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锋新娘开局之被疯批选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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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

    宫远徵看到云为衫的第一面,整个人就愣住了,不同于上官浅的柔弱,云为衫好像带了蛊。

    一颦一笑俘获了少年的心,回到角宫后宫远徵怎么也想不明白,执刃之位给了宫子羽,云为衫凭什么也是宫子羽的,怎么什么都是那傻子的!

    宫远徵开始偷偷有意无意往羽宫跑,远远撇见云为衫的衣角心情就会大好。

    少年郎的情爱来的炙热,宫远徵越发看不上宫子羽,终于在宫子羽去后山试炼的当晚,还是按耐不住。

    夜幕降临之时云为衫房内多了一团黑影。

    云为衫未推开房门便知屋内有人,心中不禁嗤笑“这宫门当真是龙潭虎穴,一丝喘息机会都不给人留的啊”,屋内点灯看清来者何人后,云为衫:“不知徵公子深夜到访所为何事,随意进出执刃夫人房间不大好吧,这要是让旁人知道了,还以为宫门连最基本的规矩都没有!”

    宫远徵一时间愣住了,脑子里只是想见她,理由却忘了提前找好,少年的虚心作祟:“什么执刃夫人,执刃之位都还没认,你俩也并未成婚,我只是来看一看,云姑娘是否当真身家清白,万一宫门再进来个什么不明不白的人,又是一份危险不是吗?”

    云为衫一笑:“那徵公子在我房内查到了什么吗?”

    宫远徵此时才明白,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谎言来圆:“并未,但这也并不表示你身家清白。”

    云为衫:“徵公子有闲心不如去查查身边你哥身边人是否身家清白,羽宫的事就不劳烦徵公子费心了,天色不早,就不多留徵公子了。”

    宫远徵留下一句:“我总会找到你的破绽的。”仓皇而逃。

    早在进来的第一天云为衫就发现这个宫三公子,总是在羽宫晃悠,宫门的人监视的这么明目张胆吗?都不知道安插几个眼线吗?

    距离半月之蝇发作没有几日了,本以为宫子羽去后山试炼正是行动的好时机,宫子羽前脚刚走又来了个宫远徵,这个角宫就不能管好自己的事吗,这个上官浅真就在角宫如鱼得水?

    宫远徵回到角宫后心中不免失落,不是想见她?怎的又给姐姐惹恼了,还拿什么破执刃来压他,又不是成亲了,执刃夫人虚名老挂嘴边!

    随后又想到,宫子羽后山试炼还需几日,这几日还能大大方方去见她,只要能见上她一面就好。

    是夜,体内半月之蝇有了异动,燥热难忍,心法也止不了这份灼烧之痛,从皮肤到骨髓外露的灼热让云为衫实在难忍。

    让下人准备一桶冰,云为衫赤身浸于桶内“外部降温再加寒冰心法,应该能暂时克制半月之蝇”

    此时屋内侧窗一道身影划过,云为衫赶忙收功心法。

    宫远徵以为云为衫熟睡想着看一眼应该也无妨,谁知半夜并未看到床榻有人,月色下只见屋内有一只冰桶,云为衫浸于冰桶内。

    宫远徵:“姐姐还真是擅长给人惊喜。”

    “徵公子不也是,不知徵公子今日前来又所谓何事,还要提醒公子一句我是执刃夫人,可不是你口中的姐姐。”

    宫远徵心中不悦:“宫子羽那个傻货能否平安从后山回来还是问题,姐姐真当后山谁人都能通过试炼的吗?执刃都还没做稳之前,夫人之称就不必了,我理应称谓姐姐。”

    云为衫此时可不想和宫远徵争论,尽快把他打发走赶紧穿衣才是正事:“徵公子今日也是来找我的破绽的吗,不知找到没?如果没有的话,徵公子天天入夜往我这边跑可不是上的了台面的事,年纪小也不是胡闹的理由!”

    “我年纪小?姐姐应当不知我还一月就将成年,现下已然和成年男子无异。”

    争论中宫远徵靠近冰桶想离她近一点,借着月光看清她的面容,而不仅是轮廓。

    云为衫惊慌:“徵公子别再上前了,我未着衣物,徵公子自重。”

    宫远徵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愣在原地,她说未着衣物。

    宫远徵眼神暗了一分,却又近一步。

    “宫远徵,你要干什么!我说了未着衣物!”

    宫远徵此时来到冰桶前,悠悠说了句:“姐姐,女子名节最为重要,如果宫门上下都知道姐姐未着片缕让我看了去,宫子羽可不会再娶你了!”

    云为衫表面冷静,内心惊慌,手中往床榻探去,试图找到最快的遮挡之物。

    谁曾想宫远徵一下就抓住了云为衫的手,温热的指尖和冰桶寒凉两极分化,宫远徵声音微颤问了句:“如若我也弱冠,行冠礼,姐姐也会心甘情愿的随我吗?”

    “宫远徵你再说什么混话?”

    宫远徵继续问道:“姐姐和宫子羽都发生到哪一步了?他也这般看过你沐浴?”

    “宫远徵你疯了?还是让毒药毒傻了!”

    宫远徵不死心道:“姐姐当真看不出,我喜欢你”

    云为衫心中嗤笑“这宫门中人还真是纯情,喜欢?无锋的任务是谁当执刃我攻略谁,何谈喜欢不喜欢,傻货,你要是能当执刃我也“喜欢”你呀~”

    平复心情口中却说:“我是宫子羽选中的新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天快亮了,徵公子还是早些回去,免得让人发现你做这不合之举。”

    宫远徵顿时双眼明亮道:“姐姐的意思是宫子羽选的你,你对他并无感情。你只说他选你,那如果选你的是我呢?”

    云为衫此时真的笑了:“徵公子尚幼,未行冠礼,没资格选!”

    宫远徵的脸色一寸一寸黑了下去,紧握云为杉的双手也垂下“你还觉得我年岁幼稚吗?明明再过一个月我就行冠礼了。”

    云为衫看他动作且缓随即说到:“徵公子快回吧,日后再别到羽宫来了,更别来找我。”

    宫远徵扯下屏风处搭挂云为衫内里长衫,把她包裹严实,抱出冰桶扔至床榻,俯身压下问了句:“如果我偏不呢,姐姐能怎样?”

    云为衫此时根本不知作何反应,心里一直在念“走了个好打发的,又来个难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