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丈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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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杀貌似不是那么重要了呢

    几人翻了墙,好像寺中只有念经在,其余的还在训练。

    “累死了·····也不知道师傅干嘛呢,怎么不来开下门?”曾舫伸了个懒腰,并朝自己的屋子走去,风惕泯灭狼魂后格外精神,还在寺中闲逛着,他来到了主厅,推开了门,发现念经正盘坐在门口对着的木桌前,好像又在观察着。

    风惕走上前拍了拍念经肩膀:“怎么,曾舫他们又被锁定了?”念经慢慢睁开眼睛,轻轻点了下头:“嗯,这两个小子······对了,这次只有一人,对你们三人来说很轻松。”“所以,把他们叫起来埋伏那人吗?”“不,让他们休息一会······”

    话后,念经带着风惕下了山,对着走过来几个弟子,他们弯腰打个照应后,说道:“那人暂时,没有综迹,貌似······不是佣兵团的人。”念经微微一笑:“知道了,你们先上山休息一下。”弟子们上了山,而二人站在山脚下,风惕站在念经旁边,“我去看看。”风惕边向神刊城走去,边说。

    而念经正好碰到带着弟子回山的格印与一旁其他寺庙的僧人——释道。格印把扛着柴的弟子们叫回山后,向念经介绍道:“这是隔壁的清门寺住持,请来为弟子们增强意志力的。”随后边一同上了山。

    未时,二人被格印叫醒,二人刚出门,就看一脸淡定的风惕推开了门,并说道:“在宫殿门口发现了人,赶紧跟我走。”曾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眨了眨眼,一旁的三方打了个哈欠,然后摸了下腰间:“遭了,神器没拿出来!”然后跑回了屋,风惕抱着手,自己一人先行下了山,三方与曾舫貌似没太看重这事,可曾舫还是慢慢悠悠跟了上去,三方在他们出门的三分钟后也跑了下去,念经在门口看人走了,回了主厅,再次打坐并找寻那人的方向。

    风惕一直向神刊城的方向跑去,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突然摔倒,紧接着,三人前方的空地上插了一把飞镖,风惕抬抬头,皱了下眉,起身向后方跑到,并道:“跑!被发现了!”随后向前方释放风壁,准备殿后,后方慢慢后退的三方与曾舫被风惕的风翱强行带回了宗佛寺,而风惕拿起风刃,将自身顺时旋转一周,他的身间出现一道风盾,为万全准备,他顺便······在山旁的草丛中操纵替身,没错,风惕并无完全舍弃吀视,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再看看另一边的曾舫与三方,他们刚刚下了山,三方突然被人拉住,“嘘······我是风惕。”刚要喊着的三方望眼草丛:“你······不是应该在草原上吗?”风惕站起了身子,拍拍身上的灰,甩了甩被踩红的手:“放心,吀视我从佣兵团带了回来,这对我们来说十分有利。”风惕边说边用手点点脖子后面的吀视,然后突然低下头,“唉,你·····”三方刚要说话,被曾舫打住了,“我知道这东西,使用时不能被打扰,特别是现在。”曾舫贴着三方耳边说道。

    回到此刻,风惕的替身在草原上呆呆站着,在它身后的树林中,不断传出杂草被压弯的声音,缓缓出现了一个遮住了眼,头上有一处绑着绷带,面无血色,耳垂上订着一个耳钉,暂时看不清图案。

    风惕警惕地望着这个从未见过的身影,而他正慢慢朝这边走来,生满茧的手背不断揉搓着,看来十分紧张,边走向风惕,边慢慢摘下眼罩,额头是青的,有点肿,而风惕也出了手汗,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虽然并没有展露,但那股强烈的气场使几十米外的风惕也不寒而栗,他试探性地甩出一道气刃,而那人竟没有任何要躲开的迹象,气刃迎面而去,只是让他眨了眨眼罢了,没有丝毫神情,面孔比失去理智后的风惕还要幽森。

    风惕操纵替身跳入身后的河中,准备亲自上场,却发现······当时的空地上还是两个人,三人不敢向草原上迈开一步。

    那人没了与风惕的友善,不像是悬赏来的。

    看着挡道的,刚来的佣兵(不是佣兵团的,没想好叫啥,就这样吧)也不客气,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从后背的剑袋中抽出长剑,准备劈向他,那人同往常一样,徒手死死抓住剑刃,随着力气不断增大,剑刃从头开始碎裂,而佣兵也无法动弹,直到碎痕延伸到剑柄时,佣兵的手掌也有了些碎裂的迹象,只见那人满脸笑意,看着眼前不知好歹的佣兵,一拳将他狠狠击退,可黄老的人从不是善茬,那佣兵后退几步立住了身子,向其人头顶跳去,并朝背部瞬移过去,反应速度之快,甚至连由他带起的风都晚了几秒。

    佣兵望着人高马大的“猎物”,掏出一支短刀,跳跃起来,伸直手臂,向这人头部刺去,可哪有那么轻松,只见这身影慢悠悠转过了身,一个狠狠的直拳让佣兵倒地不起,他带着那张严肃的脸,将佣兵拖到了离三人不算远的树荫下,然后径直朝着三人躲避的位置走去。

    扒着树看的认真的曾舫与三方看眼前这一幕,主动走到了那人的前方,望着那张和善的脸,三方一眼就认了出来,惊讶地喊道:“哥?”看到是个熟人,旁边耸着精神的曾舫也放下了警惕,扭头向草丛中的风惕喊道:“风惕,是熟人,不用躲了!”但风惕一露身影,三方他哥突然望向风惕,眼看状况不对,三方领着他哥上了山。

    三人上了山,而风惕去处理树下的佣兵了,凭他的性格,曾舫已经知道要埋在哪了。

    “哥,这是我现在呆的寺庙,我们在这儿挺好的,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最近出来历练,才来这的。”三方向他哥介绍着,被追杀的消息只字未提。边说着,边掏出了瀛卯首,而他哥听后长舒一口气:“嗯,没事就好。”然后他转头看了看那最大的主厅,曾舫带着他准备见见念经。

    三人进了屋,只见念经正在沏茶,望着突然的来客,他的脸似乎有些僵,反应过来后,与他闲聊起来:

    “三方,这是······”

    “这是我哥!刚来的,顺便帮我们解决了跟过来的佣兵。”

    “啊,你好。”念经站起身子,向三方他哥鞠了个躬。

    “没事,我只是来看看三方,听他说情况还好,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等等,这······三方没跟你说过吗。”念经扭头看了看一旁三方,然后把二人赶去练功了,说是和三方哥哥说说话。

    三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三方他哥去静心房找到了二人,并把他们叫了出来:

    “所以,哥,没什么事吧?”

    “你这情况,我带你回去挺危险的,这样吧,我和你师傅谈过了,可以和你一起住,但有个条件。”

    “啊?什···什么条件”

    “听说你自从过来,就经常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顺便帮忙看管下宗佛寺的安全。”

    三方尴尬地笑了笑,挠挠头,望向身后,曾舫已经向练功房的方向跑去,边跑边说要跳几个桃木桩,把二人搪塞过去,顺便把吀视还给风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