右则挂着一排花花绿绿的帷幔,上面写着各样式的宣传广告语。

    表面上,这只是一家高档酒店,谁都能来吃饭喝酒,但一般的食客,是不允许去到三楼上的。

    时云飞步履沉稳在前,时迁东张西望在后,二人前后脚上了三楼来。

    廊子里坐着个妈妈,三十多岁,打扮得十分妖艳。时云飞虽然没见过她,但她一看见时云飞,便笑脸如花地迎了上来,说道:

    “时小官人,真是稀客啊,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时云飞道:“今日有点闲暇,带我这位兄弟来见见世面。”

    “好说好说,二位里面请吧。”

    妈妈前面带路,穿过幽静的走廊,将时云飞二人引到一间阁子里。

    阁子装修地很高档,都是崭新的漆木雕花家具,地板也是花纹漆木的。房间四角的小桌摆着鲜花,香炉里面飘出袅袅青烟,散发着令人舒适平静的香气。

    不大的房间里,烛台竟摆了二十多个,跟不要钱似的,照得亮如白昼。

    当中一张大桌,铺着团花刺绣丝绸桌布,周围摆了四把高靠背交椅。桌子当中,齐齐码放着几十只精美的骨牌。

    时迁看到这玩意儿,眼神一动,走上前去拿起一张牌来摸了摸,笑着对时云飞道:“入手挺沉,是好东西啊。”

    那妈妈笑着问:“是你们二位玩,还是找其他客人一起玩?”

    时云飞丝毫不想沾赌,说道:“我今日不想玩。你再去寻个客人来,陪着我这位兄弟玩吧。我就在一旁看着他们就好。”

    那妈妈应了一声,出去找人了,时迁道:“怎么不玩,怕我赢你钱?”

    时云飞冷笑一声道:“我的钱还不早晚都是你的,左口袋掏右口袋,有啥意思?你去赢别人的多好。”

    时迁笑道:“你又在调侃我。跟你说了,这次是最后一次,你怎么就不信呢?”

    时云飞没有理他,到窗边找了个凳子坐下,看外面的风景去了。

    却说那妈妈出了门之后,脸上的笑容便瞬间消失,她急忙喊了一名亲信小厮来,低声叮嘱道:“你去雷都头家一趟,就跟他说,人来了。跑着去,越快越好。”

    那小厮点了点头,快步下楼,朝着雷横家飞奔而去。

    不多时,那妈妈领着一个中年赌客进来,介绍见了礼,后面又陆续进来几个穿着华丽,浓妆艳抹的女子。

    她们站成一排,恭敬地向时云飞、时迁和那中年赌客施礼,口中道声万福,然后便侯在一旁。

    她们主要负责伺候客人发牌洗牌,端茶倒水,必要时还可以陪玩,甚至带去小房间里1V1。

    其中一个模样最俊的女子则抱着个琵琶坐在一旁,显得与众不同。她不伺候人,只是负责唱曲的,还可以点歌,相当于人形音箱。

    时迁像军官检阅士兵一样,眼神扫过每个姑娘,从头到脚都不放过。都过滤了一遍,却摇了摇头,喊那妈妈道:

    “喂,我说鸨子,你们这望月楼是不是徒有虚名啊?怎么姑娘没一个好看的?能找几个貌美些的来不?”

    妈妈笑道:“客官莫要生气啊,若不满意,我再换一批来。”

    时迁一摆手道:“换,赶紧的。”又朝那中年赌客笑道:“烦劳兄台稍等片刻,莫要见笑。”

    那赌客陪笑道:“不妨事。都是出来玩的,总得舒心顺意些好。”

    时云飞却白了时迁一眼。

    那几个女子虽然不是绝色,但也绝不能说丑。这时迁长这猥琐模样,这辈子怕是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几只,如今挑剔起来却仿佛像个欢唱老司机似的。

    其实是时云飞不赌,不明白时迁的想法。时迁头一回来这里,只怕这些女子和对面那赌客私下有勾结,所以要换个两三批才放心。

    到第三波女子进来,时迁再次一个个检阅过,终于点头表示满意。接着,他又点名指定了其中一个最年轻漂亮的,到自己身边来当助手。

    赌局开始了。

    时云飞也不玩,就在一旁看着。

    他们玩的这种骨牌,有点类似于明清时候的牌九,分红黑两色各两组,一到九点,一共三十六张,但规则好像没有牌九那么复杂,倒有点类似于简化版的德州扑克。

    时迁运气很好,开局玩了五把,他就赢了其中四把,乐得两撇小胡子乱翘,

    兴奋之下,一只手不老实地摸了一下姑娘的大腿,见姑娘丝毫没有反抗,便更大胆地上下其手起来。

    时云飞冷笑道:“死耗子现原形了,你等着,一会儿黑猫警长就来收拾你。”

    想到这里,时云飞点了几杯酒,自己喝了一杯,让姑娘端给时迁和那赌客。

    赌客谢过,端起来一饮而尽。时迁却摆了摆手:“不吃不吃,我一吃酒就犯霉运。今天手气正好,千万不能犯了这酒戒,你们想吃自己吃便是,不用管我。”

    其实,妈妈在给时迁这杯酒里下了些蒙汗药,药力当然没有武侠小说里面那么神奇强劲,但起码可以让人头晕目眩,四肢发软,抓他的时候容易一些。

    玩过一轮半,那赌客输了个精光,嘴里骂骂咧咧地,起身便走。

    时迁嘿嘿笑着,把面前堆积如小山的金银铜钱都拢到自己怀里,对时云飞道:“这里好啊,以后还来。”

    时云飞道:“你若玩得满意,先把契书还我再说。”

    时迁却眼珠子一转,摇了摇头道:“赌是赌满意了,但女人却不尽满意,这边的女人水准实在太差,摸上去都是骨头,硌手。

    “这样好了,我听说东京城里有个名妓,叫做什么李师师的。烦劳贤弟带我去东京走一趟,只要能让我一亲师师芳泽,契书一定还你。

    “对了,这次我拿性命保证,说话算话,绝不食言!”

    时云飞气得七窍冒烟,已是忍无可忍,猛地站起身来,抄起凳子就朝着时迁的脑袋上砸去,口中大骂道:

    “直娘贼!爷爷今天弄不死你就不姓时!”

    “你疯了?”时迁一惊,“你就不怕我把那契书公之于众?”

    “你爱给谁给谁!”

    “轰!”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一脚踢开,雷横和朱仝二人当先闯入,身后领着十来个土兵,迅速朝着时迁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