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开局被梁山好汉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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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病娇娘与俏萝莉

    时云飞割好豆腐,放在一个大陶盆里端着,便跟着那女孩,进了张教头的家门。

    而在不远处,有个吊儿郎当、贼眉贼眼的男子正不时地朝张教头家看去。

    时云飞进到张教头家院子里,这院子不大,只有一进四五间房,女孩在前面带路,引时云飞朝东侧的厨房走去。

    不得不说,这小姑娘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好,走起来屁股一扭一扭,美,时云飞根本挪不开视线。

    等到了厨房,女孩让时云飞把那豆腐放在锅台上。

    “你稍等,我去拿钱。”女孩干脆地说道。

    “你便是锦儿吧?”时云飞却问道。

    锦儿一怔,一双大眼睛瞪得更大了,惊道:“你是何人,怎知道我的名字?”

    时云飞道:“你别管我是谁,是林教头派我来的。”

    锦儿捂住嘴巴,差点叫出声来,接着警觉地看了看外面,见四下无人,一把拽住时云飞的衣袖,低声道:“这位官人,你且跟我走,我带你去见夫人。”

    二人穿过院子,来到林夫人居住的侧室,锦儿先请时云飞进去,自己则蹑手蹑脚朝外面看了看,才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

    “锦儿,这位官人是谁?你怎带他进我房里?”林夫人十分惊慌,忙问锦儿道。

    对于陌生男子进她卧房这件事,林夫人不是第一次遇见了,每次都如同梦魇,所以显得格外害怕。

    锦儿却道:“夫人,你别害怕啊,他不是高俅的人,他是……”话到一半,转头拍了拍时云飞的肩膀,笑道,“你自己跟夫人说吧。”

    时云飞恭恭敬敬对林夫人行了个礼,说道:“林夫人,是林冲林教头让我来的。”

    他抬头看了眼林夫人,果真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难怪那高衙内会为她魂不守舍。

    只是,以时云飞的审美看,林夫人颇像那林黛玉,美则美矣,但实在是太过柔弱了。

    宋代女性审美,强调一个弱不禁风,越柔弱越美。

    因为宋代是文人的时代,文人们本就不够阳刚,所谓手无缚鸡之力是书生。

    但在女性面前,他们又偏偏喜欢显摆自己阳刚的一面,所以女性只有表现得更柔更弱,方能衬托出他们的男性气概来。

    林夫人便是典型的柔弱女子。

    锦儿就不一样了,锦儿一双大眼睛灵动俏皮,身材健康活泼,该凸凸该翘翘,还挺有料,虽然在这个时代就是个野丫头,但显然更符合时云飞的现代审美。

    林夫人听到丈夫的消息,两行泪马上就落了下来,激动地走上前来,声音颤抖地问道:“这位小官人,我丈夫,他,他现在何处?”

    “林夫人不要心急,林教头现在挺好的,你先坐下,容我慢慢说来。”时云飞道。

    林夫人道:“自从听闻他在那沧州烧了草料场,还杀了人,就再没有消息了。那高衙内总说他已经死了,我是不信的。这世上还没有几个人能杀了我丈夫。他现在何处?”

    时云飞便把林冲火烧草料场之后,如何在柴进庄上躲避,又如何上了梁山,坐了第四把交椅的事,一并跟林夫人说了。

    林夫人听的认真,又激动又开心,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那锦儿关心主母,乖巧地递上手帕来。

    “所以,我丈夫他现在是上山当了贼寇?”林夫人言语里竟有些惊讶和不解。

    毕竟在这个时代,贼寇可不是什么好词,尤其在这东京繁华之地,天子脚下,对贼寇更是普遍戴着有色眼镜。

    “林教头何等英雄,岂能甘心做贼?不过是心里还念着夫人,所以苟活性命,盼着将来能再相见罢了。”

    林夫人哭得更伤心了,说道:“知道他尚且安好,我便安心了,岂敢再奢望能够相见?”

    时云飞道:“怎不能够相见?林夫人不瞒你说,林教头于我有大恩,我为了报答他,这次专程来东京,就是为了接夫人离开,去山东寻林教头安身的。”

    林夫人愣住了。

    她虽然经常梦见与林冲重逢,但梦只是梦而已,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能够成真。

    林夫人呼吸急促,想了又想,正要开口说些什么,那锦儿却突然焦急地道:

    “官人,你先快走吧,我看外面似乎有些动静,定是那高衙内派来的泼皮,他们整日守在我家门口,你待得太久,怕是教他们起疑心了!”

    时云飞一听,心中也很着急,便向林夫人拱手道:“林夫人,那我先告辞了。若有什么消息,下次我再来卖豆腐,消息便夹在豆腐里面。为了不让那高俅起疑心,我自己就不再进门来了。”

    “官人真是好计策啊。”锦儿一笑,朝着林夫人道,“夫人你说是吧?官人如此聪慧,定有办法带我们离开东京,去见我家官人!”

    正说着,又听见外面几声争吵,事不宜迟,锦儿便匆匆去隔壁间取了那装豆腐的空盆,送时云飞离开。

    临出门,时云飞低声对锦儿道:“你回去告诉夫人,静等我的好消息,千万不要放弃希望。”

    锦儿重重地点了点头,看向时云飞的眼神,竟有些许崇拜之意。

    时云飞整理了一下情绪,出了门来,果然看到几个不三不四的泼皮,正围着宋江的豆腐摊打闹。

    只见其中一个泼皮伸出一张黑手来,朝那白花花的整块豆腐摸来摸去,又猛地一抓,抓下一大坨来,朝着嘴里塞了进去。

    那整块豆腐被他一摸,上面全是脏手印,卖相大打折扣。

    宋江急道:“你这厮作甚,要买便买,要吃我便送你一块,怎能坏我的豆腐?”

    那泼皮嘿嘿一笑,将手中吃剩的豆腐朝宋江脸上一掷,骂道:“你这老儿,狗一样的东西,谁让你来城北卖豆腐的?爷爷我瞅你眼生,口音也奇怪,你们是哪里的人?不知道这里是爷爷的地盘吗?”

    听到这泼皮的话,时云飞心中一喜,长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找茬来收保护费的,并不是高衙内的人。

    那宋江方才也惊出了一身冷汗,此刻听到泼皮的话,才把心放回肚子里,被他丢了一脸豆腐也不生气了,伸手把脸一抹,陪笑道:“老儿是山东人士,初来乍到,不知道这东京城的规矩,还望好汉们见谅啊。”

    那泼皮也笑道:“你这老儿倒是识趣,以后每天给我准备十斤豆腐,便准你在这里做买卖了。”

    “应该的,应该的。”宋江弯下腰来不停点头,头都快磕到地上了,看得时云飞都忍不住想笑。

    这几个泼皮心满意足地走了,时云飞和宋江便低着头,把那脏了的豆腐洗了洗擦了擦,继续沿街叫卖起来。

    拐过一条小巷,这里正是与朱仝约定的会面地点,朱仝早勘察过了,这巷子非常僻静,没有高衙内的人。

    二人稍稍放下心来,却只听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雷霆大喝:“兀那泼贼,往哪里走?”

    时云飞一惊,急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形如山的大汉,手里拿着一块板砖,朝着他脸上猛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