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陆部:帝国飘摇 第31章 黄巾起义
光和七年,黄巾起义爆发,民变四起,郎中中山张钧上书说:“我想张角所以能够兴兵作乱,成千上万的人愿意跟着他,其根源都在十常侍,把他们的父兄、子弟、亲戚、宾客放到各州郡,独占财利,侵夺百姓,百姓的冤屈无处申诉,所以图谋不轨,聚积成为盗贼。
应该杀了十常侍,把他们的脑袋悬挂南郊,以此向老百姓请罪。
再派使者布告天下,这样可以不须用兵,而大寇自会消散。
汉灵帝把张钧的奏章给张让等人看,他们都脱掉帽子、靴子叩头请罪,乞求让自己去洛阳监狱,并且拿出家财以助军费。
汉灵帝诏令他们都戴上帽子,穿起靴子,和以前一样工作。
汉灵帝发怒对张钧说:“你真是一个疯子啊!十常侍中硬没有一个好的吗?“
张钧又上书,还是和上次的奏章一样。
但总是被扣压不上报。
汉灵帝下诏廷尉、侍御史调查搞张角太平道的人,御史秉承张让等人的意旨,诬告张钧学黄巾道,把他逮捕,拷打他,死在狱中。
而张让等人却与张角勾结往来。
后来中常侍封谞、徐奉与黄巾勾结的事败露被杀,汉灵帝因此发怒责问张让等人说“:你们常说党人图谋不轨,下令禁锢,有的还被杀掉,现在党人成为国家有用的人才,你们反与张角私通,这可杀不可杀?“
张让等都叩头说:“这是前中常侍王甫、侯览干的。“
汉灵帝就没有追究了。
中平二年,南宫遭火灾。张让、赵忠等人劝汉灵帝下令收天下田地税每亩十钱,用来修建宫室。
征调太原、河东、狄道各郡的木材和有花纹的石头,每当州郡把这些东西送到京师,黄门常侍总是下令谴责呵斥那些运送木石不合格的人,并且强行折价,贱价收买,十分的只给一分的价钱,又把它卖给宦官,宦官又不马上接受,木材因而堆积腐朽,宫室连年修不成。
刺史、太守又私自增加征调的数量,百姓呼号叹息,苦不堪言。
凡是汉灵帝征求的东西,都派西园中的骑士秘密带着皇帝的命令,号称“中使“,恐吓州郡,多受贿赂。
刺史、二千石及茂才、孝廉的提拔任用,都责令出助军需和修宫室钱,大郡到二三千万,其余各有差别。
应当上任的人,都必须先去西园评定价值,然后才去。
有的钱交不够,甚至自杀。
那些保持清白的人请求不去上任,都被强行派去。
当时新任命的巨鹿郡太守河内郡人司马直,因有清名,减少一些,责令交三百万。
司马直接到诏令,惆怅地说:“为人民父母,反而搜刮百姓,以满足当今所需,我心不忍啊!“
托病辞官,上面不准。走到孟津,上书尽力陈述当世的过失,古今祸败的教训,然后吞药自杀。
书奏上后,汉灵帝为此暂时停征了修宫钱。
又建万金堂于西园,取司农的金钱缯帛,满积其中。
又回到河间买田地住宅,建造宅第楼观。
灵帝本是侯爵出身,素来贫穷,常常叹息桓帝不能置家业,所以聚敛金钱财物作为私产,又收存了小黄门常侍的钱各数千万。
汉灵帝常说:“张常侍是我公,赵常侍是我母。“
宦官得志,无所畏惧,大家仿照宫室营造私人住宅。
汉灵帝常登永安侯台,宦官怕他看见自己的住宅,就使中大人尚但劝汉灵帝说:“天子不应当登高,登高,老百姓就要虚散。“
汉灵帝从此不再登亭台楼阁。
中平三年,汉灵帝派钩盾令宋典修缮南宫玉堂,又派掖廷令毕岚铸造四个铜人排列在苍龙、玄武宫前。
又铸了四座钟,可容二千斛粮食,悬挂于玉堂及云台殿前。
又铸天禄虾蟆,吐水于平门外桥东,转水流入宫内。
又造翻车渴乌,安放桥西,用来喷洒南北郊道路,以节省百姓洒道路的费用。
又铸四出文钱,钱上都有四道和边轮相连的花纹。
懂得的人私下议论说,奢侈暴虐已经到了极点。
形象征兆出现,这种钱铸成,一定要四方流散。等到京师大乱,这种钱果然流散四海。
又任用赵忠为车骑将军,百多天免职。
中平六年,汉灵帝驾崩,皇长子刘辩即位,中军校尉袁绍劝大将军何进下令杀宦官以得民心。
谋划泄露,张让、赵忠等人乘何进入宫之际,共同杀了何进。
袁绍率兵杀了赵忠,搜捕宦官,无论老小,统统杀掉。
八月二十七,张让等几十人劫持天子作为人质逃到黄河边上,追赶得急迫,张让等人悲痛地哭着向汉少帝刘辩告辞说:“我等灭绝,天下大乱啊!希望陛下自己爱惜自己!“
说完,都投河自杀。
曹操曾私入张让的府邸试图行刺,张让发觉,派人追捕,曹操挥舞着手戟,从庭堂一路打将出来,张让的卫士无法接近他,曹操且战且退,退到垣墙边时,纵身一跳,逾墙而出。
曹嵩,字巨高,安徽省亳州市人,东汉大臣,大长秋曹腾的养子,曹操之父。
门荫入仕,历任司隶校尉、鸿胪卿、大司农,位列九卿,位高权重。
中平四年,通过贿赂中官及捐钱西园出任太尉,位列三公。
中平五年,黄巾起义爆发,曹嵩身为太尉,引咎免官。
后来曹嵩投奔儿子兖州牧曹操,遇害于徐州。延康元年,追尊魏国太王。曹魏建立后,追尊为“太皇帝“。
曹嵩是曹腾的养子。
曹腾,被认为是汉相曹参之后,先后侍奉东汉安帝、济北王、顺帝、冲帝、质帝和桓帝6位皇帝(安帝、济北王时曹腾刚刚净身,济北王、冲帝、质帝继位不满一年,所以说只侍奉了四个)。
汉桓帝的即位,更是多亏了中常侍曹腾,受封费亭侯,拜大长秋。
汉桓帝末,依靠曹腾的关系,加上得体的待人处世,曹嵩官拜司隶校尉。
到了灵帝即位,擢拜曹嵩为大鸿胪、大司农,先后掌管国家的财政礼仪,位列九卿,位高权重。
曹嵩并不像养父那样是个清廉之人,多年为官,因权导利,曹家可谓富甲一方。
中平四年十一月,太尉崔烈被罢免,大司农曹嵩贿赂中官以及给西园捐钱一亿万,故为太尉,位列三公。
太尉仅次于大将军,曹嵩由此达到了自己政治生涯的最高峰。
中平五年夏四月,汝南葛陂黄巾攻没郡县。太尉曹嵩被罢免,随后回到谯县老家。
董卓之乱时,曹操在陈留起兵。曹嵩不肯相随,带着少子曹德(又作曹疾)到琅邪避祸。
初平四年,曹操在兖州时,曹嵩和少子曹德去投奔曹操。
父子一行从琅邪郡赶往泰山郡时,泰山郡太守应劭前去迎接,还未赶到,曹嵩和曹德已被徐州牧陶谦派轻骑追杀至郡界而死。
曹操以为父报仇为名义出兵攻打陶谦,并展开徐州大屠杀以报复。
延康元年,曹操去世,曹丕即魏王位,追尊曹嵩为太王。
同年,汉献帝刘协禅位于魏王曹丕,曹丕登帝位,改年号延康元年为黄初元年,追尊曹嵩为太皇帝。
曹操少年时,喜欢飞鹰走狗,游荡无度的生活。
他的叔父多次打报告给曹嵩,曹操很烦他。
后来,有一次曹操在路上见到叔父,就假装眼歪嘴斜流口水。
叔父感到奇怪,问他怎么了,曹操说:“突然中风了。“叔父赶紧去告诉曹嵩。
曹嵩很惊愕,就把曹操喊过来。
曹操便不假装中风,口貌如故。
曹嵩问:“叔父不是说你中风吗?现在好了?“
曹操说:“我本来就没有中风啊。只是叔父不喜欢我,所以有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吧。“
曹嵩于是产生疑心,从此叔父再告什么,曹嵩始终不再相信。曹操因此更加肆意妄为了。
《三国志·魏书·武帝纪》裴松之注引郭颁《世语》记载曹嵩遇害的一种说法:曹嵩住在泰山郡华县,应劭还没有赶到,徐州牧陶谦怨恨曹嵩的儿子曹操多次前来攻打徐州,就派数千轻骑去拦截曹嵩。
曹嵩以为是应劭前来迎接,没有防备。
于是,曹德被杀于住所门中,曹嵩惊恐,在后墙打出一个洞,让小妾先出去,小妾体肥,一时难以穿过,曹嵩就避入茅厕,结果一家全部被杀。
应劭害怕被曹操追责,弃官逃奔袁绍。
《三国志·魏书·武帝纪》裴松之注引韦曜《吴书》也记载了曹嵩遇害的一种说法:曹操迎接曹嵩,有辎重百余辆。
陶谦派都尉张闿率领两百骑兵护送。
张闿在泰山郡华县、费县之间杀害了曹嵩,抢去财物,逃亡淮南。
王畅,东汉司空,邹城人。
南阳是东汉开国皇帝刘秀的故乡,皇室亲贵多仰仗权势横行当地。地方官吏惧其淫威,往往讨好帝乡贵戚而不能尽其责。
他出任南阳太守伊始,便对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恃势不法者,严加处治。
后遇皇帝大赦,被治罪的皇室亲贵被释放。
但他对不法权贵并不甘心,又设法纠治。
明令:凡受赃二千万以上不自首者,没收全部家产;凡隐匿不报者,一但查出,则派官吏拆屋伐树,填井夷灶。
遂使豪族贵戚大为震惊。
南阳郡的豪族多以奢靡为荣,竞相比富。
为矫治这种风气,他平时穿布衣,坐旧车,素食简行,深受属官敬重。
由于他治理有方,南阳郡内风化大变。
后征为长乐卫尉。
延熹二年,陈蕃出任光禄勋时,便同五官中郎将黄琬共同掌管官吏的选举,不偏袒权贵,因而被豪门子弟诬陷控告,时任御史中丞王畅与侍御史刁韪,因敬重陈蕃与黄琬,并不向朝廷上奏此事,因此又被构陷为朋党。
王畅被降职为议郎,陈蕃被免官,黄琬与刁韪被党锢。
灵帝建宁元年,迁司空,居三公之列。
数月后,因地方发生水灾被免职,翌年卒于家。
陈寔出身寒微。幼年时,尽管在顽耍,也为儿童们所拥护。
年轻时,作县吏,曾经为县里的一些奴仆干事,后来为都亭佐。
有志好学,坐立诵读不辍。县令邓邵试着和他谈话,认为不是一般的小吏,让他去太学学习。
后来的县令再召他为吏,他于是逃避隐居阳城山中。
这时有杀了人的,同县杨吏怀疑是陈寔,县里逮捕了他。
拷打审讯,没有事实根据,因此得以释放出来。
后来陈寔作了督邮,秘密托咐许令,用礼召见杨吏。远近的人听说,都惊叹敬佩他。
陈寔家贫,再作郡西门亭长,不久,调为功曹。
这时,中常侍侯览托太守高伦用吏,高伦教令代理文学掾。
陈寔知道这个人不合适,把高伦的教书之于檄,怀檄见高伦说:“这个人不宜用,然侯常侍的命令不可违抗。我请在外署官,这样不会有损明德。“
高伦听了他的。
于是舆论责怪陈寔所举不得人,陈寔始终没有说什么。
高伦后来被征召为尚书,郡中士大夫送到轮氏旅社。
高伦对大家说:我以前为侯常侍用吏,陈君秘密持教返还,在外地白署。
近来听说有人拿这一点责怪陈寔,这是由于我害怕强暴,陈君可以说是好的推到他人身上,有过则归自己的人。
然而陈寔仍坚决引咎,听说的人才叹息陈寔的为人,从此天下都敬佩他的德行。
元嘉元年,司空黄琼征召能治烦剧的人才,以陈寔补闻喜长。
不到一个月,陈寔因有一年的丧服,去官。
再升授太丘长。讲求德化,清静无为,百姓安居乐业。
永寿四年,复任司空府掾属。
延熹九年,第一次党锢之祸爆发,被囚一年,遇赦得免,被大将军窦武征辟为大将军府掾属,谋诛宦官。
不久,窦武反被宦官所杀。
第二次党锢之祸又遭株连,位一旦有空缺,朝廷就有多位大臣联名举荐,陈寔总是婉言谢绝。
陈寔居于乡里,平心率物,德冠当时,为远近之宗师,与其子纪、谌名重于世,父子三人时号“三君“,每宰府辟命,率皆同时,羔雁成群,丞掾交至,豫州百城皆图画寔、纪、谌父子三人形象。
实与同郡名士钟皓、荀淑、韩韶为颍川四长。
建宁元年,汉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辟以为掾属,共定计策,寔遂隐邶山禁锢二十年。
乐天知命淡然自逸,大将军何进、司徒袁隗屡辟授官,坚辞不就。
光禄大夫杨赐、司徒陈耽每拜公卿,辄曰:“陈寔未登大位愧于先。
中平四年八月丙子日卒于家中,享年八十四岁,葬于郎城。致悼会葬者三万余人,车数千乘,司空荀爽、太仆令韩融等披麻戴孝执子孙礼者以千计。
中郎蔡邕撰碑铭,大将军何进遣使致悼词:“征士陈君文范先生,先生行成于前,声施于后,文为德表,范为士则,存晦殁号,不两宜乎。“
天嘉五年,十九世孙陈文帝,追封康乐侯。太建元年,加封颍川郡公,后世尊为颍川陈氏之始祖。
刘志统治后期,清谈之风兴起。
李膺与太尉陈蕃、南阳太守王畅都受到士大夫阶层的敬重。
这激怒了当权的宦官集团。
延熹九年,宦官派人诬告李膺等交结太学生、都国生徒互相标榜,结成群党,诽谤朝廷,败坏风俗。
刘志大怒,于是诏令全国,逮捕李膺、陈寔等200多个“党人”。
有的党人逃走,刘志就悬金购赏。
陈寔出身微寒,起家任都亭佐,转为督邮,迁西门亭长,四为郡功曹,五辟豫州,六辟三公,再辟大将军府。
司空黄琼辟选人才,补闻喜县令,治理闻喜半岁;
复除太丘长,后世称为“陈太丘“。
其子陈纪、陈谌并著高名,时号“三君“。
他以清高有德行,闻名于世,与钟皓、荀淑、韩韶合称为“颍川四长“。
陈寔出身寒微。
幼年时,尽管在顽耍,也为儿童们所拥护。
年轻时,作县吏,曾经为县里的一些奴仆干事,后来为都亭佐。
有志好学,坐立诵读不辍。县令邓邵试着和他谈话,认为不是一般的小吏,让他去太学学习。
后来的县令再召他为吏,他于是逃避隐居阳城山中。
这时有杀了人的,同县杨吏怀疑是陈寔,县里逮捕了他。
拷打审讯,没有事实根据,因此得以释放出来。
后来陈寔作了督邮,秘密托咐许令,用礼召见杨吏。
远近的人听说,都惊叹敬佩他。陈寔家贫,再作郡西门亭长,不久,调为功曹。
这时,中常侍侯览托太守高伦用吏,高伦教令代理文学掾。
陈寔知道这个人不合适,把高伦的教书之于檄,怀檄见高伦说:“这个人不宜用,然侯常侍的命令不可违抗。我请在外署官,这样不会有损明德。“
高伦听了他的。于是舆论责怪陈寔所举不得人,陈寔始终没有说什么。
高伦后来被征召为尚书,郡中士大夫送到轮氏旅社。
高伦对大家说:我以前为侯常侍用吏,陈君秘密持教返还,在外地白署。
近来听说有人拿这一点责怪陈寔,这是由于我害怕强暴,陈君可以说是好的推到他人身上,有过则归自己的人。
然而陈寔仍坚决引咎,听说的人才叹息陈寔的为人,从此天下都敬佩他的德行。
元嘉元年,司空黄琼征召能治烦剧的人才,以陈寔补闻喜长。
不到一个月,陈寔因有一年的丧服,去官。再升授太丘长。讲求德化,清静无为,百姓安居乐业。
永寿四年,复任司空府掾属。
延熹九年,第一次党锢之祸爆发,被囚一年,遇赦得免,被大将军窦武征辟为大将军府掾属,谋诛宦官。
不久,窦武反被宦官所杀。
第二次党锢之祸又遭株连,位一旦有空缺,朝廷就有多位大臣联名举荐,陈寔总是婉言谢绝。
陈寔居于乡里,平心率物,德冠当时,为远近之宗师,与其子纪、谌名重于世,父子三人时号“三君“,每宰府辟命,率皆同时,羔雁成群,丞掾交至,豫州百城皆图画寔、纪、谌父子三人形象。
实与同郡名士钟皓、荀淑、韩韶为颍川四长。
建宁元年,汉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辟以为掾属,共定计策,寔遂隐邶山禁锢二十年。
乐天知命淡然自逸,大将军何进、司徒袁隗屡辟授官,坚辞不就。
光禄大夫杨赐、司徒陈耽每拜公卿,辄曰:“陈寔未登大位愧于先。“
中平四年八月丙子日卒于家中,享年八十四岁,葬于郎城。
致悼会葬者三万余人,车数千乘,司空荀爽、太仆令韩融等披麻戴孝执子孙礼者以千计。
中郎蔡邕撰碑铭,大将军何进遣使致悼词:“征士陈君文范先生,先生行成于前,声施于后,文为德表,范为士则,存晦殁号,不两宜乎。“
天嘉五年,十九世孙陈文帝,追封康乐侯。
太建元年,加封颍川郡公,后世尊为颍川陈氏之始祖。
一时间,使者四出,相望于道,反宦官的斗争遭到严重挫折。
这就是著名的“党锢”。刘志通过党锢打击士大夫,强化皇权的同时也使得宦官集团势力坐大。
最终弊大于利,为东汉王朝最后的覆灭埋下了祸根。
刘志在朝中调节宦官们和士大夫们的纠纷时,边疆战事不断,其北边是鲜卑人不断侵扰,西边则是羌人不断叛乱。
刘志把平定羌人的任务交给段颎,把平定鲜卑的任务交给张奂,段颎和张奂军事才能出众,恩威并施,稳定了边疆,使战乱波及的范围没有继续扩大。
刘志无视内外交困,国库空虚的现状,恣意畜养上万宫女,供其淫乐,维持他腐朽、糜烂的奢侈生活。
刘志为首的统治阶级,穷奢极欲,致使国库枯竭。
延熹四年,零吾羌和先零羌等少数民族起义,战火波及到陕西地区,刘志为了减轻国库的财政支出,就下诏减发公卿百官的俸禄,借贷王、侯的一半租税,同时下令以不同价钱卖关内侯、虎贲郎、羽林郎、缇骑营士和五大夫等官爵。
卖官鬻爵影响极坏,不仅让贪污合法化,直接败坏了吏治,而且贪官污吏的搜刮也加重了人民负担,并为汉灵帝时更大规模的卖官鬻爵开了先河。
延熹八年,刘志令郡国有田者每市交10钱为税。
秦汉两代开创盛世,面临瘟疫横行,同样焦虑不安,束手无措。
东汉末年,恐怖的大瘟疫。
当时疫病首起北方,朝廷贪腐横行,宦戚争权夺利,皇帝孱弱无能,无人顾及国计民生。
民间异样声音乘势而起,比如手握三卷《太平要术》,可以“符水、咒语”治病续命的张氏三兄弟,一句“岁在甲子”宣告汉家王朝的末路,各地军阀权贵借“讨黄巾、平天下”的时机,抢夺地盘,混战不休,加剧了瘟疫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