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道士穿越成女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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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这孩子,要了

    马车一直不断地摇晃着,艾菲尔闭着眼睛,脑子里开启了思维风暴。

    女皇问我的意见,是什么意思?是担心我吃醋?多一个孩子,分走一分宠爱?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不对,这种事情放在一般家庭只是个争财产的问题,放在帝皇之家,那可真是有皇位要继承的。她认为我还是有心要争皇位的?她有没有问过史蒂夫的意见?史蒂夫才是那个最要跳脚的人吧?

    嗯,应该没有问过史蒂夫。我能感觉的出来,女皇对史蒂夫,并不喜爱,甚至有点嫌弃。不对,现在尤莉亚也有孕了,如果有心,她完全可以培养第三代。所以,她一直希望是我吗?或者只是单纯的不希望是那个死去的皇夫的后代?

    艾菲尔虽然闭着眼睛,眼珠子却一直不停地转着。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接近女皇真实的想法了。

    排除高龄生育风险这个因素,这个孩子来得好啊。史蒂夫自己是公爵,有个公爵老丈人。那这个孩子的父亲,肯定是斯图亚特和汉诺威之中的一个,如果有自己的支持,跟史蒂夫是打了个平手。只要把另一个公爵也拉拢过来,那是有很大的胜算的。

    到了下一个住宿点,艾菲尔找出纸笔,赶忙回信:

    “陛下:

    来言已知晓。唯愿陛下身心安康,幸福圆满。

    爱你的艾菲尔”

    写完,递上蜡油,盖上桑德公爵印戳,让达克送回信箱。

    达克拿着信走了,艾菲尔抬眼一看,玛丽亚和艾玛都神情紧张地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艾菲尔笑了笑:“这件事,让陛下自己做决定,你们不得多言。”

    玛丽亚和艾玛低头应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姐在处理大事的时候,都有一股子气定神闲,不容置喙的威严,虽然在一般生活琐事上还是通情达理,温和好说话。

    是夜,女皇收到了艾菲尔的回信,宛然一笑。她递给甄妮,笑着说:“这孩子,是支持我留着呢。”

    甄妮接过信看了一眼,也放下心来,陛下对艾菲尔的意见看得很重,如果艾菲尔不同意,怕不是真的要打掉了,那可是大大的伤身体。不过,现在新的问题是,陛下四十一了,这生孩子也是个难关啊。

    “陛下,孩子的父亲?”甄妮想说,要不要问孩子父亲的意见。

    女皇笑了笑:“这个孩子,是我金多姆家族的,我说了算。不过,我想,孩子的父亲,无论是谁,应该也是欢迎的。生下来再说吧。”我也不知道孩子父亲是哪个呢,女皇抚额。

    “收拾一下,明天去行宫,就说我这个生日过得乏了,要去休养。”

    然后又招来史蒂夫,首相,各路大臣。

    女皇温柔地看着史蒂夫:“史蒂夫,你的王妃有了身孕,你也是要为人父的人了,要学着承受更多的重担。我现在把日常政务交给你处理,有决定不了的重要政务再送到行宫。你每日出个奏疏,把处理的政务整理好,给我上个条陈就可。”

    史蒂夫眼睛一亮,兴奋地看着女皇:“是,母亲,孩儿一定励精图治,勤勉为政。多谢母亲的信任。”

    女皇欣慰地点点头:“嗯,也要注意身体,还要好好爱护你的王妃,毕竟她有了身孕。”

    女皇带着她的仪仗走了,相当于留下太子监国。史蒂夫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嘿,这下,这皇宫还不是自己的天下!

    他首先去尤莉亚的寝宫,进行了慰问,想着,自己这番表现,尤莉亚还不要倒履相迎?结果,现在的尤莉亚是有孕万事足,再看史蒂夫这张被酒肉侵蚀地浮肿的脸,说不出的厌恶,不冷不热的,史蒂夫讨了个没趣,从此也就不大去了。尤莉亚乐得清闲,安心地养胎。

    史蒂夫于是夜夜笙歌,每日换不同的情人来宫里,尤莉亚索性闭门谢客,免得看那些小贱妇得意洋洋的嘴脸。史蒂夫白天倒是老老实实地处理着公务,有决定不了的,也写信给女皇请示,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女皇很满意,私生活,谁管你呢。别把家业败了就行。

    艾菲尔收到女皇的回信,知道了她的决定,告诉了玛丽亚和艾玛。大家都放下心来,在行宫养胎,至少暂时不用担心女皇的身体。

    艾菲尔安安心心地回到了罗马,已经是阳春三月了。

    这天,她正跟来访的代理教宗利亚姆喝茶,顺便把拿到的正式任命书给他。利亚姆整个人精神焕发,权力果然是男人的春药啊。艾菲尔调侃他。

    利亚姆正喝着一口茶呢,闻言“噗哧”一声,喷了出去。他老脸涨红,指着艾菲尔支支吾吾的。艾菲尔连忙道歉:“哎呀,对不住,唐突教宗了。是我的不是。”

    利亚姆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没好气地瞪着艾菲尔:“下次再说,这个教宗谁爱当谁当啊!”

    艾菲尔哈哈大笑起来,她觉得利亚姆变得这么可爱,自己功不可没呢。

    艾菲尔的恶趣味,就爱看严肃的人变活泼。说明自己有亲和力啊。

    说笑了一会儿,艾菲尔正经起来:“利亚姆,如果,我想把教派扩张到全国,该怎么做?”

    利亚姆奇怪地问:“怎么突然想起要扩张了?”“我这次从巴黎回罗马,一路上慢慢地走了很多地方,发现各处的信仰其实是很不统一的。这也没什么不好,但怕就怕,有其他的外来教派,要是渗透进来,底层民众很容易就会被吸纳过去。因为松散的教派,他们其实没办法提供有效的福利,所以,这些民众都是骑墙派。而现在的这种生活水平,医疗水平的改善,没有教会信仰的引导,光看政府是很难推进的。”艾菲尔显然思考了很久,“我跟德国区的汉诺威公爵聊过这个话题。他的领地,跟东欧临近,最近有教派入侵的倾向。这种入侵,靠政府禁令是屡禁不止,还是要靠教会打败教会。至少,我们的教会,是可控的,而且,在我们的掌控之下,是可以为民众谋福利的。”

    利亚姆点点头:“是的,为民众谋福利,是我们的教义。”

    “这样,你把庞培城的约翰.莫顿教士和他带领的几个教士都传过来,问问他有没有意向去开拓新教区。”艾菲尔想起了一些遥远的记忆。那个老教士,还有他手下的年轻人,都恪守教义,清贫严谨,调离庞培吧。

    “约翰.莫顿?”利亚姆有点奇怪,艾菲尔什么时候认识的,还指定他。不过,他没有多问,艾菲尔看中的错不了。他点点头,回去布置。