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成柯南侦探世界里的青春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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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审判(下)

    “我要他们拍照后发给我,但是他们已经坐上了来月影岛的船了,到了海上失去了信号。他们只发过来这两张照片。”目暮十三给柯南展示手机屏幕。

    “写给我的儿子SEIJIHE……”柯南看着手机上的乐谱,喃喃道。

    “儿子?十二年前死去的不是麻生圭二和他的妻女吗?他还有一个儿子?”目暮十三疑惑地问道。

    “这么说来,麻生除了女儿之外,的确还有一个儿子……”一旁的老警察听到这句话,说道,“因为他小时候罹患了一场大病,所以一直住在医院里治疗,我记得他的名字是叫……”

    “喂!你这家伙,到底还隐瞒了我们多少情报!”目暮十三冲着老警察咆哮道。

    “是叫……是叫什么来着?”老警察露出一副努力回忆的表情。

    “成实。”柯南说道。

    “什么?”目暮十三听到柯南的话后,转头看向他。

    “啊,对!就是叫成实。”老警察说道。

    “快去查一下,这个岛上有没有叫麻生成实的人!”目暮十三转头吩咐手下的人。

    ‘叫麻生成实的可能没有,不过,岛上的确有一个人叫成实,只是其他的信息就……’柯南的表情依然凝重,‘可恶,线索还是太少了!隐藏在这一切幕后的人,究竟是谁?这个人和寄信给叔叔的人有什么关系,那封信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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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找到名叫麻生成实的人?”

    “是的。岛民的花名册里没有这个人的名字……”一个警察对目暮十三说道。

    “游客名单里呢?他可能并不居住在岛上。”

    “也查过了,那个名单上也没有这个名字。”

    “问问那两个人呢?虽然他们不愿意透露关于西本健的信息,但是一个已经死了十二年的人,也许那两个人愿意配合警方调查。”毛利小五郎在一旁提出建议。

    “也好。”目暮十三说完,和毛利一行人离开办事处,前往川岛家的别墅。

    “什么?人不见了?!”目暮十三握住门口站着的人的领子,“不是让你们监视他们的行踪吗?”

    “可、可是,我们从那两个人进去以后就一直在门口守着,没有任何人进出啊……”警察为自己辩解道。

    “可能这里还有其他的出口,而那两人没有告知警方,应该是早就有偷偷溜走的打算。”毛利小五郎在一旁说道,“而且,那两个人遮遮掩掩的,连自己差点被杀了也不愿意报警,八成是心里有鬼。”

    “都这么晚了,他们要去哪里啊……”毛利兰退到院子外面,抬头望着夜色渐浓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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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伙真的会出现在这里?”川岛英夫向四周看了看。

    “我让平田给过他暗示了,他看到信息应该就会过来。”黑岩辰次打开活动中心的大门,二人走了进去。

    因为没有活动,又是傍晚,活动大厅空无一人。

    “西本这个混蛋,招来那么多警察,我这次的损失可不小!”川岛英夫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吩咐手下连夜将藏在别墅的毒品处理掉了,损失了很大一笔钱。

    “我还以为你不在乎钱呢,平时装的那么大方。”

    “不在乎钱,我干这个干什么?寻刺激吗?”川岛英夫不屑道。

    他掏出手枪,左手握住,将手放在后面,背靠着墙。

    “别走火了!”黑岩辰次对他说道。

    “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哪次走过火?”

    “你在这里开枪,枪声一定会把警察都引过来的。”

    “哼,我这里存着他不少把柄,到时候把证据交上去,加上律师的运作,我们没几年就出来了。但是,如果贩毒的事被警察发现了,事情就难办了。”川岛英夫恨恨地说,“不管那家伙是想要和我们鱼死网破,还是只是单纯的想弄死我们,都可以趁这个机会解决掉这个隐患,以后做买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哼,也是,就是便宜了清水正人那家伙。”

    “一个村长而已。竞选只是为了方便我们的生意。权且让他先当着,想换就换了。”川岛英夫走在黑岩辰次前面,推开钢琴室的门,“而且,也不一定会走到那一步。”

    “哼,西本那家伙要是识相,就自己滚出岛去。”黑岩辰次跟在川岛英夫后面走进钢琴室。

    “这是什么?”川岛英夫走到钢琴旁,琴盖被打开,谱架上放着一张手绘乐谱。

    “这不是麻生那家伙喜欢玩的把戏吗?西本是不是已经到了?”黑岩辰次回头张望了一下。

    “西本!别给我耍花招,赶紧给我出来!”

    “吱——”

    钢琴室的后门被推开,西本健的身影慢慢从黑暗中浮现,面容枯瘦的脸颊上,瞪大的双眼里充满了恐惧。

    “西本,你这个混蛋!还想杀了我,不想干了你可以滚出这个岛!”川岛英夫对着西本健怒吼道。

    西本健的眼神却追随着川岛英夫的手——他的手上,正拿着那张乐谱。

    “你,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西本健开口,一句话就让两人愣住了。

    “什,什么从哪里得到的?你说的是什么?”

    “乐谱!你是从哪里得到那张乐谱的!”西本健的声音渐渐提高。

    “这个?”川岛英夫看了一眼手上的乐谱,“这个东西不是你留下来的?十几年前,你和麻生那家伙耍的把戏,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不……不是的!这个乐谱……”

    凑近了一些,看到乐谱的具体内容以后,西本健的瞳孔剧烈收缩。

    很多他并不愿意回忆起的事涌上心头。

    十二年前,麻生拒绝他们要他帮忙贩毒的要求后,几人杀死他的妻女的情景。

    因为是儿时玩伴的缘故,他们几人和麻生圭二的家人也比较熟悉。

    西本健记得,当年的川岛英夫,背在后面的左手拿着一把匕首,嘴上说着客套的话接近那母女俩,在近距离的情况下,川岛英夫突然出刀将两人捅死,她们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

    “给我停下来!站在那里不要动!”看着慢慢向自己靠近的川岛英夫,西本健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大声喝止了他,不让他继续前进。

    不愿回忆起的往事涌入他内心。

    川岛英夫的身影,渐渐地和回忆中重叠——

    “你以为我会像他们两个人一样,让你过来杀死我!”西本健对川岛英夫大吼道。

    “冷静点,西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黑岩辰次在一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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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正浓。

    远离岛民聚居的地方,一个孤零零的房子里,隐隐有钢琴声传来。

    “《致爱丽丝》,对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正在弹奏的浅井成实吓了一跳。

    “呼……胜原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久之前。”胜原琉璃走到钢琴边,“你有教过她弹钢琴吗?”

    “教过一些。”浅井成实露出回忆的表情,“她学的挺快的。几个月的时间已经可以弹出完整的曲子了。这首曲子,我本来打算等她回来就教给她的……”

    “你的弹奏水平,是你父亲教你的?”

    胜原琉璃和浅井成实并排坐在钢琴凳上,浅井成实向左边微微挪动,给她腾出空间。

    “不……”浅井成实摇摇头,“不全是,小时候生病比较多,没什么时间学。”

    “哦?那你还挺厉害的。”胜原琉璃将右手放到琴键上。

    “胜原小姐也会弹吗?”看着胜原琉璃的姿势,浅井成实开口问道。

    胜原琉璃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头看着她说,“愿意和我合奏吗?”

    浅井成实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微微别过目光,“好,好啊,你会弹什么?”

    胜原琉璃没有说话,右手弹了起来。

    音乐声响起,浅井成实脸色微微变化,但还是开始配合起胜原琉璃。

    《月光》的音符,在月圆之夜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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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的岛上,警察正在到处寻找着川岛英夫和黑岩辰次二人的踪迹。

    柯南坐在办事处外面,仔细地回想着每一处细节。

    ‘等等,难道说!’

    柯南想起了那封似乎被大家都忽略了的、寄给毛利小五郎的那封信。

    ‘上星期叔叔收到的那封信中所说的『影子消逝』,是『被光包围』的隐喻,而那个『光』,指的应该就是那首乐曲……’柯南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十二年前,钢琴家麻生圭二在家中焚身自尽时,在熊熊烈火中不断反复弹奏的,还有两年前,因心脏病发而死的,前任村长龟山勇临死前所弹奏的曲子。也就是说,在这个月圆之夜里,只有那个地方,是他们最可能去的地方……可恶,还来的及吗!’

    他站起来,对目暮十三和毛利小五郎大喊道,“是钢琴室!那两个人一定是去了活动中心的钢琴室!说不定……西本健也去了那里!”

    “什么!”两人回头看向柯南,“你确定吗?柯南!”

    “总之,快过去看看吧!你们现在不是也没有找到那两人吗?”柯南说完,便朝活动中心的方向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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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正弹到第三乐章,这部分的演奏难度极高,即使是系统地学习过钢琴的人也不能说能够不出差错地演奏好,更不用提是两人分别演奏左手和右手的部分。

    但两人的配合却是几乎完美,将这一乐章的内容完整地弹了下来。

    “真是令我惊讶,胜原小姐,”浅井成实一脸地不可思议,“能完整地弹出第三乐章的人可不多见,刚刚的演奏里,我都错了好几个音,但是,你从头到尾没有犯过错吧。”

    “肌肉记忆罢了……”胜原琉璃看着钢琴,目光涌动,“小时候,对钢琴有过一段时间的兴趣。”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旁边正望着钢琴发呆的浅井成实,“今天,有警察找到你家里去了。”

    浅井成实惊讶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所以,胜原小姐昨天才要求我在这里留住一晚吗?”

    “不全是这个原因。”胜原琉璃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轮圆月挂在夜空中,周围繁星点点,“昨天我说过,关于你的事,今天给你一个结果。现在大概快了吧。”

    浅井成实站了起来,“昨天我不是拒绝你了吗?胜原小姐,你该不会是把那几个人给……”

    “不。当然没有。”胜原琉璃转身看着她,“但我想,川岛英夫和黑岩辰次应该活不过今天晚上了。抱歉,西本健必须活着,我还需要借他之口,将那两人贩毒的一些信息传递给警察。不过,我想以他的罪行,即使判不了死刑,也会在监狱里度过他的余生吧。”

    “……你没有必要做这些事的,这是我自己的事,而且……”浅井成实指了指桌上的乐谱,“在看了父亲留给我的乐谱后,我已经放下了。”

    “别想多了,”胜原琉璃又转头望向窗外,“这不是私人恩怨。”

    “什么?”

    “你见过吸毒的人吗?”

    “以前在医学院学习的时候见过……”

    “一旦沾上那种东西,再善良的好人也会变成魔鬼,家人、朋友都会遭殃。他们贩卖的海洛因,会严重损害人体的神经系统,心血管系统和消化系统,他们破坏了千千万万个家庭。”胜原琉璃转过头来,“而那两个家伙在岛上经营多年,有钱有势,即使他们被警察逮捕,谁知道他们又会在法庭上翻起什么浪花来。”

    胜原琉璃走回浅井成实旁边,“前些天,我秘密调查了他们,已经大概摸清了他们的上下线。”

    “也是在那时,你查清了十二年前,父亲的那起案子的真相?”

    “……所以,刚刚的那首《月光》,就当作他们的丧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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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砰——砰砰——”

    在路上奔跑的众人,听到活动中心里传来低沉的响动。

    “这……这是枪声吧!”毛利小五郎喊道。

    “小心!”目暮十三对手下的人喊道,“嫌犯手中可能持有武器!”

    众警察拔出手枪,靠近活动中心。

    两名警察站在活动中心大门的两侧,用力地拉开大门。

    “不许动!我们是警察,举起双手!”几名警察手持手枪冲进门大喊道。

    眼前的景象却惊呆了众人,走廊里,一个男人倒在血泊之中,从身形上看应该是黑岩辰次,血迹从钢琴室里延申出来。

    离黑岩辰次不远处,一个男人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着头,身体颤抖着,正是消失了的西本健。

    毛利小五郎跑到黑岩辰次旁,摸了摸脖子,“不行了,他已经没有心跳了。”

    柯南则是冲向有血迹蔓延的钢琴房。

    他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

    川岛英夫怒目圆睁地坐靠在墙边,胸口不断有血液流出,钢琴房的窗户被打碎,漫天的乐谱飘在半空中。

    川岛英夫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已经打空了子弹,空仓挂机的手枪。

    “警部!这把枪应该是凶器!”外面隐隐传来警察的声音。

    “凶器?凶器不是在这里吗……”柯南正要回头,却正好撞上目暮十三几人推门进入。

    “这,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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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原小姐,你还要出去吗?”

    “嗯。你今天还是在这里休息吧。后半夜,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搭明天一早的轮渡回去。”

    “回、回去?”

    “继续待在这里,你会有麻烦的。警方可能会认为,是你在背后指使西本健做的这些事。虽然最后会查清楚,但是那两人手下的势力要是对付你的话,你的处境会很危险。而且,现如今,你也没什么理由再留在岛上了,不是吗?”胜原琉璃看着浅井成实说道。

    “……我知道了。”浅井成实看着胜原琉璃走进夜色中。

    走到活动中心附近,门口已经被警方拉起了警戒线,胜原琉璃正好看着西本健戴着手铐被押了出来。

    紧接着,她意外地看到了几个熟人——毛利小五郎和柯南跟在目暮十三的后面走了出来。

    ‘是他们……’胜原琉璃拉了拉帽子,转身离去。

    柯南却注意到了她离去的背影。

    ‘奇怪,那个人晚上还戴着帽子……’

    他跳下台阶,想要追上去,却发现已经看不到她的踪迹了。

    ‘该不会,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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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影岛办事处,警方连夜展开对西本健的审问。

    “你为什么要杀害川岛英夫和黑岩辰次二人?”

    负责审问的警察问道。

    “是……是麻生圭二!他还活着!是他让我这么做的……只要,只要我杀了那两个人,他就会放过我……”

    “麻生圭二已经死了!”

    “不!不可能,他没死!否则,那些乐谱……”

    “那些乐谱,是他的儿子写下的。你和他的儿子麻生成实见过吗?”

    “谁?麻生成实?没有,没见过,那些乐谱,一定是他写的,一定是……”

    目暮十三看了一眼审问情况,摇了摇头,走了出来。

    他吩咐手下说,“明天回东京后,带他去做精神评估。”

    这时,一名手下匆匆跑了过来,对目暮十三说道,“警部!钢琴室里的那些乐谱,我们已经基本翻译出来了!”

    “哦?”目暮十三说,“上面都写了什么?”

    “一部分是关于十二年前麻生圭二案的真相的,另一部分是……”

    “是什么?”

    “……关于黑岩辰次、川岛英夫、龟山勇以及西本健四人,贩卖海洛因的事……”

    “你说什么?!”目暮十三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就说那两个人不对劲,果然在背地里干着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刚刚走过来的毛利小五郎听到这里,大声说道。

    “叔叔!你小声点!说不定岛上还有他们四人的共犯呢!”柯南听到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提醒他。

    “毛利老弟!小声点。十二年前那起案子是怎么回事?”目暮十三瞪了一眼毛利小五郎,转身继续询问那个警察。

    警察递过来一个本子,“也是那四个人做的……具体的情况,您还是自己看看吧……”

    毛利小五郎也凑了过来,和目暮十三一起看起来。

    柯南在下面跳了两下,见实在是看不到以后,露出了无语的表情。

    两人读着读着,表情渐渐阴沉。

    “这几个畜生!”毛利小五郎低声骂道。

    “毛利,这里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的。”

    “西本健那家伙不是还活着吗?向他求证不就好了?”

    “他的精神状态不稳定,他的证词很有可能不会被法庭所采用。”

    “等等,你看,如果这上面说的是真的的话……”

    “嗯,的确,如果这个人的证词和西本健对上,基本上就能定罪了。”

    ‘喂喂……也让我看看啊!’

    柯南看着两人讨论的十分起劲,内心无语道。

    他走到那个汇报的警察旁边,出声道,“警察叔叔,能不能让我看看那些乐谱呢?”

    警察低头看向他,“不可以哦,那不是适合小孩子看的东西。”

    ‘……我就知道。’

    “……连夜抓人吗……”

    不远处又传来目暮十三和毛利小五郎讨论的声音。

    柯南赶紧跑回去,偷听着二人的谈话。

    “不,他可能不会把证据藏在家里,我建议先监视他,到时候人赃并获!”

    ‘究竟在说谁啊……我想想,主犯应该是川岛英夫和黑岩辰次两个人,应该是川岛负责销售,黑岩提供毒品,到底利用的是什么手段……等等,我记得那位老警察说过……如果是那个人的话,那么手段应该就是利用那个了!’

    柯南跑出办事处。

    “柯南!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啊!”

    身后传来毛利兰的声音。

    “我刚刚好像有东西落在活动中心了!我回去拿一下。”

    “我,我和你一起去!”

    回到活动中心,这里还有几名警察正在搜查现场。

    柯南径直跑进去,连警察都没能反应过来。

    “诶!小朋友,这里现在不能进去……”

    “抱歉,我们就是发现现场的人,刚刚柯南他好像有东西忘在里面了,马上就会出来。”

    “真是的,这样会破坏现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