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一切只是梦
“在那儿之后…我和她接触很少,也没听说她有再提及奶奶的事了!”陆丝琪有些自责虽然经常了解她的动态,但是对于陆思雅真实情况和细节根本就没有去深究。
我要是能早点主动接触她就好了…
陆丝琪面露忧愁和自责,低头思考着什么。
“这不怪你,你也有你的委屈,陆思雅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有多方的原因与你无关,要是觉得愧疚从现在开始关心她也不晚!”顾卿赫看出了陆丝琪的心思,但是她也是个什么都不愿说的孩子!好强又嘴硬。
陆丝琪闭上眼睛泄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陆丝琪调整了情绪睁开眼睛:“老师,你继续说。”她需要知道更多陆思雅的情况才能帮助她。
“之后我见她能说的内容太少我就让她做了些测试题。”顾卿赫继续说了下去。
陆思雅见到那几张测试卷就烦:“非得写吗?”陆思雅还没动笔就不愿意了,抬头看着顾卿赫求饶。
“不写也行,我念你答,我也可以顺便很解释下这些题目的补充思考,这样有趣些,如何?”顾卿赫发出邀请。
陆思雅想了想总比自己读要好:“OK,这个主意不错!”说着她把卷子抓起,一把放到顾卿赫更前。
顾卿赫见她这的行为皱了皱眉,立刻一张张卷子放好,把折角捋平,每一张都撵着同一角对齐,摆好卷子他夹上夹子,摆正卷子之后他舒服的呼了口气,再把笔摆正与卷子平行他才缓缓开始:“第一题:你觉得什么时间段你的状态最好,A早上B中午或下午C晚上。”
陆思雅很快回答A。
前面几张卷子都是些日常的题目,到了后面题目刁钻古怪,陆思雅为了向好的方向回答她基本都些正面的答案,但是顾卿赫都一一识破并且纠正了:“不对,你刚刚听到C选项时表示欣赏的样子,但是却犹豫违心的选择了A,而且这完全不是你的个性。”
几个回合下来陆思雅被气得要死,最后都不让他读题了,她自己做!
边做边骂:“这是考大学吗?那么多考到牛年马月呀?”说着还满是怨恨地瞪着顾卿赫。
顾卿赫在一旁看书,听到陆思雅控诉他抬眼扶眼镜:“没关系我可以读的。”这云淡风轻的话在陆思雅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不用,我可以坚持!”陆思雅阴阳怪气地说反话,
顾卿赫颇为欣赏地回了句:“很好!”说完又继续看书了。
陆思雅不生气,这些测试题在她看来都是些没用的把戏,只要她乱填就没有用,陆思雅不由得嘲讽起来:“听说顾医生看诊是按小时计费的,你就是这样让别人做几个小时题目,真是精明。”陆思雅做得实在是烦了,此刻她要是不说什么让对方也不痛快,那她就真的会更不痛快了。
顾卿赫头都没抬翻着书页:“当然不止这些,待会还会有催眠疗法,得让你睡上一觉才行!”陆思雅翻了个白眼她说不过他懒得理他。
40分钟后陆思雅完成了所有卷子。
顾卿赫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起初她的字还是好看的到了后面比顾卿赫写方子的字还要难看。
顾卿赫转身把卷子放到了桌子上:“可以了,你现在到躺椅上去躺着吧!”
陆思雅看了看眼前的躺椅,想起刚刚躺在这上面的顾卿朗的侧颜,他微开的领口,流畅的肌肉曲线她甚至有些回味。
顾卿赫回头见她还在原地发呆催促着:“没听到吗?到躺椅上躺着。”
陆思雅这才回过神来,可能是因为心虚所以乖乖照做了,刚躺上去陆思雅就闻到了那个熟悉的味道,在美国的时候顾卿赫身上就是这种味道,不止是香水的味道,当中还夹杂着其他味道,这味道很奇妙,淡淡地包裹着她。
陆思雅躺上去后,她只是比躺椅位置长出了两只脚的位置,她望着眼前架脚的椅子,这么近那么远。
陆思雅虽然躺了上来但是她并不想配合,因为她怕自己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和盘托出,这样顾卿赫一定会判定她是神经病,然后就是和美丽世界说拜拜了。
不要啊!我才重生我不想又悲剧呀!!
“等等,这个环节我不想进行!”陆思雅立刻说出了心里话。
“为什么?”顾卿赫早就猜到了。
“因为,你趁我毫无防备一定会疯狂窥探我是隐私我很不舒服!”刚刚答题是时候陆思雅就有种被他看光的恐惧感,这个人太可怕了。
“少看点电视剧,催眠疗法是需要你自己去探寻内心深处的东西,心理医生只是起到引导作用而已!”顾卿赫面无表情地解释。
“那也不行,我探索去了你不也一样能知道吗?”陆思雅觉得顾卿赫在诈她,她立刻仰卧起坐想要逃开。
没等陆思雅坐起来,顾卿赫一个手指推着她的头把她推了回去。
陆思雅都懵了!
陆思雅又准备起来的时候顾卿赫眼神压制:“别动!”
陆思雅呆住了一下,忽然一个圆形吊坠出现在陆思雅面前不停地晃动,忽然陆思雅困意袭来,加上躺椅上还没散去留着顾卿朗淡淡味道,顾卿赫像是在说着什么,但是陆思雅根本就听不清。
很快陆思雅就缓缓睡去了。
入睡前陆思雅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安分了些,虽然入睡了但是陆思雅睡得很不踏实,紧皱眉头冒着冷。
前世的经历更加清晰可见,陆思雅开始害怕了,她以为重生只是梦,她只是做了个梦。
她在一辆车上回过神来,她望向车窗外是陆家宅子,她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是美国回来时的打扮。
她拿出手机看了时间,2020年!
她不可思议刚刚居然梦到自己重生了原来一切都只是梦,还以为可以重新开始了呢!
渐渐的她对重生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她开了车门到后尾箱拿行李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对了是猪吗?不是说要去二叔家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