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感(一)
三方的哥哥在宗佛寺中安定,不过只是暂时的,而在这段时间,貌似不会太平静。
那天,夕阳将落时,疲惫的三方早已回了屋,而风惕正教曾舫如何使用吀视。
两人在山脚下的空地上,风惕低着头,把紧抓脖颈的吀视取下,“这东西是会吸血的,不能常用。”风惕一边说着,一边与曾舫走到了平原上,风惕把吀视放在手心中,并盯了一眼,只见红黑的吀视飘了起来,随后,风惕在空中划出一个十字,并用手指点了下曾舫的手背,吀视中间亮了起来,上方的纹路中流淌着汲取的鲜血,不断接近曾舫的手掌,曾舫下意识推后一步,然后把手慢慢伸去,吀视一下吸住曾舫的手背,曾舫疼得闭上了眼,而一旁的风惕望着这一幕,轻轻笑了一下。
不一会,痛觉消失了,曾舫睁开眼,风惕看着曾舫的眼睛,皱了皱眉头:“不对啊,这种图案···父母的书中也没出现过啊。”风惕这样想着,曾舫的眼睛中貌似有一只蝙蝠的图案,瞳孔已然全黑下去,只有那鲜艳的玫瑰红格外显眼。
曾舫不断眨着眼,一边揉着酸痛的眼,一边对风惕问道:“这东西··真的能帮助增强实力吗,我怎么感觉不到啊···。”风惕想了一会,正要发话,可曾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风惕吓得后退几步,显然不是风惕猜想的那样平静,“糟了,这东西作为玄家禁术的媒介,对于他这种无名之辈来说,是要命的存在啊。”风惕悄悄地说着,一边想弄下曾舫的吀视。
风惕唤出风刃,然后缓慢走到不受控的曾舫前,半跪下去,只见曾舫的手掌一直撑着地,风惕想了一下,然后把曾舫扶起,看着他手背上的吀视越发鲜艳,风惕用风刃在曾舫手掌上方轻轻一个横扫,吀视掉在地上,但已经被劈成两半,风惕惋惜地看了眼吀视,然后再看看曾舫,他的呼吸不再那么急促,平缓下来,可风惕还在担心着:“吀视一但进入汲取状态,必定会留下血种的,对我来说没什么问题,至于他们,可能有些困难了······”
曾舫擦了把头上的汗,然后瘫坐再地上:“怎······怎么了,那吀视,不会有什么不靠谱的东西吧。”曾舫自言自语道,然后低头看了看远处一分为二的吀视,然后望着风惕,“没,没什么,只是这东西不太适合你,只会让你难受一会,现在我把他取下来了,就,就没什么事了··?”风惕推推迟迟地说着,然后走去捡起了吀视,上面已经明显没了纹路,被植入进去了,后方的曾舫伸着头,望着背过身去的风惕,风惕装作镇定地回过头,对曾舫表出一个笑容,然后赶紧架起风翱,回到了宗佛寺,很明显,新的麻烦来了,但,好像不是现在。
风惕盘坐在风翱上,望着那不断渗血的碎裂吀视,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回了屋。
曾舫没追上去,他只是不停地活动,吀视植入后,他浑身都开始酸痛,甚至抬不起脚,在原地坐了一会后,准备去附近散散步。
曾舫一瘸一拐地离宗佛寺越来越远,走了一会,曾舫好像感受到了什么,瞳孔放大,手上的血丝开始突出,甚至变紫,紧接着,他抚摸了一下手上的伤疤,竟在一刻间恢复了,曾舫突然闻到了什么,两颗虎牙开始边长,但并未突出,曾舫立马转过头,好像手脚灵活起来:“一股······恶臭的气息,该去处理了。”曾舫平静地自言自语着,然后向头顶伸出手,只见一瞬间,曾舫跌入了一片虚空,他惊讶地睁大了双眼,然后飞回了原地,只见曾舫摇了摇头,然后飞速跑向神刊城。
随着一阵阵巨响,神刊城的集市中闪出一阵红光,只见经过之地,都平坦下去,不论小贩,民众,都感受到了一种不知名的恐惧,好像曾经经历过,又不记得了。
神刊城的老药圃,那九旬的老掌柜躺在桃木椅上哉哉睡着,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丝尘封的印象,他颤颤巍巍地起了身,望向人山人海的集市,都是这风状态,他招呼了给客人采药的儿子,托他去了宗佛寺,说是为了控制什么。
回到另一边,曾舫在那阵红光中渐渐浮现身影,他开始缓缓向土匪团的山洞中踱步,那里早已撤了人,只剩一堆又一堆的苍蝇了。他用手向觅食的苍蝇面前轻轻一捏,只见密密麻麻的苍蝇齐齐倒在地上,曾舫轻轻一笑,然后再次化作一片红光,貌似向零龛镇的方向飞去了。
“嗒,嗒,嗒······”一阵清脆的脚步声,零龛镇的镇主走进佣兵团的大门,迎面的则是两把飞刀,镇主眼都不眨,刀被牵着的丝线拽了回去,只见佣兵团的首席露出诡异的笑:
“怎么?是马上要发生的那种事吗?我们佣兵团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你也知道,你们那佣兵风惕带走了吀视,附在了一个书生身上,这······还请你帮个忙。”
首席脸色一变,不断向镇主确定着,他稍微思索了一下:“这次,不要你钱!”
阴云在零龛镇的天空徘徊,人们早已回了居所,只有一个人,拖着一把巨大的刀,倚靠刀旁的石砖墙,“哗!”雨点密密麻麻朝地面袭来,伴随着的,是一道红色的血光,他重重向地面坠去,在落地的一瞬,球状红光开始炸裂,从尘土飞扬的迷雾中可以看出一个狼人般的身影,待慢慢散去,两人对峙了一分,曾舫一拳砸向那佣兵,只见那佣兵借着刀的力飞上屋顶,正当曾舫瞬移上去时,从四周隐现出一个个人影,其中一个戴面具的走了出来,曾舫掏出一把邪戬,把它高高举向天空,曾舫的身边出现四根围绕的光柱,曾舫跺下脚,光柱朝四周飘去,顶头的佣兵望了眼身旁的一个木桶,一脚将它飞向光柱,接触的一瞬间,那木桶已成灰烬。
眼看局势不对,曾舫脚下的几个佣兵瞬移上去,其中一个拿出一个瓶子,不等他反应,曾舫瞪了他一眼,他瞬间倒了下去,摔下了屋顶。
面具人接住摔下的瓶子,看了一眼那佣兵后,把药水浇在那把长刀上,把身旁的佣兵赶走后,他自己上了屋顶,准备一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