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君继位
话说仲公子赫将兵符归还国君后便引一路人马自明梁山麓缓缓归央都,行至葭木沟时已时子午时刻。
突然!葭木沟上空金光闪耀,洞天云开一位瑞兽腾云驾雾,辗转腾挪;手柱龙杖,只见那龙杖龙凤祥相戏,栩栩如生;瑞兽鬓发垂云,神采奕奕。
原来这是大夏国开国之祖先化成的瑞兽;瑞兽以九羊为骑,行大辇舆之礼。仲公子见此,纷纷命其将士速速下马,以防不测!龙眉虎眼,双耳垂如铃的杨赫双手作辑拜之:
“敢问前方何方神仙,有何指教?”
“我乃开国先祖——杨夏公,今日特在此等候。”
赫闻之跪地,众将士见之纷纷跪地:“老者切莫见怪,晚辈不知是先祖杨夏公,晚辈失礼;请受晚辈三拜磕头。”
“你知道公为何在此等你啊?”
“晚辈不知,还恳请先祖明示啊!”
“日前!你公父去宗庙邑城路过此葭木沟时,突遭雪崩,阻挡了前进之路;后用穆公剑作法消耗众多元气;尔后,吐血倒地;穆公剑之剑心滑落谷底。老夫将剑拾起,代公还你公父。”
“另外,公子请尽快前往邑城,国君正欲召见您呐!“
言罢!只见一束金光伴着云飞向邑城;老者转眼间消失在云涧。
果不其然!国君特使十万火急,国君书命。国君书命中写道,仲公子赫,见密诏速速前往邑城;不得有误;国君书钦此!
赫接招后速速赶赴邑城;快马加鞭,铁马冰河;犹如云中之步飞奔而驰。此时!在兔子岭犯嘀咕的长公子疾也接到国君特使书命;率大军飞奔邑城。
“公父!公父!儿臣来晚啦!”
穆公俨然说道:
“公父要你跪下回话!”
“你愿不愿意当夏国这个内忧外患的家!”
杨赫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公父......这是?”
“你回答我!”
“愿意还是不愿意!”
赫流着泪:“公父!儿臣愿意!愿意担当起这个家。”
“那好!公父问你?你被立为国君后打算怎样待你大哥呀?”穆公接着问。
“公父,儿臣不会让同室操戈,兄弟自相残杀之事发生我夏国身上;我将和大哥同心协力,共守祖宗之基业;天地神灵,明鉴我心呐!”赫回应道。
“赫啊!以后要多纳诤言;广纳贤臣;另外,外朝之事问都尉孝将军,此人才堪大用,宗庙之器。内朝之事目前尚无好的人选,这多人靠你自己慧眼啦!要善待你的臣民,善待你的兄弟啊!”
正在此时!领国君之命赶往邑城的长公子突入城门,正率军中骨干冲入国君幕府;恰好被仲公子赫撞见!
“大哥!公父正唤我出来叫你呢!”
“哼!走开!我要见公父!”杨疾悻悻说道。
“大哥!夏国大律,面见国君不得将军队与近卫甲士带入幕府帐内!应下马一个人前往!”
“你小子还敢来教训你大哥,岂有此理!好!待见完公父后再和你纠葛。”
“公父!公父!......孩儿来晚啦!”疾直扑帐前,跪坐在竹席旁边。
“杨疾啊,你说公父一生待你怎么样啊!有没有一碗水没有端平之时啊!有没有哪里亏待于你,嫌弃于你!公父要你如实回答!”
“公父待我恩重如山,待我如亲生;疾纵禽兽不如也无此想;更未有过外人之感,从未过有非分之想!不知今日公父从何说起啊?”
疾流着泪回道。
“那好!公父问你,你要如实回答!”“你愿不愿意当夏国新君呀!”国君严肃说道。
“公父让我当我便当,公父没有让我当我就不当。”疾斩钉截铁地回道。
穆公接着说:
“那你觉你二弟怎样?”
“二弟杨赫,英勇善战,临危不乱;在政务上聪慧勤勉;我自愧不如。”疾回应道。
“那好!公父要你发誓力佑你第为新君!”
然!国家之公器不得不谨慎;公父不想让兄弟自相残杀的悲剧重演于我夏国啊!”
“公父!你要我如何发誓?”“公父要你削指而誓,把指置入木匣。”
“公父!.....公.......父.......既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公父让我削指而誓,儿臣遵命。”
言罢!抽出玄铁剑,以疾风之势削指而誓;只见鲜血直流。穆公热泪盈眶,右手撑扶着,泪水顺着手流淌。
“老大,公父对不起你啊!切莫归罪公父。”
“公父,儿臣告退。”
穆公示意家老传车骑将军进帐。只见车骑将军车英昂首挺胸,龙马精神直奔大帐。
“末将车英参见君上。”
“车将军,众人都说您是国之重器,是个大才;真乃我大夏国之大幸,本公若是归天,你要助新君匡扶国政,兴我大夏国啊!”
“君上万年,何出此言呢?身为臣子为国尽忠天经地义,是我们军人之天职。
穆公示意家老传长公子杨疾,仲公子杨赫和公主丽华,还有长史进账!
杨疾,杨赫,杨丽华三人齐声道:“公父!公父!阿大阿大......”只见三人跪在国君帐前;亲眼公父,阿大被寅虎国箭毒一点点侵蚀,元气殆尽。
而此时!邑城上空星辰暗淡,只有西边的几颗星辰闪烁;且主星移位渐稀,次星代之渐亮。
穆公用最后的元气:“长史!纪录!”
“经本公体察仲公子杨赫战场临危不乱,屡建奇功;又勤勉国家政务,聪慧坚韧,可勘大任!现将大夏国国君之位传于杨赫,”
“家老现将兵符及镇国之剑穆公剑交付仲公子手中。”
穆公接着说。“赫儿,过来!切记!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不足谋一国。更要铭记——民为水,君为舟;水载之,亦可覆之。”
穆公颤颤巍巍说道。“来!老大杨疾,女儿丽华公主,你们都过来啊!”
穆公接着说。
只见长公子疾和公主哭着纷纷跪挪至公父,阿大榻前:
“公父!阿......大!”
“你们一定要同心协力,共...赴.....国....难.........”
众人跪道:“公父!公......父......,阿大!阿......大......,你还没有给女儿行成年大礼呢?女儿等着阿大呢!
君上!君...上...!”
此时的邑城地动山摇,电闪雷鸣;大渭河河谷江海滔滔。羊穆公真元六年,一代雄才大略,戎马一生的杨穆公泰然崩逝;此时的夏国正面临着内忧外患;新一轮列国相互征战跶伐整一步步逼近。
此时!车骑将军车英,长史、家老纷纷跪至仲公子赫前:
“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恳请新君立即还都即位!”
“大哥,小妹,快快准备准备,公父灵柩(驾崩)之讯尽可能隐藏,秘而不发。‘’
现在邑城距明梁龙谷关近在咫尺,胡人国上将率二十万大军驻扎在骊山,龙尾谷和贡水一带;虎视眈眈,我们不可轻举妄动啊!”
“车骑将军!”
“末将在!”
“本公现擢升太尉,总领全国军队;与上将军杨疾一起同心协力,共赴国难!”
“诺!末将领命!”
杨赫他一面命众将对于先君泰崩之事秘不发丧,一面命刚刚擢升太尉的车英率精锐铁骑一万,十万火急还都,以防不侧;命令国君特使十万里加急呈国君书命往龙谷关,明梁中道守关的公孙将军,命其死守明梁,龙谷。没有国君之命不得退却半步,也不能前进一步,否则杀无赦。
“大哥!这葭木沟就麻烦你了!葭木沟虽然区区百里;却是国都央到邑城,贡水骊山的必经之路啊!在哪里布防是实在迫不得已啊!”
“这有何难,胡人小儿胆敢轻举妄动,我杨疾便要亲手宰了他!”
“大哥!还是小心为妙啊!多带些将士去那里布防,那里的兵权全权交付于你!”
“完事后,速回都城复命!”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上等的军事行动是用谋略挫败敌方的战略意图或战争行为,其次就是用外交战胜敌人,再次是用武力击败敌军,最下之策是攻打敌人的城池.攻城,是不得已而为之,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只见上将军杨疾早已率骑兵精锐飞奔葭木沟。
杨赫率众将士一路咽声而行,在夜幕的掩护下缓缓回都;扶灵至葭木沟时。他将丧服着起,此时!无数白色的殤条飘挂在天边,淫雪霏霏,漫天飞舞。
杨疾和国后早已在哪里等着,等着公父和夫君回家;只见哭声一片,哭天抢地。
公主看到国后悲戚喊着:“娘!阿大.......他......!”
国后流下了坚强的泪水。初闻涕泪满衣裳。先君穆的灵柩摆放侧帐内,众将和世族元老纷纷前往央都吊丧。
上将军疾高喊着为先君报仇雪耻——“走!谁愿跟我来,去邑城杀了那个公叔巭老贼的!”
“老大,不要乱来,听听你弟弟杨赫怎么说吧!”
国后拄着拐杖,强忍泪水。
“娘,大哥,小妹还有世族元老们!我杨赫的心不是不知道痛,人心都肉长的啊!公父一生为我大夏国殚精竭虑,率国人征战沙场数十载,没有一个不想为公父报仇的,可是不能公报私仇;国仇当以国仇方式解决。”
“况且,公叔巭并非徒有人皮,奸诈小人之人;他早已成为我们的俘虏,所以善待俘虏天下人才能恭敬之。第二,倘若!寅国倾国之力或联合中原数十国以我们诛杀公叔巭为口实兴师灭我国;我们又拿什么来阻挡啊!我想公父在世也会这么想的,也会这么做的。”
“所以,恳请各位各自回去,各尽其职,各尽其位;上下一心,共赴国难!”
国后起身:“老大啊,老二说的有道理,这也是你公父的冥冥寄语啊;要知道他当这个家很难,不要在为难他啦!兄弟俩必须同心同德才是。可千万不要祸起萧墙呐!”
“娘,我知道,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