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急的抓耳挠腮。

    不知该如何解释？

    躲在墙根，偷听的秦淮茹想要跟聋老太解释：真不是她有意拖着傻柱，而是孩子们还小，她着实放心不下。

    再说孤男寡女，萍水相逢。她又没有强迫傻柱给她的，而是傻柱主动送给她的，她也是勉强收下。怎么能胡乱的揣测人呢？

    站在门口的贾张氏，一把拽住秦淮茹的右手，慢吞吞的将嘴上的米粒塞到嘴里，轻哼一声：“解释什么？”

    “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太太，不也指望着傻柱帮忙养老，你现在过去只不过是添乱，傻柱想不明白，谁劝都不管用，他就是一根筋，你跟他计较什么？”

    秦淮茹欲言又止，低头看了一眼端着饭碗吃的津津有味的棒梗，默默的点头，被人戳脊梁骨就戳吧，哪里有吃到肚子的粮食实在。

    不就是流言蜚语。反正又少不了她一口吃的。

    ......

    温暖的东厢房。

    徐正平给何雨水盛了一碗大米饭，狼吞虎咽的何雨水，一看便是几天没有正儿八经的吃一顿，扒拉了三两口，一大碗的米饭。

    便吃到肚子里。

    何雨水拍了拍吃了五分饱的肚子，感谢道：“谢谢徐哥。”

    不要钱的话说的那叫一个得劲，不过他也懒得跟一个小姑娘计较，看着何雨水主动端着碗去厨房忙碌，他也乐的清闲。

    不一会功夫。

    等何雨水将碗筷洗干净之后，徐正平想着出门，便没有将姑娘留在自己的屋内，他对于飞机场不感兴趣，何况是一个丫头片子。

    也没有顾上睡午觉，便将门上锁，瞥了一眼还在劝说傻柱的聋老太，似乎耐心耗尽，也便不再苦口婆心的劝说。

    摇头叹气。

    还能怎么办？

    谁让她选择了这样一个不知深浅的倒霉玩意。

    许正平笑着跟老太太打了一声招呼，反正两人也没有多少交集，不过对于老太太所在的西厢房，他倒是惦记上了。

    傻柱既然不听劝。

    不知道聋老太有没有想法换一个继承人。

    聋老太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还能活几年，好吃好喝的伺候三五年，将房子过户给你自己，怎么算也不是一件吃亏的事情。

    可惜！

    聋老太现在正在为傻柱的事情黯然神伤，根本没有功夫搭理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出师未捷身先死，先帝创业未半，而半道崩殂。

    所谓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徐正平也没有强求，穿过走廊，看到站在窗户边的秦淮茹，大口的吃着煮烂的白菜，稀汤寡水。

    连一点肉沫都没有看见。

    便准备离开。

    不过这秦淮茹倒是懂得做人，主动跟他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低下头继续吃饭，透过窗户，看着贾张氏露出的死亡凝视，失望的摇摇头。

    迎头碰到神神秘秘的刘光天，背着一个麻袋，露出来的破洞，清晰的看见里面满满当当的一麻袋的土豆。估计是刚刚从乡下淘换回来的吧。

    “早啊。”

    徐正平跟刘光天两人在一个车间干活，抬头不见低头见，平时也没有聊过天，可既然人家主动打招呼，徐正平也不好直接打脸。

    笑着回应道：“早啊。”

    擦肩而过的二人，原本并没有过多的交集，可谁知刘光天将麻袋放到墙角之后，便急匆匆的追出来，一副急切的样子。

    拦住了他的去路。

    “正平，听说你擅长钓鱼，你看晚上能不能给我留一条大鱼，我好走亲戚串门。”刘光天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好似二人多熟络一样。

    “可以，不过我们先小人后君子，一手交钱，一会交货。”徐正平也不介意跟他做生意，卖给谁不是卖，不过想要吃白食。

    这可是万万不行的。

    听说刘光天在家里面哪怕是吃一颗鸡蛋都会被二大爷刘海中一顿骂，这家伙有钱买鱼，需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小觑哥哥了不是？”

    刘光天左顾右盼，看周围没有什么人之后，的将徐正平拉到背风的巷子里，从兜里面掏出一沓的钞票，大部分都是毛毛钱，还有几分的钢镚。

    琳琅满目。

    加起来也差不多有三块多。

    一看便是积攒了好久，看在钱财的面子上，徐正平便答应下来。

    “好说。”

    反正他也想着去什刹海碰碰运气，下雪天，应该没有什么人钓鱼，他还可以施展自己的空间，直接将靠近冰层的鱼放入空间之中。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刘光天似乎有难言之隐一样，哆哆嗦嗦，一时之间，尽然不好意思开口。

    “婆婆妈妈算什么样子，有什么事情不能直说啊。”徐正平下午还有很多事要忙，哪里有时间在这里陪着他受冻。

    “那个？你看能不能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我父亲。”

    徐正平上下打量着刘光天，狐疑片刻，便想明白其中的道理，显然刘海中之前的种种罪行，有些不得人心。逼迫他们不得不自找出路。

    再联想到他与阎解成年龄相仿。

    看着阎解成成家立业，作为一个聪明人，他怎么会不早做打算，至于走亲戚可能是他的借口，这估计是看上谁家的姑娘。

    私底下想着套近乎。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间接的导致刘光天自己必须主动出击，加上联想到之后的剧情，哪怕是他分配房子离开的时候。

    也是趁着夜色，叫来三轮车，偷摸摸的搬走，哪怕是厨房的煤气罐也没有给二大妈留下，便可以看出这家伙的心里面估计也是怨气颇深。

    “四合院人多眼杂，晚上你在巷子里等着就好，到时候你也可以直接拎着走？”徐正平也懒得费工夫。便想了一个主意。

    “也好。”

    目送刘光天走进四合院，徐正平笑着摇摇头，不知该如何解读这对父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关系之所以这样僵硬。

    也跟二大爷刘海中做事不留余地有关系。

    哼着小曲，走在街道上的徐正平，看着路上行人越来越少，鹅毛大雪飘得实在是多，走了半晌，快到什刹海的时候，从空间里面拿出跟随自己一路的铁铲。

    沿着河岸下游。

    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徐正平停下脚步，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几铲子下去，将冰层凿开一个大窟窿，清澈的湖面上。

    还能看见鱼儿冒头。

    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看没有任何人，徐正平弯下腰，手掌落在冰层下方，将方圆一里的鱼儿连带着湖水收入空间之中。

    瞅了一眼空间，一次收入十来条鱼，也算是收获颇丰。

    看了一眼湖面，没有看见什么鱼之后，他便换了一个地方，每十米凿开一个洞口，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不知不觉。

    走了几百米的距离。

    空间之中也容纳了一百多条鱼走后，徐正平搓了搓有些冻得通红的手掌，将铁铲扛在肩膀上，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